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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恕罪,我也没有想到聂成华这厮会突然跑到我这里来,更没有想到,您就恰恰撞上了他”郭全一脸的惭愧。
“没事”李清摆摆手,道:“你马上整顿兵马,那聂成华驻地离此不是太远吧,趁着他们不备,主将不在的机会,灭了他们”
郭全一喜,“大帅,干掉了他们,我就可以跟着大帅杀出去了吧?”
李清嘿的一笑,“不,你还要继续在曾氏集团之中呆下去,以后你的作用会更大”
郭全一呆,“大帅,我这时去灭了聂成华,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呆得下去?”
李清微笑道:“无妨,灭了对方之后,你便向曾逸凡报告,聂成华部,途经新野,索要粮草不得,便劫掠乡里,屠杀新野百姓,还企图抢动劫你的军粮,两军发生冲突,你一不小心,就将他们都杀光了,我相信曾逸凡听到这个消息后,最多公开斥责你两句,但私下里,说不定还要升你的官呢”
郭全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妙,来人,整军,出发”
李清也大笑着跨上战马,“来,我也去凑个趣”
风离营走到一半路程时,李武返回,手里提着一个怒目圆睁的人头,却正是聂成华。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约见
第五百二十八章:约见
“大帅,一路小心了”
一身凤离营普通士兵打扮的李清和他的亲卫们夹杂在郭全的辎重队中,向准备向辽州出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李清可是乔装打扮,不是极熟的人是断然难以认出他来的。
“你安排的很好”李清点头道:“我们定州这一次基本失去东方的地盘了,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你了,我估计,曾吕说不定很快就会起冲突,你歼灭了聂成华部,在曾逸凡心中肯定会留下映象,说不定会高升的。”
说到这里,李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郭全也是忍俊不禁。
“宁王在不久之后便会挥兵进入辽沈顺三州,曾家不会是他的对手,而宁王也不愿消耗实力来硬打曾家,肯定会招降他,无路可走的曾家必定投降宁王,以求得庇护,防止我定州报复他们,所以,你很快又会成为宁王的部属了。深深地藏进去,扎进他们的心脏。”李清的目光看向远方,嘴角露出笑意,“不久的将来,你会为定州立下泼天大功,记住了,不论你在宁王那里做到什么级别,回到定州之后,我给你连升三极。”
郭全咧开大嘴,傻笑道:“多谢大帅,其实就算是大帅到时降我的级,我也肯定是要回来的,他们哪里的官那有咱定州的官当得实在啊”
李清哈哈一笑,拍拍郭全,“你呀,这副憨厚模样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看你都能去演戏了”
郭全也是一笑,“习惯了,习惯了,哦,大帅,刚刚我还收到军报,白马渡那边,唐将军们可是给联军吃了大苦头了。”
李清冷笑道:“改造过后的白马渡固若金汤,只要有足够的兵力,足够的贮备,凭着他们各怀鬼胎的几家人马,想要打下来可不是容易事。眼见大功就要告成,他们又要开始互相算计了,算了,懒得说这些,我走了”
郭全点点头,“大帅一路保重。”
看着李清一行人远去,郭全吐吐舌头,扳着手指头,算了起来,“我现在就是参将,就是以后不再升官了,那回定州之后也能做一个正印大将军,能和过大将军们一样指挥一个师的人马了,哇哈哈**了”
宁州,宁王府第,沈州战局的瞬息万变让宁王也看花了眼睛,当初宁王估计李清会吃一个大亏,但却也想不到李清这个跟头也跌得太猛了一些,竟然连自己也要搭进去了,要是李清真有个三长两短,定州势力土崩瓦解,那自己的情形也就不妙了,没有顾忌的天启必然会全力进攻自己的控制区域。
天启对自己的忌讳恐怕不下于李清,必竟自己是唯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有机会夺得那个位置的人。
“子期,你说李清这一次不会真得就一命呜乎了吧?”一向睿智的宁王此时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深知宁王心思的钟子期心里其实也发愁得很,但仍是强笑道:“王爷却请放心,想当年李清没发迹之前,草旬一战,何等凶险,常胜营全军覆灭,他逃了出来,白登山一役,又几站是全军覆没,他又逃了回来,眼下虽然凶险,但比起这两仗来,却还是远远不及,而且李清手里可以控制的资源也远胜当年,想要杀他,可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定王抚着整齐的须子,“我也是这么认为倾城在定州闹得不亦乐呼,可惜只要李清的人影一现,立马就会海清河明,万事皆休了。”
