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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坐在开往江城的火车上,步凡还在犹豫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从达到武学终极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完全掌握了使用天地之力的方法,在医学上的造诣也更加如火纯青。一切都顺心顺意,自己反而觉得很郁闷,好像此生已经没有了追求的目标。
也许母亲让自己上大学的决定是对的,在熙熙攘攘的大都市也许能够让自己发现些新的目标。
步凡叹了口气,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报考了这座离家数千里远的南方大学。如果自己去首都上京都大学,就可以经常看到她了。虽然每次她都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而且她也曾经明确表示过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这让自己很痛苦,但是现在连这种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了思念的痛苦。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了,想爷爷吧,也不知道爷爷过的怎么样了,自己这几年一直去江苏寻找爷爷,可惜名字叫阳庄的小村子实在是太多了,找来找去,也没找到爷爷所在的阳庄。爷爷如果知道自己达到“天人合一”应该会很高兴吧,步凡躺在自己的软卧上胡乱地想着。
火车继续向前跑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距离江城也越来越近了。
火车上的广播突然响了:“亲爱的各位乘客,如果你是位医生或者会急救知识的,请到9号车厢来,有一位老人需要紧急救助。”
广播不停地重复着,步凡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决定去9号车厢去看看。
此时徐蓉也向9号车厢走去,心里十分忐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自己家人都是医学界的知名人士,有几个还是医学博士,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会医术,希望自己的急救知识能帮上忙吧。都怪父母,非要让自己坐什么火车,碰上这事,又不能不帮忙。
走到两节车厢交接的地方,车厢就有点晃,徐蓉一个没站稳,就象旁边倒去。眼看这就要跌倒了,这时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抓住了她,扶她站稳了。徐蓉口中连连感谢,回头去看那个帮了自己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孩,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不是很高,但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让人说不出的脱俗和飘逸,尤其是那双眼睛,象两颗无暇的黑珍珠一样晶莹明亮。徐蓉一下就被那双眼睛给吸引住了,呆呆地看着对方。
步凡看对面站的女孩有点奇怪,一直盯着自己看,就先开口问到:“小姐,你没事吧?”
徐蓉见对方说话了,一下清醒过来,想想刚才的失态,不禁满脸通红。刚想开口解释两句,对方又开口了:“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麻烦让一让,我要过去。”
徐蓉只想着自己刚才的失态,脑袋一片空白,赶紧让出路来,等反应过来,那男孩已经走出好远了。
步凡来到9号车厢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是来凑热闹的。步凡摇了摇头,向里面挤去。
里面有两个可能是医生的中年人正在那里争辩着,一个说需要吸痰器,老人是肯定是被痰给憋住了,无法呼吸,另外一个却说老人这是胸腔压强过大,肺部吸不进气,得赶紧输氧,然后再做手术。
步凡走到那躺在长椅上的老人旁边,老人的脸因为缺氧已经变得发白了,神智昏迷。步凡稍微一诊看,确定了发病原因,决定出手救治。站在旁边正在争辩着的两人突然看见冒出一个孩子,看样子好像要对老人进行救治,赶紧出来阻止:“小孩子不要凑热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请不要打搅我救人!”步凡狠狠地瞪了那两个医生。这也不能太责怪他们,他们也是过来帮忙的,西医诊病太依靠各种工具得出的检测数据,现在他们也是在凭经验猜测。
那两人被步凡的眼神瞪到,顿时感觉象掉进了冰窖里,身体一下就被冻在了那里。
步凡把老人的身体扶正,让老人坐直,然后左掌贴在老人的天灵盖上,右手握拳,迅速砸下,速度很快,但落在左掌背的时候又很轻。
