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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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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懿宗瞪眼道:“本王需要跟他讲理吗?”
    丁胜苦笑道:“可他也不是等闲人物,这事儿一闹大了,就得由皇帝裁决,一旦闹到御前,咱们不讲理,成么?”
    武懿宗乜着他道:“你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丁胜嘿嘿一笑,道:“卑职回来的路上,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既可以狠狠整治了他,又叫他无法可说!”
    武懿宗没好气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有屁就放!”
    ※※※※※※※※※※※※※※※※※※※※※※※※※
    杨帆送了裴郡马和他的新幕僚离开,当天就住在了家里。当天傍晚的时候,一名千骑禁卫找上府来,向杨帆禀报,说是明日宫里要增派人手,并请杨帆也在宫中当值。
    杨帆一想,明日不是大朝会之期,而且今天刚刚开了朝会,按例明日该歇朝的,便问道:“明日宫中有何大事?”
    那千骑道:“明日宫中要开大宴,据说各位宰相、还有几位王爷都要出席。”
    杨帆恍然,点点头道:“知道了,明日一早,我便入宫。”
    那士兵离开后,杨帆想了想,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正想使人打探,礼部的上官霏便登门拜访了,至此杨帆才恍然大悟。
    上官霏道:“经太平公主殿下撮合,明日陛下要召开一场……算是家宴吧,只是各位宰相也都要出席,相王和庐陵王都要去,或许是……”
    杨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嗯!庐陵王还京也有一段时日了,这怕是正式易储前向各位宰相交待一声吧。”
    上官霏笑道:“将军果然一猜就着,若非如此的话,实无别的解释。将军难得回府一趟,明日一早还要进宫,早些歇了吧,下官告辞。”
    杨帆道:“既已来了,何妨用过晚餐再走,咱们喝两杯。”
    上官霏道:“明日宫中,礼部派了下官去当值,不敢误事,改日,改日。”
    次日一早,杨帆便去宫中,调派警卫,安排防务。今日无朝会,赴宴人等都要从宫城后面的玄武门进入宫闱,所以玄武门处的布署尤其严谨。等到日上三竿,赴宴的人陆续赶来了。
    李迥秀乘着马赶向宫城,眉头紧锁。今日皇帝家宴,照理说,他是不够资格参加的,可是宫里特意点了他的名字,这是一种特别的荣宠,应该高兴才是。可他知道,皇帝之所以对他如此恩宠,所为何来。
    皇帝已经暗示过他,想让他停妻再娶,与张易之的母亲阿藏夫人结合。李迥秀对自己的妻子很满意,出身大家,温柔贤淑,让他停妻另娶,而且对方比他还要年长几岁,他着实不愿。
    更重要的是,他有京都第一风流人物的美誉,再加上一身才学,仕途前程都有保证,如果娶张易之的母亲为妻,不免会给人一种以身幸进的感觉,他会成为京都各界的笑话,在亲朋故友面前都要抬不起头来。
    这对甚是爱惜羽毛,且已成为京都名流的李迥秀来说,是无法容忍的损失,可是皇**出面了,他能不答应么?不答应,就凭张易之在御前受宠的程度,他的前途将会毁于一旦吧。
    玄武门在即,李迥秀苦苦一叹。
    袭芳院里,本就住在宫廷里的张氏兄弟已经到了,他们还邀请了几位朋友来,因为贵客未到、酒宴未开,他们和那几位朋友正在下棋为乐。
    张易之执白先行,对面一个中年人,面对张易之的棋数,时时蹙眉、屡屡沉吟,显见是应对不得,张昌宗等几名观棋者见他苦思冥想,半晌难下一子,不禁嘲笑不已。
    杨帆巡弋至此,颇为诧异,唤过一名侍卫问道:“今日皇帝家宴,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与张奉宸下棋的是什么人?”
    那士兵道:“是张奉宸的朋友,听口音是蜀地人,好象叫什么宋霸子的。”
    杨帆心中一紧:“宋霸子?不就是那几个蜀地商人么,这几个人这么快就和张易之搭上线了,居然还受邀入宫,参加皇帝家宴。”
    杨帆抬头一看,恰见礼部主客清吏司郎中上官霏在远处指点,安置几名乐师,登时计上心来,马上举步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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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三章 请将不如激将
    魏元忠、姚崇、韦安石、陆元方等宰相们来了。这些官场老油条宦途经验丰富,时间拿捏的极好,几个人几乎是前后脚的到了玄武门,下了牛车,一并向宫里走。
    几人一边走动,一边谈笑风生,眼看就到袭芳院了,忽听前边藤萝假山下有人愤愤地嚷道:“岂有此理,如此不合规矩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怎么得了?我要向皇帝进谏!”
