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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寡妇还以为对方在向她调情呢,发出一阵快乐的咕咕落笑,接着,笑容僵住了,接着她发出一声尖叫。
玉萧客五指徐收,令人心动神摇的美好玉乳,在他的五指下收缩,拉长,在无情的拉抓下,羊脂白玉的肌肤从指缝中挤出,逐渐变了颜色。他在笑,笑声阴森可怖,笑得令郝寡妇心胆俱寒。
“冤家!你……痛死我了。”郝寡妇尖叫,惊怖地挣扎。
玉萧客毫无伶惜地伸脚上床,踏住了她的下体,她无法再挣扎了,冷笑道:“郝寡妇,你未免太大胆了。”
“哎……!我……”
“你说得不错,萧家是有一位雅好音律的美丽小姑娘,可是,你忘了说出萧家窝藏着江洋大盗。你最大的错误,是不自量力,强盗们利用你行使美人计,以达到缓兵计的阴谋,你一个下贱的寡妇手无缚鸡之力,怎能胜任呢?”
“哎……饶我……千不念万……万不念……”
“念在两夕狂欢,千般恩爱,万种欢情,是么?呸!你这人尽可夫的淫妇,想不到我五萧客自命风流,眼界甚高,居然栽在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手中,我真以为你是个大富人家的文君新寡可人儿呢,你这该死的淫贱……”
“请……请听我……我说……”
“不要妄想了,你已经不辱混世魔王之命,如愿以偿滞留在下三天,你该满意了。”玉萧客冷酷地说,毫无怜悯地一掌拍在她的后脑上。
郝寡妇浑身一震不再挣扎,充满泪水的媚目茫然直视,脸上痛苦的表情突然消失.她成了个白痴,赤裸裸目无表情地躺在床上发呆。
玉萧客哼了一声,出房带上房门走了。
后门口,刘纪与同伴带了程二和三名程二的朋友,早已久候多时了。
玉策客含笑出门,笑道:“走吧,咱们出城察看四周的形势。”
“李大侠要到何处察看?”不知大祸临头的程二恭顺地问。
“先到南门走走。”玉萧客不动声色的说。
离城南行三四里,路旁树林中钻出唐技国与三虎二狼,列队行礼相迎。
程二大吃一惊,知道不妙,突然转身狂奔。
走在最后的刘纪冷哼一声,一掌吐出,“啪”一声正中程二背心。程二跌出两丈外,手脚一阵抽搐。
程二的三位朋友同时发动,拔出暗藏的匕首自卫。
玉萧客一声狂笑,扣指连弹,相距最远的人约在一丈左右,指风破空而至,无形的潜劲正中眉心,人向后一仰,晃两晃砰然倒地。三个人几乎在同一瞬间摔倒,指风打穴术骇然听闻。
玉策客处置了四个人,向惊呆了的唐柱国说:“唐兄,派人把他们埋了,今后得打扰尊府几天了,请领路。”
唐柱国眼见对方扣指连弹,无声无息含笑杀人于丈外,像变戏法似的毫不费劲,只惊得毛骨悚然,赶忙欠身恭敬地答道:“在下遵命。沿途可直抵敝村,并无岔路,李大侠请先行。”
午后不久,玉萧客带了两位朋友,大摇大摆走向里外的柏谷乡。
傻大汉恨地无环,躺在村外的林子里睡大头觉,他以为白天必定平安无事,养足精神以便夜间警戒。他所躺处,正好可以看到萧家的大门前广场。
南行小径经过村中心,进村向东面一折,第一栋大宅院,便是萧家的进士第。今天不是赶集的日子,因此显得有点冷清。
玉萧客打量着宏伟的院门楼,向同伴说:“很难令人相信嵩县的这座进土第,居然是窝藏匪类的魔窟,可惜呀,可借。好吧,咱们上前叫门。”
刘纪举步登阶,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进士第是匪窟,不足为奇。哈哈!应门的人来了。”
附近有几个好奇的村民,困惑地注视着这三位气概不凡朝不速之客。
院门虚掩,门开处,走出一位老仆,讶然问:“请问爷台有何责干?”
玉萧客越众而前,直往里闯,说:“这里想必是萧家了,咱们访友而来。”
老仆一怔,伸手急拦道:“爷台且慢,请……”
玉萧客举手一挥,老仆大叫一声,跌出丈外。三人一拥而入,进入院门,绕过照壁,沿花径疾趋大厅。
三座厅门只有一座边门是敞开着的,阶上站着另一名老仆,沉喝道:“萧福,为何让客人自行闯入……”
话未完,厅中踱出雾中花的侍女,挥手道:“萧福的惊叫声,已说明他们的身份了,你退!”