“可是倾城的目的恐怕是要将过山风,王启年等主力师调回去,哪怕李清不死,只消实现了这个目标,她的这次政变也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钟子期忧心忡忡。
“这一点我倒放心,你不要忘了,翼州还有一个李老头”宁王道。“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只要过王两师仍然控制着金全两州,天启就无法全力攻击我们,我们也可以好好地松上一口气了喘上几年,就又恢复力气了”
两人正议论着沈州,定州之事,一名侍卫走了进来,道:“钟大人,你的一名部下求见,说有急事要见您”
钟子期皱了皱眉,看了看宁王,宁王点点头,钟子期方道:“你让他进来吧”
“见过王爷,见过钟大人”来人向二人行了大礼,这才爬起来,垂手而立。
“什么事这么急,居然带赶到王府里来了?”钟子期有些不满地道。
那人恭敬地道:“钟大人,是周玉周大人让我来的,周大人说,定州清风司长来宁州了,找着了他,要求面见钟大人您或者宁王千岁”
“清风?”钟子期和宁王一起站了起来,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露出激动之色,清风既然来了,那李清肯定没事,此来,必定有要事相商。
“你代表我去见一见她,看看李清是个什么意思?”宁王笑着道,心情很是愉快,李清此时派清风过来,摆明了便是有求于自己了,想到可以好好地敲上一笔,宁王便兴奋的很,这次倒要看看,李清开出了什么价码来
其实宁王自己也挺明白,此仗过后,李清如果安然回到定州,天下三足鼎立之势便已形成,而三足之中,自己却是最弱,想要在日后的对峙中生存下来,并获得胜利,那眼下,便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捞到足够的资本才能支持以后的发展,而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清风并没有进入宁州城里,而是在城外,钟子期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超级杀手便住在城外一间普通的四合院中,周玉不出任务时,便住在这里,而这一次,清风便找上了他。
韩人杰与周玉曾有过并肩战斗过一次的情谊,两人对彼此的武功都是极其佩服,眼下碰到一起,自有说不完的话题,讲到酣处,周玉干脆拉了韩人杰去外面比试,而此时,整个院子其实都已被王琦等人警戒了起来,清风坐在周玉家里的客厅中,等待着周玉派出去的人的回信。
大帅没有走自己安排的通道,这说明大帅对自己已经起了疑心,不再像从前那般无条件地信任自己了,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代表统计调查司出任务了。清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钟大人”外面传来了周玉的声音,清风立即收回注意力,将精神集中起来。
门口光线微微一暗,钟子期出现在那里:“清风小姐,你不赶紧赶回到定州去收拾残局,怎么还有空跑到我这里来做客呢?”
清风微笑道:“定州那群几个跳梁小丑,何足道哉?就让他们再蹦哒几天吧,收拾他们也不过就是反掌之间的事情,怎么,我来宁王,钟兄不欢迎么?”
钟子期哈哈一笑,“欢迎之至啊清风小姐”钟子期大步走到清风跟前,坐了下来。
两人有过多次交手,也曾一起合作过数次,相互之间知根知底,什么试探呀,转弯抹角呀都用不着,用了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对方看轻了。看到钟子期做下,清风道:“这一次我来宁州,却是给宁王送礼来了”
“哦?”钟子期不动声色。
“曾氏所有的地盘,辽顺沈都归宁王,我们定州一个都不要了”清风道。
“好像现在这三地都不害曾氏手中,定州做这样的空头人情,未免不太地道吧?”钟子期道。
清风冷笑,“钟兄,坦承相见,不必绕弯子,我家大帅说了,这三地,至少十年之内,我们定州绝不会打他的注意,在你们在这里用兵之时,我们的水师不仅不会设置障碍,必要时还会全力协助。”
“这其中是什么原因,我想我们就不必多费口舌了,我家大帅,宁王,我,你,咱们都明白。”
钟子期点点头,“好吧,那我们现在需要付出什么?”
