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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你的手怎么了?”小昭总是那么细心,她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手伤。
“没什么,不小心被玻璃割到了。”我说。
“怎么那么不小心?”小昭埋怨道。
“哎,小敏,谢逊的案子怎么样了?”那警察问。
“快结案了,凶手供认不讳。不过我还是怀疑这案子没有这么简单。”赵敏说。
“凶手都承认了,你还怀疑什么啊?”那警察追问。不知为什么,我看到他总觉得不爽。
“你想想,谢逊是什么人物?黑社会老大,有是光明顶集团的老板,而阿彪只是个小角色,充其量不过是个大混混而已,他真的有能力杀掉谢逊吗?他说给他以前老大报仇,可他以前的老大都死了好多年了,有必要为了这个豁出性命吗?而且我查过,阿彪因嗜赌欠了一屁股债,连老婆孩子都差点给买了。不过最近他的债主没有再去逼他家人了,而且他老婆还开始穿金戴银了。我估计肯定有人在背后收买他,而这个人最有可能是谢逊的死对头成昆。可惜我还找不到证据。”赵敏果然名不虚传。
“呵呵,那你还得辛苦了。”那警察笑了笑,又指着我说,“这位是?”
“张无忌,谢逊的儿子。”赵敏介绍。
“你好,我叫陈友谅。”他伸出右手。
“你好,小昭的案子希望你能尽快查清,还我们一个公道。”我握了握他的右手。
“放心吧,你女朋友的案子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女朋友?”赵敏对着我问。
“是啊!麻烦你们尽快抓住那贼,不要让他逍遥法外啊,我们先走了。”我拉起有些尴尬的小昭要走。
“切,还不知道谁逍遥法外呢?别得意地太早!”背后传来赵敏满不在乎的声音。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她赌气是的语气和神情。
“幸亏昨晚你在值班,不然碰上贼真的很危险啊。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要不搬来和我一住吧。”我对小昭说。
小昭脸一下子红了,娇嗔道:“我才不呢?我一个人挺好的。”
“不要脸!”背后又是冷言讽语。
我没有去理会她,有对小昭说:“那贼真是胆大包天了,连你家也敢偷,要是让我抓到了,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呵呵,好啦,不要这么残忍啦。再说抓贼又不是你的事。”小昭开心地笑了,两个酒窝让她的脸更加可爱了。
我不禁捏了捏她的小脸:“你不是少了些首饰吗?走,我陪你去买回来。”
“你不用去公司吗?”
“今天我给自己放假,陪你玩。”
“不了,还是回医院吧,我再给你包扎一下,不然伤口可能会感染的。”
“你上了一个通宵夜班,又发生这种事一定累了。还是回家吧,家里也可以包扎的。”
我们旁若无人地边走边聊。这时,两个警察带着阿彪迎面走了过来。
“无忌,他就是杀伯父的凶手啊?”等他们走远了小昭小声问我。
我收回盯着阿彪的眼神,笑了笑说:“恩,不说这不开心的事了,我们走吧。”
“可是。”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我问。
“我好象见过他。”小昭皱着眉说。
“真的?什么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赵敏和陈友谅已经在我们身后了,同时惊问。
“大约在一个月前吧。”
“别胡说,他是黑社会的,你怎么可能见过他呢?你肯定记错了。”我拉起她就往外走。
“喂,等等!”赵敏和陈友谅同时喊,我当然没有理会。
车上。
“无忌,我不会记错的,我真的见过他。”小昭很肯定地说。
“你把当时的情形说一遍吧。”我叹了口气说。
“大概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你爸爸出事之前。有一个晚上,我值夜班回家,当时下着小雨,在路上被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撞倒了。他丢下一句对不起就走了。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他当时的神情就像马上要去赴死一样。目光中带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他当时情绪波动一定很大。而且他撞到我的时候,他的钱包也掉了,不过他没来得及捡就匆匆走了。幸亏那钱包里也没几块钱,还有一张银行卡,因为他没来要回去,所以我一直把它放在家里。不过,那天他真的把我吓了一跳,再说那天我的心情也不好,所以我把他给记住了。不会错的,我可以肯定是他。”小昭回忆道。
一个月前,心情不好,可能就是因为芷若的事吧。愧疚之情油然而升,我拉了拉她的手说:“那你应该打电话给我啊。”
她温柔地笑笑,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开出一段路以后,她突然说:“对了,我还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那人走后不久,有从黑暗处走出来一个人,同样行色匆匆,差点又撞到我。他没有认出我,但我知道他是谁。”
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个急刹车,疾声问道:“谁?”
