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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京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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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门前,站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那是阿福。

不过阿福看到他们,没有作揖,也没有笑,只是双眼直钩钩的盯着他们。

阿福看到他们,眼睛瞪得老大,不过他既见主人也无所动,那除非是阿福看不到他们。瞪着眼而看不见人的人,只有几种人,瞎了眼的是一种,死了而不瞑目的人又是一种。

阿福没有瞎眼睛。

所以他只好是死人。

沈错骨铁青着脸走前去,手指才触及阿福,阿福便倒了下去。

阿福前身,没有半丝伤痕,他背后却是血染青衫,似被尖利的兵器,刺入了心脏,刚好不致穿胸而出!

阿福没有合上眼睛,张大着嘴。

他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张大着嘴似要说些什么。

他究竟见到了什么人,竟如此恐慌?

沈错骨冷冷地道:“老五错了,他不该离开阿福。〃慕容水云叹道:“阿福已永远没有机会说话了,他究竟要说什么?〃凌玉象忽然道:“但愿柳捕头能没事就好。〃

话犹未了,一人已跃到柴房的屋瓦上,几乎一个踉跄摔了下来,慕容水云惊道:

“柳兄!”

柳激烟勉强应了一声;跃了下来,脸色苍白,按着心胸,似很难受的样子,凌玉象急上前扶持着他,道:“柳兄,你怎么了?〃

柳激烟翻了翻眼,捂着后胸,浓浊地咳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勉强说道:“我来到这里,发现有人,和龟五侠追了出去,我眼看就要追着,忽然在石墙转弯处,有蒙面人掩来,好厉害,出手之快,令我闪避莫及,只有硬拼!我挨了他一掌,咳,哈;他,他也不轻,挨了我一拳!”

凌玉象长叹道:“为这件事,令柳兄几乎丧了命,真是柳激烟叹道:“这不关你们的事,是对手大厉害了。”

沈错骨冷冷地道:“柳兄可知对手用的是什么掌?”

柳激烟道:“他出手太快了,我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掌力,不过,这一掌,还不致要了我的命!如果我不是硬与他换了一击,只怕就要糟了。我们因彼此都要运功挨受对方一击,所以下手时,反而没有用全力。〃

慕容水云道:“柳兄先去歇歇。〃

柳激烟摇头道:“不必了,冷血兄仍在否?”

凌玉象答道:“他已经去跟踪刘九如了。”

柳激烟点点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事一般惊叫道:“龟五侠在哪里?”

慕容水云笑道:“你不用担心,适才我们还遇着他——”忽然笑容隐去,随即只听凌玉象沉声道:“他落了单,快去瞧瞧

园里有一棵断树,树叶遍地。

一棵生长力繁茂的树,被硬硬砍断下来,是很残忍的事。

这棵树是被龟敬渊追敌时,一掌劈断的。

现在树旁倒下了一个人。

附近的落叶,都被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所染红了。

一个精壮而生命力强的人,生命惨遭斫杀,是件更残酷的事。

这个倒地的人,正是“武林五条龙”之五——龟敬渊。

是他劈倒了这棵树,可是,又是谁劈倒了他?

他本应是劈不倒的,他练的是刀枪不入的“金刚不坏神功”,连“十三大保”,也修练至相当的境界,而且他还身兼“铁布衫”,自幼又学“童子功”,迄今仍未间断过。

而今他却倒下了。

就在凌玉象。慕容水云。沈错骨赴柴房的一刻间,他便被打倒了,甚至没有打斗之声,难道这一身硬功的人,连挣扎也来不及?

柳激烟没有说话,点亮了烟杆,在暮色里,火红的烟一亮一闪。

凌玉象忽然变成了一个枯瘦的老人,从来也没有看人过,这叱咤风云一时的“长空十字剑”凌玉象,竟已这么老,这么瘦了。

慕容水云全身微微颤抖,暮色中,一脸是泪。

沈错骨黑袍晃动,脸色铁青。

这还是垂暮,这一天,将要过去,还未过去。

沈错骨的声音,出奇地冷静:“五弟的致命伤,是左右太阳穴被人用手指戮入而殁的。”

柳激烟点头道:“也就是说,杀龟五侠的人,已熟知他所学之武功,而且知道左右太阳穴,是龟五侠唯一的罩门。”

凌玉象沉声道:“无论是谁,也不可能在龟五弟毫无防备的猜形下,一击得手的。”柳激烟颔首道:“太阳穴是人身死穴,可是不易被人击中,何况,以龟五侠的武功!”沈错骨冷冷地道:“除非是五弟绝未防范的熟人、”

慕容水云说道:“对,凶手绝对是个熟人!”

