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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十峰冷笑一声,道:“你纵想谋得帮主之位,尽有他途,这等出卖丐帮的卑下行径,你也做得出来。”语声微微一顿,声音突转凌厉,道:“本座亲目所见,你不有何话说?”
陈岚风回顾了独眼神丐江尚元一眼,道:“帮主之意呢?”
黄十峰道:“本座既为丐帮之主,岂容我帮弟子背叛丐帮,自然要按帮中规戒治罪。”
陈岚风摇摇头道:‘帮主此刻,只怕难有制服属下的实力。”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这人虽然背叛丐帮,但始终未对那黄十峰出过一句恶言。
这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但见黄十峰一举手中伏魔剑,道:“好!你亮兵刃吧!”
陈岚风道:‘嘱下自知难是帮主之敌,那不用打了。”
黄十峰手腕一抖,伏魔剑幻出两朵剑花,分向陈岚风胸前两处大穴刺去。
陈岚风一跃避开剑势,道:“帮主息怒,属下还有下情……”
黄十峰怒火攻心,哪里肯听,伏魔剑快斩,悠忽之间纵劈三剑,横攻四招。
这七剑快速凌厉,只闹得那陈岚风手忙脚乱,连封带避的才算把七剑避开。
容哥儿心中又是一动,暗道:“奇怪呀!这人连遇险招,怎的还是不肯还手,这其间只怕是有点问题。”心念一转,急急说道:“黄兄住手。”
要知那黄十峰能够统率丐帮,岂是等闲人物,连劈数剑,仍然不见那陈岚风还手,心中亦不禁动了怀疑,再听容哥儿一叫,立时停下了手,目注陈岚风,道:“你为何不亮兵刃动手,你既然已经背叛了丐帮,那也不用和我客气了。”
陈岚风轻轻叹息一声,道:“个中原历复杂,属下一时也难说和清楚。唉!陈某得帮主赏……”回顾了身后的弟子一眼,忽又住口不语。
(LS:很明显,他背后有奸细,黄十峰连这都看不出来,死去罢!卧龙生开始把黄十峰写的很有水平,现在却把他写的如此幼稚。不过卧龙生笔下的男主人公一般都是如此。都是不解风情,虎头蛇尾的莽夫!)容哥儿茫然了。
黄十峰也有些不明所以,一皱眉,道:“究竟怎么回事?”
陈岚风道:‘帮主请相信属下……”
黄十峰冷冷说道:“你不说明白,要我如何能够信得过你。”
陈岚风道:“此刻属下实无暇和帮主说,就此别地。”欠身一礼,转身而去。
独眼神丐和数十个丐帮弟子,齐齐转身而去,紧随在陈岚风的身后,片刻间走得踪影全无,几人去如飘风,黄十峰待要拦住,已是不及。
容哥儿茫然地看了黄十峰一眼,道:“黄兄,今宵的经历,直如做了一场梦般,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十峰苦笑一下,道:“我也有些闹不清楚。”
容哥儿道:“咱们问问拐老前辈,他也许知道一些内情。”
转眼望去,哪里还有独臂拐仙的踪影,竟然不知何时走去。
荒凉的原野上,只余下八个丐帮弟子,和容哥儿及黄十峰。
目光一转,投注到容哥儿的身上,道:“容兄,听兄弟相劝,早些带着虎儿回家去吧!兄弟要赶往丐帮总舵,不能奉陪了。”
黄十峰也不待容哥儿答话,拱拱手接道:“如是丐帮中总舵无恙,黄十峰必当集我丐帮精锐,捉那两个叛徒,咱们就此别过了。”
说道,带着神鹰五子和仅余的三个蓝袋弟子,转身而去。
容哥儿感着一股别愁离绪,涌塞心头,想说几名慰藉之言,又不知从何开口,呆呆望着黄十峰的背景,消失在夜暗之中。
直待黄十峰的踪影不见,容哥儿才陡然想走来,忘了问岑大虎、田文秀等的安身之处,心中大是急虑,一手拍在脑袋之上,暗道:“我怎的如此糊涂,如今那黄十峰已经去远,我要到哪里去问那些人的存身之处?”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人却信步向前走去。
他心有所思,低头而行,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突闻一声轻呼,传了过来,道:‘容大侠。”
容哥儿怔了一怔,抬头看去,只见两个丐帮弟子,迎面拦住了去路。
丐帮弟子众多,他也无法认出两人,便隐隐间感觉似曾见过。不过,从两人身上佩带的蓝色袋子,可瞧出两人身份不低。
容哥儿镇定了一下心神,缓缓说道:“两位有何见教?”
