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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童子道:“这么吧!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吧!”
玉娘子一皱眉头,道:“小兄弟,你口气不觉着太大一些吗?”
红衣童子笑一笑,道:“你们上来试试看吧!”
玉娘子伸手检起那黄木道长半截断剑,道:“道兄,咱们联手上吧?”
红衣童子笑一笑道:“小心了?”一剑刺向玉娘子前胸。
玉娘子听剑一扬,横向剑上封去。
黄木道长想到自己两人联手,对付一个年轻的堂子,心中大是不安,迟迟不肯出手。
红衣童子淡淡一笑,道:“你怎么不上呢?”短剑一探,刺向黄木道长。
形势所迫,黄木道长不得不挥剑还击过去。三个人立时打在一起。
那红衣童子短剑挥展,分别攻向两人。
这红衣堂子的剑招十分奇厉,对付黄木道长一个人时占尽了优势,加上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玉娘子,仍然是占尽优势。
只见他剑光纵横,左刺右点,仍然是攻多守少。
王宜中看的大是奇怪,暗道:“这红衣童子剑招似乎是十分怪异,含蕴着十分强大的暗劲。”
原来,两人联手打了十几招后,竟然是攻势愈来愈少。
金小方看的心中又气又怕,付道:“这年轻娃儿,看来不过十几岁,如何能练成这等剑法。”
那红衣童子,剑招怪异,奇而不辣,虽然把玉娘子和黄木道长逼的团团乱转,但却一直未伤到两人。
他小小年纪,独斗两个武林高手,仍然绰有余裕,回顾了金小方一眼,道:“他们俩已呈不支之状,阁下如是有兴,何不加入战圈,和他们联手合力。”
金小方怔了一怔,道:“要我也出手吗?”
红衣童子道:“不错,要你也加入这场搏斗之中。”
金小方道:“阁下要独斗三人,未免口气太大了一些吧?”
红衣童子道:“我如没有把握,也不会向你挑战了。”
金小方亮出双环,欺身而上。
红衣童子剑势扩展,一眨眼间,把金小方也圈入了一片剑光之中。
三个人两支剑,一对金环,左冲右突,始终无法冲出那红衣童子的剑光。
王宜中也看得大为震骇,心中暗暗忖道:“这红衣童子的武功,有如浩瀚大海,增加上一两个人,似乎是全然不放在心上。”
这时,高万成缓步行了进来,抬眼一顾场中形势,不禁一呆,王宜中缓步行了过去,低声说道:“高先生,瞧得出这是什么剑法吗?”
高万成道:“瞧不出来。”
王宜中道:“很奇怪。一个人和他动手时,他剑法具有无上的威力,三个人合力对付他,他亦是这等威势,似乎如浩渤大海一般,全然不放在心上。”
高万成低声说道:“属下瞧不出来这是一套什么剑法。”
王宜中道:“那红衣童子自负得很,自动向人挑战,我担心他等一下会向我挑战。”
高万成道:“这个,这个……”
他还未说完话,那红衣童子已然开了口,道:“哪一位是金剑门主?”
王宜中暗道,找上来了。口中却说道:“在下便是?”
红衣童子道:“我很想领教一下金剑门主的剑法,不知你愿否赐教?”
王宜中呆了一呆,不知如何回答。
高万成高声说道:“本门中门主之尊,如何能和你动手。”
那站在旁侧的绿衣女袁,突然格格一笑,道:“我呢?”
王宜中道:“你要怎样?”
绿衣玉女道:“想和你打一架,怎么样?”
王宜中摇摇头,道:“你也不成,我更不能和一个女孩子动手。”
绿衣女童笑一笑,道:“休既是不愿动手,只好由我动手了。”
右手一抬,长剑出鞘,直向王宜中刺了过去。
王宜中本来不会武功,但他眼看那绿衣女童一剑刺来,本能的向旁侧一闪。绿衣女童剑势未老,剑招已变,短剑闪起了两朵剑花,王宜中但见剑光耀目,寒芒闪了两闪,一点寒铁,直通在咽喉之上。原来,绿衣女意的短剑已然逼上了王宜中的咽喉。
高万成心中大力震骇,暗暗付道:这小丫头好快的剑法。但他乃是久走江湖,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心知此刻,如若不能镇静应付,对门主的安危大有影响。所以,他的手触到文昌笔时,又放开了去。
那绿衣女童剑头徽微转动,在王宜中的脸上轻轻掠了一转,又指在了王宜中咽喉之上。
王宜中倒是神色镇静,冷冷说道:“你要杀了我吗?”
