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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杀恩仇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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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就是叱责戈长江,声音却并不高吭,因为他还是一副笑容。

带着笑容叱责对方,又怎能声色俱厉?

但他的左手却又指着戈长江,道:“戈大堡主,你有这么多称霸一方的枭霸,又何必在山坡上设下陷阱?岂不有失身份,也多此一举。”

戈长江叱道:“能不费力就除掉你这凶顽之徒,岂不更合老夫心意?”

皇甫山道:“这也难怪你能坐霸一方,纵子为恶,你手下收留着这么多位一流黑道杀手。”

他环视四周,又道:“俱都是一方枭霸,却忽然成了各地方掌柜老板,使在下不得不佩服戈大堡主的手段高招,快乐堡果然快乐!”

戈长江移出两步,走到金不换身侧,道:“金老弟,我以为先抽这小子一顿鞭子,然后我们剥他的皮。”

这等于是要金不换先出手。

“飞蹄神鞭”金不换抖着手中三尺黑鞭叭叭响,他还嘿嘿笑,道:“当家的,金不换不会令当家的失望。”

戈长江右手一扔,场中央便只剩下金不换与他带来的四名大汉。

只见金不换双肩稍横,左手连挥,便见身后四名大汉已抖开手中长鞭,身影闪动中,已是四个方向把皇甫山围在正中央。

这种架式十分明显,四条粗长鞭就要往皇甫山身上招呼了。

皇甫山仍然那副微笑样子,道:“江湖例律,本就是以牙还牙,如果以法理评论,便不会发生偏袒护短,仗势欺压善良了,看来,人心人性果是难以公正无私的……”

戈长江沉声道:“小子,休忘了死在你手下的乃是我的独子,他也是快乐堡未来的继承者,更何况我也是人,有人的弱点,我自然无法忍受丧子之痛,道理是非,已不在我行动的思考之内了。” 

皇甫山道:“我知道这是一场难以避免的流血豁命的事,因为我本就是来找那掳走石壮老婆儿子的人。”

他环视四周,又道:“虽然这是一场血腥搏杀,但我仍然向抛弃是非曲直中的大堡主要求一件事情。”

戈长江嘿嘿然,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要求什么?”

皇甫山道:“天底下没有人知道一定会赌赢的人,我也对我自己抱着不少信心,大堡主,就如同你现在抱定我必死的信心是一样。”

金不换已沉吼,道:“你也太哕嗦了。”

皇甫山道:“虽然哕嗦,但对双方都好。”

戈长江冷冷道:“除了把你的狗命留下,小子,你还有什么要求?”

皇甫山微笑,道:“大堡主请划定比斗几回合,甚至来个围杀,如果本人幸赢一招半式,还请大堡主立刻放回石壮老婆儿子。”

戈长江仰天一声枭笑,道:“不知死之将至,天真得令人发笑的东西。”

他用手一指金不换,道:“给我猛抽一顿,先叫这小子吃几鞭。”

皇甫山也忿怒了。

他厉声吼,道:“戈长江,何不干脆一下,杀人或被杀,但求干净利落。”

看情形,皇甫山好像不愿意挨皮鞭。

戈长江就以为皇甫山怕挨皮鞭抽打。

金不换却语调不善的道:“朋友,对于你悟透生死的人,我有一种出自内心的敬意,这也表示你的意境业已升华到无远弗屈的出尘地步,这种人江湖上不多见,朋友,你是少有的。”

皇甫山道:“一定会叫各位看到。”

这句话原是他在必胜信念下的一句话,却不料金不换听过以后把意思想歪了。

双方即将交手,而把敌人的话意想差,乃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金不换手托三尺皮鞭,道:“你这话有意思,朋友,你是说我们会以众凌寡了?”

皇甫山坦然的道:“从各位现身的那一刻开始,我便不指望着各位会按江湖规矩来,更说得确切点,自从我前来赴会,便不指望着戈大堡主会对在于单打独挑、决一死战,如果这样,戈大堡主自可以找上白马镇上,当着一镇的人前面,风风光光的为儿子报仇了。”

这话既尖酸又挖苦,戈长江气的脸泛白。

他怒声叱道:“打!”

出手了。

只不过金不换未出手,他闪掠在三丈外。

他还伸出左手搔着满面胡茬子。

出手的是四个挥长鞭怒汉。

他四人早就不耐烦了,只一出手,便见空中游龙也似的发出噼噼啪啪声。

空中闪动如幻的四条鞭影并未立即往敌人身上送去,但四个大汉的脚步却走的快,他们盘腿横走如同出洞巨蟹,面上挂着冷酷的笑,那突击就好像狐狸叫!

皇甫山也笑,只是他并未笑出声。

他也不动,甚至身子也未转动半步,但他的双目却在眼眶中不停的上下左右旋转。

空气中有窒息感,围在四周的人也觉出那股子窒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于是——

空中的吼声如雷——四个人齐声大吼,便也抖落一片蛇影如电,那么凶狠厉烈的卷向皇甫山。

“屏息如寂”一变而为“山摇地动”,皇甫山的身子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动作,他的左手已握住卷向脖子的皮鞭,手腕便旋抖如风,那么巧妙的把抽打向头顶的鞭梢斜缠住,便也随之平飞三尺躲过下盘双鞭缠腿之危。

他的身子,看上去就好像被两条皮鞭带起半空似的,但就在下面两条皮鞭抽空刹那间,皇甫山发出清脆的叱声,飞过两个粗汉的中间。

于是,“啊”声骤起,皇甫山的左右双掌已往自己身上抹擦着鲜血。

鲜血当然是两个粗汉的,因为两个粗汉已旋动着无法自己的躯体往外撞去。

皇甫山并未多看一眼,他已飞向另外两个粗汉。

他从两条皮鞭中间飞过去,玩鞭的未圆手,但鞭梢却快得出奇的回卷过来。

皇甫山闻风辨位,他的左掌已抓住那人的头发,回收,推进,“叭”的一声响,鞭梢打在粗汉脸上,便也抽出一条血印来!