沈错骨冷笑道,“可是我们还不知道那是谁,已丢了两位兄弟了。”

凌玉象沉声道:“从现在起,我们谁也不许落单,以给敌人有下手的机会,至少有两个人在一起才可以行动,我们不怕死,但至少不能死得那未冤!”

柳激烟忽然道:“不好。”

凌玉象急道:“什么事?”

柳激烟道:“这样看来,对方绝不止一个,冷血兄跟踪刘九如,若龟五侠和阿福的死,乃与刘九如有关,只怕冷血兄此刻,此刻已……”

慕容水云一顿足,道:“我们立即跟去看看。”

柳激烟平静地道:“慕容三侠勿冲动,对方要的是你们三位的命……我看,需要庄之洞、高山青二位赶来相助”

说着自怀里掏出两只小小的信鸽,把两封写好的信,系于鸽子的足爪上,迎空一放,两只信鸽,在暮色里划空而起,劈劈扑扑,自暮蔼黑沉中飞入长天,转瞬不见。

柳激烟望着渐渐远去的信鸽,喃喃地道:“凭我和庄、高二位的交情,他们在明晨即可来此。”

这四十余岁的刘九如,看来精壮无比,似有无穷的精力,自金府出来后,也没有什么悲伤的神色,冷血跟踪他,走过了几条街,只见他沽了壶酒,边行边饮,未到家门已酩酊。

冷血皱了皱眉,几乎不想再跟踪下去了,不过冷血一向能忍,略一转念,便继续跟踪下去,至少要知道,他回家要十什么。

这一跟踪,刘九如竟似没完似的,喝了酒,又敲了一个酒鬼的家,两人斗了半天嘴,谈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然后刘九如谈到不高兴起来,一拳把那家伙打倒,便一摇三摆的回去了。

暮色阑珊,夜色已组成一张大网,遍布四周。

刘九如拐过一条街又一条街,一条巷又一条巷,穿过几个小弄,多数是一些荒废的屋子,难得见人。刘九如找了一间屋子,便钻了进去。

原来这地方是造窑区,白天工人们在此烧窑,晚上便离开,刘九如连房子也没有,便选这种不要钱的地方来往。

夜色已临,烧窑的砖房零星落索,倍觉凄凉。

明月当空,不觉温柔,却觉凄厉。远近处,皆有野犬吠号,一声又一声,长而刺耳。

冷血静静地走近刘入如的房子门前,他想: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找刘九如谈谈更好。

他正欲敲门,突然问,他发觉近处的犬鸣倏然终止。

他一愣,下意识的提高警觉。

就在他一怔的刹那,有十七八件暗器,自各个不同的房子里,向他射来!

暗器准、快,而不带一丝声息!这些暗器在明月下发出奇异青亮色,显然都是淬过毒的!

冷血忽然向前一抓,敲门的手变成了抓门,轰然一声,那房子的门,被冷血硬硬抓了出来,冷血用门往身前一挡,一时只闻“笃笃笃笃”之声不绝,暗器都钉入了木门上!

只听房里的刘九如惊叫道:“谁?是谁?”

但在那时候,这些屋子里每一间房都跃出三四个人,手执长刀,身着黑衣,蒙头蒙面,长刀在月色下发出慑人的光芒,直斩冷血!

冷血已无心亦无暇答话,猛一运力,自手掌直逼入木门内,一时“噗噗噗噗”,暗器都由木门内反逼出来,激射向这群黑衣人!

黑衣人皆为之一愣,闪避。挥刀!有三名黑衣人惨嚎着倒下,这些暗器,果然是见血封喉的!其他黑衣人来势不减,直扑冷血。冷血没有发话,没有后退,而且忽然拔剑,往最多人的地方冲去!

既然已中伏,就得杀出去!

这是冷血的原则!从没有冷血所不敢作的事。

他拔剑的手势很奇怪;他是反手拔剑的,剑就在腰间,没有剑鞘。

无鞘的剑拔得最快。

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拿来看的。

这也是冷血的原则。

剑身细而薄,长而利,易于攻,难于守。

但冷血是只攻不守的。

因为他认为最好的守势就是反攻。

这也是冷血的原则。

江湖上盛传他一共有四十九招剑法,剑招皆无名,但却势不可当。

冷血反冲了过,蒙面人尖叫,惨嚎,翻卧,围攻!

