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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宝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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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援道:“怎么一个试验法呢?”

何凌风道:“他劝我们将尸体用火焚化,并且说这四具尸体和尸体上的木牌,就是姊妹会借刀杀人计谋的一部分,这话必有缘故。依小弟之见,我们暂且别继续前行,也不将尸体焚化,尸体和木牌,都留在原地不动,我们却藏身在附近,等候一天,且看看究竟会有什么意外变化。”

费明珠欣然道:“好!我赞成这个办法,反正咱们也不急在这一天时间。”

冯援沉吟片刻,道:“或许他所指的祸事,并不是发生在这里,咱们岂不白等了?”

何凌风道:“那对我们的原定计划也没有多大影响,过了明天,再将尸体焚化,继续前行,仍然并不太迟。”

冯援点点头,道:“好吧!咱们就试试看。”

费明珠道:“我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隐密的地方。”

何凌风举手一指凸岩顶上,道:“不用再找,那上面就最隐密。”

三人飞身跃登岩顶,发现上面也有一个洞穴,而且极深,入口低矮,洞腹却甚宽大,另一端更有个出口,可以绕到十余丈外。

这山洞,真是又安全,又隐密,难怪那自称“局外人”的老头一上凸岩,便失了踪影。

费明珠将那东倭黑衣矮妇也带上岩顶,安置在山洞内,岩下的火堆和尸体,仍然原样不动。

一切安顿好了,三人便伏身洞口,居高临下,静待变化。

这一夜平平静静地过去,什么变故也没有发生。天亮了不久,三人都不觉有了倦意。

冯援道:“大家轮流着睡一会儿吧!留点精神,还要等一天一夜哩!”

费明珠以手掩口,打了个呵欠,笑道:“真有些困了,我先进去睡一会儿,有事你们要叫我啊!”

伺凌风道:“趁现在天色刚亮,你也把那番婆的穴道解开,带她去洞后方便一下,穴道闭得太久,恐怕会阻止气血运行。”

费明珠答应着站起来,突然张大眼睛,指着岩下道:“你们看,那些尸体……。”

冯援和何凌风异口同声道:“尸体怎么样?”

这时,火堆已经熄灭,四具尸体躺在火堆边动也没动,并无异状。

费明珠却惊讶的道:“那……那些尸体上的木牌呢?怎么……怎么不见了……。”

冯援和何凌风急忙凝目下望,不由都大吃一惊。

果然,尸体上那四块木牌,全都不见了。

何凌风沉声道:“老大哥,替我守望一下,我下去看看!”

冯援急道:“不要妄动,这事很蹊跷,可能就是老头儿所指阴谋。”

费明珠道:“昨夜明明还在,这一夜,咱们连眼睛也没有眨一眨,木牌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三个人瞪眼守了一夜,风不吹草不动,四块木牌怎么会突然失踪了?

三人面面相观,都感到不寒而栗。

费明珠道:“难道是闹鬼了不成?你们下去查看一下吧!我替你们守望着。”

冯援和何凌风都不信有鬼,但又想不通木牌怎会失踪,耐不住好奇,终于双双飞身下了凸岩。

接近火堆细看,两个人全呆住了。

四具尸体仍旧毫无异状,只是尸体上的木牌和绳索都已不见,仅在悬牌和捆绑绳索的地方,留着一层薄薄的灰状细粉,正随风飘散。

敢情,那些木牌并非木制,绳索也并非麻线,却是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经过一夜时间,竟自动风化消失了。

是什么制成的?

谁也不知道。

为什么要如此安排?

更令人费解。

但那些绳索和木牌的痕迹正逐渐消失,却是事实。

何凌风突然身子一抖,嗄声道:“啊!明白了……。”

冯援道:“你明白什么?”

何凌风道:“难怪那老头叫我们不可掩埋尸体,这是姊妹会企图杀人嫁祸。”

冯援道:“怎样嫁祸呢?”

何凌风道:“老大哥试想:如果绝谷中的人正在寻找这四人下落,而我们昨夜又将尸体掩埋了,彼此相遇,我们怎样解释这件事?”

冯援道:“人又不是咱们杀的,咱们当然实话实说。”

何凌风道:“那样一来,对方势必要挖掘尸体验证,我们说的实话,全都变成了谎话,谁会相信人不是我们杀的?”

冯援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不错,那时咱们真成了百口莫辩,好阴险的手段……。”

话犹未完,突听岩上一声惊叫道:“冯大哥、杨大哥,你们快来呀?”

