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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姬道:“如果要赎罪,我…和他一起赎。”
兮鸣道:“你是打算,要死…就死在一起?”
扶姬道:“我根本无法劝他。源氏后人与平家后裔是无法在一起的。”
兮鸣道:“你说的话,我又不明白了。”
扶姬自嘲道:“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呢?”
兮鸣道:“源氏人与平家人是世仇,还是…”
扶姬道:“若…真想知道,就去翻读《源氏物语》或者…《平家物语》。”
人去后,兮鸣陷入了沉思。
一名禁卫领头唤道:“你是何人?”
兮鸣这才转身。他笑道:“在下一鸣惊人。”
禁卫们听后,欲拿他。
但听康熙道:“阁下莫非就是娄童经常提起的凤兮鸣?”
兮鸣道:“看来娄兄确实是皇上红人啊!皇上,没事吧?”
康熙从人群中走出来,道:“嗯,‘一鸣惊人’一点也不过分。”
兮鸣道:“皇上,刚才只是在下笑言,皇上过誉。皇上,在下也该告辞了。”
康熙却道:“你救了朕,朕无论如何也得答赐你啊!”
兮鸣道:“皇上,我还得去忙呢。”
康熙道:“好吧。不过,你得应诺朕,忙完了得进宫来。要不要—朕给你一道金令,让你入宫无阻?”
兮鸣道:“皇上,谢了。”人已消失去。
王府正院。
家封也中了琵琶符。他此刻的手正扼着情人的玉项。
一根大师虽然能挡住家封进势,可是他无法救柳夕梦。
听艾素还在道:“家封,你疯了!快放开夕梦啊!”
家封呆滞的目光只有杀意。他道:“把他们抓起来!”
于是,他两边的这些蒙着面的人就要动手。
一根见道:“你们都是何派弟子?”
蒙面众人闻之,呆而不动。
一根又道:“贫僧看得出来,你们都出于名门正派中。你们怎么能背叛师门,投向恶邪呢?”
其中一人道:“大师,我们是汉人,怎能让满清贼子入主中原,欺凌我们呢?大师,我们要反清复明!”
其余者高声附和起来。
大师道:“满汉,都是炎黄子孙,本就是一家,何来入主?何来欺凌?”
这人又道:“可朝廷无道啊!他们争权夺势、欺压百姓、滥杀无辜、从来不把我们汉人放在眼里,大师!”
大师语重心长道:“一个朝代的兴起,必有它兴起的原因。它的结束,并不是由你们决定的。
“如果它已到了被时势所淘汰之时,它自会也终会灭亡。可是,而今天下苍生并没有怨声载道啊!当然,它也有它的缺陷。可是青史上又有哪一朝哪一代没有它的不足呢?每朝每代的开国君主都会千方百计稳定---它的长治久安。当今之圣,除鳌拜,赈灾救民,提出了满汉一家及一系列定邦安国的措施。这些都显示了他是一代好君。可是,你们大家呢?你们大家却在掀起战乱,陷万千生灵于水火,甚至可能让国岛分裂出去。你们大家这么做,和那些曾经侵略台湾的荷兰人又有何别呢?你们将会被留下千古骂名啊!”
这人道:“大师,您说因为我们,台湾会分裂出去,这…”
大师道:“梅弄花和那些侵略者,就是利用你们的反清之心,来达成他们的阴谋啊!”
这人道:“他们只是说,将台湾建成复明的总后方啊!并没有要……”
大师道:“将台湾建成一个小明朝,这不是分裂吗?”
这人道:“大师,这…真是一个阴谋?”
大师道:“身---为一个炎黄子孙,不应麻木啊!”
见众人还是不相信,艾素细道:“他们让你们炸朝廷军火,不仅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更让那些侵略者达到了目的。那时,他们就能轻而易举地入侵我们的国土。他们夺玉玺,杀皇上,就是为了乱造圣旨,让朝廷大乱,无法应对入侵危机。他们烧船,血染江湖,就是让百姓心中有怨,加重他们对朝廷的不满。你们大家就这样被他们利用得体无完肤,到死也不明白真相!”
众人一阵沉默。家封却在这时道:“抓起他们!”
蒙面众人没有再动手,他们拿下了面巾,黑面巾。
家封一见,似要逃去。
可在这时,兮鸣回来了。而且一出现就从背后点住了家封天宗穴。
柳夕梦得救了。
家封昏过去后,被扶进了房间,由柳夕梦寸步不离守着。
听兮鸣道:“素儿,你能救醒他吗?”
