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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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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两位也到大同来了,想必又有新发现。”

神探刁钻道:

“是有新发现,所以特来报与公子知。”

“徐不凡道:

“发现什么了?”

“最新消息,京城里有一位御史到大同来了。”

“是哪一位御史?来大同做什么?跟我们只有什么关系?”

“就是那位敢言直谏,有铁血御史之称的余浩然,据说他此来大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徐总兵当年蒙冤遇害的案子,与我们当然大有关系。”

“余御史现在何处?”

“就住在南关的‘蓬莱居’。”

“先父当年遇害的那家客栈?”

“是的,听说昨天就到了。”

这事关系太大,徐不凡马上作了决定,命二老去与血轿会合,免得八骏耽心,请神探、神偷继续打探,自己则与王石娘、高天木同行,准备去会一会余御史。

神探刁钻道:

“公子请注意,余御史系乔装而来,可能是一位走方郎中,也可能是一位算命先生,千万不要认错人r。”。

“我知道了。”

徐不凡去势如风,最后一个字已听不大清楚。

XXX

蓬莱居,在南关算是最大的一家客栈,一排五间店面,还兼营饭庄的生意,客房全部在后进。

这时候正当晚膳时分,已经上了有七八成的座,徐不凡主仆入门后,便被小二领到角落上的一副座坐上。

点好了吃喝的东西,徐不凡目光如炬,四下扫视,发现在前方不远处,就有一个五十余岁的走方郎中,药箱搁在脚边,上面还插着一方布招,正在啧啧有声的品味大同有名的烧刀子。

右边,有一个身穿八卦衣,手摇串铃的老者,自称“铁口直断生死,能知过去未来”,不停的沿桌兜揽生意。

石娘娘小声说道:

“主人,我与天木过去跟他们搭讪搭讪,如何?”

徐不凡道:

“不要,咱们先观察一会儿,再作计较——你们快坐下来,干嘛老是站着。”

高天木道:

“有主人在,我们……”

“什么你们我们,我叫你们坐下来就坐下来,再这么别别扭扭的,干脆咱们各走各的好了。”

见徐不凡动了气了,石娘娘、高天木哪还敢再坚持,挨肩坐在主人的对面。

菜端上来了,徐不凡趁机问小二:

“住在贵店的客旅,都在此地用膳?”

小二道:

“嗯,后面不开伙,都在前面吃。”

“我可不可以请教,那位郎中与相士,是否住在贵店厂

店小二眼最尖,手最短,一见徐不凡要打听事情,哼哼哈哈的根本不搭碴儿,徐不凡塞给他三钱碎银子,马上满脸堆笑的道:

“是是,这两位都是本店的住客。”

“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大概是昨天吧。”

随着一阵蹦蹦鼓的声音,外面走进一个货郎来,放下挑子、手鼓,叫了几样菜食,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

高天木眉头一蹙,道:

“这下可麻烦了,谁敢说这货郎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客人越来越多,此刻已达九成,徐不凡主仆正自吃喝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鸣如啸,众蹄杂沓,一下子冲进来十几条彪形大汉,一个个灰头土脸,风尘仆仆,敢情是远道而来的。

徐不凡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暗吃一惊,十三名大汉,共穿三色衣裳,两名铜衣使者的中间,站着一位银靴、银裤、银衫、银帽、银披风的汉子,显然是银衣使者无疑。余皆一色黑衣,分站左右。

店家以为生意上门了,趋前迎迓道:

“诸位爷是打尖?还是住店?”

银衣使者双目炯炯有神,答非所问的道:

“住在你店里的客人,是否全在这儿?”

店家弯腰哈背的道:

“正当吃饭的时候,全在这儿,全在这儿。”

银衣使者一阵调度,派二人去后面搜查,三人守住通住外面的门,大声吆喝道:

“大家不必惊慌,继续用餐,问到你的时候必须据实回答,尚若假言搪塞,或企图潜逃,一概格杀!”

言毕,七八个人一字排开,开始逐席搜查盘问?

王石娘道:

“他们是否冲着主人来?”

徐不凡道:

“我怀疑与我们的目标相同:”

“这群家伙好跋扈,究竟是什么路子?”