冯援和何凌风一齐飞身掠上凸岩,洞口已不见费明珠的人影。

何凌风顿脚道:“不好,八成是那番婆逃了。”

两人急急追入山洞,直赶到另一端出口,却见费明珠一个人呆立在洞口,手里捧着一柄光华灿烂的刀。

何凌风喝道:“人呢?”

费明珠道:“我……我不知道……。”

…………………………………

 

第十九章

何凌风道:“人在洞里,你怎会不知道?”

费明珠胀红着脸,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岩上替你们守望,好像听见洞里有脚步声音,等到追进来,那番婆已经不见了,可是,却在这儿拾到这柄刀。”

冯援伸手接了过来,脸色突变,失声道:“胭脂宝刀?”

不错,蛟皮刀鞘,纯金护铛,刀柄上嵌着四个珊瑚字,的确正是“胭脂宝刀。”

“胭脂宝刀”在天波府失落,却在这荒山洞穴中得回来。

姊妹会的人救走了东倭黑衣矮妇,却留下了“胭脂宝刀”。

这情形,简直把冯援给闹糊涂了。

他迷惑的望着何凌风,茫然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何凌风面色凝重,一字一字道:“这就是嫁祸的凶器。”

冯援一惊,道:“莫非田伯达四个人,是被胭脂宝刀杀死的?”

何凌风道:“正是。现在事情已很明白,田伯达显然跟绝谷中人有关系,在天波府获得胭脂宝刀以后,便和其他三人一同送来大巴山,不幸被姊妹会所乘,套去胭脂宝刀,杀了田伯达四个,却将他们的尸体和胭脂宝刀用作嫁祸的工具……。”

冯援恍然省悟,急道:“那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才行。”

何凌风目光直视洞外摇头道:“已经来了及了。”

冯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颗心不由向下直沉。

洞口外,不知何时已多了三名佩刀女子。

一色的红衣,一式的薄刃长刀,三个人的神情也同样冷漠。

当中一个年纪较大些的,约有三十岁,红色衣裙上镶着蓝缎滚边。

其余两个,都只有十七八岁,红衣镶黑边。

冯援从她们的衣色和装束,忽然想到传说中的“迷谷”和“红衣慧娘”,心里不禁一阵激动……。

何凌风低声道:“老大哥,既然已经中计,千万要镇静应付,最好先探听她们是不是真正的迷谷中人。”

冯援笑了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交谈的时候,背后洞中又传来了脚步声,另两名红衣佩刀少女出现在身后。

费明珠急忙拔出月眉刀,道:“咱们已经被包围了,怎么办?”

冯援前后望了望,道:“不用害怕,下面那红衣镶蓝边的大约是个头目,咱们下去跟她说。”

三人跃落地面,洞外两名红衣镶黑边的少女立刻拔出了佩刀,洞中两名也各撤兵刃,随后跃落,对三人展开包抄形势。

只有那红衣镶蓝边的少妇屹立未动,却用两道冰冷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扫视了一遍,缓缓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儿来?往哪儿去?”

冯援笑着一拱手,道:“这位大嫂子,能不能先让咱们请问一声,诸位可是红衣慧娘的门下”

那少妇陡然变色,沉声道:“你们也知道红衣慧娘?”

冯援道:“以前只是听人传说,不知道是否确有‘迷谷’这地方,现在看来,传说竟然是真的了?”

那少妇目光连闪了几闪,忽然举手一挥,道:“把他们带回去。”

四名少女一声答应,围了上来。

冯援道:“等一等,咱们跟诸位井河不犯,初逢乍遇,凭什么要把咱们带走?”

少妇叱道:“少废话,你们是放下兵刃,乖乖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动手?”

冯援笑道:“这么说,不去是不行了?”

少妇道:“也行,除非你们能胜得过我这柄刀。”

冯援咽了一唾沫,微笑道:“久闻迷谷刀法超绝,能见识一番,正是求之不得。”

那少妇向前跨近两步,手握刀柄,道:”你出手吧!”

何凌风突然一横身,抢在前面,低声道:“老大哥,笨鸟先飞,小弟先试试她的锋锐。”

说着,将左手长剑插回腰际,举起了胭脂宝刀。

那少妇显然识货,眉头一皱,道:“你是九曲城天波府的什么人?”