艾素摇头道:“我没办法。皇上没事吧?”
兮鸣道:“没事。我现在得去看看军火库那边。但我怕封住的穴道会被他体内的符咒随时冲开。所以,你得在我赶回来之前,想办法让他昏睡着。”
艾素点头道:“好。凤大哥,你要小心啊!”
军火库附近空地。冷辛带着五十几宿正与五十四星大战。
这场面,有如战役正式之前的先锋之战!
虽然不是那么磅礴,但已激烈!
兮鸣出现时,双方已各有损伤,且胜负难分。
而冷辛一见兮鸣,手脚就慢了些,似在想事情。
当兮鸣出手之际,冷辛喝道:“撤!”
他们撤去后,兮鸣让众星等人仍留守库边。他自己则又往刑部赶去。
街上,他却碰到了往回赶的娄童。
听兮鸣道:“娄兄,人换了吗?”
娄童道:“蓝亿被他们…抓去了。”
兮鸣道:“那焦巴人呢?”
娄童道:“我放了他。对了,军火库那边怎么样了?”
兮鸣道:“他们撤了。”
娄童道:“我去过宫中,幸好有你!”
兮鸣听道:“我们得赶快回王府才行!”
娄童边赶边问道:“王府出事了?
兮鸣将家封情况简明说了一番,于是。
果不其然,二人一到府院,就见到家封发疯般地抓住柳夕梦往外退来。
兮鸣低声对娄童道:“娄兄,你拖住他的视线,我消失一会儿。”
娄童点了点头,就在家封身后,道:“封兄,你冷静些,冷静些,别冲动,别冲动……”
家封双目依然空得很!
他根本不理会任何人。不过,他全身的神经又绷得很紧。可怜柳夕梦留着泪水的神情是那么伤心欲绝。
在无形中的兮鸣想出手制住。可是,却总无时机。眼看着,他就要退出去了。若再不出手,那就没机会了。
心念一定,兮鸣立即现身出手!
可是,家封的魔性似乎已感应到了。他一个急转身,闪开去了。说时迟,那时快。一边的娄童挥出剑无式朝家封扣住柳夕梦颈项的手点刺
去!
立时,家封手一麻,松了劲。兮鸣一见,迅时将柳夕梦拉了回来!
真是绝妙的配合!
可是,就在同一时间,家封朝兮鸣攻来!
兮鸣一闪。家封却没有停下来。他的手的方向往奶奶那边去了。那一刹那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挡在了前面----是沁儿!
她弱小的双掌着在了家封身上。
可是,家封的魔性太强。他不仅没事,还反手将沁儿扣住了。
一切的声音都静默了下来。
听奶奶道:“沁儿…沁儿…沁儿!”
兮鸣放开了柳夕梦,也急起来:“沁儿…”
就在大家都慌乱之际,空中掠出一条人影,往家封使出一掌!
家封一个本能的反应,就回掌,震退了她。
让我们不得不惊惑的是,来人竟是王岚!
她受伤倒地后,脸上却挂着神秘的笑。
当我们再回过头来,令我们又惊又喜的是,沁儿已回到了奶奶身边。
大家不知道沁儿是怎么回到的,除了娄童。
二十刚柔
二十刚柔
兮鸣再无顾忌,立即制住了家封。
家封再度昏过去后,柳夕梦扶住了他。
兮鸣对柳夕梦道:“这回不能让你一个人看着他了。”
娄童也道:“凤兄说得对。得多几个人看着他才行。”
柳夕梦道:“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艾素道:“你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娄童这时转而对负着伤的王岚道:“你能说说为什么吗?”
王岚还是那样笑着,道:“早晚你们会知道。”说罢,撑胸而去。
艾素有些疑惑,于是替家封把了把脉。
娄童见道:“六妹,你是怕她刚才出掌下毒?”
艾素道:“脉象正常。她究竟是为什么呢?”
娄童正想问,却发现王岚躺过的地上有一块丝巾。
他想拾起时,沁儿先捡到了。
沁儿道:“咦,有诗词呀!”
娄童轻道:“沁儿,给我看看。”
沁儿递去了。娄童一见丝巾,神色不由凝肃起来。
兮鸣一见,问:“娄兄,怎么了?”
娄童只是将手中的丝巾递了过去,什么也没说。
兮鸣接过来了。丝巾上有首词,一张琵琶及许多像红豆的点点。
词是这样:
人随风去,等等待待心孤独。缘份枯,岁月无,夜来梦寒如何渡?如今伤忧,愁虽毒,你却辜。断肠语,仍是许,仍是许!
