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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愿不愿那是你的事、没有人勉强你。”
高翔真被迫得走投无路。举起左手心中为难。
张小云居然对他关心,押着秀芷走近说:“高爷,使不得。你不知这是她们的诡计么?等你的手一断了,便得任由她们宰割了。”
“但……我怎能见死不救?”他惨然地问。
“断了手,你更救不了她。听这鬼女人的口气,便知不是好东西。”
白无常一跃下石,狂笑道:“小伙子,你真是个挑不起放不下的大笨虫。这位女娃娃说得对,非女人不足以了解女人。俗语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你如果断了手,这叫做自掘坟墓,你能相信这恶毒女人的话?”
“老鬼!你少给我插嘴。”雍竹君怒叱道。
“哈哈!你少在老夫面前大呼小叫,老夫我行我素,你也并末占得了老夫的上风。
你还没问老夫是否肯放过你这弃家私奔。断情绝义的淫妇呢?”
说完,白影一闪,飞扑而上。
高翔心中一动,人急智生,定了了大胆的冒险行动、冲出大叫道:“不许动手!休误了在下的事。”
白无常一声怪叫,大袖一挥,叱道:“滚你的蛋!”
“嘭!”一声大震、高翔被飞沙走石的罡风所击中,砰然倒地,骨碌碌向少女滚去。
白无常一声狂笑,猛扑雍竹君。
老太婆一声怒叱,拔剑闪出相迎。
场中大乱,少女被白无常那摧山倒海的袖风所惊,一怔之下形入死人滚近的高翔,已射出了三颗雨花石,一闪即至,飞沙走石中谁也看不消飞石,太快了。
变生仓卒,少女还以为高翔已被大袖击毙了呢,尚来不及转念,到底经验不够,同时也不忍心将与她长相相差不远的小绿杀死,便着了道儿。
“噗噗噗!”三颗雨花石全部中的。一中握神匕的右手曲池,手臂立即僵死;一中右肩井,右半身麻木;一中右膝,扭身便倒。
快!生死关头。高翔滚到,抱住了小绿,抓回神匕,奋身一蹦而起,飞跃两丈外,脱出险境。
老太婆与白无常,正舍死忘生狠拼。白无常一双大袖飞舞,风雷俱发,狂风乍起走石飞沙,刺耳的怪笑飞扬,把老太婆迫得团团转。
变化太快,高翔冒险成功了。
雍竹君一声怒啸,像怒鹰般猛扑高翔、剑出如电闪。
高翔将小绿放在一旁,幻电神匕已涌起千道光华。势如疯虎反扑,咬牙切齿,形如疯狂。
人影接触,剑影漫天。
蓦地青影飞射丈外,人影倏止。
“当当叮叮……”碎铁粉末,如同满天花雨。
雍竹君飞飘丈外,手中只剩下剑把。
一星金虹飞落在三丈外,是雍竹君发髻上的半段金钗,被高翔削断挑飞,带飞了一绺散发。
高翔目毗若裂,虎目瞪圆.咬牙切齿叫:“下一招,要你的狗命,换剑上!”
雍竹君苍白的脸色变成青灰色,丢了剑把纵向少女,抱起一跃两丈,急问:“女儿,怎样了?”