“啊”老人被步凡这么一砸,顿时就能开始吸气了,脸色开始变得有了一丝血色,只是还没苏醒。
“还在看什么,赶紧过来帮忙。”步凡吩咐那两个还在发呆的医生。
在那两人的帮忙下,步凡让老人平趴在长椅上。撩开老人的上衣,步凡大拇指狠狠地按在老人腰部地一快脊椎骨上,老人又“啊”了一声,嘴巴顿时长了好大。
“去拿一个痰盂过来。”步凡吩咐到。
乘务员赶紧把痰盂拿了过来,放在老人脸部下边的地板上。步凡的大拇指顺着老人的脊椎骨开始向上慢慢推去,大约上了三寸左右,在背心的地方,又是一个猛按,老人的嘴巴就长得越大了,喉咙里面一阵咕隆之声。步凡此时猛地在老人背部一拍,老人便开始干呕起来,一阵咕隆声后,竟然从老人嘴里吐出一块鸡蛋大小的血块。
车厢顿时一股恶臭,大家赶紧打开车窗,乘务员也迅速拿走了那个痰盂。
步凡把老人扶起来坐好,喂老人喝了两口水,老人就慢慢苏醒了过来。车厢里的人见老人清醒过来,纷纷议论,连夸步凡医术高超。
得知自己是被步凡救的,老人连连道谢,步凡笑了笑,连忙说不用客气。
“老先生,我冒昧问一下,您年轻的时候肺受过伤吧。”步凡问到。
“小哥儿你是怎么知道的,那还是当年我参加援朝战争时,让美国佬的炮弹给炸伤了,留下了这么个后遗症,刚才想喝口水,呛了一口,咳嗽两声,没想到就这么严重,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算是交代了。”老人说完面有得意之色,好像是想起自己当年的辉煌战绩,受伤也觉得光荣。
“呵呵,原来老先生您还是位上过战场的英雄啊。”步凡对老人不禁敬重了几分,顿了顿继续说到:“这就对了,您肺部的伤当年没完全治好,里头留下了块淤血,这淤血越积越大,就成了血块,反过来又去咯肺部,这样就成了恶性循环。刚才碰巧让你给咳了出来,堵住了气管,不过也好,这次把它吐出来后,以后就好了。”
“我这里给你个调气润肺、止咳化淤的方子,你下车后找个药店抓上几副一吃,这病就好利索了”步凡说完找出纸笔,就给老人写下了方子。
老人接到方子连连道谢。步凡对老人笑了笑,站起来准备要走。
徐蓉在旁边目睹了这个刚才帮了自己一把的男孩救治老人的整个过程,不禁对对方佩服起来,看对方要走,便走上来问到:“你好,你写的那个方子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步凡一看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女孩,就问到:“你也懂医术?”
徐蓉连忙答道:“不是,我有个亲戚和这位老先生的病情差不多,所以我想把这个药方抄下来。”
老先生一听赶紧把步凡交给自己的药方递给徐蓉。药方的落款处竟然还画着一株叫不出名字的药草,徐蓉笑了笑,这个男孩还真有趣,赶紧抄了起来。
趁徐蓉在旁边抄写药方,老人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把它交给步凡:“小兄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要是有事就给我老头子来个电话。你把你的电话也给我吧,好让我以后有个报答的机会。”
步凡收下老人的电话号码,说道:“我是去江城上学的,还没报到,电话号码不确定。今日咱们能够相识,也是缘份,日后若是有缘的话,我想还是能再见面的。”
老人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说出缘份之类的话,知道步凡是不肯说出电话,接受自己的报答,只好作罢。
徐蓉听说步凡去江城上学,把药方还给老人,急切地问到:“你也去江城上学吗?我叫徐蓉,去南方大学,你呢?”
步凡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徐蓉后面的问题:“你亲戚的病最好去医院看,药要对症才能有效,不能乱吃的。”
说完后,步凡不再逗留,向自己所在的车厢走去。
徐蓉见步凡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走了,很是生气,难道自己长的不漂亮?平时那些男生象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赶都赶不走,这个家伙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看那小子越走越远,想追上去,又看周围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始终没好意思追上去,心里不禁恨得牙都痒痒。
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广播又一次响起:“各位旅客朋友,前面车站-终点站-江城,列车将在20分钟后到达,请做好下车准备。”徐蓉一跺脚,也向自己原来的车厢走了过去。
第二章 我来了,大学
徐蓉一走出出站口,马上就有一个中年人走了上来:“许小姐,我是‘神方堂’在江城的负责人,来接小姐的,车子在那边停着。”
徐蓉“嗯”了一声,并没有跟那个中年人走,而是站在出站口门口向里面望去。
“许小姐,你还要等人吗?”
