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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何凌风强忍心头怒火,平静地说道:“我要先见人。”
上官天佑道:“行,我这个人,最好讲话了……”
左手凌空一招,竟然以“大接引神功”将朱家凤由一棵松树的背后引入怀中。
朱家凤当然是穴道被制住了。
不过,她的衣衫完整,足以证明上官天佑那不曾侵犯的话应是实情。
上官天佑虽然好像没有“侵犯”过朱家凤,但目前的情况却又不能不令人对他的话发生动摇。
因为,他的一双手正在朱家风的酥胸上抚摩着。
众目睽睽之下,尚敢如此轻薄,那么,暗中情况就更令人不敢想像了。
朱家凤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神智是清醒的。
只见她俏脸铁青,美目中放射着无限怨毒的怒火,却是无可奈何。
金红玉等人同为女性,自然是一个个义愤填膺,跃跃欲试。
但人质在对方手中,投鼠忌器,尽管占有绝对优势,但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候的何凌风,表现了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只见他脸色肃穆,神态凛然,看不出他心中的感受,也摸不透他作何打算?
唐小仙终于忍不住怒叱道:“匹夫,给我安份一点!”
上官天佑邪笑道:“唐令主,何夫人,在下一向都很安份呀!”
唐小仙怒声道:“我说的是你那双狗爪子!”
上官天佑哑然失笑道:“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话锋略顿,又邪笑着说道:“这也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这妞儿太惹火了,教我情不自禁,其实,嘻嘻……你们娘儿们不都是喜欢这个调调儿吗?对了,这样子等于隔靴搔痒,不够刺激,应该是……”
“嘶”地一声,朱家凤前胸衣衫被撕裂,那颤巍巍的高耸双峰脱颖而出,令人目眩神摇。
金红玉等四位女娇娘同声怒叱道:“鼠辈找死!”
上官天佑的“禄山之爪”一面在朱家凤的酥胸上尽情轻薄,一面笑道:“诸位娘尽管下手,有这位大美人垫背,我上官天佑死了也是风流鬼,黄泉路上不但不会寂寞,而且还风光之至。”
何凌风忽然冷笑一声,身形电转,同时左手射出四粒铁莲子,惨呼连连中,四个劲装汉子分由四面的松树顶上倒栽下来。
紧接着,暗器纷飞,劲风激荡,无数的暗器纷纷向何凌风等人集中射来。
紧随无数暗器之后,是十四个劲装汉子,分由树顶和树干后发动围攻。
由于何凌风早已察觉暗中有强敌环视,并已以传音入密功夫分别通知四位女娇娃提高警觉。
因此,暗器全被击落,在五个人的风雷刀法所形成的风雷声中,首当其冲的五个,一个被腰斩,一个被劈成两半,三个被砍掉脑袋。
对方一共十八个,也就是江湖上恶名显著的“十八罗汉帮”。
“十八罗汉帮”不是出家人,只因全是光头,才以“十八罗汉帮”为名。
“十八罗汉帮”的十八个头头,不但人数众多,论个别身手。也比业已伏诛的“追魂六煞”高明得多。 ’
不幸的是,这十八个人刚好碰上何凌风等五人憋足了一肚子窝囊气没法发泄的当口。
所以,一经接触,立即被宰掉一半。
剩下的九个被杀寒了胆,已萌退意。
但疾恶如仇,立志除恶务尽的何凌风等人,又岂能容他们全身而退。
只见剑气刀光,风雷声交作中,又五个惨死。
剩下的四个,一声不响,分别四射开溜。
何凌风怒叱一声:“留下命来……”
人刀合一,飞射而起,冷芒一闪,又宰了一个。
另外三个,也分别死在金红玉、唐小仙、冷玉珠等三人的刀下。
一场混战,“十八罗汉帮”已冰消瓦解。
出人意外的是,上官天佑居然还静立原地。
他悠闲得像一个局外人,左手轻拥朱家凤的纤腰,右手在朱家凤那裸露的高耸双峰上,轻拢慢扰,一脸的邪笑。
何凌风为之一怔,道:“十八罗汉帮是你勾引来的?”
上官天佑含笑点头道:“不错。”
何凌风道:“那么,方才你为什么不趁混战的机会逃走?”