心随风去,痴痴寻寻情根处。冷月哭,人生路,暮去朝来颜色故。往日沉浮,爱已苦,你依负。恨天诉,还是付,还是付!
娄童这时道:“这是传闻中的《十三夜》。”
沁儿问:“那些红豆呢?”
娄童道:“这应该是一种记谱法。在周代,有文字谱。在隋唐有管色谱,琵琶谱和减字谱等等。宋朝也有工尺谱。而这种红豆记谱大约是唐代宗年间,有一个叫红红的家伎,她能用红豆准确地记下谱子。只是,这种记谱方法随着她自己的幽闭宫中而湮没了。没想到今天却在这块丝巾上看到了。”
沁儿道:“娄叔叔,她是怎样的人啊?”
娄童道:“沁儿想知道?”
沁儿道:“娄叔叔,你知道这么多,就告诉我吧。”
娄童道:“她容貌美丽,歌喉响亮,聪颖绝伦,不过,还是没有沁儿…”
兮鸣接道:“这东西是她不小心掉在这儿吗?”
娄童只叹道:“《十三夜》啊,十三夜!”
兮鸣将丝巾递回去,道:“给。”
娄童却道:“它应该属于沁儿,是她先拾到的。”
兮鸣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如何能保管呢?”
娄童道:“凤兄,这你就小看你女儿了。”
兮鸣听道:“此话……怎讲?”
娄童转笑道:“女儿不能,父亲总可以吧?”
说时,往书房内走去。
兮鸣迷惑了会儿,对沁儿笑了笑,耸了耸肩。
沁儿跟着笑了起来。
书房。娄童与兮鸣正分说着情况。
听娄童道:“也许那寒说的,确是真的。这一次只是前兆而已。”
兮鸣道:“这场雨会下得怎样,谁也无法预料。我们只有尽全力了。对了,你得陪我到皇上那儿去,还不知道他会怎么难我呢!”
娄童点头道:“凤兄,何时回福州?”
兮鸣道:“沁儿伤还没好。我想她和奶奶留在这儿安全些。所以我打算在见过皇上之后,先一个人回去。”
娄童没有多说什么,便与兮鸣一道进宫。
御书房。房中只有康熙和凤娄二人。
听康熙道:“事情都忙完了吗?”
兮鸣回道:“皇上,有事就说吧。”
康熙道:“够爽快啊!那好,朕就干脆一回!朕封‘一鸣惊人’为一品御前侍卫,‘总管’大内侍卫总管!”
兮鸣怔了怔,道:“皇上之赐在下深挚感谢。只是在下一生自在惯了。所以…难当大任,还请皇上另着。”
康熙笑道:“成为朕的王牌侍卫,莫非还太小?”
娄童这时道:“皇上,请容臣说一句。”
康熙转过身,回到龙椅,道:“说吧。”
娄童道:“皇上,凤兄为人,臣很清楚。如果这样约束了他,他的才能就不能发挥出来,而皇上就将失去他。如果皇上肯收回成命,皇上很可能多一条臂膀,多一个真心相待的挚友。”
康熙微微正色道:“不在朕身边,朕怎么用这条臂膀,待这个挚友?”
娄童道:“臣可以做这条臂膀的腋窝。”
兮鸣接道:“皇上,怎么能让一个侍卫如此说呢。”说这话时,语气难测。
康熙饶有兴趣道:“他在帮你说话,你倒反而怪起他了。”
兮鸣道:“在下当然要怪他。他拿自己的性命跟皇上这么说。作为他的挚友,对他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当然生气了,虽然说,友如镜中己,形影不分,生死同在。皇上也应该生气,更应该罚他。”语气难测。
康熙听出了这话中一味,道:“你不是在说他,是在说你自己吧?”
听着的二人都沉默。
康熙道:“如果朕不收回,恐怕就要负上强人所难和弃信割义之…不对,你刚才的话是…”
娄童接道:“怎么能让一个侍卫如此说呢。”
康熙道:“你之先的拒绝是为了试朕。之后的话,你是答应在先,再言‘怪’辞,而且这又是意语三关。你一边在对娄童说辞,一边又在说你自己多义,一边还在说朕多情。你真的太放肆了。不过,看在你答应做朕的王牌侍卫的份上,就……”
娄童又道:“皇上就更应该罚他。”
康熙笑道:“对,是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