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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妃听他这话完全是目无君上,胆大包天,一付市井小人的口气。不过她此时正在怨恨着唐玄宗,这样的话倒在别的人嘴里听不到,不由大觉解气,忍不住道:“国师,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总觉得你这人邪邪的不对劲儿。”
任天弃见她言语间与自己要亲热随便些了,便嘻嘻笑道:“实在不瞒娘娘,我的确不是什么道士,不过有仙人传艺这事倒是真的。娘娘,这里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叫我天弃好啦,国师国师的我听着有些见外。”
杨贵妃有事相求,自然要顺着他,点点头道:“天弃,在武德殿你施展法术呼唤雷神,皇上与满朝地文武百官都在场,这倒骗不过人。”
任天弃自然不会吃亏。也道:“环儿,你放心,过不了几天我就会让皇上接你回宫的。”
杨贵妃见他顺着杆子向上爬,居然叫起自己“环儿”来,心中顿时一气,要知道这小名除了她的父母、叔父、第一任丈夫寿王李瑁及唐玄宗之外,还无人敢如此称呼她,这小子真是不仅胆大无比,脸皮也是厚过长安城的城墙。
不过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任天弃瞧来是个无赖,自己要是稍有不快,别说让他帮自己重回皇宫,搞不好还会落井下石,在皇上那里装神弄鬼的说一大堆自己的坏话,杨贵妃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年纪也已经不小,岂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时她忽然记起一段往事来,当年武则天被贬为尼之时,为求自保,还和僧人薛怀义有一段牵扯不清的关系,而这薛怀义后来果然为她创造了与高宗皇帝见面的机会,武则天这才重新得宠。这故事她虽然早就知道,但一向被唐玄宗宠爱有加,从来没有用心想过,但这次被遣返回家,才真正明白了圣恩反复,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朝中要是无人相助,自己便会被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而且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她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失去在宫中的地位,否则到头来什么美若天仙,风华绝代,都只是一场过眼云烟,而这任天弃虽然一付小人嘴脸,但地位尊崇,皇上对他也相信得紧,那是比薛怀义强过十倍了。
当下嫣然一笑,轻声道:“好久没人叫我环儿了,听着还真……真亲切,对了,天弃,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让我重新入宫。”
她一边说着,一边地意无意的将柔荑一伸,在任天弃的手臂上摇了一摇。
任天弃自然不知杨贵妃的心里的微妙变化,听她说话又软又腻,动作神态就像是小姑娘撒娇一样,完全没有那种年纪比自己大的感觉,心里早就酥麻,见到杨贵妃似乎在有意的讨好自己,色胆也越发大了,一把抓住她的光滑的玉手,嘻皮笑脸地道:“法子我呆会再说,不过环儿,我可有什么好处?”
杨贵妃见到他这么直白,心中暗骂,但又见到他容貌甚是丑陋,心中猛然一动,过去与寿王的恩爱,唐玄宗对自己占有,还有被他无情的遣返回家,一切种种浮现在脑中,咬着牙忖道:“李隆基啊李隆基,你不是一向以为自己英伟神武么,我今天就偏偏找一个丑八怪与他同榻共枕,瞧你有什么了不起。”
当下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之情,眼波水汪汪的向任天弃瞥去,腻声道:“你想要什么好处,瞧我能不能给你?”