月色下,血光翻飞。

一批冲近冷血的人,中剑倒下,第二批却拥了上来,长刀疾闪,招招要害。

第二批人也倒下了,第三批又接了上来。

这第三批人打了没多久,在厮杀声中,便有人高声叫道:“这厮厉害,我们敌他不过!”“逃!快逃!”

“不,首脑说一定要杀!”

“我们不是他对手!”

“不是他对手也要杀!”

“不行了,快逃吧!”

惨叫声中,又已有三人倒下,有人嚷道:“他受伤了!”

“看,他挨了我一刀!”

“不,他比刚才还勇猛!”

“还是逃吧!他好像受伤了!”

“他还流着血哩!”

第三批人都倒下了。第四批人冲上来,才打了不一会,便逃掉了大半,剩下的,无心恋战,边打边逃,又死了一半,其他的都逃掉了。

没第五批人了。

明月当空,是明媚还是邪恶?

月光当头照,是照透罪恶还是洗涤罪恶?

冷血站在明月下,手上执着又细又长的剑,他肩上一道刀伤,血淋淋下。

可是他从来不因受伤而倒下过。

出道以来,像这样的伤,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月下是血,血中横七竖八的,倒了四十三个人。

四十三个死了。

他不得不杀。

他一剑出手,对方还有没有命,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杀了这些人,他觉得好空虚,真想弃剑跪地,在月色下痛哭一场。

他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冷血忽然想起,认定了适才那间房子,推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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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房内桌椅零乱一片,显然也经过一场恶斗。

而刘九如,被几张桌椅压在下面。

冷血急拨开桌椅,扶起刘九如,只见刘九如手上还握着一柄铁尺,显然是曾与人恶斗过,他胸前有一道血口,似被什么物体迅速打中而收回,刚好打穿了刘九如的内脏!

这样的手法,显然又是那…一记“飞血剑”所为的。

可是刘九如居然还有一息尚存。

冷血忙用一股真气,逼入刘九如体内,刘九如双眼一翻,流下许多鲜血,冷血知他已活不久了,于是问道:“是不是你杀死金盛煌?”

刘九如微微张开无力的双目,喉咙格格作声,但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在摇头,一直在摇头。

冷血略一皱眉,又问道:“你知道是谁杀你么?”

刘九如费力地点首,挣扎着想说话,可是血不断自喉里涌出来,冷血暗暗叹息,要不是刘九如壮硕过人,只怕早已命丧多时了;那胸前的一记,实际上已把他的内脉打碎了。

忽然刘九如勉强嘶声道:“杀我者,两,两个,两个公——”再想说下去,血大量地涌出,登时气绝。

冷血缓缓地放下了刘九如,心中很混乱、很惆怅。

究竟是谁,要派这么多人来伏袭自己呢?

究竟是谁,要杀害刘九如呢,

如果刘九如就是残害金盛煌的凶手的话,那么这桩事情,便已是结束时候了。

可是事情显然没那未简单。

对方不仅要杀死刘九如灭口,还要杀害自己。

而且今晚围攻自己的人,用的刀法、武功,都像是同门师兄弟,显然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是哪一个门派,具有这么强的一个实力?

看来杀刘九如的人,手法上与杀死金盛煌大致相同,只怕这才是“飞血剑魔”巴蜀人的传人。

可是巴蜀人的传人,这些人的师父,究竟是谁呢、这些都像一个一个,不能解开的结。

刘九如临死之前,究竟想说些什么、

那“两个人”,是“工人”还是“公人”,“公子”或是公孙,是一个人的名字,还是一个集团的名字?

冷血呆了好一会,忽然撕开了刘九如的衣襟,似找什么似的,找了好一会,又走出去,揭开了好几个蒙面人的脸纱,都是一些陌生的大汉,冷血再撕开了他们的衣服,像在端祥着一些什么。

月色下,冷血似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庄之洞看来比较矮小精悍,比柳激烟还要年轻一些,腰间缠着椎链子,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高山青的样子,与庄之洞非常相似,不过高山青却比庄之洞神气豪壮多了,所以庄之洞看去是短小精悍,高山青却是高头大马,高山青拿着的是一条玉一般的桃木棍,棒身细滑,杖尖若刀,长七尺六寸。

这是第二大的晌午,也就是署名为“剑魔传人”所说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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