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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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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说出来,房里立刻都安静了下来,这房里那一个不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燕南飞这句明是夸赞,暗底下却暗藏刀锋的话,任谁都听出来了。

    李清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却没有搭理燕南飞,而是转头对杨一刀道:“将这个情况通报给尹宁,告诉他,如有可能,与清风接洽上,如果清风一旦得手,便从水路撤退,这样比走陆路安全得多。”

    “是”杨一刀低头应道,心里知道,李清这般安排,却是在又一次试探尹宁,想必主公在尹宁身边一定有人,如果尹宁还是如以前那般,那这次战役结束之后,只怕他又要回室韦了,而且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议完手边上的一些事情,杨一刀便告辞而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几位文官和铁豹等贴身侍卫,众人开始商讨周王在定州正式登基之后的诸般事宜,周王登基,定州便算另起炉灶,与洛阳正式分庭抗礼,较之以前的定州较为单纯的军事集团,一个帝国的构成便要复杂得多,需要商讨的事情也太多了。

    周王实则上便是李清手中的傀儡,诸般事宜,现在房中几位拿定方案,几乎便是以后的施政决策,在这方面,燕南飞的经验就要丰富多了,侃侃而谈,其它几人便只有听着的份儿了。

    正自说到酣处,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在李清耳边低语几句,李清眼中微微露出诧意,摆摆手,示意侍卫出去。

    燕南飞察觉到李清的惊讶,打住话头,探询的目光看向李清。

    “父亲大人过来了,说有事要与我商量,燕大人继续,我已经让侍卫传话,请父亲大人稍等片刻。”李清道。

    李清如果说,燕南飞却那里肯这般做,房中另外几人也都站了起为,躬身道:“主公,今日臣等却请告辞,这些事务繁杂无比,也不是两三天能理会清楚的,还是先请都督大人吧”既然已经正式造反,那大楚的官职,这边却是已决定不再用了,便也不再以威远候爷称呼李牧之。

    李清站了起来,“如此也好,燕大人啊,你下去将这些东西理一个条陈,分类别类,先与一鸣,道明商议商议,拿出一个定案来,再给我看可好?”

    “遵命”燕南飞躬身道。

    三人倒退几步,转身出房,走出门外,却看见李牧之正站在门外一株树下出神,三人赶忙走过去参见,“见过都督大人。”

    李牧之微笑着回礼,“诸位大人议事已必了?”

    路一鸣笑道:“诸事繁杂,那能一时便了,主公听说都督大人来了,便打发我等先走,改日再议。”

    李牧之抱拳道:“得罪了,得罪了。”

    “不敢,都督大人言重。”三人先后告辞离去。李牧之抬步向房内走去,李清却已迎出房来,“父亲大人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李牧之看着李清,不由感慨万千,若在平常人家,那怕是一朝显宦,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亦是万古不移的道理,但在定州,在这里,自己这个父亲要见儿子一面,却也要预先通报。听到李清的问候,李牧之不由苦笑,自己在五军都督府任都督,说来统管定州军队,像是位高权重,但实际上,军权现在都在李清手中抓着,自己这个都督府倒像是为未来而预先设置的一个部门,好让军队将领们习惯有这样一个部门压在自己头上,自己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盖大印,让一封封调兵文书从五军都督府发出去。

    李牧之在李清面前完全端不起父亲的架子来,这不仅是因为李清早年在家门中所受到的不公待遇,更因为后来裘氏所做的种种不利于李清的事情,这些,都得让李牧之端着,这就是李氏三兄弟,李思之李退之如今都手握一州行政大权,而自己虽然是他的亲生父亲,也只能在定州做一个高高在上的老爷子。

    但李牧之却也没有什么怨言,眼下李清开创的一切,已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李氏飞黄腾达,一跃冲天,眼下与洛阳皇族秦氏已经并列当世,如果李清马踏中原,鼎定天下,登基为皇,自己少不了一个太上皇的位置做做,史书上必然也会重重地留下一笔,自己先前那般有万般错,但为李氏生下了李清这么一个儿子,便是天大的功劳了。

    李清从铁豹手中接过刚刚砌好的香茶,双手呈给李清,“父亲大人,请饮茶。”

    “嗯”李牧之接过茶碗,抿了一口,将其放在身边的茶几上,李清坐在一边,侧过半边身子,笑道:“父亲今日过来,是有什么家事要与我说么?”

