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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也是唯一有效的疗伤方法,更是最耗真元的疗伤法,功力不够深厚的人,决不敢尝试……
现在蓝世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此一举了。
他将徐彩霞已经温暖柔润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一手抚在“气海”上,一手抚在“命门”上,口对口,运起神功来。
三股阳和热流,直注入徐彩霞体内。
一股热流走“任”,一股热流走“督”,口内热流窜游内腑徐彩霞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
盏茶时间过去了。
蓝世玉身上热气蒸腾,通体汗如雨下,徐彩霞的肺部果然有了一丝起伏,同时鬓角也渗出一丝香汗来。
良久——蓝世玉已感到真元乏力,大有不继现象,同时感到疲惫头眩,怀中的霞妹妹虽然已经有了呼吸,但是仍没有睁开眼睛。
蓝世玉心中一慌,心脉狂跳加剧,头脑晕旋的更厉害了。
蓦地——那一丝潜伏在血液中的淡淡异香,再度由口腔中升了起来,就在这时,徐彩霞一声嘤咛,缓缓睁开风目。
蓝世玉真气一泄,几乎晕了过去,他立即疲惫的将头紧贴在霞妹的香腮上,静静的调息,希望能尽快恢复体力。
徐彩霞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凤目又阖上了。
她的神志渐渐清醒了,她想到落水后奇寒透骨,惶急游向崖边的情形,但是,就在她心脏如割的那一瞬间,以后的事儿,便再也不知道了。
片刻。
她再度睁开眼睛,发现心爱的玉哥哥正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周身暖和,上下似有锦被……
蓦地她面色一变,心头狂跳,惊的她几乎狂呼大叫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娇躯竟然一丝不挂,而玉哥哥赤裸裸的把她抱在怀里。
她惊魂甫定。
还好发现玉哥哥仍穿着内衣,芳心顿时安定了不少,但是她仍忍不住暗暗伸手,试着摸了摸那个紧要所在,看看是否有起了异样。
她看紧紧抱着自己的玉哥哥,似乎已经睡着了,回忆在她醒来的那一刹那,玉哥哥似乎正在亲吻她……
从他面色苍白,额角渗汗,无神无力的样子、令她顿时大悟,原来玉哥哥为了救她,才消耗了过多的真力。
一念至此,已感动的流下泪来,方才她还误以为玉哥哥向她非礼,现在想想,不禁惭愧得无地自容。
她暗暗在问自己,你不是痴心的爱他吗?为了他你不是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计吗?
只要他快乐,你不是发誓要把你所能奉献的毫不保留的奉献给他吗?你愿意陪他终生,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温顺善良,最最体贴的妻子吗?
而你怎么样做他的妻子,才能为他生儿育女呢?……
她不停的在问自己,心中是圣洁的,没有一丝羞耻,她将已经离开他的娇躯,又依偎了过去,举起无力的纤纤玉手,为蓝世玉轻轻拭着汗水。
同时。
她把已经红润炙热的樱唇,频频轻吻着他的前额、微阖的星目,英挺的鼻子和干燥的嘴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蓝世玉才调息完毕,但是仍感到疲惫,然而他被霞妹妹吻得心神紊乱,心猿意马,不得不赶紧睁开眼睛。
他看到目闪泪光,娇躯含羞,樱唇红艳如火,香腮挂着微笑的霞妹妹,一股冲动热流,突然起自丹田,令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霞妹。
徐彩霞虽然在心里上已经有了作为一个妻子的准备,但是娇躯突然被蓝世玉紧紧抱住,仍惊得花容色变,脱目惊呼!
蓝世玉一惊,如遭雷击,一阵愧悔,顿时将头埋进丝绵内。
徐彩霞顿时警觉,心中万分后悔,赶紧将娇躯又偎了过去,深情而又羞涩的说:“玉哥哥……你要吗?”
蓝世玉双手掩面,懊悔摇了摇头。
徐彩霞一阵心疼,她知道自己那声惊呼,严重的伤害了玉哥哥的自尊心,她必须设法再让玉哥哥高兴起来。
于是,她温驯得像依人小猫,偎进蓝世玉的怀里,深深情的柔声说:“玉哥哥,不要生气,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记得吗?当你下山的时候,你曾对我说——你的心唯天可表?”
蓝世玉依然以手掩面,连连点头。
徐彩霞轻轻吻着蓝世玉的头颚,继续柔声说:“玉哥哥,我愿意侍候你,只要你高兴……”
蓝世玉又感激又羞愧的摇了摇头。
徐彩霞一阵难过,她认为蓝世玉不会原谅他,因而凄声:“玉哥哥,你不喜欢我了?”