“右肩井、膝关、右曲池被制。”少女竭力大叫。
雍竹君快速地解了女儿的穴道,拔女儿的剑,向跟来的高翔叫:“你换剑,公平一决。”
高翔哼了一声,说:“好,在下给你一次机会。”说完,向打得飞沙走石的白无常叫道:“沈老前辈.晚辈已答应她们公平一决,请住手。”
白无常一声狂笑,一袖迫退老太婆,飞退两丈外叫:“好,这才是大丈夫行径。”
高翔退至小绿身旁,替小绿解了气门穴,将幻电神匕交到她手中,顺手取了张小云的剑。
小绿忍不住珠泪双飞,忘情地扑入他怀中,抱住他哭了个哀哀欲绝。
他轻拍姑娘的背腰,苦笑道:“小绿,小绿,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哭了。”
他轻拥小绿到了张小云身旁,接近秀芷,解穴说道:“你走吧!得罪得罪。”
秀正在距雍竹君三丈左右拜倒,泣道:“奴婢侍奉小姐二十余年,忠心耿耿无二心。
追随小姐含辛茹苦,出生入死毫无半句怨言,昨晚奴婢被擒,他们对奴婢只字末问,奴婢此心,天日可表,决无出卖小姐的罪行。小姐既然不念奴婢耿耿此情,奴婢不配侍候小姐了,四拜辞恩,请从此诀。”
她叩首再四,拜摆挥泪转身,如飞而去。
雍竹君一怔,大叫道:“秀芷妹,请听我说……”
但秀芷已远出十丈外,头也不回地走了。
雍竹君不死心,奋起急追。
高翔劈面拦住,大喝道:“站住!你活在仇恨中二十年。你没有理由将侍女与奶娘也留在身边被仇恨所毁,你这遗腹女也没有理由接受你硬加在她心灵中的仇根念头。你已经失去人性,目前该是你自反自赎的时候了。”
雍炸君一声厉叱、剑涌千朵白莲,抢制机先进招,势如狂风暴雨凶猛地冲进,拼命了。
张小云挽了仍感虚弱的小绿,匆匆向林内隐身说:“我们先避开,免得高爷有所顾忌。”
小绿居然同意了,同时她确是需要找地方安静地歇息,大概昨晚她吃了不少苦头。
高翔无畏地挥剑接招,一口气接下了雍竹君猛烈无比的九剑急袭,立还颜色取得空门奋勇突入,以排山倒海锐不可挡的三招九剑回敬,不但夺回让出的地盘、更将对方迫入近山崖的死角。
三丈内剑气裂肤彻骨,飞腾的剑影漫天彻地,好一场空前猛烈武林罕见的恶斗,双剑相接交错的啸鸣动魄惊心,激烈的冲刺快速的闪避令人目不暇接,双方每一剑皆直迫要害,险象横生,生死须灾。
开始,双方似乎势均力敌。
不久,雍竹君剑上的啸鸣在显著地减弱。
白无常袖手旁观,先是神色肃穆,不久便恢复了轻松的表情,最后咧着大嘴狞笑道:“绝魂剑术如此而已,婆娘、你的内力火候太差,剑术虽佳,但威力仅仅发挥六成。与这位小伙子相较,仍然差得远。哈哈!小伙子,这一剑真可惜再进一寸便得手了。哎呀!怎能手下留情……”
雍竹君已被迫至石崖下.猛地大喝一声,剑势倏变“叮叮”两声震鸣,突将高翔的剑带出偏门,剑虹一闪,诡异地袭向高翔的右肋,从不可能的方向排空而入。
高翔不得不扭身左闪,挫腰招出“星河倒挂”,不但躲过了连续攻来的剑影,也剩机急袭对方的下盘,同时想夺回原位,不许对方脱困。
可惜,雍竹君的剑势变得太突然,威力似乎增加近倍,已经换了方位脱出困境,离开崖下死角了。
“呸!”雍竹君再次暴叱,展开另一种更为霸道的剑术,攻势连绵不绝无尽无穷,只片刻间,便攻了百十剑,把高翔迫退了十余步。
高翔先是一惊,沉声地接招化招,这种似曾相识的霸道剑术他不陌生哩!一面设法稳住,一面讶然叫:“好啊!很有意思、你也接我几招奇学。”
一声低啸他攻出了一招“银汉飞星”,接着是“七星联珠”凶猛地回敬,用上了十二射星散手剑术。
两人再次大发神威,比先前更为凶猛,更是猛烈,更为险恶。
在一旁观战的白无常,脸上骇人的狞笑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更为吓人,更为狞恶的怒容,鬼眼中凶光暴射,脸上涌现着浓厚的杀机,哼了一声自语道:“好小子,你犯了最大的错误。”
不远处的老太婆也哼了一声,接口问:“丑鬼,那小子犯了什么最大的错误?”
白无常狞笑地撇撇嘴,问道:“你为何要问?”
“不能问么?”
“可以问。”
“说来听听。”
“这种剑术,是不可传给女流的。”
“什么?”老太婆不解地问。
白无常阴阴一笑道:“凶猛霸道的剑术,必须有雄浑的内力御剑。你那位主母内力火候本来就差劲,用这种剑术作回光返照式的攻袭,支持得了多久?”
“你刚才是说我家小姐?”