小昭吓了一跳,怪道:“你急刹车干嘛?这里是市区,很危险的。”
“对不起,呵呵。”我又重新启动车子,又问:“到底是谁啊?”
“就是那个在餐厅里和你打架的人。”
我差一点又来一个急刹车:“你没看错?”
她略一沉吟,很肯定地说:“不会错的。我记得他的样子。再说,他脸上那阴险的笑容总让我不寒而栗,那天他依旧是那神情,所以我可以肯定是他。”
对了,鹿杖客那小子好色又阴险,那笑容给人的印象最深刻,再说他和我打过架,小昭对他的印象一定很深刻。鹿杖客和阿彪一定刚见完面就先后和小昭碰上了。他们这么晚见面一定是商量很重要的事,而没几天,我老爸就出事了,看来我爸爸的死一定跟成昆有关。我一定要找他们算帐!
“无忌,你怎么了?咬牙切齿的样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小昭惊声问。
我才回过神来,对她一笑:“没什么,对了,这个事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讲,尤其不要让警察知道,明白吗?”
“为什么?”
“你要相信我,我不想你有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很认真地嘱咐她。
“知道了。”她很乖地回答道。
还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然后低着头给我涂药水、包纱布。只是上次在医院,这次在她家里。
“幸亏割得不是很深,否则伤口真的会感染化脓的,那就有得你疼了。”她边包边说,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我突然有种冲动要去吻她,于是俯身过去。
“别动,还没包好呢。”她拉了一下我的手,责怪道。
我才不管有没有包好呢,强行抽出手,捧起她的小脸,俯嘴上去了。
“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看……”我的嘴唇触到了她柔软湿润双唇,我没有再让她说话。她浑身都在颤抖,想推开我,用小拳头不住地打我的胸口。渐渐的她越打越轻,最后她搂住了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我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时间似乎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
“对不起。”我看着她说。
她脸色绯红、吐气如兰,低下头,轻轻捶了我一拳,嗔怪道:“纱布又散了,还得重新包。”
我没有说话,还是盯着她的脸。她又开始给我缠纱布。
“怎么了?”突然,我发现她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她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凄苦,梨花带雨的脸庞,我见犹怜。她轻声说:“我的出国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下周就可以走了。”
“真的要走吗?”我发现自己不像个男人,总想哭。
“恩。”她含泪点点头。
我一把搂住她,说:“我不想勉强你,因为我无法给你承诺,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
她也搂住我哭着说:“无忌,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走得不安心,不想失去这个勇气。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我怕自己会改变主意。”
我无声地点点头。
纱布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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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五、强强联合2
“哒哒哒……”
我努力抬起头,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温暖的阳光。虽然不是很强烈,却足以刺眼,我只好眯着眼,来搜索敲击声的来源。眼前有个黑影渐渐清晰起来,是韦叔。
“怎么?昨晚没回家啊?你不是去警察局认人了吗?凶手是谁啊?”韦叔问。
办公桌、电脑、文件,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在公司办公室里。
昨天最终我没有在小昭家过夜,我们一直默默的呆着,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不想打破沉寂,因为我知道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已经做了,对方的心情也很清楚了。我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留下一点她的印记。
半夜,我从她家出来,不知往哪去,所以就决定回公司,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怎么弄得这么憔悴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韦叔又说。
我站起来,面朝窗口深深吸了口气,感受一下晨曦,暖暖的。
“凶手是阿彪,说是为肥牛报仇的。”我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成昆指使的?”