    几位宰相讶然,魏元忠打个手势,几位宰相不约而同站住脚步,侧耳倾听。
    前方引路的小内侍一见宰相们止步,自然也不敢声张,就听藤萝中有人道:“今日宫宴,皇帝与众相公都要出席,这都是贵人!商贾贱类,台隶下品,安能与王侯公卿同座?”
    这时就听又有一人道:“上官郎中,息怒息怒,你说的都是道理,可是这事你管得了吗?那几个蜀地商人是张奉宸的贵宾,你去御前进谏,岂非自讨没趣?”
    先前那人慷慨激昂地道:“义之所在,何惧生死!”
    另一人苦笑道:“生死之事倒不涉及,可你为官不易,为了这么件事情如果丢官罢职,不能为朝廷效力,何苦来哉。不要说你,如今张奉宸甚受圣宠,一会儿就算宰相们来了,怕也要装聋作哑,只当那些人不存在呢。相公们都不肯自找不痛快,你何必多事!”
    “我身为礼部主客……”
    “好啦好啦!消消气儿,赶紧安排你的差使去!在其位,谋其政,这话不假!可今日有宰相们在,就算有什么不妥之事,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礼部主客郎中出头,快去忙你的事吧!”
    随着声音,两人越去越远,不会儿,二人绕过假山藤萝出现在月门口,魏元忠眯起眼睛一看,认得一个正是近日风头甚劲的千骑卫中郎将杨帆,而另一个却是礼部主客郎中上官霏。
    姚崇回首,蹙眉道:“今日宫宴,张易之竟然把商贾领进宫来了?”
    陆元方抚须道:“前几日听人说,有蜀地巨贾献珍宝于张同休,明珠碗口大小,珊瑚约有七尺,听来令人不敢置信。如今这么说,看来是真有商贾交通张府,贿以重利,得了二张欢心了。”
    韦安石勃然道:“如此,便可使一群低贱商贾昂然庙堂之上么?”
    陆元方苦笑道:“终究是张奉宸所邀,只要陛下没有不喜,我等……”
    韦安石道:“我等宰相,上佐天子、下抚群臣,安能坐视朝纲颠倒、宫闱混乱而不置一辞?”说罢一拂大袖,昂然而去。魏元忠和姚崇对视一眼,慢步跟上。
    冲锋陷阵的事向来都是小弟出马,韦安石初入政事堂,这事他出面最合适,如果触怒天颜,众人再为他出面斡旋就是。
    韦安石一马当先进入袭芳院,上官霏见宰相们来了,连忙上前拜见,脸上隐隐然依旧怒气未息。韦安石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道:“圣上未到,我等先四处走走,你自去忙吧!”说罢便与魏元忠等人沿花荫围廊缓缓散步,那几个商贾在座,他们便绝不就坐,羞与为伍。
    又过片刻,太平公主陪着相王李旦、庐陵王李显从远处走来,几位宰相见状,这才上前相见,几个人站在一起笑谈几句,太平公主便请众人入座,韦安石登时把笑容一敛,道:“公主只管落座,臣等要候陛下来,有话说!”
    相王刚要走去入座,一听这话语气不对,不禁又站住,与兄长李旦对视一眼。
    太平公主顺着韦安石不屑的目光看去,马上发现了缘由所在,黛眉不由一颦。她邀请二张同来,是因为知道二张在御前受宠的程度,这个关节把他们请来,母皇心情会更加愉悦,谁知这兄弟二人太不知礼。
    太平公主虽不知道那几人身份,可今日这场宴会意义非凡,根本就是易换太子前向宰相们吹吹风,通过他们再周知外臣,避免在此过程中引起不必要的非议,二张却呼朋友唤友,未必也太不像话了。
    太平公主正想过去探问一下那几人来历,忽然内侍高宣天子驾到,众人连忙又向外迎,张易之和宋霸子等人也站起来。
    武则天驾临袭芳院,两位皇子、一位公主、众位宰相,再加上二张和那几个商贾一一上前迎驾。武则天哪知站在二张身后的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她也不会过问,只是与儿女和宰相们颔首示意。
    今日家宴,公主既然来了,不能不带女婿,所以武攸暨也出席了。武则天目光一扫,发现只有两子一女外加一个武家女婿,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便吩咐道:“今日是家宴,把三思也叫来吧!”