绿衣玉女道:“你可是觉着我不敢?”
王宜中道:“你敢杀我,可是我不怕死。”
绿玄女童淡淡一笑,道:“想不到金剑门主,竟然是这样一位不堪一击的人。”
王宜中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回答,呆在当地,想不出话说。
高万成缓缓向前两步,笑道:“小姑娘,收了宝剑,在下要告诉你两句话。”
绿衣玉女闻言收了宝刽,道:“什么事?”
高万成道:“敝门主领导金剑二百位以上高手,自是身负绝技的人物,不过,他不愿意出手伤你罢了。”
绿衣玉女笑道:“你说他能伤我?”
高万成道:“不错,他可以伤你,而且只不过举手之劳。”
绿衣玉女道:“我不信。”
高方成一皱眉头,道:“要如何你才能相信呢?”
绿衣玉女道:“要他出手试试?”
高万成回顾了王官中一眼,道:“禀告门主,今日之局,已成骑虎之势,门主如不露两手绝技瞧瞧,只怕是无法震服这一对金童、玉女了。”
王宜中心中头茫然不知如何表现出武功,才能震股两人。
高万成目光一掠大殿四周,道:“门主就在这木柱上,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王宜中缓步行近木柱,心中却暗暗付道:我要如何出手,方能表现呢?
他希望能从高万成的口中,得到一点指示,但那高万成竟然不再说话。
王宜中心中忖思,人已行到木柱旁边,回头望去,只见高万成一脸肃然之色,默然不语。
王宜中无可奈何,缓缓举起右手,晴运功力,全力拍出一掌。所谓全力拍出一掌,不但是击在木柱上的力量很大,而旦掌内蕴含的内劲,是他所有的功力所聚。
他无法顶想到这一掌击在木柱上状况如何,是以,掌力击中木枕之后,仍然肃立在原地未动。
只听一阵索索轻响,殴上的积尘纷纷落下,那巨大的木柱,仍然屹立无恙。
绿衣玉女望了那木柱一眼,笑道:“就是这样吗?”
高万成道:“姑娘行近那木柱瞧瞧吧!”
绿衣玉女道:“我看没有什么损伤,不过,这人到有一把气力,这等巨柱,能震得尘上纷纷落下。”
心中转念,右手短剑突然伸了出去,点在木柱之上,说也奇怪,短剑一和那木柱接触,那木柱中掌之外,突然化成粉屑,落了下来。
这等外不见伤痕的绝世功力,不但那绿衣女童大为震骇,就是那青衣人也看的为之愕然不已。
高万成缓缓说道:“姑娘觉着如何?”
绿衣玉女撇了撇小嘴巴,道:“的确是很惊人,不过他如若和我比剑法,不一定就能胜得过我。”
高万成道:“他不用和你比剑,只要出手一掌,就可以取你之命。”
绿衣玉女道:“他根本就没有碰触我的机会。”
那青衫人突然大声喝道:“住手。”
那红衣童行正自杀得起劲,听得大喝之声,短剑左震右荡,逼开了三人兵刃,跃出圈外,道:“什么事?”
一眼瞧到那巨大木柱,木屑脱落的情形,不禁一呆。
那青衫人目光转到王宜中的脸上,缓缓说道:“金剑门的门主,果然非同凡响,在下今一日算开了一次眼界。”
王宜中道:“阁下几时带我去见我母亲?”
青衫人道:“立刻动身。”
转眼望了那红男绿女两位童子一眼,道:“两位回去通报一声,就说在下立刻带王门主会晤王夫人,叫他们安排一下。”
金童,五女齐齐应了一声,还剑入鞘,纵身一跃飞出大殿而去。
玉娘子望着两人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道:“那娃儿不知用的什么剑法,含蕴着极强的阴柔之力,使我们攻出的剑势,常常失去准头。”
她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问高万成,但高万成亦不知那剑法出处,只好装着听不见了。
这时,那根粗大的木柱,虽然已停下滚落木屑,但已脱落大半。
没有人知晓,那一段木柱,是否已整个的毁去,无人再敢去触摸。
王宜中表演这一手后,也使那青衫人对他增加了不少敬畏之心,流现于神情之间。
只见他轻轻抱拳一礼,道:“王门主!咱们可以动身了吗?”
