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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惧从前
害怕蜕变
生命便学会了自我欺骗
虽然风吹不走愁闷无限
告诉我 什么叫缘
我不要听什么天意成全
我深恐爱情变成了悯怜
我努力避开你摸棱的视线
无论那是火还是水铸的剑
也或许你拉的只是空弦
谁不会说无悔无怨
我不知道说过的话是否要兑现
我对自己保留了一点点
我用心写了一遍 自欺是爱的外延
泪水慢慢溢出了眼帘
想要说我的爱动地惊天
已被弄得无助疲倦
我让记忆随着落叶起舞翩翩
没有知觉占据了脑海心田//
天上下雨却不带雷电
曾经邂逅的感觉稠苦无甜
早以为忘了你的靥面
早以为已移情别恋
不经意中你又带给我失落万万千千
自卑的花又欣欣一片
缺乏换取你的美丽的本钱
我并不诽谤你妖冶媚艳
知道我们间隔着无法跨越的天堑
我决定静静地走远
不让苦烦搅扰你安眠
人生的路途多难多艰
我告诉自己无能保护你一辈子平安无险
一个平庸的人有什么爱的家园
下雨的期间
找不到自己的屋檐
知道自己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彻底断了那无果的思念
海阔天空
我捕捉了世上唯一的孤雁
人小的心乱得很,似乎有什么事情决断不下。幽寒谷的每一分寸,他都尽收眼底,镌刻心底,曾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也在他的心上划上了永久的痕迹。虽然有些事早就知道要发生,也早做了准备,可是真正面临时却又不尽是想象的那样,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在意的时候总是没有在乎的心,人总是难免要被动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时光的脚步总是那样的不如人意?总是该快的时候慢,不该快的时候却又飞逝,快快慢慢总是为了折磨那一颗块垒难消的心吗?
去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短,所以今年的春天来得好象快了点,他有些没有适应过来。他的脑海中还是那白茫茫的雪景,那白色中那似乎充塞天地的美丽身影,那白色中回荡着的动听的声音,即管那样的苦涩面对,总是一种可资的回忆。
唉——
事情总是要了断的吧,为什么还要有着无谓的眷念?
幽寒谷成了避难的场所了,而里面却不尽是避难的人。知道吗,什么叫天下?所谓天下,一些人的福地,一些人的伤心场所而已。
即管幽寒谷外的信息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耳里,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说那与自己无关,真的。可是,那与自己有关的又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有关的吗?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想要沉沦。沉沦!
那恹恹欲睡的是什么?是那曾经充满美好幻想的心吗?是那曾经纤尘无染的灵魂吗?是它们的么?
掩不住痛苦的痕迹
逃不脱人生的无力
愁思绪点点滴滴
隐隐约约在心聚集
无端的想起过去
没想到便停在那里
一切都好面对
为何偏偏有你
让我感到乏力
不要怪我逃避
我没有办法封锁记忆
第四卷 第四十九章 谈婚论嫁
无处说相思,
背面秋千下。
——宴几道《生查子》
远山掩盖了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冬日残存的寒凉活跃起来,倦鸟归巢,人小的脚步也挪向自己的屋子。
他的脚步轻缓无力,却又给人下脚沉重的感觉。他的头低垂着,这里的人即便刚来不久的也都习惯了。
他刚挨着桌边坐下,何廷复的身影出现了。人小有些意外,因为至今为止,何廷复尚未来过他这里。
“人公子,过去常听紫娟说公子你棋艺高明,家父希望能和公子你对弈一局。”何廷复面带微笑,期待地望着人小。
人小把眼睛闭上,心里很不舒服。他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最近,他觉得何家上下对他的态度有些怪异,他们见到他都很客气尊敬的和他打招呼,不时还提到何紫娟。他不是很在意,他反感别人对自己的热情,他希望一切的交往都是那么的平淡如水,却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想对何廷复说,我不会下棋。话还没出口,何廷复鉴貌辨色,不由分说的扯住他的手将他拉了起来。他要摆脱何廷复简直轻而易举,可是他没有,他心里很无奈,任由何廷复拉着自己走,算是默许何家的邀请。
何家住的大院他不是第一次到来,何家上下对他也都不陌生,但每次到来,他都受到下人们异样目光的注目礼。这让他很别扭。他不喜欢应酬,更不愿意受到别人的关注。
何廷复很快领人小到了何劲声发房间。令人小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房间里已有不少的人,都是与何劲声差不多年龄的长者;房间里没有棋局,只有这些年逾半百的老人家的争吵声。人小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他们在人小进来后,很默契的停止了争论。原本的气氛或许有些不愉快,人小的到来使得场面稍为缓和。
何劲声热情地招呼人小入坐。何廷复退了出去,不一会,已为人妻的上官青为人小奉上了一杯茶。她临走前,忍不住又看了人小一眼,人小没有动,目光与地板直面着,但他能感觉得到她的眼神的复杂难懂。他不想知道那代表什么,他更加不会去猜。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上官青端来的茶杯,茶杯及杯盖上的图案描绘得十分的精彩,其场景富丽而栩栩如生。上官青掩门出去了,何劲声问道:“人公子,可知面前之茶是为何茶?”