徐蓉又“嗯”了一声,没有看那个中年人,眼睛继续盯着走出出站口的每一个人,生怕错过一个。
直到里面再没有人走出来,徐蓉才叹了口气:算你小子跑得快。转身对那中年人说:“我们走吧”。中年人赶紧前面带路,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徐蓉刚离开,肩上背个包,手上提个包,一副狼狈样的步凡从出站口走了出来:终于出来了,真倒霉,竟然让人群给冲得走错了出站通道,害自己白跑了半天。
一走出车站就看见了南方大学接新生的牌子,步凡赶紧走了过去。负责接待的是一个年轻的老师,看了看步凡的入学通知书,确认无误后就喊过来一个比步凡大不了多少的男生,吩咐他带步凡到校车那边去。
“你叫什么名字,上什么专业?”那个男生带着步凡边走边聊。
“我叫步凡,金融系的。”步凡回答到。
“金融系?这可是我们南方大学最好的专业了。你这次高考肯定考的不错吧。”
“还可以,不是很好。”步凡谦虚到。
“我叫王鹏,是计科系大二的学生。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住4栋512房。”
“你也是学生吗?我以为你是学校的老师呢。”步凡说完就笑了起来。
“我暑假帮学校接新生,算是社会实践,学校开学后还会给减免学费的。”王鹏说完尴尬地笑了笑,看得出,他是冲着减免学费去的,可能他的家里比较困难吧,不然谁会这么热的天在火车站天天干接人的活。
说着说着就到了南方大学的大巴跟前,王鹏把步凡送上车,给步凡找了个座位,把行李放好后,就下车去接下一个人去了。
过了没一会,车上就坐满了,司机发动车子开始向学校驶去。江城是中国最大的城市,这几年的GDP增长速度一直排在中国各大城市之首,在城市建设上也是一天一个新面貌,已经成为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一路上尽是高楼大厦,繁华街市,步凡透过窗户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徐蓉坐在一辆高级轿车里,从包里掏出手机开始拨起来:“爷爷,是我,我到江城了。”
徐蓉的爷爷叫徐清,此刻正在北京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接着电话:“小丫头,你到了啊,到了就好,这爷爷就放心了。”
徐蓉在电话里跟爷爷一阵胡扯,说着一路上的一些新鲜事,逗得老爷子笑声不断,完了徐蓉又一阵扭捏,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老爷子一听就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小丫头片子,又想要我什么好处了吧。要什么就直说,扭扭捏捏干什么?”
徐蓉每次想要从老爷子那里要什么东西就玩这一套,见被老爷子拆穿了也就不客气了:“哪能白要爷爷的东西,我有东西和你换。”
“小丫头片子竟然和我玩起了交易,你都有什么好东西来和爷爷换,说来听听。”老爷子说完了就笑起来。
徐蓉“咯咯”地笑着,一脸坏坏的表情:“我这可是宝贝,是一张药方,我知道爷爷喜欢收集各种药方,所以就处处留心,就是看在我这份孝心上,爷爷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吧。”
徐清一听是药方,顿时来了兴趣:“还是我宝贝孙女孝顺啊,知道爷爷就爱这个,快说来我听听,如果药方确实好,爷爷就答应了。”
徐蓉赶紧掏出自己抄的方子,在电话里给爷爷念了一遍。
在电话那头仔细听完方子,徐清的眉头就皱到了一块,不禁“咦?”了一声,以自己一辈子行医经验,竟然不知道这方子是治什么病的。
徐蓉听爷爷咦了一声就半天没回音,小声地问到:“这方子有什么不对吗?”
“这方子你是怎么来的?开方子的是什么人?病人得的是什么病?”老爷子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徐蓉把自己在火车上听到看到的整个过程给爷爷讲述了一遍。老爷子听完之后就在那边一个劲低声念叨“调气养肺、止咳化淤”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