正文 第七百三十七章:心事

    第七百三十七章:心事

    李清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五军都督府现在着实是一个空头衙门,原本应当由五军都督府掌管的军权完全都在手中,父亲特地过来找自己,肯定便是家事。两人之间的父子之情并不浓厚,除了平常的问候,李清也甚少去父亲的府上拜见,而李牧之自然也不会屈尊去自己的私舍。

    听到李清这么问,李牧之脸上居然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慌乱,手紧张地搓了又搓,欲言又止。

    看到父亲居然是这副表情,李清的心里蓦地涌上一股歉意,不管怎么说,这幅身体总是由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虽然他对自己并不怎么样。不知不觉之中,李清已经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灵魂来自另一个时空,自己已经真真正正地融入到了这个世界,已经习惯性地用这个世界的人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了。

    看到李牧之头上的白发,李清这才发觉,这几年,父亲着实老得厉害,看起来,比大伯二伯更显苍老,而他实际上比大伯和二伯要悠闲多了,大伯在芦州,那是一个百废待兴的地区,而二伯在翼州,又是前沿战区,担负着过山风集团军的后勤重任,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人。

    “父亲,你我父子连心,血脉相通,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儿子总是不会拂了父亲的意思的。”李清柔声说道。

    听到李清这般说,李牧之的神色这才恢复了正常,清清嗓子,道:“前几天李锋来信了。”

    “哦?”李清笑笑,知道这只是父亲引出话题的一个开场白,“李锋这几年表现很不错,过山风对他是大加赞赏,我李氏又出一匹千里驹矣。“

    “他能有现在的出息,总是托了你这个大哥的福。”李牧之叹道,“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当年京城的那个纨绔少年,能成为今天统领上万骑兵的将军。”

    李清大笑,“锋弟本身资质颇好,只需稍加引导,便能鹏程万里,李氏男儿,本就应当在战场上用血与火来浇灌,方能成就大器。锋弟如此,我又何尝不是,当年的我,从死人堆中爬出来时,何曾想到会有今天呢?”

    听到李清提到当年,李牧之不由露出一丝尴尬,默默不语。

    李清微笑一下,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戳到了父亲的痛处。

    “锋弟在信中说了些什么?”既然父亲提到了李锋的信,那肯定由头便在这封信之中了。

    “李锋前段时间回翼州休整,顺便探望了一下他的母亲。”李牧之抬头看着李清,见李清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不由眉宇之前浮上了一层忧色。

    “锋儿说,他**这几年老得极快,头发都快全白了,整个人也病怏怏的,恐怕不久于人世了。”

    李清默默地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喝了几口。裘氏被禁足在翼州李氏府中,因为当年的事情,同时也因为裘志变成了李氏大敌,李氏上下对她都是冷眼相看,在翼州这个李氏的大本营,日子定然是相当难过的。

    “锋弟是什么意思?”李清放下茶杯,淡淡地问道。

    “锋儿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却甚是悲伤,希望你这个大哥大人大量,不要再计较当年的事情。”李牧之字斟句酌地道。

    李清冷笑,“我要不是大人大量,当年在京城,裘氏便已经死了。当初我既然已放过了她,现在又怎么会对付她,父亲大人过于我虑了。”

    听到李清的回话,李牧之心里不禁凉了半头,想了想,终于还是咬着牙道:“清儿,裘氏纵有万般不对,但总也是我的结发妻子,我不能放任她不管,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不管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看在锋儿的面子上,你发一句话,将裘氏放出来吧。”

    李清看着父亲半晌,道:“您是说,您要将她接到定州来?”

    “对”李牧之道:“她在翼州,孤独一人,李氏上下又视她如仇,以她的性子,那里还能活得长久,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不能坐视不管。”

    李清心里顿时恼怒起来,“那我母亲呢?您可有这等恩情?”

