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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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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道:“在下不似姑娘能把那疗伤篇的原文,字字默记于心,只能记得大概罢了,不过,在下虽不能尽记原文,但对那疗伤手法,却自信能够运用自如。”

第三十八回生死之搏

赵小蝶望了陶玉一眼,道:“这么说来,你是位大大的才人了。”

陶玉道:“如若我陶玉,真是你们称赞的那般能干,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了。”

赵小蝶心中暗道:不论那陶玉是否能够疗治好兰姊姊的伤势,今日总要逼他说出那‘归元秘笈’夹层中一些内容才是。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陶玉,任你千万百计,我只有一个主意,除非你疗治好兰姊姊的伤势,那就无法疗治好你的毒伤……。”

陶玉道:“姑娘口口声声要疗治在下的毒伤,似是早已经胸有成竹?”

赵小蝶道:“你不过身上中毒,只要有解毒药物,那是不难医治了。”

陶玉道:“可是那药物并非姑娘所有。”

赵小蝶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当着兰姊姊和杨兄之面,我赵小蝶一言如山,只要你能疗好兰姊姊的伤势,我赵小蝶定然将为你解去身中之毒,决不食言。”

陶玉双,目中奇光闪动,盯住在赵小蝶脸上瞧了一阵,道:“在下相信姑娘之言……”

目光转注到朱若兰的身上,道:“兰姑娘,仔细的告诉我伤处情形吧!”

朱若兰望了赵小蝶一眼,缓缓把伤处情势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陶玉很用心的听着,听完之后,闭目而坐。

杨梦寰素知陶玉的为人,此事既然关系着他自己的生死,其必将全力以赴。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左右,陶玉突然睁开眼来,说道:“朱姑娘,那伤处可是一片红肿,中间是一片酱紫。”

朱若兰点点头道:“目前如此。”

陶玉脸上显出了兴奋之色,道:“那红肿日渐扩展,此刻,已该延至小腹。”

朱若兰道:“不错。”

陶王道:“有一种很阴毒的武功,名叫‘七日断魂手’,被伤之后,七日之内!伤发而死!”

朱若兰道:“那智光大师,也曾告诉过,伤至七日,必死无疑。”

陶玉道:“这是三音神尼一脉的武功,她曾和那天机真人谈过,这种武功那是凭一股透肌过肤的内力,伤人肝肺,使伤处日渐扩展,终至肝肺功能失效而死……”

他仰起头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如若在下猜的不错,这伤势过了第五日,就有了奇大的变化,肝肺二脏,都将受到了强烈的压力,那时,姑娘的呼吸,也将感觉到大为困难了。”

朱若兰望了陶玉一眼,默然不语,心中暗道:他说的不错,伤不过两日,我已感觉到肝肺之间有了变化。

赵小蝶望了朱若兰一眼,道:“姊姊,他说的对是不对?”

朱若兰道:“不错。”

赵小蝶望了陶王一眼,道:“你已经说对了伤势情形,该说如何疗治了。”

陶玉道:“那三音神尼虽然提到了疗治之法,但那记载中却也说明了存疑,只有试试看了,不过……不过……”

赵小裸道:“不过什么?”

陶玉道:“朱姑娘伤在前胸之上,在下如若动手疗伤,只怕有所不便,”

赵小蝶暗道:这话不错,查伤疗救,势必要解开衣服不可,此乃女孩子家的紧要之处,如何能暴现在陶玉眼前,而且还得手指触摸……。

念转智生,缓缓说道:“我有法子了。”

陶玉道,“请教高见。”

赵小蝶道:“在厅角张起布帘,你在帘外口述,我在帘内替你施木。”

陶玉回顾了一眼,道:“姑娘的法子确然不错,只可惜没有布帘……。”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有一件事,在下要先行说明,在下只是说出那‘七日断魂手’伤人的情形,朱姑娘是否伤在那‘七日断魂手’下,在下不敢预作断言。”

赵小蝶道,“没有人责怪你,但你不是替我兰姊姊疗伤,你是自救。”

陶玉淡淡一笑,道:“我知道。”

赵小蝶扶起朱若兰,正待向大厅一角行去,陶玉突然伸手拦住,道:“两位且慢,让在下想一想再说。”

赵小蝶奇道:“你要想什么?”

胸玉道:“姑娘先请坐下。”言罢,闭上双目,不再多言。

朱若兰望了陶玉一眼,举手一招,杨梦寰、赵小蝶一齐伸过头去。

杨梦寰道:“姊姊有何见教?”

朱若兰道:“你们不能留这里,趁天还未亮,快冲出去吧!”