“他没说,不过我猜和成昆脱不了干系,我一会找他算帐的。”
“这事不能让范遥他们去做吗?我希望你能尽快从道上抽身,我不希望你跟你爸爸一样,永远跟黑道纠缠不清。”
“抽身有这么容易吗?再说,我老爸的仇不能不报。”我说。
“不能交给警察吗?”
“我不相信他们,当年我妈妈的案子就是警察压下去的。放心吧韦叔,等忙完了合作的事,我就把兄弟们交给范遥和朱元璋,然后我就专心搞好公司的事。我会让他们做一个干掉成昆计划,等安排妥当了,报完仇,我就会让兄弟闷洗手不干了。我已经想好了,给范遥他们看个光明顶录属的搬家公司,兄弟们人手多,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做做搬运工,做做正当工作。杨逍头脑灵活,能说会道,我想让他进光明顶,他还可能给我们带来一个企管人才呢。他女朋友是芷若的同学,学的是企业管理。”我把心里早就盘算好的事告诉韦叔。
“无忌,你比你爸爸强的一点就是,能跟多的考虑兄弟,为兄弟想出路。我想兄弟们一定会听你的,都把自己的黑底洗干净了。谁也不愿意一辈子背着黑社会的牌子的,再说挣点正当的钱总比在江湖上跑的日子好过。”韦叔停了停又说,“在生意场上,虽然尔虞我诈,一点也不比黑社会好多少,但仁义还是很重要的。在着个没有什么人性可言的圈子里,你的仁义或许是致胜的关键。”
韦叔弄出了这么个理论来。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我从没想过要在生意上取得多大的成就过,我只想能够保持住爸爸的事业,对他能有一个交代就可以了。”
“无忌,你要记住,一个人,你要想飞多高,你就能飞多高,你要有鸿鹄之志啊。你放心吧,在你的背后还有许多兄弟,亲人和朋友会支持你。”
“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想我是不可能撑得起这个局面的。”我由衷地说。
“不说这个了,昨天我考虑了一个晚上,觉得光跟天鹰和做还不行,因为全市的剪裁几乎是由宋氏垄断的,以前大家没有利益冲突,比较好说话,再说你爸爸和宋远桥是好朋友,我们的建材一直是跟他们买的。现在即使我们可以争赢这个项目,而我们的建材还得跟宋氏买。而现在宋氏也涉足建筑了,虽然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足以我们重视了。而我认为与其增加一个敌人,不如我们多交一个朋友,我的意识是我们三家联合,宋氏负责建材等原料的供应,光明顶负责建筑,天鹰房产负责销售。其实宋氏和天鹰本来是没有能力建筑的,他们即使投得了这个标,也还是要给别人承建的。而这就涉及利润分配的问题了,再说现在我们都没有把握能打败对方,本来我们光明顶的优势最大,毕竟我们是真正搞建筑的,但我们也存在着成本风险,所以胜算也不好说。那么我想,到不如我们自己把利润均匀分配一下,让大家都能尝到这块蛋糕的味道,而且也为以后更多的合作打下基础。同时,殷天正是你外公,比较好说话,而宋远桥也是你爸爸的好朋友,我想也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这样对我们三家都有利,总比三家斗个渔死网破好。”韦叔说。
“对了,我也该去拜访一下宋伯伯了。至于三方合作的提议,如果真的有好处的话,我想作为生意人的宋伯伯和外公也一定会同意的。”我想到,这一个月来我还没去拜访过我爸爸的老朋友们呢,这的确与礼不合。
“那好,我让罗秘书安排约见一下宋远桥。”韦叔出去了,他的办事效率总是很高。
老吧,你把这么重的任务交给了我,叫我怎么担啊?你知道你的一句“一切都靠你了!”让我凭添了多少压力?让我多少个夜晚谁不着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