上官天佑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逃走?”
何凌风冷笑道:“别以为,你还有一次免死的机会,现在,我坦白告诉你,今宵,你是死定了。”
上官天佑也冷笑道:“你别忘了,只要这位大美人在我怀中,我随时都可以安全离去的。”
这是实情,何凌风等人不能不为之气结。
上官天佑在朱家风的香腮上亲了一下,又邪笑着问道:“现在,还有没有兴趣谈下去呢?”
冷玉珠抢先一挫银牙,道:“好,我答应你!”
上官天佑道:“很好,这才是明智的抉择。”
冷玉珠道:“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刀。”
上官天佑道:“不,你必须先交刀,我还要借重这位大美人护送我到十里之外,才能放人。”
冷玉珠一怔,道:“这怎么可以,到时候,你不放人,咱们岂非人刀两失。”
“请相信我,我决不食言。”
“如果你我异地而处,你能相信吗?”
上官天佑笑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相信,因为,形势不饶人,我非信不可。”
冷玉珠也冷笑道:“很可惜,我不是你!”
…………………………………
第三十七章
上官天佑笑笑道:“这是说,咱们的交易告吹了。”
冷玉珠冷然地道:“不错!”
上官天佑又笑笑道:“没关系,俗语说得好:‘生意不成仁义在。’现在,我带着这位大美人逍遥去也!”
冷玉珠居然娇笑道:“鼠辈,你要是能活着走出这片松林,我的‘冷’字倒过来写。”
一阵和风由上宫天佑、朱家凤二人身上掠过,朱家凤的娇躯忽然为之机伶伶地一阵轻颤。
上宫天佑歉笑道:“小宝贝,夜凉如水,我忘了你会着凉。”
说着,居然主动将朱家凤被撕裂的衣衫抄拢。
冷玉珠又笑道:“真难得,像你这样的狗杂种,居然也懂得怜香惜玉起来……”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之下,冷玉珠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的安详。
这情形,不但上官天佑被她笑得一愣一愣的,连何凌风、唐小仙、金红玉、费明珠等四人奇Qīsūu。сom书,也被她笑得一头迷雾。
由于冷玉珠出身于一个谜样的世家,既神秘,又高深莫测。
所以,这一路行来,何凌风等人都暗中以她的马首是瞻。
目前,这最棘手的问题,也任由她全权处理。
现在,这位不久之前才自诩为已经是半个老江湖的小妮子,该已升级为真正的老江湖了。
上官天佑脸色阴晴不定,一双精目在对方五人的脸上来回扫视着。
在五大强敌环视中,上官天佑虽然掌握着朱家凤这道“护身符”,但他心中明白,目前这五大强敌,任何一个他都惹不起,所以,他不得不格外提高警觉。
但他来回扫视之下,除了冷玉珠的笑容令人莫测高深之外,并未发现其他可疑之处。
他强定心神,冷笑一声,道:“老子懒得跟你罗嗦,告辞。”
“告辞”声中,抄起朱家凤的娇躯,向肩头一搭,飞身而起。
但他身形才起,立即闷哼一声,摔了下来。
上官天佑不但摔了下来,而且好像是摔昏了。
像上官天佑这样的高手,当然不可能莫名其妙地给摔下来。
事实上,他是被人击昏的,出手击昏他的人,就是被“搭”在他肩头上的朱家凤。
这一意外的变化,除了冷玉珠之外,何凌风等人也为之大惑不解。
至于上官天佑本人,人都已被击昏,自然是什么念头也不会有了。
朱家凤脸寒似水,左足踏在上官天佑的胸膛,右手持着上官天佑的宝刀,左足微一用力,上官天佑的肋骨至少断了两根,被痛得苏醒过来,“哇”地一声惨呼,并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朱家凤厉声叱道:“匹夫,你还有现在!”