“当然。”
“她不是小子,老身以为你指的是那姓高的小辈呢。”
“老夫一点也替那小伙子担心。”
“我家小姐也足以应讨。”
“咱们走着瞧。”
“别忘了还有老身呢。”
“我无常鬼当然也替小伙子撑腰。”
“哼!老身并未将你放在眼下。”
“老夫一指头也可以送你归阴。”
两人在斗口,激斗的双方就在这瞬间分出了胜负,只见高翔连攻三剑,豪勇地挺进。
重新将雍竹君迫于崖角重陷入绝境了。
雍竹君已有力竭之相,狂乱地作困兽之斗。一声冷叱,突然连人带剑奋勇向高翔的怀中撞去。
“嗤”一声厉啸,人影疾分。
高翔退了三步,冷笑道:“你还能支持三五招。”
雍竹君的右肩外侧裂了一条缝,鲜血涌出,脸色泛青。咬牙道:“不见得,你说早了些。”
高翔一声低叱,招发“七星移位”,表面上看像是攻袭右下角、其实却是虚实相成攻中宫的杀着,剑芒疾叶,洒出了七道如虚似幻的剑影。
雍竹君不知利害,急封右下角大挪移化招。
一剑封出,落空了。
高翔的剑虹乍隐乍现,一星寒芒攻至对方的左胸方寸要害,排空直入。
白影来势如电,喝声如乍雷,罡风袭到,人影切入。
生死须臾,高翔的剑尖已点到对方的衣襟,剑气迫体。
“嘭”一声闷响,白无常的身形排空直入,大袖从中间拂过,拍在石崖上势如山崩。
高翔的剑被罡风震偏、在彻骨罡风及体时,撤招侧飘八尺,叫道:“老前辈怎么了?”
白无常的右大袖,卷住了雍竹君的剑,左手两指点在雍竹君的右耳下藏血穴上,扭头说:“人借给我。”
老太婆来不及拦阻白无常,站在丈外不知所措。
少女赤手空掌扑来,尖叫道:“老丑鬼,我与你拼了!”
白无常在袖一震,裹着的剑向扑来的少女飞去,剑把在前,去势并不快,喝道:“该开,还未轮到你。”
少女一把抓住剑把,被震得连退四五方行稳住身形,吓得花容变色。
老太婆挺剑迫进,厉叫道:“白无常,放了我家小姐,老身与你生死一决。”
白无常扣住了雍竹君的右腕脉门向外拖,冷笑道:“呸!你配说生死一决?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天下间配与我白无常拼的人,屈指可数。你,哼!不行,滚开些。”
雍竹君候然抓住白无常分神的机会,狠狠地一脚端在白无常的右胫骨上。
白无常浑如未觉,桀桀怪笑。
高翔退在一旁,笑道:“不必费神了,省些劲吧,以你的内力修为来说,即使你用剑刺,也伤不了沈前辈一根汗毛。”
白无常将雍竹君拖出,往石凳下一丢,沉声道:“现在,你最好安静些,老夫有话问你。”
雍竹君跌了个晕头转向,吃力地爬起咬牙道:“我什么话也没有。”
“你不答,老夫将你带给绝魂金剑。”
“你……”
“老夫言出必行。”
“你……你不能这样待我。”雍竹君怨惧地叫。
“老夫就要这样待你,你反对也没有用,除非你的回答,足以让老夫满意。”
“你……你要问什么?”
白无常哼了一声,一字一吐,狞恶地问:“刚才你用来作垂死挣扎的剑术,是何名称?”
“我不,不告诉你。”雍竹君脸色大变地说,脸上的肌肉在油搐。
“那么,老夫要给你尝尝九阴搜脉的滋味。”白无常狞笑着说,鬼爪似的大手伸出袖口。
“你……”
“你必须从实回答,我白无常处治人,说一是一决不打折扣的。”
“好,我说。叫……叫……叫六合剑法。”
“啪”一声响,白无常一耳光把她击倒,狞笑道:“你放心对那些不乖乖招供的人,老夫自有一套最妙的迫供手段,且先将你吊起来再说,那时你便任由老夫摆布了,向女人迫供,这种手段最为灵光,因为必须先脱光衣裙。”
“你……”
白无常的手、已抓住了她。
她大骇、叫道:“不许动我,我说。”
“老夫在洗耳恭听。”
“其实,我……我记不起叫什么了,好……好像是浪……涛剑法。”
“哼!该是惊涛骇浪十八剑。”
高翔一惊,说:“我好像听说过这种剑术。”
“你知道个屁!”白无常说。
雍竹君完全屈服了,说:“我确是不知剑法是何名称,只知道很管用。你们问剑术有何用意?”
“谁教给你的?”
雍竹君脸色一变,凄然地说:“那是先夫在世时,倾囊专授给我的。”
“你的先夫?他叫何名?”
“你不要迫人大甚。”雍竹君厉叫。
“是那传闻中所说姓关的人?”白无常问。
“是的。”
白无常颓然放手,困惑地说:“那就怪了,天小间会惊涛骇浪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怪!关萍……关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