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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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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古竞天被问得哑口无言,如此简短的一句话,却搅乱了他冷静的头脑。他确实在挣扎着要不要利用她,想让她涉入进来,又不想让她陷入无休止的争夺之中。

能为他做什么?呵呵……他想让她做什么呢?本是极力隐藏的利欲私心,被她这样平静坦然地一问,显得那么的不堪,又显得那么的虚伪和不值得一提。

“菩儿,我……”话到嘴边,再次吞了回去,他要如何去解释自己复杂的身份?古竞天就是他真实的身份吗?他到底是谁,经过这么多年,他自己也迷茫了。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末了,他只能给出一个简单的承诺,一个无论他是何种身份,都不会变的承诺。

纭菩淡淡地回以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伤害的标准,从来不是伤害之人来决定的,而在于被伤害的人的感受。

她信任他,但并不代表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他们的目标,相差太遥远,已经是一种伤害,他又岂会知道。

……

古竞天和她探讨了一篇简短的兵法,抛开一切,两人沉浸在兵法的讨论里,相处的时光总是那样快,陪着她直到芷儿回房,他方才离开。

他们之间,虽然迷雾重重,他却不想舍弃。坦诚一切,是迟早的事情,但要选一个时机,现在,还不是时候。

古竞天回到书房,聂龙已经等在那里,那张性格阳刚的脸上,此时满是愁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古竞天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堡主,我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嫌弃了!”聂龙情绪低落地主动交待,平素冷漠的眼里是被情所困的烦恼。

“嫌弃?居然有人敢嫌弃你,她不要命了吗?凭你的实力,还怕没有女人吗?”古竞天淡淡地调侃,难得看到冷酷无情且对女人不屑一顾的人为情所困,现在不说说他,更待何时。

聂龙不满地瞟他一眼,继续唠叨:“她不会知道,她拒绝了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敢嫌弃我!”说来说去,又说到“嫌弃”上了,这两个字,实在太打击他了。

“龙,她是怎么说的?”古竞天暂时放下调侃的心情,决定先开导一下被打击的兄弟兼属下。

“她说,她不会接受我,因为纭菩姑娘不会成家,那她也不能成家。我再追问是为什么,她居然说嫌弃我!你说说,这个臭丫头,她以为我非她不可吗?”聂龙气愤地道出缘由,眼里却是深深的落寞和无奈。

这下,连古竞天的脸色也微微一变,纭菩不会成家,是什么意思?

聂龙烦闷地坐在太师椅上,望了怔住的古竞天一眼,幽怨地说:“堡主,你的行动太慢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要他快点儿将纭菩追到手,这样,他才有希望。他真是苦命的人,追个小丫头,还得来个先来后到,成全了别人之后,才能成全自己,他在心里郁闷地嘀咕着。

古竞天脸上的神情变得越见深沉,想了想,淡淡地问:“龙,如果你得了某种绝症,如果和芷儿成亲,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会跟她成亲吗?”

聂龙一怔,他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也没想地回道:“不会!但我也不会放手!”

这是男人对自己最爱女人的最自私也是最真的想法。

“那你会如何做?”古竞天感兴趣地追问,眼里浮现期盼的神采。

“治病!如果真的治不了,就……就放手让她幸福!”

“放手让她幸福!”古竞天仔细咀嚼着这句话,扬着浅浅的笑容,低头翻看收到的最新情报,在看到某个信件时,眉宇紧蹙,若有所思。

聂龙收敛起情绪,默契地不再打扰他,静静地退出书房。

堡主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事,一个人在扛着,难道,他跟纭菩姑娘的进展也不顺利吗?堡主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他生病了吗?聂龙暗自猜测着,担忧地望了书房一眼,静静地离开。

古竞天拿起手中的密函,从书柜里拿出特质的药水,洒在纸上,将纸放在烛火上烘烤,纸上出现一行小字:速回寒冥教总坛,等你。

古竞天运功将信毁灭,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查到了什么吗?瞥了纭菩住厢房一眼,他消失在黑夜中。

第58章谁是血魔

寒冥教总坛大殿

教主的黑金宝座前站着一个修长的黑影,整个大殿内空无一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人血鬼面在黑暗之中,如幽灵一般,更显惨白和鬼魅。

此时,另一个黑影出现在阴森幽暗的大殿,是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黑衣男子,分不清彼此,两人静静地对视着。

“副教主,急着找我来有何事?是有她的消息了吗?”血魔率先开口,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正常。

黑影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扬手掷出,血魔敏捷地接住,拆开阅读,一会儿后,抬头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光一闪,异常平静地问:“赫君玺在信中说,我们给他送了一份大礼?是什么?”

