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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却听到人群中有个粗大的嗓门喊道:“小强,你这个混小子,终于知道回来啦,可想死为父了。”
那高胖青年自然就是猪肉强了,听到喊这话的正是他爹王屠户,叫了一声:“是我爹。”已经飞快的越过了任天弃等人,跑到了前面去,两父子顿时抱成了一团。
见到猪肉强,便有人问道:“王大人,走到前面的那个美少年莫非就是国师,怎的他变样呢?”
猪肉强一边与父亲拥抱,一边道:“国师是仙人之体,模样自然会不一样了,他就是任天弃,错不了。”
何载道不认识任天弃,见到他那架势与后面跟的那五位绝色女子,早就迎了上去,伏地便拜,道:“下官合州知县何载道,参见国师仙驾来迟,还望恕罪。”
任天弃这一路而来,刺史太守将军之类的官员也是人人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大拍马屁,他也懒得理会,这合州知县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小官,但几个干娘与众兄弟毕竟在他冶下,便笑了笑道:“何大人免礼,还是站起来说话。”
那何载道又磕了三个头,才站了起来,见到他身后的五位美人儿个个气度贵雅,也不知谁是太华公主,堆着笑道:“不知公主殿下是那位?”
李淑琼对这些官员早就烦了,“哼”了一声,还是陆玉嫣和善,指着她道:“这位就是太华公主。”
何载道赶紧又伏地向李淑琼拜了,然后又给陆玉嫣等夫人磕了头,这才起身,向任天弃道:“国师的几位干娘此时正在‘春满园’等着,下官这就陪着前去。”
任天弃点了点头,刚走得几步,那满城的商贾都过来磕头拜礼,任天弃见到其中有许多的熟识,也是笑着招呼,远比对何载道热情。
正在此时,人群之外却传来一阵喧哗,有人高声道:“老大,老大,是不是你回来啦,何县令不许咱们进去。”
那何载道连忙道:“国师,自从你声名大振之后,本县有许多青年都来向本县冒认是你的熟识,想得到一些赏赐,下官实在不知真假,应付不过啊。”
任天弃早已经听出刚才叫喊的是李延,知道自己有名之后,趋炎附势之辈必然极多,也不怪这何县令,一挥手道:“去让他们进来,是真是假,我难道还不知道么?”
何载道急忙大声的呼叫外面的衙差放人,便见一群年纪在二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穿过众官商跑了过来,领头的正是李延与杨明功这些当年在“盛丰酒楼”结义的袍哥兄弟。
到得任天弃的身前,众青年见到任天弃已非当年那个满脸红斑,丑怪不堪的老大,都愣住了。
任天弃瞧着自己这些兄弟,想到当年送他上船去恭州之情,当真是满心欢喜,走了过去,一只手搂着李延,一只手搂着杨明功,大笑着道:“怎么,你们这些臭小子,老子长好看了就不认得啦。”
听着这声音,还有这神态姿式,众袍哥兄弟顿时欢呼起来,这俊美的国师真是老大,而且瞧样子并没有忘记众兄弟啊。
任天弃也是哈哈笑着与这群袍哥兄弟打着招呼,何载道及一众官商连边都插不上,这时猪肉强也从父亲那里跑了过来,众人笑闹成一团。
李淑琼在后面瞧了,一抿嘴笑道:“嘿,瞧来这个任小贼在这里混得倒是不错啊,还是什么老大,不过瞧样子都是些穷光蛋。”
袁宝琴在她旁边道:“天弃过去就和他们一样,虽然穷又有些无赖,但胆识心肠却不亚于那些所谓的大侠客们。”
陆玉嫣低声道:“琼儿,你千万不要露出瞧不起这些人的样子,要是天弃知道了,只怕会很不高兴。”
李淑琼贝齿一露,梨涡深现,笑了起来,道:“陆姐姐,这你可放心,我要是瞧不起穷光蛋,当年也不会与任小贼认识啦。”
任天弃与袍哥兄弟说了一阵子话,见到时候已经不早,便道:“李延,那家‘盛丰酒楼’还在不在,你还在里面当伙计么?”