“这是我们目前亟须知道的事。”

高天木抛了一个眼色过来,道:

“主人,朝左侧的楼—上唇,钟玉郎那小子也在座。”

不仅钟玉郎在座,当徐不凡仔细察看时,发现上官巧云就坐在他对面。

王石娘道:

“这小子跑来此地做什么?”

徐不凡道:

“有他在的地方就有麻烦,要特别注意他一举一动。”

“干脆把他撵出去算了。”

“不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钟玉郎正在,注意楼下的银衣使者等人,上官巧云背向而坐,也没发现徐不凡。空气在紧张中透着几许沉闷,食客们的筷子也比平常慢了许多。

只听一名铜衣使者问那货郎道:

“老头儿,你叫什么?”

货郎有重听的毛病,铜衣使者再问一遍,他才听清楚,道:

“老汉姓金,大家都叫我老金。”

“哪里人?”

“潞安府。”

“他妈的,不对吧,你的口音不像是老西?”

“老汉小时候曾在北京当过三年学徒。”

“你来大同做什么?”

“做生意,卖胭脂花粉。”

“打开给我看。”

“是,是!”

老金打开货担子,果然是胭脂花粉。这货担子,一头是一个四尺高,一尺见方的橱柜,上面置一木匣,摆满针线、钮扣、脂粉等小东西,下面则是洋伞、帽子等。另一头叠着七层小方盒,铜衣使者嫌他笨手笨脚,索性翻过来,全部倒在地上,胰子、香水、袜子、手绢等散落满地,害得老金满地乱爬拣东西。

铜衣使者乱翻一通,似未发现可疑之物,粗声大气的吼叫道:

“看你干巴巴的,手脚又不灵光,快进棺材的人了,还出来做什么生意?”

老金低声下气的道:

“说出来不怕大爷您笑话,只因没儿没女,只好沿街叫卖。”

“你来大同多久了?”

“昨天才到。”

“准备到哪儿去?”

“塞外,那儿没有货郎,有赚头。”

“昨夜住在哪里?”

“就是这家蓬莱居。”

“你没有说谎吧?”

“小老儿斗胆也不敢。”

“哼,量你也不敢。”

老金总算平安过关,正在满头大汗的收拾东西,这一边,走方郎中的药箱子,也被另一名铜衣使者打翻在地,甘草芍药,人参当归,遍地皆是,郎中双眼发直,却敢怒而不敢言。

相士的处境也差不多,生意做不成,还被拖到一边去查长问短,喋喋不休。问来问去,还是那一套,弄不懂他仃1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找什么人。

王石娘实在憋不住了,道:

“主人,这群家伙太嚣张,我想……”

想怎么样还没有说出来,一名铜衣使者已来到面前,一脚采在高天木旁边的板凳上,大模大样的说道:

“你们叫什么?从哪儿来的?往哪儿去?把身上的东西全部掏出来。”

徐不凡满面肃穆,不亢不卑的道:

“在我未回答阁下的问题之前,想先请教你几句话,你们可是大同府的捕快?”

“不是!”

“是守备府的军爷?”

“不是!”

“那么,是化装的锦衣卫?”

“也不是!”

徐不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当的道:

“既非捕快,亦非军爷,更不是锦衣卫,你们凭什么张牙舞爪,滥搜百姓?”

拍桌子的声音惊惊动了蓬莱居所有的人,银衣使者、铜衣使者等人皆闻声赶到,上官巧云也发现了徐不凡,离座走过来。

银衣使者冷电似的眸子直盯着徐不凡,手按剑柄,吐字如刀:

“你是谁?”

徐不凡反问一句:

“你又是谁?”

“银衣使者。”

“没名没姓?”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是那条线上的?”

“你问的太多了,还没有答覆本使者的问题。”

“别忙,我首先要落实,你有没有资格盘查。”

“当然有资格。”

“凭什么?”

”凭这个!”

一名铜衣使者抢先答话,拔剑分心就刺,被王石娘伸手将剑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向外一挥,口叱:

“放肆!”一拳就将对手打了个元宝翻身。

银衣使者知道遇上了扎手货,向众人使个眼色,一齐亮出家伙,将徐不凡主仆围起来。

上官巧云挺身而出,往徐不凡身边一站,道:

“不要脸,你们想以多为胜?”

