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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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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你们在此稍等片刻,我这便去教训教训她,免得临安城中的年轻男子他日再受劫难。”赵仲谋怕卓清一人独行会有危险,忙道:“既是如此,我与你同去。”卓清有意要赵仲谋与父亲单独相处,以便父亲对他加深了解,当下笑道:“对付区区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用得着我二人动手么?”卓越无心理会秦妃之事,说道:“你们既是有事,那我便先走了,待办完正事后,你们再回雁荡山卧梅坪与我相会。”卓清与父亲久别相逢,虽然极是不舍,但想父亲性喜孤独,不愿与小辈同行,也只能任其自然了,好在他从不失信于人,既已答应回家,断不会自悔前诺,当下也只能点头答应,说道:“好,我和仲谋办完此事,便即回家,想来当不须多日。”赵仲谋虽想请教“沸血神兵”之秘,但想秦妃之事转眼便了,自己不日便能与清儿返回雁荡山卧梅坪,要向“枪神”请教来日方长,又何必急着在此危险之地?当下说道:“晚辈恭送前辈。”卓越向二人微微一笑,纵身一跃,便已消失在窗外。

卓清见父亲离去,一拉赵仲谋的手,说道:“那我们也快走吧,可别让那秦妃给跑了。”赵仲谋一想不错,便即与卓清一齐寻路而回。二人急行出数十步,转过一个弯,忽见地上一物微微闪着绿光。二人捡起一看,原来是一块寸许大墨绿色的玉佩,上下各连着一根红色丝绦,玉佩正中刻着一个“秦”字!赵、卓二人不禁齐道:“秦桧!”赵仲谋寻思:原来刚才我追赶秦桧到此确是没错,只不过在最后这个岔道上走错了,这才遇上了卓伯伯,也不知秦桧这奸贼此时出了宫没有,若能给他留点教训,胜于惩治秦妃十倍。想到这儿,不禁兴致大盛,向卓清道:“秦桧那奸贼先前必从此处经过,也不知此时还能不能追到,你且先去对付秦妃,我再追去找找,若能碰上,我一掌送他归西。”卓清见他言语间兴致极高,也不便扫他的兴,说道:“那我与你同去。”赵仲谋道:“朱策项符一死一伤,秦桧身边已无得力护卫,我当足以应付,你还是去找他女儿吧,办完了此事我们也可早些回去。”卓清道:“好。不过若是寻不见那奸贼,半个时辰之后,我们还在此处碰面。”赵仲谋答应一声,快步追了下去。

沿着花园小径急追出百余步,到得一个数丈开阔的草坪之中,赵仲谋正不知该往何处追赶秦桧,急听得身侧假山之后一个女子的声音轻笑道:“公子追得这般急促,莫非是为寻找小女子而来么?”竟似是秦妃的声音!赵仲谋寻声而望,见假山背后转出三个人来,当先一人正是秦妃;秦妃身后那人锦袍宽带,细眼长髯,正是自己追赶已久的奸贼秦桧;再看最后那人,赵仲谋不禁惊而失色,只见那人身材高大,双目如炬,头顶烧有香疤,却不是戒明又是何人?谁又能想到,在这大宋国的禁宫之中,竟会藏着大金国的国师!更又有谁能够想到,这堂堂大宋国的丞相,竟与大金国的国师会有着如此亲密的来往!