任天弃对女人的这种暗示可说是明白得紧。也没想到这杨贵妃由冷到热会转变得如此之快,不过那里会想那么许多,暗叫了一声:“妈拉个巴子,能沾上贵妃娘娘,也算不枉活这一遭,死就死吧。”
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杨贵妃的身子,只觉她虽丰腴饱满。但温软香腻,柔若无骨,居然给人一种轻盈之感,真是天生的尤物,难怪唐玄宗如此迷恋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她从儿子手中抢到怀中。
杨贵妃任由任天弃抱到那宽大的软榻上,在任天弃扑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霎那,杨贵妃忽然又后悔起来,想要去推开他。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瞧到了对方的眼睛,那是她一生之中见过的男子之中最吸引人的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充溢着灵秀之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魔力,居然让她怦然一动,心中一软,那手就没有动了,由着这满是邪气的少年给自己宽衣解带。
任天弃那里按捺得住自己的情欲,飞快的将杨贵妃的衣裳解光,软榻之上顿时现出一具雪白地玉体来,只见她的腰肢虽然称不上盈盈一握,但也毫无赘肉。平滑而软绵,玉腿皓臂也极是匀称,最让人心动的地方,却是她高耸的胸乳,当真犹如两个半圆的玉球一般。
这样的乳房,顿时让任天弃想起自己的三娘郑宝儿来,应该说郑宝儿也属丰腴之人,与杨贵妃有些相似,但容貌自然是万万不能比的。肌肤没有她细滑如脂,身材也不及她均匀,而这乳房的形状却大体相同,只是郑宝儿的乳房已经开始微微下坠,比不上这杨贵妃高耸圆挺,最重要的一个差异之处就是,郑宝儿的乳晕与乳珠已经变得紫黑,而杨贵妃的乳晕却是浅红色,乳珠依然如处子般的红如樱桃,挺着小小地一枚豆蔻,显得煞是娇嫩可爱,将少女与少妇的美已集于一体。
面对如此美妙的玉乳,任天弃搓揉了一阵,便含吮起来,杨贵妃只是闭着眼睛,努力不使发出声音,但她的胸口在不住的起伏的,可见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便等到天弃去吻她的樱唇时,她却头侧在了一边。
任天弃明白她只是想利用自己,也不去管,匆匆脱下自己的衣裳,分开她的两只玉腿,却见中间之地芳草茸茸,甚是茂密,而牝户微微开启,与陆玉嫣颇是不同,但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任天弃将那话儿攻将而入,便感到一阵潮湿,原来杨贵妃虽然竭力地在控制自己,但她正当芳华,面对这样的刺激也是情不自禁。
过得一阵,情景又有些不同,任天弃正当少年,精力旺盛,身子也极是健壮,对杨贵妃一心占有,并无半分的怜惜之心,然而杨贵妃与之交合起来,却感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狂野激情,这也绝非年过半百的唐玄宗所能给予她的,渐渐的她已经失去了控制,星眸朦胧,脸颊晕红,双手不知不觉的搂住了任天弃的肩部,不住地抚摸着他青春而结实的身子,夹紧了双腿,腰部不停的向上迎合着,樱唇里也发出了阵阵的娇吟。
任天弃一时瞧得情动,又低下头去吻她的樱唇,然而这一次不仅没有遭到杨贵妃的拒绝,反而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丁香之舌,很激情的与他相互吮吸着。
这一次欢好,足足一柱香工夫才结束,两人都是浑身大汗,任天弃趴在杨贵妃身上,只觉软绵绵的极是舒服,不由暗妒那唐玄宗真是享尽了艳福。
杨贵妃睁大秀目,再次凝视了任天弃的眼眸一阵,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天弃,你这双眼睛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只可惜你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斑。”
任天弃自然不想让这美人儿看轻,道:“我的脸可没这么丑,大概是生下来时得了什么怪病才变成现在这付模样。”
杨贵妃轻轻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了,而且无论怎么说,这少年毕竟是第三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子,关系有所不同,也觉得他亲切了些。
不过此时她最关心的当然还是重新得宠的事,瞧着任天弃又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玉乳,不由在他身上轻轻一打道:“天弃,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啦,你还不把主意给我说说。”
任天弃这时躺在她的身边,那手仍然在不住的拔弄着她的乳珠,笑嘻嘻地道:“你只需割一绺头发给我,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三日之内让你进宫,保准让皇上比以前更喜欢你。”
