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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豪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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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一个粗豪的声音应道:“属下当值。”

草丛中人影一闪,一个手执单刀的黑衣大汉,疾步而出。

林宗肃然说道:“快些过来,见过门主。”

黑衣大汉急步奔了过来,目光转动,认不出那个是门主。

林宗一闪身,道:“那位年轻的就是新任门主。”

黑衣大汉行前两步,拜伏于地,道:“属下见过门主。”

王宜中挥挥手,道:“你起来。”黑衣大汉应了一声,持刀而立。

王宜中道:“进来的是什么人?”

黑衣大汉道:“来人武功很高,极快地冲破了两道守卫,属下没有看清楚他们的模样。”

王宜中道:“他们的人呢?”

黑衣大汉道:“他们身法快速,冲破了守卫之后,就隐入暗影之中不见。”

王宜中道:“他们有几个人?”

黑衣大汉道:“两个人。”

王宜中回顾了群豪一眼,道:“现在我们应该如何?”

高万成缓步走了上来,道:“就目下情势而论,李子林外尚有很多敌人。”

王宜中怔了一怔,道:“何以见得?”

高万成道:“来人破了两道守卫之后,并未在李子林中行动,显然是在等候同伴到来了。”

王宜中点点头,道:“很有道理。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来此地呢?”

高万成道:“江湖之上诡诈万端,目下咱们还未摸清楚对方的来路,自然是无法知晓来人的用心何在了。”

第十四回棋差一着

时将近午,高万成正想起身招呼严照堂等赶往天安赌场的当儿,突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际。

高万成、严照堂同时警觉,睁开双目,相视一笑,立时又收摄心神。

两人都听出了这脚步声,异于常人,正是一个身有武功之人的脚步,但他们无法判定来人是敌是友。

紧接着响起了篱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来人已行入了庭院之中。

这时,王宜中也觉醒过来,霍然睁开双目。

高万成早已有备,立时,摇手示意,不要他发出声音。

严照堂、高万成等坐息之地,都经过了选择,除非来人行人室中,或是由窗门中探进头来,无法瞧到室中之人。

但室内人,却可见前门后窗外的人影活动,不论来的是何等人物,都将先被室中人发现。

隐隐间可听得步履声在厅门外停了下来。

突然间,两扇半掩的厅门,缓缓打开,进来一个身着蓝衫,头带瓜皮小帽,留着两撇八字须,手里提着一根旱烟袋,身体瘦削,年约五十七八岁的老者。

高万成、严照堂、常顺、王宜中,八道目光,冷电一般,投注过去,逼注在那蓝衫人的身上。

那蓝衫老者只觉那逼过来的目光湛湛逼人,不禁微微一怔。

但他一怔之后,立时恢复了镇静,点头一笑,道:“张老爹在吗?”

严照堂举手一挥,狮王常顺突然一跃而起,当真如狮子出洞,迅如流星般砰的一声,掸开了木窗,穿窗而出。断木横飞中,消失了常顺的人影。严照堂就在常顺飞撞向窗外之时,人也站了起来,一拱手,道:“朋友,不用装蒜了,阁下归路已断,不说实话,只有动手一途了。”

蓝衫老者道:“失礼得很,老朽来寻找一位故交,不知诸位在此。”

严照堂冷笑一声,道:“如是你知道,只怕是不会来了。”口中说话,人却向前欺进了一步,大有立刻出手之意。

蓝衫老者,倒也沉得住气,轻轻叹一口气,道:“老汉无意闯入,诸位英雄,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老汉一条生路。”

严照堂怒道:“赤须龙严照堂,在江湖上走了数十年,几时被人在眼睛里揉过砂子,你朋友用不着做作了。”右手一探,五指半屈半伸,向那蓝衫老者右腕上面扣去。

那蓝衫老者如受惊骇一般,啊了一声,向一侧倒去。步履踉跄地向前胞了四五步,才拿桩站好。他这一倒之势,刚好避过了严照堂那扣来的一掌。高万成哈哈一笑,道:“好身法!八卦醉仙步,绝踪江湖很久了。”

严照堂道:“朋友,既会八卦醉仙步法,决非无名小辈,男子汉、大丈夫,似这般藏头露尾,那岂不是留为江湖笑柄。”

那蓝衫老者冷笑一声,道:“诸位一定要见见在下的真面目吗?”