戒明合什道:“施主别来无恙,那位女施主又在何处啊?二位可真让老衲好生挂念哦!”赵仲谋闻言一惊,心道:“听他的口气似想将我与清儿二人一起擒下,以报先时之怨,幸亏清儿未曾与我同来,要不然可真让他一网成擒了。”又想:今日有这贼和尚在,自己绝难对付秦氏父女二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斗不过戒明,还是早走为妙。当下也不答话,转身便走。未行出三步,忽见小径两侧花木丛中又闪出二个身着太监服饰的人来,一齐挡住去路。赵仲谋心想若不能尽快逃离,待得戒明出手,自己更无半分脱困之机,当下更不迟疑,一招“天崩地裂”全力急递而出,径向二人胸口攻到。二人见这招来势凶猛,当下各出一掌,向赵仲谋掌力迎到。赵仲谋左掌敌左侧一人的左掌,右掌敌右侧一人的右掌,四掌相交,但听得“啪”地一声轻响,二人不禁各自向后退出三步,赵仲谋身形一摇,随退便站稳了身形。仅此一招之间,赵仲谋便已试出二人功力,若论单打独斗,二人均远不足与自己相抗,但若是二人合力,却不过比自己稍逊而已,自己若想将二人击退夺路而走,也非在三百招之外不可,而此时戒明虎视于后,断不会容许自己与二人拆到三百招之外而将二人击退。赵仲谋心想既然难以逃脱,倒不如与戒明正面对敌,再寻机偷袭秦氏父女二人,若能侥幸得手,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赵仲谋转过身来,心知不敌,也不急着动手,淡淡地道:“大和尚,不想到你身为大金国的国师居然与我们大宋国的秦丞相也有交往,秦相爷竟也如此好客,连大内禁宫也肯带你进来游玩。”戒明微微一笑,说道:“老衲乃是方外之人,残山剩水与大内禁宫在老衲眼中都是一般,原也无心来此游赏。只不过听闻皇宫中突然来了个少年飞贼,欲待不利于秦相爷,故而才过来看看,不想却是小施主你。”赵仲谋冷冷地道:“不想大和尚和我们相爷交情竟如此深厚!大宋大金互为敌国,而两国的重臣却又如此亲密,说来未免让人有些匪夷所思。”戒明道:“秦相爷当年曾在我大金国作客数载,与老衲多有交往,交情自非泛泛。而现今两国虽小有争战,但和议之谈已成大势,早晚必成,金宋不日便成友邦,老衲与秦相爷交往,当也有利于两国之百姓。再者,天下本为一家,又何必强分南北宋金,老衲今日可在大宋各处游赏,施主他日若是有兴,亦可往大金各处游赏,便是金国会宁府的禁宫之中,施主只须有这个能耐,要去也是不妨。”

赵仲谋冷笑一声,缓步向秦氏父女走近数步,说道:“按大和尚这般说法,天下原是一家,那你金人又为何南侵犯宋,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啊?”戒明道:“我大金南下只为吊民伐罪,废黜昏君庸主,救万千大汉百姓于水火之中,试想一家之中,手足情深,兄弟若是有难,岂能不救?”赵仲谋道:“这般说来,你金人南侵倒是为我汉人了?”戒明道:“正是如此!”赵仲谋道:“那靖康之时昏君便已更易,为何你金人却迟迟不退啊?”戒明道:“老衲做的不过是国师,此事原非老衲所知,施主若是定欲知之而后快,可去请教我家圣上。”赵仲谋道:“大和尚倒是推得干净,但你金人所过之州县每每杀戮汉人残害生灵,这又作何解释,难道这般手段也算得是手足情深么?”戒明为之语塞,不知何言以对,却听秦桧忽道:“争战杀戮乃世之常理,……”

赵仲谋此时离秦桧已不过三步,眼见戒明正为自己之问而语塞,似未防范自己偷袭旁人,当下不等秦桧将话说完,右手一招“飞虹指”全力向秦桧面门点到。戒明大惊,双掌急出,径向赵仲谋前胸击到,意欲逼迫赵仲谋还招自救。不料赵仲谋早知无法与戒明相抗,竟不收招,只出左掌护卫胸腹,右手这一指劲力依旧点出。戒明无奈,左掌一转,将秦桧身子急推开二尺,避开了赵仲谋凌利的一指,同时右掌一闪,绕过赵仲谋左掌,重重地打在他左胸之上,乘机封住了他胸腹间的膻中、期门二处重穴。

赵仲谋被这一掌打得“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同时只觉胸腹间真气受阻,内力说什么也提不起来,右手蓄势已久的一记“飞虹指”后招,却是再也难以点出。秦桧本想替金人辨白,说争战之时若有无辜杀戮却也难免,便是当年之光武帝、唐高祖,在兴兵之初也不免伤及百姓,此事与金宋之分无涉,但被赵仲谋一指点得差点丢了魂魄,余下的这些话语,自然也就全都咽入了肚中。

戒明向赵仲谋身后二人说道:“此人几番坏了为师和相爷的大计,实在再留他不得,你二人将他抬去,找个隐秘的所在,将他处置了。”二人躬身答应道:“徒儿尊命。”赵仲谋心道:“原来这二人竟是戒明贼秃门下的俗家弟子,怪不得身手不凡,看来他们与秦桧早有勾结,假扮太监藏于宫中,想来也不是数日间之事了。”忽听秦贵妃说道:“大师且慢!”戒明问道:“不知娘娘有何高见?”秦贵妃道:“大师与二位高足初来禁宫,不识宫中路径,又怎能寻得隐秘的所在?大师若是信得过,不妨将此人交与我处置,小女子定能将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戒明道:“老衲又怎能信不过娘娘,如此甚好。”当下命二人点了赵仲谋的哑穴和神阙、气海二处重穴,秦贵妃召来二名随侍婢女,将赵仲谋抬起,径向先前寝宫而去。赵仲谋口不能言,心下却不禁暗暗叫苦,心道:“秦妃将我要了去,但愿真是找个地方把我处置了才好,可千万别在我身上打什么鬼主意!”秦桧心思机敏,自然知道女儿的用意,但在外人面前,倒也不便说破,当下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转身请戒明师徒三人往别处小酌去了。