玉萧客举步登阶,笑道:“好,人比花娇,萧二小姐名不虚传,果然是人间仙子……”
侍女扮脸生寒,叱道:“该死的狂徒,你胡说什么?”
玉萧客直迫近至八尺内,呵呵大笑道:“姑娘貌美如花,娇嗔时更添三分妩媚。呵呵!在下姓李,慕姑娘的才华,不远千里而来……”
香风入鼻,雾中花一身白,飘然出厅仪态万千。玉萧客一怔,眼都直了,立即改口说:“咦!萧家不是只有一位女儿么?
这位姑娘清丽出尘,大概真是萧二小姐了,得睹芳容,在下三生有幸。”
雾中花气得几乎炸了肺,但却笑靥如花,盈盈走近桀然微笑道:“咯!你真会说话,佩剑跨刀的,光天化日打上门来,像个闯空门的徒子,本姑娘要掏出你的招子来……”
声落手出,“双龙戏珠”食中二指疾取双目。
玉萧客一声狂笑,身形略闪,右手一抄,“金丝缠腕”用擒拿术抓取腕脉,反应奇快。
雾中花收招欺进,左袖急挥,罡风骤发,抽向对方的肩头,恍若电光一闪。
玉萧客艺臻化境,忙者不会,会者不忙身形急闪,不但避过一袖,斜扑而上,指尖闪电似的伸到对方的胸胁旁,迅捷绝伦。
雾中花一惊,斜飘八尺冷笑道“真人不露相,本姑娘小看你了,打!”
声落人扑进如狂风,袖指兼施抢制机先进击,掏出了真才实学,只两照面间,共攻了七招之多。
玉萧客人如鬼魁,也展开了快攻,化招攻招捷逾电闪。回敬了九招之多。双方各怀戒心。展开了空前猛烈的恶斗。从台阶斗至前院中。招式愈来愈凶险愈激烈。各展所学全力进博。两人都大出意外。皆认为碰上了平生罕见的敌手。谁也不敢大意。因此出招也就更为凶险,更为剧烈。
刘纪与另一同伴紧跟着移动,随时准备出手助阵。
侍女已重行外出,取来了长剑。
伤势未痊的盛永达也出来了。萧宗慈父女也惶然在阶上观战。
“啪!噗!”异响传出,罡风激射。激斗中的入影分向侧飘,两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雾中花一掌击中玉萧客的左小臂,玉萧客也一指弹中雾中花的左肩,两人都禁受得起,谁也没占便宜。
但在气魄上,玉萧客显然已占了上风优势,女人的先天体质,不宜作长期的激烈恶斗。
玉萧客名震江湖,今天竟然失手在一个年轻女郎手中,不由羞愤如狂,大吼道:“贱妇,休怪在下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了,接招!”
指随声发,用上了指风打穴术,扣指连弹,三缕指风连续飞出,分射雾中花的胸腹要穴,上结喉,中鸠尾,下丹田,不顾江湖道男女交手的禁忌,全向胸腹要穴进击,显然已打出真火。
雾中花一惊,扭身飞退八尺,三道指风皆未能着体,避过了可怕的三击,变色道:“弹指神通绝技,指劲可伤人于八尺内,久斗之后仍有些威力,难怪你敢横行霸道。打!”
打字出口,人影一闪即至,罗袖一挥,无俦罡风应袖而起,风雷声骤发。
玉萧客暴退丈余,吼道:“拂云袖绝学,你吓不倒人,打打打!”
指风厉啸,与袖风力拼,破风的厉啸声嘶嘶刺耳,功力悉敌各有所长,内力似乎同样浑厚,短期间难分胜负。
两人展开了生死相搏,令旁观的人看得心中发冷。不时传出一两声击中的怪响,更令人闻之心惊胆跳。
指风射击的距离,很快地减弱,只能在四五尺内伤人了。雾中花的袖风劲气,威力也在很快地消减。
势均力敌,胜负难分。双方真力已消失大半,远攻已无作用,闪避的身法也显著地变慢,因此,凶险也就相对的增加。
玉萧客显得激怒而焦躁了,不远千里前来寻仇,连一个少女也难以取胜,岂不显得自己无能?心中愤怒,便把心一横,决定走险,乘对方一抽抖出,猛地不退反进,护体真气齐聚腰际,硬向抖来的袖影撞去。
罗袖沾体,他突然奋身急旋,立将一部份打击力带偏消去,一旋之下,贴身了,罗袖的余劲,令他感到腰间猛震,窒息的感觉无情的袭到。但他仍能奋余力一掌反抽,不用指而用掌,可知他的指力因腰部受击而难以发动了。
“啪”击中雾中花的右胁。
雾中花惊叫一声,跌倒在丈外。
玉萧客也身形一晃,腿一软跪下一膝几乎跌倒。他大吼一声,拔出了玉萧,全力前扑。
侍女将剑抛出,大叫道:“小姐接剑!”