他眼看黄十峰带着八十弟子而去,这两个八成是叛离丐帮之人,暗暗运气戒备。
只见两个丐帮弟子,齐齐欠身礼,道:“我等奉命,来请容大侠。”
容哥儿道:“谁人之命?”
左首一个丐帮弟子答道:“江长老和陈堂主。”
容哥儿冷哼一声,暗道:“两个叛徒,找我容某作啥?”正待出口拒绝,匆忙心中一动,暗道:“他们既来请我,我跟他们去瞧瞧,看两个叛徒有何阴谋?也好设法通告那黄大哥一声……”
第二十回江湖混饨假亦真
容哥儿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腰中至尊剑把,随在两个丐帮弟子之后,大步向前行去。
行不多时,果然到了一座破庙之中,只见庙门大开,灯光透了出来。
两个丐帮弟子,站在庙门口处,停了下来,道:“江长老、陈堂主都在大殿候驾,容大侠请吧!”
容哥儿缓步进入庙门,只见大殿上烧着一支红烛,靠西侧壁处,放着一张破烂的桌子、三张竹椅,那桌子一面靠壁,江长老、陈堂生各自坐了一面,空下的一面,似是留给容哥儿的。
陈岚风站起身子,一抱拳说道:“容大侠请坐。”
容哥儿想到两人背叛丐帮之事,心中大为不耻,冷笑一声,道:“不用了,两位请我容某到此,不知有何见教?”江长老独目一闪,似要发作,但却不知何故又忍下去。
陈岚风微微一叹,道:“也许是容大侠眼见我等叛离丐帮,心中不耻我等所为,故而不愿和我等交谈了。”
容哥儿道:“武林中人,首重师道,这叛离门户之事,素为人所不齿,那也不是我容某一人如此。”
陈岚风摇摇头,道:“我等如是真的背叛丐帮,那也不用找你容大侠来此了。”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那黄十峰用剑劈他,他却一直闪避,不肯还手,难道这中间确还有什么隐秘不成?”当下说道:“两位如是为形势所迫,确有苦衷,不得不尔,此刻又诚心悔过,在下倒愿代两位向那黄帮主求一个情,既往不咎。”陈岚风道:“如是违犯了丐帮帮规,那也不用容大侠你来求情,三刀六洞,我等甘受帮中规戒制裁。”
容哥儿道:“两位既无重返丐帮之心,召来容某,不知为了何故?”
陈岚风望了那独眼神丐一眼,道:“这位客大侠英雄肝胆,想来不会泄露其中之秘,不如坦诚相告如何?”
江尚元点点头,道:“咱们请他来此,如不据实相告,只怕反将引起他更大的误会。”
陈岚风轻轻咳了一声,道:“说来令人难信,如非在下和江长老亲自所见,就是别人说话给我等听,我等亦是难信。”
容哥儿听得一怔。道:“什么事?这等严重。”
陈岚风道:“敝帮的黄帮主,恐已遇害……”
容哥儿接造:“他不是好好的活着吗?”
陈岚风道:“活着的只怕是假冒之人。”
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丐帮以忠义二字,作为我立帮教言,不论遇到何等强敌,都难使丐帮弟子臣伏。欲想统治丐帮,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人来,充任我丐帮帮主,整个丐帮庞大的实力,都将为他所有了。”
这几句话,字字都如巨锤下去一般,听得容哥儿呆了半晌。
陈岚风道:“此事说来简直是匪夷所思,事实总是事实,区区实不忍眼看我丐帮基业就此断送,不得不挺身而起,谋筹对策,幸好有那江长老为我作证,否则,陈某必被我丐帮弟子指作凭空捏造陷我帮主,那是千刀万剐之罪。”
容哥儿细想那黄十峰的行为,豪迈义气,不似奸诈之徒,不禁摇头说道:“在下和那黄十峰相识以来,只觉地为人豪侠,大义凛然,真是一个可敬的长者。”
陈岚风道:“他不但惟妙惟肖地学去我丐帮帮主的习性,而且言谈、气度,都学得十分神似,否则也不能瞒过我丐帮众多的耳目了。”
容哥儿道:“当真是叫人难信。”语声微微一顿,道:“在下有一件不解之事,请教两位。”
陈岚风道:“容大侠请说。”
容哥儿道:“一人去冒充另一人,岂是容易的事,据在下和那黄帮主相处经过,并无发觉他带有面具。”
陈岚风道:“他如带有面具,不论那面具制作如何精巧,他早已为我发现了。”
容哥几道:“这就是了,他既未带面具,难道他当真生得和那黄帮主一模一样,难辨真假不成?”