严照堂道:“明来明往,才是英雄丈夫行径。”

蓝衫老者突然伸手在脸上一抹,须子脱落露出来一张白白的面孔。原来,此人只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经过精细的化妆之后,看上去增加了一倍的年龄。

严照堂皱皱眉头,道:“阁下很年轻。”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金剑门四大护法,在江湖上威名甚盛,今日在下幸会了。”严照堂道:“朋友夸奖了。”

蓝衫人一抖手中的旱烟袋,竹节脱落,变成一把明亮耀目、细如小指、长约二尺五六、顶端尖利的一把似剑非剑之物。

高万成道:“啊!八音剑。”

严照堂道:“八音剑,似乎也已绝踪江湖数十年了。”

蓝衫人道:“不错,金剑门中果然是人才济济,能在一霎间,认出‘八音剑’的人,实还不多。”

目光转到高万成的脸上,接道:“阁下见识极广,不知可否见告姓名?”

高万成道:“在下高万成,不知你朋友怎么称呼?”

蓝衫人道:“阁下原来是金剑门中的智多星,在下失敬了。”

高万成道:“朋友,还未见告姓名。”

蓝衫人道:“在下未学后进,说出姓名,诸位也不会知道,不说也罢。”

语声一顿,接道:“在下要告辞了,希望诸位能给区区留下一条去路。”

严照堂道:“朋友想走吗?”

蓝衫人道:“不错,希望严兄给在下留条去路。”

严照堂淡淡一笑,道:“朋友,你想的太轻松了,八音剑招术奇异,传言已久,今日阁下如不留下两招,对严某而言,实是一大憾事。”

蓝衫人冷然一笑,道:“严护法不肯替在下留条去路,在下只有放手闯出去了。”

严照堂道:“你朋友只要到这茅舍篱外,在下就不再拦阻了。”

蓝衫人道:“那么得罪了。”

一扬右手,手中的八音剑,一阵闪动,响起了一阵嗡嗡怪鸣之声。

那是一身奇怪的声音,八音混合,听起来十分刺耳。

王宜中听得大感奇怪,不觉之间把目光凝注在八音剑上。

只见那小指粗细的白钢剑上,有着很多细如小米的孔洞。

严照堂踏前半步,脚下不了不八,神色一片凝重,显然,他对这位年轻对手,并无轻视之心。

蓝衫人突然收剑后退,道:“贵门之中,是否以门主的身份最高。”

严照堂冷冷接道:“这还用问么,一门之主,自是最高了。”

蓝衫人道:“那很好,身份以他最高,武功也必然最好了。”在下要和贵门中的门主动手。”

严照堂道:“阁下想的太容易了,一门之主,岂能轻易和人动手。”

蓝衫人接道:“我如向他挑战呢?”

严照堂道:“只有一个办法,先胜了老夫之后,才能和门主动手。”

蓝衫人道:“可以,但不论胜败,在下也不会说明内情,除非你们有办法逼我说出来。”

严照堂道:“好!我倒要瞧瞧你是铁打金刚,铜浇罗汉,全身有得几根硬骨头?”

身子一侧,直欺过去,正待扬掌攻出,突闻王宜中大声喝道:“住手!”

严照堂收掌而退。

王宜中缓缓向前行了两步,道:“阁下一定要找我动手?”

蓝衫人道:“不错,看你年纪轻轻,就当了金剑门主,必有一身惊人的艺业。在下么,很愿领教两招。”

王宜中点点头,道:“好!你如是败了,一定要说出我母亲的下落。”

蓝衫人道:“这个自然。”

王宜中道:“咱们比试什么?”

蓝衫人道,“有人以轻功见长,有人以暗器称雄,不论比什么,那都不够公平,咱们是各展所长,会用刀的用刀,会剑的用剑,阁下请亮兵刃吧!”

王宜中道:“你猜错了,我是问你文打、武打?”

蓝衫人行了一行,道:“何谓文打,何谓武打?”

王宜中道:“文打么,大家打的文明一些,用不着穷凶极恶地拼命。”

蓝衫人道:“武打呢?”

王宜中道:“那就各展所长,乱打一通了。”

蓝衫人沉吟了一阵,道:“阁下既然提起了文打,武打之分,想必对文打有所特长了,在下之意,咱们先文打,后武打,在下领教一下门主的双料绝技。”

王宜中道:“如是有人在文打之中受了伤呢?”

蓝衫人道:“如是区区受伤,自会衡度,是否还有再战之能,如若是门主受伤,无能再战,那就请门主认输。”

王宜中道:“我转了要怎么样?”