王宜中回顾了高万成一眼,道:“高先生,咱们几时去。”
高万成道:“回门主的话,咱们立时可以动身了。”
高万成低声对黄木道长和金小方道:“两位请留此片刻,自会有人过来招呼。”
此情此景之下,黄木道长和金小方,都已是别无选择,似乎是只有听从那高万成的指示一途,留在这里等候,当即点点头应道:“我们等候高兄归来。”
高万成道:“不用等我,我已经替诸位安排好行止。”
金小方一抱拳,道:“多谢高兄。”
第十八回潜龙在渊
就这讲两句话的工夫,玉娘子、青衫人、王宜中,已然行出了大殿。高万应急急地追了出去,高万成加快脚步,追出了十余丈才追上几人,只见那青衣人的脚步,愈来愈快,但却又不是放腿奔行。
这就是,你如施展轻功,向前狂奔,必将超越那青衫人,那又无法知晓行自何处,如是行的稍慢一些,就无法追得上那青衫人,如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那就要凭藉腿上功夫,不停地向前快走。这等走法,虽有一身轻功,也无法施用得上,所以,人人都必全力施为,以保持着行进之间的相互距离。
那青衫人一直快走不停,足足走出了十余里路,到了一座竹篱环绕的茅舍前面,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四不接村的独立茅舍,围着竹篱,叙植了不少的山花。看上去,有一种雅启清幽,避世独居的清高味道。
高万成快行两步,道:“就是这里吗?”
青衫人还未来得及答话,木门已呀然而开。
只见一个身着青衣少女,当门而立,缓缓说道:“诸位找什么人?”
显然,这青衣少女和青衫人也并非相识之人。
青衫人迅快地行前两步,用身体拦住了群豪的视线,不知作了一个什么手势。
青衣少女立时微微颔首,欠身应道:“婢子恭候吩咐。”
青衫人道:“王门主持来探视王夫人,两个随员同行而来。”
青衣少女道:“夫人很好。”
青衫人回顾了王宜中一眼道:“诸位可以请入室内去了。”
王宜中心中最急,当先举步,行入茅舍之中。
高万成、玉娘子紧随着行入室中。
抬头看去,只见那雅致的客室之中,端坐着一位布衣荆钗,态度安详的中年妇人。
王宜中几乎失声叫出了母亲,但话将出口之时,才瞧出那人不是母亲,不禁一呆。那中年妇人缓缓站起身子,道:“阁下是王门主?”
王宜中道:“不错,在下正是王宜中?”
那中年妇人淡淡一笑,道:“阁下要找王夫人吗?”
王宜中道:“正是求见家母。”
中年妇人道:“令堂正在休息,阁下只好等一下了。”
这时,玉娘子、高万成也行入室中,那青衫人和青衣少女,随在两人后行入室中。
王宜中回顾了那青衫人一眼,道:“这位兄台在咱们来此之时,似乎是说家母正在等候,是吗?”
青衫人道:“不错啊!”
王宜中道:“但这位夫人说家母正在休息,要在下坐此等候。”
青衫人道:“你要见令堂,等上一刻又有什么关系?”
高万成神情一变,四下打量了一眼,道:“希望诸位不是诱我们三人到此入伏。”
中年女人冷冷说道:“阁下是高万成吧,高兄只要瞧瞧这等地方,就应该知道这不是动手所在,但这地方也不允诉别人在此撒野。”
高万成淡淡一笑,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但杀人也不过头落地,夫人得理可以不让人,但也不能把人逼入绝境中去,我们现在要见王夫人,这是我们来此的用心。”
中年妇人造:“王夫人现在此地,可惜的是你高万成不能去见。”高万成道:“我们事先早已谈好。”
青衫人道:“谈好的是只要你们随同来此,但几个人去见工夫人,那就非在下能够做主了。”
王宜中道:“那是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见我母亲了。”
中年妇人道:“正是如此。”
王宜中道:“现在可以去么?”
中年妇人道:“你如是不怕吵醒令堂,现在咱们就去。”
王宜中道:“那就有劳带路。”
中年妇人回顾了那青衫人和青衣女子一眼,道:“你们守在这里,好好地陪陪金剑门的高先生,无我之命,不许擅自离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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