蓝世玉知道徐彩霞误会他了,伸臂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愿意……只是我太疲倦了。”
徐彩霞一听“我愿意”,顿时芳心狂跳,粉面发烧,但听到“太疲倦了”,又赶紧关切的低声说:“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边说边轻声一叹,又黯然神伤的说:“小妹命薄,无福使用神剑,将来……”
蓝世玉一听,突然伸出头来说:“霞妹妹你看!”说着,举手一指头上的日华剑。
徐彩霞不解的探出头来,举目一看,惊喜交加跳了起来。
蓦地——一阵凉气透体,一声娇呼,人已惊得又偎进蓝世玉怀里,原来她发现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蓝世玉一看霞妹惊喜慌乱的娇态,忍不住顽皮的哈哈笑了。
徐彩霞由于失而复得日华剑,芳心万分高兴,一听蓝世玉的笑声,不由羞得暗暗担了一下蓝世玉的大腿。
蓝世玉一声“哎哟”,疼得翻身滚了出去。
徐彩霞再度探出头来,不胜娇羞的说:“玉哥哥,你是怎么将剑找到的?”
蓝世玉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故意哭丧着脸回答说:“在洞口的突石上找到的。”
徐彩霞一听洞口,才想起这必是一座洞府,游目一看,发现石室顶上,悬着一只小小绿瓶。
继而用鼻子一嗅,顿觉满室异香,这种香味儿,极似当年恩师让她服下的“灵石玉乳”。
因而——她一指那个小小绿瓶。惊讶的说:“玉哥哥,快把那个小玉瓶拿来。”
蓝世玉不解的转首一看,忙走了过去,伸手取下小玉瓶一摇晃,浓重异香,顿时弥漫全室。
徐彩霞惊喜万分,兴奋的说:“不错,我猜的不错,快拿来让我看看里面有多少滴。”
边说边坐起身来,随手将丝绵围住娇躯,但是羊脂白玉般的香肩玉臂,俱都裸露在外面。
蓝世玉急忙将小玉瓶交给徐彩霞,不解的问:“霞妹,小玉瓶里是什么?”
徐彩霞兴奋的说:“灵石玉乳。”
蓝世玉不由惊喜得急声问:“真的会是灵石玉乳?”
边说边依偎在徐彩霞身边,脸贴脸仔细一看,只见小玉瓶内有不少碧绿色的乳状液体,至少也有十数滴。
徐彩霞看罢,立即惊异的说:“啊,这些恐怕已有一百多年了。”
她一看蓝世玉有些不信,忙解释说:“灵石玉乳乃稀世珍品,不亚于‘灵芝草’,尤胜过‘何首乌’。
据师父说:灵石玉乳功能起死回生,练武之人饮用一滴,可增十年功力,一般人饮用一滴,可以延年益寿。
至于灵石玉乳究竟多少年才能凝成一滴,没有人知道,但据传说,每十年中,必有一滴!“
边说边以小手指在玉瓶内沾了一些,送到蓝世玉的嘴边。
虽然蓝世玉已经不觉得疲惫,但是他不忍拒绝霞妹妹的好意,因而张口舔了舔徐彩霞的小手指,点滴灵乳,顿化满口津液。
徐彩霞愉快的一笑,自己也点了两滴,剩余的让蓝世玉谨慎的收起来,徐彩霞食了两滴灵乳,周身发热,真力充沛,疲倦尽除。
现在。
她唯一焦急的是如何尽快烤干衣服,她从小锦囊内取出火种,蓝世玉忙到洞外找来了不少干藤。
徐彩霞暂穿上玉哥哥的长衫,裸露着雪白玉腿,两个人挤在一角燃火烘烤衣服。
蓝世玉替她烤上衣,徐彩霞自己羞涩的烤内裤,这对蓝世玉来说,真是充满了诱惑,心中不时掀起阵阵遐思。
徐彩霞虽然仍有些羞涩,但她的芳心却愉快的,想到自己最可贵而隐秘之处,已尽入玉哥哥的眼里,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本来就用不着避讳什么,更何况处在这种迫不得巳的环境中呢?
她觉得夙愿得偿,把自己坦裸的献给玉哥哥,因而她感到欣慰、幸福、甜蜜。
自今天起,她和玉哥哥已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了,虽然他们还没有行人伦之礼,但是她认为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快慰。
心念之间。她不禁娇羞而又满足的笑了,背身穿上内裤,深情的偷偷看着被火炮烤得俊面通红,似在沉思的玉哥哥。
她穿好亵裤,继续烘烤亵衣,她不知道蓝世玉是否仍在回想为她宽在解带时的旖旎情景,因而面带娇羞的笑说:“玉哥哥,你在想什么?”