“现在我也不知道大帅的条件是什么,但我家大帅邀请宁王殿下除夕之夜,在黑水洋一会,具体问题,我家大帅会与宁王详谈。”
“清风小姐,能不能稍微透一点儿底?”钟子期讪笑道。
清风也笑了起来,“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不过我猜肯定会有一场针对天启的大型战役,需要我们两家协同作战吧,否则大帅也不必要与宁王亲自见面,场面一定不小”清风道。
“可是据我所知,李大帅如今还被困在白马渡上,怎么脱身到黑水洋与我家大人见面呢?”钟子期试探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当时候,我家大帅会准时出现在黑水洋上。”
钟子期看了对方半晌,点点头,“我明白了,李大帅真是艺高人胆大,现在大帅恐怕正藏身于辽州了吧邓鹏是不是准备对辽州安顺港作一次突然袭击,甚至是重大打击啊?”
清风扁扁嘴:“钟兄,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太聪明的人是活不长的。”
“无妨,无妨,黄泉路上有清风小姐这样的美人作伴,那也快活得紧”钟子期笑道。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醉翁之意
第五百二十九章:醉翁之意
辽州城,已不复数月前的繁华与兴盛,在沈州曾逸凡与定州军队突然反目,而安顺港这边也立刻展开了对停泊在安顺港的定州水师的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在安顺港停泊的一艘三千料战船及数十数千料战船及大批的运输船队全部落入曾氏手中,船上的水手或被擒或被杀,只有极少数运气较好的船员躲过了这一劫。
不等辽州城的老百姓弄清楚是怎么一回来,猛烈的报复随即而来,定州庞大的水师从海面上铺天盖地的袭来,天空之中飞舞着重达数十斤的石弹,八牛弩呼啸着飞来,定州水师陆战队更是数次强行登陆,安顺港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这是怎么啦?我们与定州不是盟友么?怎么转眼之间,就打起来了?老百姓们弄不懂为什么大人物们翻脸比翻书还快,但他们却知道战事一起,自己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辽州水师几乎等于没有,海面之上,定州水师肆无忌惮地耀武扬威地驶过,有时居然驶近离岸边只有里许距离,向着辽州城射上几发八牛弩,打上几发石弹,然后再施施然的离去。
辽州城便一直处在这种恐慌的气氛之中,没有人知道定州水师什么时候又会大规模地前来袭击,没有水师的他们只能在岸上修筑堡垒,密密麻麻设立远程武器抗衡定州水师,以保护定州城,至于辽州城外的其它地方,他们实在是顾不上,也护不了。
这直接导致了其它地方的百姓大规模地涌向辽州,定州城内人满为患,物价飞涨,曾氏只能下令闭城,不再允许其它逃难百姓进入辽州,而定州水师在邓鹏的命令下,则有意识地将沿海百姓向辽州城驱赶。
到了辽州,又不能进城的百姓只能依城搭建起一些简易的帐蓬,整个辽州城陷入了一片兵慌马乱之中。对于这些百姓,曾氏又不能不管,也只能咬着牙每日抽搞出大量的粮食,运出城去,让灾民借以渡日。
曾氏唯一能祈求的便是前线早已擒杀李清,这样,定州水师也许将不会在这里纠缠了。
但希望的结果往往便是失望,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甚至会逐渐演变成绝望。虽然将李清围在了白马渡,但攻打白马渡却一再受挫,如今十数天过去,仍是毫无进展。而辽州沿海一线,却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安顺港高高的哨塔上,了望的士兵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提起脚边的铜锣,一边敲击一边有气无力地喊道:“定州人又来啦,准备迎敌”这些天来,几乎每隔个三五天,定州水师都要来骚扰一番,如今安顺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