他在天牢之中,一住十七年,对人间的事物,了解不多,对胜负之间的荣辱,也没有很深刻的感受,随口说来,轻描淡写。

但那蓝衫人却有着大不相同的感觉,只觉他言来轻松,大有胜负在握之概,不觉之间多望了王宜中两眼,只觉他神色镇静,两目清缴,开阖之间,神采夺人,不禁心头一震,就这一瞬之间,豪气大消,觉着王宜中有着一种博大广阔,开物不容的气势。

涉世不深的王宜中,心中也有他一把算盘,夺笔之争中,胜了林宗,使他感觉到这等比试稍有胜算。他心存必胜之念,所以,表现得十分自然,缓缓伸出于去,道:“把你的八音剑的一端,给我握着。”

蓝衫人不知文打是何情况,迟疑着举起了手中的八音剑。

严照堂和高万成都是提聚功力,严密地成备着,生恐那蓝衫人在举剑之时,陡起歹念,暗施算计。

八音剑锋利的剑尖,闪动着银光,缓缓抵到了王宜中的胸前。

王宜中的心中,从未想到别人会暗算于他,所以全无戒备,神色间也是一片镇静,这份镇静,反使得那蓝衫人增加了不少的畏惧。

蓝衫人轻轻咳了一声,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比试?”

玉宜中道:“咱们站着不动,看那一个先支持不住。”

蓝衫人奇道:“就这样站着,也不许用力争夺?”

王宜中道:“是的,咱们很快就可以分出胜负了。”

蓝衫人道:“这果然是文明至极的打法。”语声甫毕,突然觉着一股强大的暗劲,由八音剑上传了过来,不禁大吃一惊,失声叫道:“比内功。”赶忙运气抗拒。

但觉那传过来的暗劲,愈来愈是强大,有如长江大浪一般,滚滚而至。

蓝衫人全力运气,逼出内力,反击过去,希望能易守反攻,把对方攻来的内力退回去。

哪知全力反击之下,受到的压力更力强大,只觉对方的反击之力,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心神气血,都受到剧烈的震荡。蓝衫人大为震骇,被迫改采守势。

说也奇怪,他改采了守势之后,压力也同时大力减轻,虽然,仍有着强大暗劲,源源攻来,但已不着适才那等惊心动魄,有泰山压顶一般的气势。

原来,那一元神功,乃武功中至深至奥的一种武功,练到十成火候,能达灵肉合一之地,克敌于一吸一呼之间,遇上的阻力愈大,其压迫之力,也随着增强。

蓝衫人虽然改采守势,减去了不少的压力,但那源源而至的暗劲,从剑上传了过来,仍有力难支撑的感觉。这种情形有如筑堤拦洪,时间愈久洪水愈涨,处境危恶,尴尬至极。

抬头看王宜中时,神色平静,行若无事。

严照堂、高万成都是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的人,目睹两人比试情形,已瞧出那蓝衫人的艰苦处境。

又过片刻,那蓝衫人头上开始滚滚落下黄豆大小的汗珠儿。这时,蓝衫人有如被逼入死角之中,竭力自保,仍觉无法抵抗,完全丧失了反击之力。

又过片刻,突闻那蓝衫人大喝一声,松开了手中的八音剑柄,一连向后退了五步,仍然站不稳身躯,一屁股跌生在实地之上。

他似是个极为倔强的人,跌坐在实地之后,立时挣扎欲起,左手支地,撑起身子。就在他将要站起的当儿,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左手一松,又跌在地上。

高万成急步行了过去,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下内伤很重,最好能放松四肢、百骸,休息一下。”

蓝衫人仰身而卧,转眼望了高万成一眼,欲言又止,闭上双目。

高万成低头看去,只见那蓝衫人头上仍然不停的流出汗水,显然,内腑的激荡仍未停息。

王宜中缓缓睁开双目,随手把手中八音剑,丢在木案之上,缓步行了过去,道:“你伤得很重吗?””

蓝衫人忽然一瞪双目,道:“在下认败就是,门主似乎是用不着再嘲笑区区,”

王宜中摇摇头,道:“我想不到会把你伤得这样厉害,早知如此,咱们也不用比试。”

他说的十分诚挚,任何人都能听得出,那是发自于心底之言。

蓝衫人望望王宜中,又闭上双目。

王宜中伸手掏出袋中的绢帕,拭去那蓝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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