人小的眉心动了一下,不知道何劲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坐的诸人也不知何劲声此举何意。人小皱皱鼻,以惯常的语气道:“二十五年前,王爷喜得贵子。小王爷满月那天,王爷吩咐管家吴叔去状元坊买上等的状元红来设宴酬宾。谁料,宴席未开,京里传来圣旨,说是诸夷寇边,望王爷火速挂帅出征。这样,吴叔买来的上百坛状元红便埋进了王府花园的地底下。”
稍停,人小续道:“五年前,我去了王爷府上一趟,有幸得品,惊为酒中极品。想不到,五年后的今天,还有幸得享口福,世间的事情也真是玄妙。”
何劲声一脸平静的听着人小漫不经心的讲述,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在坐的其他人听得莫名其妙,他却清楚得很,这其间的玄妙也只有他和人小领会得。他何劲声戎马一生,生生死死经历得多了,从来没把什么事放在心上,即使惹怒新皇面临抄家灭族的危险时他都没有皱过眉,然而人小这么几句平淡无奇的话却在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凭着这几句话,他知道自己在面前这个看着邋遢不堪的家伙面前实在是赤裸裸的,没有一丝半点的秘密可言。打从见到人小的第一眼起,他便觉得人小透着诡异。他何劲声平生阅人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却无法看透眼前此人。
人小的头低垂着,左手掀开杯盖,举杯啜饮,动作虽然悠闲,但当着众多长者的面,却显得有些无状了。不过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自然觉得出气氛有些诡异,却都平静的没有什么表示,对人小的举动除了心里有些看扁外倒没觉得怎样。
何劲声忽地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哈哈一笑,豪迈地说:“小女常对老夫说人公子虽然不闻不问,却对天下事了若指掌。老夫一直将信将疑,今日听人公子一席话,老夫信了。真个是英雄出少年啊!人公子年纪轻轻,便有此能耐,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
人小淡然道:“王爷谬赞了。些微卑言,值得什么。”
何劲声面露微笑,出其不意地转移话题道:“人公子可曾成家?”
人小一怔,心念百转,放下手中茶杯,略有些自嘲地说:“一个人逍遥惯了,不愿有所牵挂。”
他想起了那天杨惜芳问他的话,“人小,你想过成家吗?”“你的妻子会是怎样的人?”这些话连同她说话时的神情都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不时钟摆似的在他脑海中晃动,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痛。
何劲声听了人小的话,心内暗叹,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人公子觉得小女紫娟的人怎么样?”
“王爷为何有此一问?”人小不解道。
何劲声呵呵一笑,淡淡道:“人公子何妨一言。”
人小想了想,道:“何小姐啊,她挺好,是个漂亮聪明的女孩子。”
“可为人妻否?”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无所谓可为与否。”
“嫁与人公子,如何?”
人小一愣,不假思索道:“不妥,……”却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为何不妥。
“有何不妥?莫非人公子觉得小女配不上公子?”