“左手带奇花的女子,异星!”副教主的声音里,是浓浓的疑惑和杀意。

“什么?”血魔闻言一怔,难掩震惊地望着他,眼露深思,菩儿明明就在自己身边,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他……

“敢去扮血魔的人,只有他!彻悟大师、景王爷、彻明大师,不都是他假扮血魔杀的吗?而且,他才是最有资格称血魔的人。”黑影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望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血魔,面具之下的那张脸,更是不分彼此,就是因为这份独特的血缘,让他做出一个决定。

“教主,明镜无缘对我们安插在军中的人下手了,有几人已经遭毒手,有些人甚至已经中毒。你必须尽快摆脱血魔的身份,否则,我们永远也无法光明正大地跟他对抗,只能受控于他。”

“那个女子,应该就是泉儿。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泉儿的左手‘长’出花来,但绝对是她!”黑影的情绪紧绷而激动,素来冷静的人,只要回想起从前的记忆,就会失控。

“玄尘!”血魔沉声唤出他的真名。

“我的心意已决!”步玄尘静静地望着他,他们既然是一模一样的面容,活着一个就是活着两个人……

“不要意气用事!我会想到其他办法的,再给我点时间。”血魔扭头不愿意看他,冷冷地拒绝。

“老天爷不让我们再等了。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明镜无缘,不会再出现奇迹。”步玄尘痛苦地说道,后背挺得直直的,身上散发出绝决的信息,转身准备离开。

“玄尘,血魔这个身份又何尝不是我们反制他的法码?世上没有人知道,血魔是三个人!不,菩儿有猜测到,但她一直不能肯定你的存在,但她知道这个世上,如果存在,就会有三个血魔。”

“她知道明镜无缘是血魔?”步玄尘惊讶地转身,停在门边,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血魔沉吟了半晌,语气沉重地说:“菩儿见过明镜无缘的师傅了尘大师,她才是真正的异星,而且,她跟明镜无缘应该还有一些特殊的关系!但她应该不是赫君玺要找的女子|奇*_*书^_^网|,她的左手没有奇怪的花。”

“呵呵……原来,异星真的存在,还是我们最没有想到的人。竞天,好好把握她,无论是在哪一方面,她都是最适合你的人。”说完,步玄尘踏出大门,黑色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寒风中。

“玄尘……”

“你曾经说过,如果真的爱,一死一生有何意义?其实,答案还有另一种,不是吗?我一身的罪恶,欠她的更是太多、太多。活着,不敢爱……”

古竞天怔怔地望着黑夜中消失的身影,剑眸沉思,那张令人恐惧的人血鬼面,第一次,出现了彷徨的神情。

原来,就算是再冷血无情的鬼魅,在爱情面前,仍会彷徨再三……

活着,不敢爱……那么……

这个突然的认知,让古竞天浑身一怔,低咒一声,闪进寒冥教的秘室,迅速做出重要安排。

……

康都皇宫

下了一夜的大雪,整座皇宫像是披上了一件纯白的雪袍,纯净而华丽,两种本是完全不相融的感觉,在雪后变得如此柔和融洽。宫里的宫女和侍卫,奋力地铲雪,由于雪下得太大,积了厚厚的一层,奉命加入铲雪的人越来越多,冷寂肃穆的皇宫里,平添了几分活力。

轩雨阁,位于问天宫的左侧,一座非常安静的小院子,最近,因为住进一个特殊的人而开始守卫森严。

衣泉净神情木然地坐在窗台前,身上换上了赫日国艳丽华美的宫服,呆滞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灵气,身上多了几分刻意修饰的脂粉之气,如一个衣着华丽的美丽娃娃,漂亮却无生命。