    看到父子争执起来,李清身边的李文使了一个眼色,与铁豹李武一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李牧之看着李清的脸庞,长叹一口气,站了起来:“清儿,过去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总之是我对不起你罢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这便辞了五军都督府的职位,回到翼州,与裘氏共渡残生便了。你母亲如今在定州备受尊崇,没有我,有你的照应,也会过得很滋润。”

    李清大怒,霍地站了起为,父亲这是在要挟自己了,如果任由父亲辞职回到翼州,部下怎么看自己,天下怎么看自己?名声臭到都要烂大街去了。

    李牧之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对在堂内老虎般走来走去的李清丝毫不加理会,显然是跟他耗上了。

    喘了几口粗气,李清站直身子,看着李牧之,心烦意乱地道:“这件事情让我考虑考虑,您先回去吧,过两天我给您一个准信儿。”

    “行,我等你的消息”李牧之点点头,转身出房而去,身后传来李清恼火地将茶杯掷在地上的声音。

    回到自己的如今的住宅,李清心中犹自愤愤不平,父亲看到如今裘氏受了一点小罪,便坐立不安,念念不忘了,但自己的母亲呢?自己因为裘氏所受的苦难也就罢了,但母亲那些年遭的罪可谓是数之不尽,与其比起来,裘氏现在这点事儿简直就不算事了。

    宝儿迎了出来,铁豹赶紧告退。

    宝儿却是欢呼雀跃,侍候着李清换上便衣,一边砌茶,一边兴致勃勃地道:“大帅,宝儿今天得先生夸奖了。先生说我作的词很好呢”

    李清家中,三个孩儿都满了五岁,便请了一位先生在家中启蒙,李清便要宝儿也一并跟着去学习。看到宝儿一张精致的脸蛋笑意盈盈,灿烂无比,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中满是骄傲,李清本来不好的心情倒是阳光了一些,轻轻地捏了捏宝儿粉嘟嘟地脸蛋,调笑道:“那是啊, 我家宝儿是什么人啊,学什么会什么?先生要是不夸你,赶明我就将他赶走,换一个经常夸你的先生来。”宝儿是自己的房内人,府里的西席自然是知道的,李清可不信进府之前还大字不识的宝儿会做出让先生夸奖的诗词来,自己府里的先生可不是寻常私塾里的教书匠能比拟的,那可都是有大学问的人才有资格踏进自己的大门来担当这一职位的。现在定州辖下这样的有大学问的人可是打破头都要挤进来,这是教谁啊?说不定就是未来的天子啊,只要谋得这一职位,那将来可就是帝师。这了这一个位子,定州三位阁老可是慎之又慎地敲定了现在的这位廖先生。

    宝儿本也是冰雪聪明,听着这话里的意思,不由嘟起了嘴,小声道:“先生说人家真得写得好嘛”

    看着宝儿委委屈屈的样子,李清不由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子身上那一股纯真的天然味道,看到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模样,不收怜意大起,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道:“好,宝儿却念给我听听,如果真好,我今天就给你将他写下来,你拿去挂在房中”

    “真得么,真得么?”宝儿又一下子欢喜起来,看着她眼里还水汪汪的,脸上却又笑嘻嘻,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李清不由暗道女孩儿家的心情当真是六月的天,变得真快。“先生都说了大帅的字是天下一绝呢,还说一定要找您讨一副字呢”

    “行,宝儿说给,我就写,谁叫我疼宝儿呢”李清拍拍宝儿弹性十足的臀部,看着宝儿一张脸霎时间通红,不由开心大笑起来。“快快,宝儿,你还没有念那首先生都夸奖的词呢?”

    两手撑着李清的胸口,宝儿道:“大帅,便挠我痒痒,我这就念啦。”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落灯花,棋未收,叹新丰孤馆人留,枕上十年事,崇州二老忧,都到心头。”

    宝儿曼声轻吟,李清却是听得怔住了。词里词外,透露出宝儿对崇州父母浓浓的思念之情和对自己现在有些尴尬的身份的担忧,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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