李延点了点头。
任天弃道:“那好,‘盛丰酒楼’我买下啦,从现在起,你就是酒楼的老板,带着兄弟们去酒楼等着,我回‘春满园’去见了几个干娘,就到酒楼来,咱们今晚好好的喝上一场。”
李延不想一与老大见面就得了一座酒楼,当真是欢喜得跳了起来,而其他的人见到李延发了财,连忙也来讨赏。任天弃此时回来,第三艘船上装的全是财宝,岂会对这些穷兄弟吝啬,笑着答应,人人有份,不过要等今晚喝了酒再说。
等到李延带着一众袍哥兄弟大呼小叫,威风得意的去了酒楼,任天弃就由那何载道带路,向“春满园”方向而去。
下部 天地至尊 第九章 风光回乡(2)
坐在何载道准备的八抬大轿里,在合州城百姓的夹道相迎中到了西城。
任天弃远远的就见到了一座规模极大的大宅,竟是把过去的“聚艳坊”与“春满园”连在了一起,而且把附近的地都征了,这样的建筑,别说合州城,就算是恭州城也是罕见,而那建筑的正门处,红灯遍挂,高悬着一块用纯金打造的招牌,“春满园”几字真是金光闪闪,好生显赫。
任天弃知道自己这些年向几位干娘送来的财物要造这样的大宅实在是九牛一毛,这样的情景也本来是他心中所想,满腹高兴,忽然想到了过去“聚艳坊”的老板马花娇,她的地盘被占,生意被夺,也不知她的人怎么样了。
此时“春满园”之外已经站满了人,当先是两女一男,女的是白芳芳与郑宝儿,此时这两人的穿着打扮可比过去大是不同,一身的绫罗绸缎,满头的珠翠乱晃,一付贵妇人的样子,那男的正是冯云海,却只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裳。而他们的后面,却是莺莺燕燕的站了一大群穿得花花绿绿姑娘,任天弃瞧了一下,见这些姑娘个个身段苗条,容貌娇好,可比当日的“聚艳坊”又高了不止一筹,知道白芳芳下了些功夫,心中也觉得满意。
不过任天弃没有瞧到最想见的范丽娟,心中顿时“格登”了一下,然而转眼望着冯云海一脸的平静,三娘应该绝不会有事,一颗心又放下了。
还没有到“春满园”的近前,白芳芳与郑宝儿就一脸灿烂的笑着过来,大声道:“天弃,天弃,你可回来了,咱们真是想死你啦。”
任天弃过去曾经虽然与白芳芳和郑宝儿有些不愉快的地方,但如今早就烟消云散。连忙叫人落轿,跨步而出。
白芳芳与郑宝儿虽然从信中知道任天弃的容貌有所改变,但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变就变得如此的俊美,也是又惊又喜,四只眼珠子对他脸上盯个不停,就连一向脸皮号称不算太薄的任天弃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任天弃对大娘二娘“嘿嘿”笑了两声,还要让她们高兴一下,将手一挥,就有一名随行而来的官员捧来了圣旨大声宣读,却是封白芳芳、郑宝儿、范丽娟三人为诰命夫人,而冯云海则封为车骑将军,虽都是虚衔,但全是正二品之职,那是和剑南道的刺史差不多了。
白芳芳与郑宝儿得了任天弃无数的钱财,但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当上诰命夫人,见到周围的百姓眼中都露出羡慕敬畏之色,一生之中,还未如此得意过,那是将嘴都笑得合不拢了。连忙磕头拜谢皇恩。而冯云海虽然也来谢了,但见不到有什么高兴之处。
任天弃连忙道:“老冯,我三娘呢,她在那里?”