院外热闹的声音被院墙阻隔在另一个世界,侍女奉命小心翼翼地帮她梳妆打扮。今天,皇上要过来看她,所有的人,对于她异星的身份,敬畏不已。

“小姐,好了,皇上午时就会过来,请先用早膳。”

衣泉净的双眼静静地望着院外的雪景,眸子微微晃动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在山上下大雪的日子。

记得有一次,因为大雪封山,让本欲下山逍遥的“师傅”决定留在山上陪她,那是她过得最愉快的一个冬天。原来,“师傅”从来不是去逍遥快活,而是去日理万机,他的每一个身份都那么“不平凡”……

“雪好白……太白了……”衣泉净在心里喃喃地念道,嘴角挂着一丝柔柔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亦仿佛在怜悯。

“小姐!”侍女惊讶地望着她,她脸上的那个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怪异之感,就那样静静地笑着,双眼无神,眼里没有丁点儿笑意,仿佛没有生命的娃娃突然之间动了动嘴角,好生诡异。

衣泉净不予理会,端起香味浓郁的粥,浅浅地喝了几口,然后摇了摇头,回到房中,静坐于桌旁,等待皇上的圣驾。

不到午时,赫君玺兴致高昂地踏进轩雨阁,最近,韩辉在军中努力宣扬异星和奇花女子的神奇故事,将士们的士气异常高昂,令他畅快不已。

不管她有何能力,能提振士气,能让民心开始向着他,就是她最大的能力了。

虽然,他每次过来,面对的都是一个如木偶一般的漂亮娃娃,但他仍会不时抽空过来看看她,就像看着他随身携带的血玉狼头符一样,让他有一种难以抑制的自信和莫名的能力,仿佛神佑他身,让他充满了力量。

这就是异星的能力吗?

厢房内温暖的炉火、淡淡的熏香,驱逐了室外的寒意,但也驱逐了室外的活力,太安静了一点儿。

赫君玺穿着帝王的便服,华贵而俊美,这位年轻帝王的俊逸潇洒不知迷倒了多少后宫嫔妃,却不能让眼前的小丫头抬眼扫他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

她不反抗、不欢迎、不逃跑、甚至,好像没有活着一般,只是仍然呼吸着,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不过,那些不是他所要关心的,只要她乖乖地留在宫中就好,供着她、养着她,能为他带来天下的运势,就是她的宿命。

他的紫瞳温和地望着衣泉净,看到她的安静和自闭一如从前,威严地询问一旁的侍女,在知道情况都正常之后,满意地笑了。

“花儿,再过一个月就是新年了,赫日国将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界时你将要参加主祭祀。朕明天会让刘半仙教你祭祀的规矩。今天先休息,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劳累!”

衣泉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没有丁点儿反应,他亦没有责怪,深沉地一笑,正要转身离去,见巴桑匆忙进来,紫瞳里闪过一丝精芒。

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参见皇上!”巴桑一身黑色的豹皮皮衣,跪在雪地中,手上拿着一封红色的信。

“何事?”

“微臣刚收到血魔来信,他要来见她!”巴桑的声音在小院里异常响亮,衣泉净闻言眸子微微晃动,瞟了他一眼。

这个几不可察的变化,仍被赫君玺敏锐地捕捉到了。

原来,花儿并不是毫无感觉呢,这整件事中,一直有一层他猜不透的浓雾遮掩着,而答案似乎马上就要找到了。

“他不满意朕的回礼吗?”赫君玺若有所思地询问。

“回皇上,他很满意,只是想来看看她。”巴桑将信递给赫君玺,瞥了衣泉净一眼,虎目里仍有着不信任,不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娃有改变天下的能力。

赫君玺快速阅完,紫瞳的颜色渐渐转深,变成深紫色,喃喃地问道:“血魔,变得不像是血魔了!花儿,你又真的是她吗?他再次来看你,你们谁能给我答案?血魔在乎的人,不是菩儿吗?”

衣泉净闻言垂下眼帘,躲避他探询的视线,静默不语。

血魔为何又突然前来看她,难道,是要开始逼她为他做事了吗?她又能做什么呢?

在那个小院子里,姐姐说抓她来的血魔是明镜无缘,明镜无缘不是得道高僧吗?他是出家之人,而且是一个年纪大的中年美和尚,怎么会是姐姐喜欢的人呢?连赫君玺都知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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