赵小蝶道:“姊姊呢?”

朱若兰道:“我不能走,你们也无能带我离开。”

赵小蝶道:“我们走了,有谁保护姊姊呢?”

朱若兰道:“我安全的很,智光未醒之前,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声音突然变低,接道:“要玉萧仙子找到那百毒翁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施展毒药毒粉,一举间尽伤天竺群僧。”

赵小蝶道:“杨兄一人去吧!我留这里陪姊姊。”

杨梦寰道:“我看在下留在这里,赵姑娘武功强过在下,冲出的机会大些……”

突然间,火光一闪,两个手执火把的黑衣大汉,导引着两个身着红袍,手托铜钵的和尚,行了过来。

这两个红衣僧侣,面色奇异,火光下闪闪生光。

赵小蝶看四个直对自己等停身之处行来,不禁大怒,一扬手道:“站住。”

两个手执火把的黑衣大汉,似是知道那赵小蝶的厉害,闻声警觉,停住身子不再前行。

但两个身着红袍的和尚,却是不理赵小蝶的呼喝,托着铜钵,直行过来。

赵小蝶暗运功力,正待推出一掌,朱若兰却及时阻止,道:“不可造次,看看他们用心何在再说。”

两个红衣僧人大步直行到几人身前两三尺处,才停了下来,缓缓放下了手中铜钵,人也盘膝坐下。

那两个红衣僧人手捧铜钵行来,朱若兰等却因坐在地上,自是无法瞧到那铜钵之中放的何物,直待两人放下铜钵之后,才探头望去。

只见那铜钵之上,各加密盖、仍无法瞧得钵中之物。

赵小蝶暗作打算,道:不论他这铜钵之中放的什么恶毒之物,我只要举手一挥间,立可把它摔出厅汐卜问题是这两个人的武功如何,却难以预料,但我如动这铜钵,这两人必将是全力保护。

陶玉虽然觉着这两个红衣和尚,捧着一个铜钵而来,事情有些奇怪,但他颇有自知之明,心知此刻说话亦是无人肯听,心中暗作戒备,口中却不多言。

赵小蝶望了那两个手执火把的黑衣大汉二眼,冷冷问道:“这两个和尚,听不懂中土言语?”

左首那黑衣大汉应道:“一字不懂。”

赵小蝶道:“你们导引他两个到此,用心何在?”

仍由左首那黑衣大汉应道:“监视几位行动。”

赵小蝶冷冷说道:“就凭这两个呆笨的人么?”

那黑衣大汉应道:“姑娘不要小看了他们两人,两人武功,在天竺国中也算得第一流的高手了……”

目光一掠那两个铜钵人,接道:“诸位武功高强,也许他们仍无法拦住诸位,那就要借重两个铜钵对付诸位了。”

赵小蝶道:“那铜钵中放的何物?”

那黑衣大汉道,“金蚕蛊毒,”

赵小蝶脸色一变道:“金蚕蛊毒!”

那黑衣大汉道:“不错,这铜钵中的蛊毒,只要打开钵盖,即可飞出,不论诸位武功如何高强,也是无法逃避,除非诸位安坐于此,等待那大国师复生之后,下令他们收回蛊毒。”

赵小蝶回顾朱若兰一眼,挥手说道:“两位可以退下去了。”

两个手执火把的大汉应了一声,退出大厅。

赵小蝶目注那个铜钵,心中暗打主意道:如若我和杨梦寰同时出手,陡然施袭,各攻一个红衣僧侣,大约是不难一举把他们击毙,纵然无法击毙,亦可逼他们跃身避开,那是不难抢到这两个铜钵了。

只要那铜钵上盖子未开,那钵中蛊毒不会外溢,自然是不用防蛊毒沾染了。

朱若兰目光一掠赵小蝶,已从她神情中瞧出她心存冒险。当下低声说道:“小蝶,不要冒险。”

赵小蝶道:“姊姊,难道咱们就被这两钵蛊毒镇住不成?”

朱若兰道:“等到那智光大师复生也好,那时再看情形吧。”

由于天竺僧侣突然间想出了这等恶毒的法子,朱若兰不得不改变计划。

时光匆匆,转眼间七日限满,到了智光大师复生之日。

数日中,那看守铜钵的红衣和尚,每隔六个时辰,就换上一班,饮食之物,也由那天竺僧侣供应,初时,朱若兰还不敢服用,由送上食物的人,先行进食一些,他们才敢进食。

陶玉原想一试疗治朱若兰的伤势,但因守护铜钵的红衣和尚,伸手阻拦,朱若兰等不得不改变主意,那守钵的僧人,不解中土语言,也无法和他们说的明白。

这日,已到了第七日,朱若兰的内伤,果然也有激烈的恶化,但她内功深湛,虽然第五日伤势就已恶化,却自咬牙苦撑,不让伤势的恶化之情,形于神色之间,但到了第七日早上,再也无法忍耐,呻吟出声。

陶玉望了朱若兰一眼,道:“很难过么?”