    马上有内侍躬身退出,武则天本还想唤武承嗣来,只是想到他那身体,只好摇摇头作罢。
    “都坐吧,不要拘束!”
    武则天微笑着向前走去,正要入座,韦安石突然抢前一步,长揖到地,郑重地道:“陛下且慢,臣有本奏!”
    武则天讶异了一下,复又微笑道:“今日朕开家宴,召请各位爱卿同饮,有什么事情令韦卿郑重其事的?”
    韦安石道:“天子家事,何尝不是国事?今日陛下设家宴,王爷、公主、驸马同列,臣等有幸应邀,受宠若惊。然……”
    韦安石把袖子一拂,指向张易之身后躬身而立的宋霸子、龙九套等人,道:“此商贾贱类,入天子之席岂非大大失礼?臣请天子摒退之!”
    宋霸子等人一听大惊失色,武则天眉头一皱,看向张易之道:“他们是商人?”
    张易之没想到韦安石竟敢当面拂他的面子,不禁又惊又怒,天子相询又不能不答,只好勉强道:“他们……他们是臣的朋友,素慕天颜,臣……臣只是……”
    韦安石挺起胸来,大声问道:“请教张奉宸,他们是不是商贾?”
    张易之恼火不已,硬着头皮道:“是!”
    韦安石转向武则天,抱拳大声道:“商贾贱类,不应预此会,请陛下摒退之!”
    宰相郑重其事,而且言之有据,武则天也很无奈,再者她本是极重身份的,张易之引了几个商人进宫,她也觉得有些轻浮,便拂袖道:“把他们轰出宫去!”
    “臣遵旨!”
    不知隐于何处的杨帆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武则天身边,应了旨,走到宋霸子等人面前,沉声道:“走吧!”
    宋霸子几人看看张易之,张易之脸色铁青、目欲喷火,却是无技可施,宋霸子等人只好讪讪地向外走去。
    杨帆一直把他们押到玄武门,轰出宫城,看着他们远去,这才微微一笑,招手唤过任威,对他低低耳语几句,任威点点头,马上也出宫去了。
    杨帆看着羞愧而去的宋霸子等人背影,摇头一晒:“行有行规,官场上的规则和规律比其他行业更加复杂,倘若不解其中要领玄机,硬往死胡同里钻,结果往往是碰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人有所长,必有所短,隐宗崛起时日尚短,沈沐更是起于微末,纵横江湖或游刃有余,混迹官场嘛……真是嫩着呢!”
    ※※※※※※※※※※※※※※※※※※※※※※※※※※※※※
    武三思得了皇帝口谕,快马赶来宫中,到袭芳院时,饮宴已经开始了。
    酒过三巡,张氏兄弟虽然依旧心中恚怒,至少表面上已经恢复了从容神色。
    四名舞伎正在堂前跳着拓枝,武则天持箸看着,忽然想起了当日在龙门伊阙,伊水河畔时女儿与上官婉儿的一舞。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女儿,又看看陪伴一旁的婉儿,两人依净明丽如昔,岁月似乎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娇嫩幼滑的肌肤怕是连十六岁的少女都要羡慕。武则天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极重保养的,直到五十岁前,她看起来还如三十许人,明丽妩媚。可岁月终究是所有人都难战胜的天敌,当她一过六十,衰老的速度就骤然加快,哪怕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无法阻碍她身体的衰老,再好的胭脂水粉也无法遮盖她的皱纹。
    她再一次感到了自己的老迈,一个强势了一辈子的人,当她必须面对一种她无法扭转的局面时,那种无力感,寻常人是无法领会的。
    她苍老的目光从儿子、女儿、女婿、侄儿还有她的情人脸上一一掠过,恍如作梦。眼前的一切,似乎是融洽和睦的,可这一幕能持续多久呢?她很清楚,眼前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的。
    杨帆从外面回来了,看到庭前的一切,他放慢了脚步,缓缓绕向廊下。正在缅怀与感叹之中的武则天看到了他,目中忽然有了一丝暖意。
    眼前这个人不只是她打算用来百年之后继续维系武李两氏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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