何凌风道:“姓名身分并不重要,请姑娘赐招。”

那少妇冷笑道:“好,你一定要自讨没趣,就让你知道红袖刀诀的厉害。”

右臂一振,长刀已拔出鞘来。

何凌风道:“姑娘为什么不先出手?”

那少妇道:“主客有别,我让你先出手。”

何凌风明知迷谷刀法正是杨家神刀的克星,微微一笑,道:“强宾不压主,何况在下手中又是一柄胭脂宝刀,姑娘还是别客气吧!”

那少妇不屑地道:“你若以为仗着胭脂宝刀就占到便宜,那就打错主意了,接招。”

话落,刀出,寒光闪处,刀锋已到面前。

她这出手一刀,快得令人难以置信,连冯援和费明珠在旁全神凝注,也没有看清她是怎样出招的。

何凌风更是眼花撩乱,几乎闹了个措手不及,急忙倒退两大步,舞起一片刀光护身。

谁知那少妇出招快,—变招更快,手腕微抖,长刀已变劈为削,刀锋斜透入何凌风的光幕中。

何凌风一面舞刀护身,一面连连后退,只觉那红衣少妇的长刀,似乎已跟胭脂宝刀沾在一起,竟然封架不开,挥之不去。

这一来,他除了继续不停地舞刀,继续不停地后退之外,连变招换式的机会也没有了。

只要他一停下来,红衣少妇的长刀便随时可以穿透刀幕,伤到他的身体。

何凌风简直慌了手脚,转眼间,已绕着原来立身处后退了两个圈子,那红衣少妇仍然贴在自己近前。

冯援见情形不对,忙大喝一声:“住手!”

就在他出场喝止的同一刹那,费明珠也挥刀出手,攻向红衣少妇后侧。

人影交错,暴起连声脆响,刀光中,一条红色身影凌空翻了个筋斗,落在一丈外。

何凌风和费明珠却莫名其妙地撞在一起,不由自主,互拼了两三刀,才发现彼此是一家人,急急收刀退开。

两人面面相觑,却错愕不已。

红衣少妇冷傲地笑道:“如果你们打算三个人一齐上,我也不反对,但最好顾点颜面,不必用声东击西,一个叫停,一个又偷击这种卑鄙手段。”

费明珠怒道:“就算一个对一个,我也不怕你。”

红衣少妇道:“是吗?你要不要试试看?”

费明珠道:“试就试。”

月眉刀一摆,便向红衣少妇冲过去。

冯援一伸手臂,道:“慢着。”

费明珠气呼呼的道:“冯大哥,这女人太狂了,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冯援道:“教训女人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先退开,看我冯大哥的。”

红衣少妇脸上泛起怒容,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再敢口舌轻薄,当心姑奶奶割下你的舌头。”

冯援笑了笑,道:“来吧!舌头就在我嘴里,怕只怕你没有这份能耐。”

红衣少妇哼了一声,长刀展动,直冲了过来。

冯援正要激怒她,没等她人到,已飞快地迎上前去,左刀右剑,一齐出手。

两人才照面,便闪电般互相抢攻,但见刀光飞舞,剑影纵横,刹那间,已各自攻出五六招。

这五六招,双方都是攻敌,极少自保。

但奇怪的是,虽然满天刀光剑影,却听不到一丝兵刃相击的声响,也没有谁受伤。

原来他们每发一招,都是攻敌之必救,但谁也没有同归于尽的打算,招式发出手,才知道自己也陷在同样危险,迫得只好中途变招。

因此,两人出招虽快,招式都不敢用老,刀剑出手,一发即收,每一招都没有接实。

换句话说,两个人心意相同,都希望在气势上震慑对方,在招式变化上觅敌空隙,并没有真正硬拼硬接。

结果,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冯援以剑为主,以刀为辅,施展的正是“刀剑合壁阵”,五六招下来,竟然无法克制红衣少妇的长刀,急忙一挫腕,向后掠退。

红衣少妇也知道遇上了劲敌,同样收住刀势,没敢再进逼。

两人互相凝视着,足有半盏热茶之久,冯援才长吁了一口气,缓缓插回刀剑。

那红衣少妇也跟着收刀入鞘。

冯援道:“你的刀法可算得玄妙诡奇,但你的内力仍嫌不足,如果咱们真正招招接实,吃亏的还是你。”

红式衣少妇并不否认,却笑了笑,道:“你也讨不了好,咱们最多落个两败俱伤而已。”

冯援道:“你在谷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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