朱若兰暗里咬牙,吸一口气,道:“还好。”

陶玉望着那两个铜钵,道:“如著这铜钵中不是金蚕蛊毒,吓了咱们数日不敢妄动,那也是武林中一个笑话了。”

朱若兰望了那铜钵一眼。心中暗暗忖道:这话倒是不错,这铜钵在我们面前,放了数日夜,但钵中是否存放的金蚕蛊毒,却是无法料断。

赵小蝶低声说道:“兰姊姊,今日就是那智光大师复生之日,姊姊可有打算么?”

朱若兰道:“什么打算?”

赵小蝶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如若那智光大师复生之后,食言变卦,不肯为姊姊疗伤,姊姊应该如何?”

朱若兰淡淡一笑,道:“照那智光大师的说法,如若他不能在今日之中疗好我的伤势,好像在今夜我就无法渡过。”

赵小蝶点点头道:“好像如此。”

朱若兰低声说道:“我已然感觉到伤势的变化,那天竺和尚可能不是说的谎言。”

赵小蝶道:“是不是和陶玉说的一样?”

朱若兰道:“有些相同……”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澄因大师,这几日中盘坐调息,气定神闲,似乎是胸中早有成竹,万一我有了三长两短,你们暂时听他之命,我想他此次前来,必然有了严密的计划。说不定在这四周,都已布下了接应之人。”

赵小蝶黯然说道:“无论如何,咱们要委屈求全,要那智光疗治好姊姊的伤,天竺虽多异术,但真正的大敌还是陶玉,如无姊妹领导,只怕是再无人能够和他抗拒,老实说,小妹实无信心能和陶玉在江猢一争雄长。”

朱若兰附在赵小蝶耳边,说道:“如是情势有变,我非死不可,那你就先设法杀了陶玉。”

赵小蝶道:“十个陶玉,也抵〃奇〃书〃網…Q'i's'u'u'。'C'o'm〃不了一个姊姊,你要用点手段……”目光一掠杨梦寰,接道:“姊姊,你如死了之后,你知那杨梦寰,该有多么伤心。”

朱若兰一皱眉头,道:“不要胡说。”

赵小蝶道:“小妹说的句句是真实之言,姊姊难道真的不信?”

朱若兰说道:“我要劝你,万一我有何不幸,你要好好和他们相处,想不到,你倒先行劝起我来了。”

赵小蝶道:“过去,我大自私,现在我想明白了。”

朱若兰道:“明白什么?”

赵小蝶道:“关于那杨梦寰,沈家姊姊说的不错,咱们几个姊妹在一起,如若大家能抛去私心,定然会生活的很快乐。”

朱若兰嗤的一笑,道:“这中间有一个很微妙的道理,关键在琳妹妹的身上……”

只听一阵乐声扬起,打断了朱若兰未完之言。

抬头一看,只见四个身着白衣,怀抱戒刀的天竺僧侣,当先步入厅中。

在四个僧侣之后,八个红衣和尚,抬着一张云床,走了进来。

那云榻上铺着一张白色的毯子,上面仰卧一人,身上又覆盖着一个红色的毛毡。

朱若兰虽然无法瞧到那卧在床上的人,但想来定然是那智光大师了。

紧随在那云榻之后的是智心大师,神色庄严,缓步而入。

朱若兰强自振起精神,手扶赵小蝶肩头而起。

只见四个身着白衣,怀抱戒刀的和尚,分守四个方位,八个身着红衣的和尚,缓缓把云榻放在厅中。

朱若兰附在赵小蝶耳际说道:“记着,杀了智光之后,立刻就搏杀陶玉。”

但闻智心大师口中叽哩咕喀说了几句,那两位看守铜钵的和尚,突然抱起铜钵,退出大厅。

智心大师举手一招,一个青衣文士缓缓而入。

那人留着二络长髯,满脸阴沉的笑容,望了朱若兰一眼,道:“在下奉命和朱姑娘谈一点事。”

朱若兰伤势发作,强打精神而立,但势又不能不理那人,只好一提真气,说道:“谈什么?”

那青衣文士谈谈一笑道:“那智心大师说咱们中土人物,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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