上官天佑惨笑道:“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朱家凤切齿厉声道:“没这么便宜,你那轻薄过我的爪子和狗眼,首先该斩掉,挖掉……”
她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冷芒闪处,上官天佑的双手被齐腕砍掉,眼睛也成了两个血洞。
上官天佑一连串杀猪也似的惨嚎声中,不远处传来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朱施主可以成全他了。”
“是……”
朱家凤娇应声中,冷芒再闪,上官天佑的脑袋已滚向五尺之外。
朱家凤丢下夺自对方手中的那把长刀,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声。
费明珠飞投到她身边,一面帮她重新系好被撕裂的衣衫,一面歉笑道:“大姊,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尽到保镖的责任。”
朱家凤悠悠地一叹,道:“小妹,你毋须自责,这件事,不能怪你。”
何凌风将朱家凤的宝剑找了回来,并双手递上,歉笑道:“应该怪我,如果我不饶他两次不死,就不可能有今宵的事。”
“你明白就好。”金红玉含笑接道:“可是,你不能只说一句自责的话就可了事了。”
何凌风一怔,道:“是的,今后这一路上,我都要好好保护她,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金红玉道:“我代你重复一遍,今后,你一定好好保护她,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金红玉好像有意将何凌风话中的“这一路上”四个字省掉,而特别强调“今后”二字。
但天下男人大都粗心大意,何凌风也不例外,不加思索地点点头,道:“是的。”
金红玉向朱家凤飞快地瞟了一眼,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到时候,可不许赖皮。”
何凌风再度不加思索地道:“那是当然。”
话已出口,他才领悟到金红玉好像话中有话,不由为之一怔。
金红玉笑了,唐小仙也笑了。
何凌风的这两位贤内助,并互相投过会心的一瞥。
金红玉是扶桑国人,人人都说扶桑国的女人温柔、多情、体贴,而又不嫉妒,证以目前金红玉的表现,那些传说,大致并非虚话。
何凌风目前已有两位娇妻,冷玉珠、费明珠两人也势将成为他的新宠。
此种情况之下,金红玉还要蓄意将朱家凤也“拖下水”来。
试问:金红玉这位扶桑国的大美人,算是可爱呢?还是可恼?
费明珠却向朱家凤笑问道:“大姊,方才你是自己冲开穴道的。?”
朱家凤苦笑道:“不是,我也想自己运气冲开穴道,但那鼠辈点穴的手法特殊,冲不开。”
费明珠接问道:“那么,你的穴道是怎么解开的?”
朱家凤道:“当时,有人传音告诉我,叫我不要怕,接着,一阵和风吹过,我的穴道就解开了。”
费明珠“哦”了一声,道:“那一定是那位教你成全那鼠辈的高人了。”
朱家凤点点头,道:“是的。”
费明珠道:“连人都没看到,更不知相距有多远,一阵和风就将你的穴道解开,简直是不可思议。”
“是不可思议。”
“大姊知道那是那一位高人吗?”
“不知道。”
“我知道。”冷玉珠含笑接道:“那是来自大雪山的百了神尼。”
何凌风身躯为之一震,道:“就是那位有‘天下第一尼’之称的百了神尼?”
冷玉珠点点头,道:“是的。”
“你见过她老人家?”
“不但见过,而且,还得过老人家不少好处哩!”
何凌风笑问道:“方才,你也一定获得过她老人家的传音指示,才表现得那么镇定?”
冷玉珠点点头,道:“是的,她老人家还说,要我们连夜启程,否则,会影响我们的任务没法完成。”
何凌风道:“就是令堂所说的,那一宗还不知道是什么任务的任务?”
冷玉珠又点点头,道:“不错。”
何凌风道:“那么,咱们回客栈去,收拾一下,立即出发。”
这是宜昌郊外约莫十多里处的一栋豪华别墅,据说是一位朝延退休大员所有。
别墅占地数十亩,背倚青山,面临长江,既气派,又华丽。
这栋豪华别墅,平常很少有人进出,但今天好像大异于往昔,不但有进进出出的各色人等,通往别墅的路上,以及别墅的四周,可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别墅保护得水泄不通。
那些担任警戒的人,有老有少,装束各异,所携兵刃也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一个人都精神饱满,两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都是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
别墅的外面是如此,里面又如何呢?
不难想像,里面的警戒之严密,不知比外面更超过多少倍。
如果说,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那是太夸张了一点,但如有强敌想要侵入,却是非常不容易。
因为,里面的贵宾,是贵得不得了的当今天子永乐皇帝朱橡。
虽然才不过是黄昏时分,别墅中却早已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一间陈设华丽的花厅内,一位身材中等,身着青衫,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