杨贵妃听了,精神一振,蓦地站直了身子,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任天弃见她说着话,那双玉乳颤巍巍的抖动不停,不由“咕噜”一声又吞了一口口水下腹,道:“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是王八蛋。”
杨贵妃有些将信将疑,但很快却是“扑哧”一笑道:“大唐国居然有你这样的有道之士,有你这样的国师,还要总管天下道教,真是太荒唐了。”
任天弃正色道:“我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道士,但管那些道士还是会的,可不比别人差多少。”
杨贵妃也不和他多说,站起身子,走到床下,在梳妆台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一柄剪刀,将自己的一绺青丝剪了下来,然后递给任天弃道:“拿去,我要是不能回宫,我……我饶不了你。”
见到任天弃接过手中,仍然贼眸兮兮望着自己的身子,杨贵妃顿时一阵羞涩,快步到床边取过他的衣裳一把扔了过去,娇声道:“快穿起来。”然后自己也匆匆穿好了衣。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一百一十章 说客(1)
任天弃其实很想和杨贵妃再重温春梦,但知道杨玄珪还在楼下候着,自己虽是出家人,但终是个男子,可不能在此多呆,只得极不情愿的穿上了衣裳,做回了堂堂大唐国的国师。
这时杨贵妃又想起一事,眼中闪烁着恨意道:“天弃,那个谢阿蛮是个小狐狸精,你能不能帮我从皇上身边把她赶走,我不想再在宫中见到这个贱人。”
任天弃顿时浮现起谢阿蛮那清如兰花的美貌与曼妙的舞姿来,脑中飞转,已经有了一个念头,便点头道:“好,环儿,这谢阿蛮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只管放心。”
杨贵妃哼了一声道:“你什么都说只管放心,也不知到底做不做得到。”
任天弃哈哈一笑,凑到她的面前道:“要是我做到了,娘娘能不能答应像今日一样赏我。”
杨贵妃玉面一红,但这小子奸滑得紧,不答应他一些甜头,只恐不会尽力,便咬了咬樱唇道:“你只管去做,我绝不会亏待你就是。”
任天弃心中一喜,知道差不多该走了,打开房门,故意大声道:“娘娘,贫道这就告辞了。”
杨贵妃也放大了声音道:“那本宫的事就有劳国师操心了。”
任天弃便走下了楼去,却瞧见杨玄珪果然正站在楼下,一脸焦急的不停踱着步,旁边还站着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应该也是杨家的子侄。
见到任天弃下来,杨玄珪立刻迎了上去,道:“国师,怎么样,和娘娘商量得怎么样了,皇上还会让娘娘回宫么?”
任天弃见到他如此紧张,心想杨家这些年仗着杨贵妃得宠,可发了大财,若不乘着这天赐良机狠狠宰他一顿。实在是宝山空回,对不起自己,当下故意犹犹豫豫地道:“贫道倒是有些主意,只是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很是难办啊,贫道只能尽力而为,可不敢说大话。”
这时杨玄珪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来,递到任天弃的手中。道:“国师,此事关系着我杨家的存亡安危,请务必相助,高公公与李宰相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国师若是再从中美言,皇上必然会不忘与娘娘的旧情的。”
任天弃接过那张黄纸,见到上面写着“白银十万两整”的字样,还盖着无数的印章,仿佛只是一半,一直不知何意。便道:“杨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杨玄珪道:“国师,你有所不知,这就是京城近来流行地‘飞钱’。是那些富商们做大生意又怕带多了钱在身上,便将银子预交给朝庭,说好要在什么地方需要银子,就得到一张这样的纸票,然后拿着这纸票到各地的户部、度支、盐铁三司衙门,对上其中的暗码,便可以按票面上写的金额领银子了,国师手中的这一张,可以随时到京城的这三司衙门兑取的。”
任天弃听说这张小小地黄纸居然值十万两银子,也是吃了一惊。实想不到这杨玄珪出手居然如此豪绰,听他的口气,高力士与李林甫也得了好处,这杨家,可还真是财大势大啊,也怪不得要保住杨贵妃的地位不失,有她在,还愁银子不会回来。
杨玄珪见任天弃半天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嫌这银子太少。连忙道:“国师,你暂且收着,等事成之后,下官必有重谢。
任天弃也不推辞,哈哈笑着将那“飞钱”揣入怀中。
杨玄珪与那壮年男子一起给任天弃送行,任天弃走在前面,却听那壮年男子在悄悄的对杨玄珪道:“叔父,我瞧国师八成已经有了把握,否则贵妃娘娘不会让他在接上呆这么久。”
任天弃心中一动,暗忖:“这小子倒有些见识。”
便停下步,向那壮年男子一指道:“杨大人,这位施主是什么人啊?”
杨玄珪堆笑道:“这是下官的侄儿杨钊,与贵妃是从祖兄弟,才从外地到京,还没有什么功名,不敢介绍给国师认识。”
任天弃望了望那杨钊,见他倒是相貌堂堂的一表人才,也笑着道:“贵女掀娘的同族兄弟,那还有差的么,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那杨钊果然十分乖巧,听见任天弃这么一说,也不等杨玄珪指示,一头跪在任天弃面前道:“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