冯云海一揖道:“国师,丽娘身体有些不适,没能来前来迎接,还请恕罪。”
任天弃道:“啊,三娘病了,那我得去瞧瞧。”一边说着,一边招呼李淑琼等人下轿。
白芳芳与郑宝儿也才见到任天弃的五位夫人,任她们也见过不少美色,但瞧着这五女从后面轿中袅袅婷婷的走将出来,姿态如杨柳随风,春云出岫,容貌如瑞雪晨光,艳夺百花,都暗自喝起采来,两人都是长于交际应付之人,连忙嘻嘻哈哈的去与这五位媳妇打招呼,问明白了谁是太华公主,就要施礼,却被李淑琼叫住。与五位姐妹一齐,反拜了她们。
白芳芳与郑宝儿才被封为二品诰命,又得到了大唐公主相拜,对这样的富贵之景也是不知所措,各自暗暗用力掐了掐大腿,实在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时候后面的那群姑娘轻轻柔柔的走了过来,向任天弃等人跪倒在地,莺声燕语的齐声道:“民女等拜见国师、公主,及众位夫人。”
任天弃笑呵呵的让她们平身,而李淑琼见到这些女子虽然都及不上自己五人美貌,但一个个的也算是如花似玉,其中几人还颇有动人之处,而且望着郎君的眼神一个个的都是水灵灵的充满了倾慕献媚之色,心里就是大为不舒服,向着陆玉嫣等四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几天可要看住郎君,别让他近水楼台,寻花问柳。
任天弃一边随白芳芳与郑宝儿走入“春满园”,一边悄声问白芳芳道:“大娘,你这次选的这些姑娘倒是不错,不过咱们合州城这么小,这些美貌姑娘可是浪费啦。”
郑宝儿在一旁道:“天弃,你就放心罢,这合州城的‘春满园’只是咱们教习姑娘的地方,等这些姑娘都学得差不多了,咱们可要在大唐国各地开遍‘春满园’,那真是财源滚滚啊。”
任天弃笑道:“这倒是不错,不过要记住,像马花娇那样逼良为娼的事可不能做,姑娘们若是愿意,才能挂牌子接客,咱们可不缺钱。”
白芳芳听他提到马花娇,脸上闪过一丝异色,连忙道:“天弃,这点儿你就放心罢,逼良为娼的事你大娘过去那么穷都没有做过,现在自然也不会了。”
任天弃点了点头,道:“三娘住在什么地方?”
白芳芳道:“现在咱们这里可大了,你三娘又最喜欢清静,咱们就给她专门建了一个园子,让她与冯云海住在里面,本来还给了三个丫头和两个男仆的,不过娟妹都没有要。”
任天弃知道三娘的性子,见到冯云海跟着后面不远处,便笑着道:“算了,就让她和老冯在里面好好的生活,反正老冯什么都会,也累不着三娘。”
冯云海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却什么都没说。
任天弃觉得老冯今日的表情有些奇怪,心下大是诧异,不过还是等会儿见到三娘再说罢。
穿院过庭,走了好一阵,才到了一处园子,里面全种满了梅兰菊竹,鸟语花香,极是清幽。
到了一间雕梁画栋的大屋,门却是紧紧闭着的,白芳芳道:“天弃,你三娘就在里面了,老冯,你带他去罢,多劝劝娟妹。”
任天弃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三娘不来接自己,似乎另有原因,难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便回过头来对李淑琼五女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与老冯先进去,等会儿再叫你们。”
五女纷纷点头应是。
说话之间,便与冯云海推门而入,走过了中堂大厅,便到了一间偏室,鼻里顿时闻到了一阵浓烈的檀香味与极微的诵经声,知道三娘必然在里面,急忙揭帘走了进去,果然见到一身素服的范丽娟手拿一串佛珠跪在一个蒲团上,不由大声道:“三娘,我回来啦。”
谁知范丽娟听到他的声音,缓缓的回过身来,却是一脸的平静,向下就是一拜道:“民女范丽娟,参见国师。”
任天弃见状,一下子就慌了神,扶着范丽娟不让她双膝落地,道:“三娘,你这是为什么,是我那里对不住你么?”
范丽娟淡淡道:“不,冯郎是你找到并要他回来的,而且又送了那么多的钱给咱们造屋建房,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任天弃道:“三娘,我知道你心里面有事,快告诉我。”
见到范丽娟一脸沉默,任天弃又回头抓住冯云海的肩道:“老冯,你应该知道的,快说。”
只听得冯云海叹了一口气道:“天弃,我也要先拜你两拜,再说下面的话。”
说着真的向任天弃跪下来先磕了一个头,道:“这一拜,是我谢你灭了魔教,替我全家报了仇。
”跟着又一拜道:“这一拜,是我谢你当年劝我回来娶了丽娟,她的确是个好女子。”
任天弃等他拜完,道:“好,那你该说下面的话了。”
冯云海道:“天弃,我知道你现在法力高深,显赫之处甚至还超过皇上,但我劝你不要太过心狠手辣,过去的你,虽然好色贪财,颇是无赖,骨子里却不失正气,可是现在……现在……”
任天弃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跺脚道:“老冯,你就不要再给我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心狠手辣啦。”
这时范丽娟却再也忍不住,道:“那马花娇当年的确害得咱们很惨,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好人,你杀了她也罢了,可是为什么要把当年‘聚艳坊’的人全部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就是那些常去的嫖客也没能逃到你的毒手,天弃,天弃,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她说着这话,却是声音发颤,身子发抖,当真是气恼非常。
任天弃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