蓝世玉沉缅在甜蜜的回忆里,被徐彩霞一问。才回过神来,立即说:“我在想你怎么会突然追到大洪山来呢?”
徐彩霞知道蓝世玉言不由衷,但是这个问题也正是她急于要讲给蓝世玉听的。
她神色略显忧郁的说:“你下山的第二天一早,‘翻江苍龙’老哥就来了……”
蓝世玉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急声问:“他可带来恩师的消息?”
徐彩霞摇了摇头,黯然说道:“没有,张老哥听说你下山了,急的直跺脚,我和牛弟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肯说,最后他催促我们赶紧下山追你……”
蓝世玉不解的道:“为什么?”
徐彩霞也不知道的说:“张老哥似乎不便对我们说,我问他可是芙蓉仙子和倩姐姐出了意外……”
蓝世玉心头猛的一震,脱口急声问:“他怎么说?”
徐彩霞不敢蒙骗蓝世玉,诚实的说:“可是张老哥不肯说啊,我看他双颊清瘦,神色黯淡,似乎曾经过一番极大的波折……”
蓝世玉不由焦急的插嘴问:“张老哥现在是否仍在峰上?”
边说边将手中烤干的衣服交给徐彩霞,转身去穿自己的长裤。
徐彩霞接过衣服,回答说:“张老哥和邬铁牛去了‘白河寨’,我一人赶来大洪山,他认为才半月时间,你一定仍停留在这两个地方,张老哥还特别叮嘱我,不管你在与不在,我都必须急速赶往鄱阳湖丰渔村他家里见面。”
两个人已匆匆将衣服穿好。
徐彩霞像一个贤慧的妻子,仔细的为他整理发髻,但是心急如焚的蓝世玉,已经无心礼会这份浓情蜜意了。
因为——他一直心想着如何才能找到“独臂熊”,火速赶回鄱阳湖,他最担心的是怕媛姑姑和倩姐姐发生意外。
蓝世玉不相信“翻江苍龙”张乐恒未曾向徐彩霞道出实情,他认为徐彩霞有意相瞒,免得他焦急心烦。
对于武当派唯一长老“静玄仙长”坐关业已三年的情况,他也不想现在告诉徐彩霞。
徐彩霞服食了两滴“灵石玉乳”之后,真力充沛,容光焕发,已无一丝倦意,娇靥美艳如花,像往昔一样的秀丽绝伦。
蓝世玉匆匆穿好武生靴,由墙上摘下“日华剑”,迫不及待的拉着徐彩霞的玉手,急声说:“我持剑在前引路,你可以跟在找的身后。”
说着。
两人已走出石室。
徐彩霞立即不解的问:“玉哥哥,我们可是要去翻阳湖?”
蓝世玉毫不迟疑的说:“不,既然已经来了大洪山,势必要找到‘独臂熊’。”
说话之间,两人已飘身而下,到达裂洞口外。
洞外涧内,飞珠溅玉,水气蒸腾,无法看清崖上天空,但是根据洞中光线,断定天已经大亮了。
蓝世玉将剑交给徐彩霞,仰首一看,当先向崖上升去,徐彩霞将剑收入鞘内,紧跟着腾空而起。
………………
第二十二章
蓝世玉和徐彩霞再度取食了“灵石玉乳”,因而功力骤增,尤其是徐彩霞,更有显著进步,两人身轻似燕,上升如飞,瞬间已穿出水雾。
两人双目一亮,崖上景物清晰可见,天空澄蓝,树梢上抹着一线柔和阳光,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片刻已达崖上。
就近一座峰头上,仍冒着数缕淡淡的烟,大火已被救熄了。
蓝世玉回头看了对崖一眼,寂静无声,已看不见胡丽珠和“毒娘子”,断定她们已回长寿店了。
徐彩霞一看蓝世玉的表情,顿时想起昨夜那个少女的哭声,立即不解的问:“玉哥哥,昨夜崖上哭喊玉弟弟的那位姑娘是谁呀?”
蓝世玉已有了几次霞妹妹吃醋的经验,她虽然问话的口气平和,但是断定她心理仍有些不快!
立即他淡淡的说:“一个是胡镇山的女儿胡丽珠,一个是白河寨主魏北璋的夫人毒娘子。”
徐彩霞大为不解,胡丽珠的一切她听玉哥哥说过,但是那位毒娘子又怎么会和他来大洪山呢?因而不解的问:“那位毒娘子……”
蓝世玉一面观察山势进路,一面抢先解释说:“毒娘子是胡丽珠的胞姐,毒娘子来大洪山是向独臂熊要矮脚虎……”
话未说完,右前方两座高峰之间,蓦地传来了一声娇叱。
蓝世玉星目一亮,脱口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