陈岚风道:“目下区区感到不解的,也就在此,两个人能生得如此相像,实是不可思议。”
容哥儿道:“只此一点,那就无法推翻了。”
陈岚风叹道:“因此,在下和江长老相商,想在武功方面,测验一下看他是否会我巧帮中历代帮主相传相接的绝技,只可惜功亏一策,被那独臂拐仙横里插手,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容哥儿伍了一怔,道:“怎么?今日之事,是你们预先安排好的计划?”
陈岚风道:“不错。”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突然纵声而笑,道:“如是那黄帮主人单势抓,不幸落败,你也可惜机把他杀死,以谋占那帮主之位。”
陈岚风道:“我帮主武功高强,历代帮主一脉相授的十二散手,博大精源,十几招打狗棒法,更是武学中奇技,如若那人真是我丐帮帮主,必然会此两种武功,此乃我巧帮中非帮主体不传的武学,我丐帮长老,虽有两位略知梗概,但亦难窥堂奥。”
容哥儿心中暗道:“不知是何人物,扮那黑衣人坐轿而来,武功倒是高强得很。”
口中却不觉问了出来,道:“那假扮黑衣人的,也是你们巧帮中人了。”
陈岚风摇摇头,道:“那倒不是。”
容哥儿心中暗道:“越说越奇怪了,那人既非丐帮中人,如何肯受你们摆布?”
陈岚风似是已瞧出了容哥儿心中大疑,当下说道:“那人身份,在未得他同意之前,陈某不能泄露,不过,在下可以告诉容大侠的是,那人更是我帮主好友,唉!他们相交莫逆,竟是相见不相识,实难免令人生疑。”
容哥儿道:“他如经过易容,自然很难辨识出来了。”
陈岚风道:“就算经过易容,但那气度语气,声音神情,难道就一点也瞧不出来吗?”
容哥儿看那陈岚风的神态,诚挚中肯,不似虚言,但那黄十峰留给他的印象,又明明是一位豪迈的英雄人物,如说他是虚伪装作,实难做得那等自然,叫人瞧不出一点破绽,只觉心中一片混乱,茫茫然找不知所以。
那久久不发一言的江尚元突然接口说道:“咱们丐帮中事,本也不用这等详细的告诉你容大侠。”
容哥儿道:“是啊!那你们为何又找我来此,告诉了我?”
江尚元道:“咱们找你来此,说明此事,是怕你容大侠糊糊涂涂的卷入了这次漩涡之中。”
陈岚风急急接道:“最重要的还是咱们想借重容大侠。”
容哥儿茫然接道:“借重我?”
陈岚风道:“不错,我丐帮忠义相传,我等这次背叛丐帮的事,经那假充我帮帮主的人,回到总舵大肆渲染之后,必将激起我全帮激怒之心,并将倾尽全帮精锐而出,捉拿区区和江长老,届时,情势所逼,区区自是难再隐瞒,只有说出此事,我丐帮中人知悉此情之后,陈某是死而无憾,万一他布置周密,不容我陈某有置辩余地,陈某心为丐帮,死得眼目,但此事,恐怕是永成秘密,你容大侠也许就是这世间,唯一知道此秘密的人了。”
容哥儿心中一片迷惑,无法分辨真假,一皱眉头,道:“就算阁下所说之言,一字不假,容某人知道了,又能如何?”
陈岚风道:“在下此刻,纵然说得舌焦唇烂,只怕你也难相信,但我们亦无非分之求,情你心记此事,等到日后你心中动了怀疑之后,再为我等申诉此冤不迟。”容哥儿心中暗道:“此人果然厉害,在此等情形之卜,竞能想到数年以后的事,这等深谋远虑谨慎细心之处,实是常人难及。”
心中念转,口里却问道:“如是那黄十峰如阁下所言,在下又有何能相助?”
陈岚风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支短箭道:“此箭名为蛇头箭,乃我陈某人的独门暗器,箭头分有毒和无毒两种,在下平目很少用作伤敌。”两手用力,折断了蛇头箭头,道:
“阁下好好的保存此箭,日后我和江长老如有不测,容大侠又心房所疑,就请把此箭送往南岳恒山盘虎坪挡天古松之下,大喊三声,丐帮有难,自有人会引你去找我丐帮中人。”
独眼神丐江尚元,也从怀中摸出一枚制钱,手指如刀,由中间折为两半,道:“老叫化不用暗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