银衣使者笼着一脸寒霜,厉色喝道:

“小子,你听清楚,今天要是不将你的来龙去脉交代明白,休想活着离开蓬莱居。”

徐不凡脸一沉,道:

“我也告诉你,在我没有弄清楚你们的身份前,就别想知道一个字。”

双方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场面火爆,恶战一触即发。银衣使者倏的扫出一剑,从三人头顶掠过,接着再添一掌,徐不凡发掌相迎,巨震声中,桌面已碎,双双向后一仰,银衣使者功力深厚,看来还真不是个等闲人物。

高天木怒火中烧,起身说道:

“请主人允许奴才出手,干掉这个不长眼的狂徒。”

徐不凡示意不可鲁莽,银衣使者不知深浅,继续喝问:

“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钟玉郎忽然从楼上一跃而下,朗声说道:

“不必问了,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徐不凡,徐全寿的儿子,血轿的主人,杀褚鹏飞、于坚的凶手。”

银衣使者等人一见钟玉郎,齐皆恭身而立,叫了一声:

“公子!”

钟玉郎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大同的?”

银衣使者答道:

“刚到。”

“有急事?”

银衣使者上前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钟玉郎脸色一变再变,道:

“找到没有?”

“还没有。”

“那就快到别家去,何必跟徐不凡穷泡。”

银衣使者等人似是确有急事,对钟玉郎又极尊敬,闻言齐声应诺,立即结伴离去,眼看一场无可避免的群斗,就这样烟消云散。

徐不凡的心里边却疑云满腹,银衣使者称钟玉郎为公子,早先在哈尔纳拉家,他们的同路人亦曾称钟雪娥为公主,二人又都姓钟,难不成他们是兄妹?

他们的父母是谁?

为何钟玉郎处处与自己为敌?

钟雪娥恰恰相反,偏要帮胁自己?

银衣使者来此的目的何在?

是为了追杀余浩然?还是……

剪不断,理还乱,方自心乱如麻间,钟玉郎也不声不响的走了,越发显得银衣使者等人的出现非比寻常,很可能有什么事情正在进行着。

上官巧云看在眼中,却别有所感,嘟呶着嘴,道:

“徐哥哥,你在发什么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人、家来这么久了,一句话也不说。”

徐不凡这才从沉思中醒来,漫应道:

“啊,没有,我是在想,你怎么会和钟玉郎搅在一起?”

“徐哥哥,你可千万不要乱猜,为了等你,我住在蓬莱居好几天了,吃饭的肘候,是钟玉郎主动的找我搭讪,坐在我对面赖着不走。”

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语气更加温柔:

“怎么?你吃醋了?听人家说,没有爱就不会吃醋,是吗?”

上官巧云一厢情愿,自言自语,徐不凡啼笑皆非,但又不便使人太难堪,只好顺着话题说道:

“巧云,姓钟的跟你说了些什么?”

“好多好多,都是你从来不肯说的甜言蜜语。”

“甜言蜜语往往是最不可靠的。你要当心。”

“我知道,所以他叫我去,我没有理他,甘愿留下来陪你。”

饭庄里的食客多已散去,为了找寻余浩然,徐不凡主仆也订了三间上房,暂时住下来。

趁着夜黑人静,他在客栈外散了一阵步,回房后见高天木、王石娘仍在候着,见面后问道:

“主人,找到余御史没有?”

徐不凡道:

“可以说已经找到了。”

王石娘道:

“是走方郎中?还是铁口相士?”

“都不是,是那个货郎。”

“是货郎?主人是怎么猜出来的?”

“不是猜,是算的。”

“怎么算?”

“你们注意到没有,那货郎的化装术虽然不错,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但他吃的东西却都是很讲究的珍稀佳肴,那不是一个货郎能够负担得起的。不像那走方郎中,一盘牛肉两个馒头就解决了。”

高天木点头说道:

“嗯,有道理,有道理,主人心细如丝,奴才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小事情。”

“其次,他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花粉,针线胭脂,乱塞乱放,毫无章法,那像是一个摇蹦蹦鼓的货郎。”

“主人,还有呢?”

“最重要的一点,他住的房间,是蓬莱居最大的一间,也是先父当年常住的那一间,郎中、相士住的地方合起来还没有他的一半大。”

王石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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