雾中花强提真力,挺起上身一把抓住了飞来的剑把。
“铮!”萧剑相交,雾中花重新躺倒,奋身急滚,一蹦而起。
玉萧客的尺八玉萧丝毫未损,冲势一顿,随即再次前扑,咬牙切齿拼全力追击。
这期间,刘纪与另一名同伴已拦住了待女,一刀一剑前后夹攻,阻止侍女抢救雾中花。
以二打一,任何一人也比侍女高明,侍女的情势险恶不言可喻,只片刻间,便被迫得手忙脚乱。
眼见主婢两人命在须臾,生死关头救星及时到达。恨地无环突从一处花棚下怒豹似的扑出,一声震天怒吼,鬼头刀似奔雷,刀光一闪,刘纪的同伴狂号一声,右臂齐肩而断,扭身便倒。
“去救我家小姐!”侍女尖叫,长剑吐出干朵白莲,奋勇向刘纪急袭。
恨地无环果然听话,一跳两丈,怒啸震天中,猛扑迫攻雾中花的玉萧客,鬼头刀的啸风声如同风涛怒潮。
玉萧客大惊,真力将竭,对方是个巨熊般的巨人,手中的鬼头刀重量不下三十斤,玉萧与长剑在真力将竭时,怎能招架沉重的鬼头刀?心中一转,向侧一跃丈外,切齿叫:“快撤,刘兄。”
刘纪在短期间,确也无法击败侍女,只好虚攻一剑,跃至同伴身旁,想将同伴救走。
“不要管他了,他死啦!”玉萧客叫,向院门急退。
“你走得了?”恨地无环怒叫,奋起狂追。但他的轻功差劲,无法追及。
刘纪瞥了同伴一眼,便知同伴完了,一跃三丈,如飞而遁。两人飞越院墙,匆匆遁走。
第四十章 卷土重来
玉萧客含恨而退,两人扑奔唐聚。后面,恨地无环仍在狂追。再后面,柏谷乡的人携着单刀花枪也跟着追赶。他虽真力将竭,但脚下依然快捷,一面向刘纪咬牙切齿地说:“混世魔王所等的救兵,定是这两个狗男女,不知那恶贼怎会请来如此高明的人,咱们这次白跑了。”
刘纪哼了一声,抱怨道:“李兄,如果不是你好色误事,咱们不但早已成功,费兄也不至于白死了。”
玉萧客不是个勇于认错的人,焦躁地说:一废话,要不是咱们留在县城,说不定咱们三个人全完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
“老实话。你想想看,咱们如果毁了仙人塞,在贼巢等候两巨匪送死,而他们带了这两个高明的狗男女返寨,你敢说咱们能全身而退?”
“这……”刘纪不知该如何措词才好。
王萧客转首回望,已不见追赶的人,脚下一缓,苦笑道:“附近千里之内的绿林悍匪,兄弟可说已全部摸清,飞天夜叉与混世魔王,是附近悍匪中艺业最高明的人,其他的匪首,没有人敢助他与我玉萧客相抗,想不到他们竟能请来这两个高明的狗男女助拳。刘兄,可知道两个狗男女的底细么?”
“不认识。说来说去,都是你误事。咱们久走江湖,居然与人交手而不先问对方的名号,败了也不知对方的来路,日后传出江湖,岂不笑掉江湖朋友的大牙?”
“兄弟以为那鬼女人是萧家的二小姐……”
“萧家的二小姐只有十三四岁。这里姑娘不是江南早熟的佳丽,十三四岁的闺女还是黄毛丫头呢,你看那鬼女人像个黄毛丫头么?真见鬼。”刘纪悻悻地说。
“罢了,这次我玉萧客第一次栽得这么惨。”玉萧客愤然地说。
“咱们今后怎办?就此罢手?”
玉萧客目露凶光,切齿道:“只要李某有一口气在,誓不甘休。刘兄,咱们立即取回行囊分手。”
“分手?”
“你走东,我走西。你去登封找少林监寺大师,派人前来助拳除匪。我到陕州找三眼天尊助一臂之力,誓必报此仇。”
“这……少林久不问外事……”
玉萧客取出一只小匣,递过说:“里面是天龙禅师遗世的一颗舍利子,你将它交给少林监字长老,说我玉萧客请他派十八罗汉前来除魔,他如果收下舍利于,便会派十八罗汉前来的。”
“如果他不收下……”
“他会收的,也必定会派十八罗汉前来。”
“这……”
“天龙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