秦妃拜别父亲与戒明师徒三人,径自回到寝宫,见赵仲谋正自斜躺在香藤贵妃椅上,二名婢女一左一右,站在他身侧,心中不免暗喜。当下吩咐关好房门,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挠,又命二人铺好床榻,为自己宽衣解带,扶上象牙床去。二女侍候完毕,转入侧房打来一盆清水,轻轻为赵仲谋梳洗一番,然后将他抬上床去,横卧于秦妃身侧。见了这般情形,便是最笨之人也能知道秦妃的用意。赵仲谋不禁连声叫苦,但苦于全身要穴被制,一身武功竟连半分也施展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这三名女子摆布。

过不多时,一名婢女端上一碗茶来,扶起赵仲谋,将茶水尽数灌入了他的口中。秦妃微笑道:“这是高丽国进贡的天池玉参茶,味道极是不错吧?”赵仲谋横目向他怒视,心道:“此时便是玉液琼浆,我也没兴趣品尝!”那婢女收起茶碗,侍立在一旁。秦妃见诸事已谐,向二人道:“你二人先行退下,若无吩咐,不许进来。”二人答应一声,却不转身退去,反而跪下向秦妃行礼,秦妃微怒道:“你二人为何还不退下?”二人道:“奴婢有一事须向娘娘告罪。”秦妃奇道:“何事?”一人道:“先前公子所喝的茶中,除了‘襄王散’之外,我二人还加了一味鹤顶红,事先未曾说与娘娘知晓,奴婢特此告罪。”

秦妃大怒道:“你二人好大的胆子!”二人齐道:“这是相爷的吩咐,奴婢二人又怎敢擅自作主,还请娘娘息怒。”秦妃惊道:“什么?是爹爹吩咐的?”另一人道:“正是。相爷怕娘娘沉迷美色,误了大事,故而命奴婢二人如此行事。”秦妃沉默半刻,问道:“那他还有几日之命?”一人答道:“我们所下鹤顶红药量不大,当在三个时辰之后逐渐发作,三日之后,毒发无救。三个时辰之内,娘娘当可与公子享尽艳福。”秦妃心想事已至此,已无挽回的余地,便是将她二人责打一番也于事无补,当下只得说道:“好,本宫知道了,你二人先行退下吧!”二人又再深施一礼,方才缓步退出房去。

赵仲谋要穴虽是被制,耳目依然无碍,三人这一番对答,自是尽数听入了耳中。赵仲谋自知必死,也早不将这鹤顶红之毒放在心上,怕只怕秦妃逼迫自己不得,却在茶中下些催情的药物,那“襄王散”自己虽是不识,但从它名中这“襄王”二字来推断,十有八九倒是催情药物无疑,暗想自己血气方刚,睡在秦妃这般绝色女子身侧,想要自持已是极难之事,现在腹中又被灌入了这催情的药物,叫自己如何再能把持得住呢?自己若真的一个把持不定,又如对得起清儿对自己的一番情义?心下不由得连声叫苦。

想到了卓清,赵仲谋眼前似乎看到了一线光明,寻思:“清儿先前来寻秦妃,而秦妃正与戒明等人在一起,不在房中,清儿找寻不到,现在多半已去了别处。我与她约在半个时辰后碰面,此时已过去大半,到时她若等不到我,自会在宫中各处找寻,凭清儿的本事,当不难救我脱困。”想到这儿,赵仲谋方才稍自宽慰,不禁微微一笑。

此时天色已暗,房中早点起了数盏灯火,秦妃正凝神注视着他,烛光下忽见他改颜一笑,不禁心神俱醉,难以自持,心下只道“襄王散”药力催动,赵仲谋已为自己动情,当下也报以微微一笑,俯嘴在他脸颊之上深深一吻。一吻之间,赵仲谋心神大变,只觉自己身侧的这名女子非但美艳无与伦比,竟还如此的可爱怡人,情难自禁之下,也俯嘴过去,在秦妃脸上还以深情一吻。秦妃片刻之间热情似火,忙移唇相就,一面伸臂将赵仲谋揽入怀中……正自意乱情迷之际,赵仲谋似乎听得心底一个声音高叫道:“赵仲谋,清儿如此对你,你千万不可辜负她的这番情义哦!”赵仲谋心头一震,如遭电击,顿时将满腔热情抛到了九霄云外,暗想这‘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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