“人小逍遥惯了,从未萌生成家的念头。”
“即日起,有此一念又何妨?况且,可先许婚,人公子觉得什么时候可以成家了,再完婚也可。”
“王爷三思。”
“小女对人公子一片痴情,已是刻骨铭心,我这做父亲的除了成全她还能有什么办法?”何劲声露出了少有的伤感,接着,词锋一转,问道:“人公子,老夫想知道你的意思。”
人小心中烦恼,实在不想说些拒绝的话来伤害何紫娟。此时,在座诸人帮衬起夸赞起何紫娟的种种好处来。
“紫娟这闺女人有漂亮,有聪明,何王爷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真是有福气。”
“紫娟这丫头聪明伶俐的讨人喜欢,一张嘴能说会道,一双手又巧得不得了。”
……
人小的心揪痛起来,杨惜芳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幽怨地看着他。他啜饮完杯中的最后一滴酒,放下杯,缓缓道:“王爷错爱,我想,这不是何小姐的意思。”
何劲声看着他,坚持道:“老夫只想知道人公子的意思。”
人小想不到何劲声这么坚持,他摇了摇头,道:“人小无成家之念,只好辜负王爷的美意了。”
何劲声失望的点点头,沉吟道:“人公子,你的意思老夫业已清楚。人公子请放心,老夫不会强人所难的。”转而对其他人道:“各位,何妨把各位公子招来,让老夫亲自看看。”
人小站起的瞬间,听到了这话,陡地明白了什么,却感心力交瘁,无能为力,告辞了出来。
第四卷 第五十章 幻影如月
酒醉醉酒谁是我;
心伤伤心我为谁?
——折了双翼
杨惜芳听上官青说何劲声欲把其女许配给人小,有些意外有些不自在,心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待又听说人小拒绝了,有些担忧何紫娟又不自觉的感到有些快慰。
她不去想人小为什么要拒绝,只觉得人小本就应该拒绝的。她想和他说说话。脚步把她带到了人小住的小屋。
人小在出神的写着什么,没有察觉到杨惜芳的到来。她在他身后,凑近去看,原来人小正写着一个“回”字,已经写了一堆纸了。
回?
她不自觉地念出声来。
人小一惊,本能地抓起桌上的纸望身后一藏,坐直了身子,却一下碰到了身后的杨惜芳。杨惜芳未曾料到他会有如此神经质的激烈反应,被他一撞之下,跌坐了下去。他站起身来,往后望去,慌乱中踩到了杨惜芳的脚。她惊叫起来,吓得他赶紧收脚,却因为空间狭小,一时中心不稳,摔倒在杨惜芳身上。
两个人都惊呆了,忘了言语,忘了一切的反应。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人小的眼神,只感觉熟悉得无法形容,心怦怦怦地乱跳起来,脑海里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一片混乱。人小的心也急促地跳动起来,他除了慌乱还是慌乱,他竭力躲开她那充满着疑惑却逐渐炽热起来的目光,结巴道:“惜……小……主人,对不起。”
她什么都没听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一下子抱住了他,喃喃道:“容与,不要离开我!”他想要说我不是你的容与,双唇却突然被她的双唇封住了。
心潮不受控制地爆炸,他迷失了,忘了挣扎,忘了一切,忘了自己。
“芳姐!芳姐!”
屋外突然响起了上官青怯怯的呼叫声。
人小陡地惊醒过来,站了起来,只觉浑身都湿透了,全是冷汗。
杨惜芳却很平静,不动声响地站起来,看一眼垂头站在一旁的人小,心绪悲灰茫然的离去了。
无声地,天上下起了绵绵细雨。
人小走在雨中,淋了一夜。
黎明,雨停了。一阵风吹来,僵直如木偶的他禁不住一阵瑟缩,打了个喷嚏。
是一夜的寒冷驱散了身体的余温?
是谁的身影在脑海挥之不去?
是谁的呼唤、
谁的吻
在动摇着一颗摇摇欲坠的心?
朝阳初生,大地一片勃勃生机。
曾经,发生过许多,
曾经,什么也没有发生。
发生与否似乎已经不再重要,只是时光流逝了,岁月消磨了,不该忘的忘了,该忘的还清晰地记得。
夕阳的余晖投进了谷南的小潭,潭边何紫娟的身影亭亭玉立,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像。
人小的低垂着头,缓缓地走向那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