右手只在那人喉间一错,皇甫山立刻把那人推向另一汉,但他的人却闪在那被推粗汉前面,因为最后一条皮鞭正卷过来。

果然,最后一鞭打中第三人的背上,没有回应,因为那人已经喉结碎了。

皇甫山未叫第四个人闪出三步,便暴伸右手扫过那人的脖子。

他的金手指这时候更见金黄灿烂,便在这金色闪耀中,一道鲜血自那人的脖子上喷出来。

他的金手指比刀还厉害。

皇甫山的身子尚未稳住,斜刺里,“飞蹄神鞭”金不换已到了他身侧三尺远。

三尺黑鞭变成一条直线似的,鞭梢指向皇甫山眉心,金不换厉吼如虎,道:“死吧!”

皇甫山头一偏,敌人的鞭梢差一寸未沾上脸——姓金的手法真快。

横移的身子虚晃,皇甫山右手淬翻,他已抓到敌人的黑鞭,但却也抓出一道冷芒飞溅。

金不换就是要皇甫山抓住他的鞭身,皇甫山也抓牢了敌人的鞭身,左手食、中二指已抬至胸前,眼看着就要扫过金不换的脖子,然而,极光却在皇甫山的中盘流窜。

原来那是一把十分锐利的尖刀,刀就藏在三尺黑鞭的把手内。

意念在心中出现,那只是电光火石一现。

生机也是电光一现,皇甫山反应之快,几乎令人难以想象。

附近围着的几人都以为金不换这一招必然得手。

戈长江就冷冷在发笑。

皇甫山发出嘿然声,扫向敌人脖子的双指疾往下扫,上身后仰中,一连七个倒翻筋斗。

他带着鲜血往后翻——这一次他带的是自己左侧大腿上流出来的血,半尺长的破裤管处,刹时间一片殷红。

沙沙沙声带着嗖嗖嗖的狂飙声,金不换的刀芒就在皇甫山的身后半尺远爆发着,也那么凌厉的喷洒着。

皇甫山就是闪躲敌人这路追杀才不停的暴翻身。

就在他第八个筋斗中,皇甫山的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旋,看上去他好像藉着旋转而稍作停滞,便也现出三个红影,是虚是实,谁也没看清,因为那时间太短暂,短促得几乎只是眨眼之间。

“飞蹄神鞭”金不换三十二刀尚未完全洒出来,皇甫山已落在他的右后方,身法之妙,难以言喻。

高手对搏,论的就是制敌机先。

皇甫山一招失算,几乎完蛋,他拼命的把劣势又扭转回来,便立刻冷静地站在那里。

他并不立刻发动,他也不去看大腿的刀伤,只微笑着看向震怒旋身的金不换。

金不换沉声,道:“好滑头,真狡诈!”

皇甫山道:“这话应该我说,姓金的,你把尖刀暗藏在鞭把内,能说不阴险狡诈?”

金不换重重的道:“只可惜没有破开你的肚皮。”

皇甫山道:“你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金不换忽然嗤嗤笑道:“这话也应该由金大爷口中说出来。”

他真快,语音仍在,七十二刀连成七十二条纵横交织的芒雨流电,狂卷急泄。

金光如日,便在皇甫山振臂贯力挥洒中悠而化作一条金色小蛇似的,奇快无比的反兜上去。

没有声音发出来,就在金光的游动中,漫天的极光突然消失,那把握在金不换手中的短尖刀,却死死地被皇甫山的两根金光灿灿手指牢牢夹住。

这时候金不换方才惊叫,道:“金手指!”

他的话甫出口,皇甫山仍然微笑的抖然左手疾往金不换的脖子上扫去。

吼叫着,金不换抛刀撒手左手疾往上挡。

他的反应够快——皇甫山就认为金不换的反应极佳。

左手食中二指未扫上敌人脖子,却也在敌人脸上留下一条比刀割还深的血口子。

金不换的右边面皮几乎被撕下一大块,他的牙齿和着鲜血外溢着。

金手指也切过他暴抬的手臂,手臂上也出现一道三寸血口,金不换痛的身体狂旋,最后一跤跌在五丈外。

皇甫山未追杀,他看着金不换痛的直叫喊,却也放弃追杀的机会。

皇甫山本来是不放过姓金的,然而当他发觉“生死当”梁心跃在他的面前时候,他微笑了。

他面对着这位清风镇上“和气当铺”的朝奉,道:“梁老板,你不会像那位姓金的一样那么经不起挨吧?”

呵呵笑着,“生死当”梁心右手一支铁算盘抖得哗哗啦啦暴响,道:“好小子,原来‘金手指’竟然是你这么个不起眼的穷酸,太令人出乎意外了。”

皇甫山道:“不必意外,当你躺下去的时候也不要意外,因为江湖上的意外事情太多了,太多的意外便也不算什么意外了。”

嘿嘿一声怪笑,瘦干的面上一阵抽动,梁心道:“刚才听你提及封新年的丫头封小情,小子,姓封的是你什么人?”

皇甫山道:“姓封的与我非亲非故。”

梁心沉声道: “既然你们非亲非故,你小子提姓封的做什么?”

皇甫山道:“梁老板,你真想知道吗?”

梁心摇晃着铁算盘,道:“你长话短说。”

皇甫山道:“清风镇东南方有个梅山吧。”

梁心道:“不错,七十里外是有个地方叫梅山。”

皇甫山道:“不久以前封新年那老儿就吊死在梅山柳树林。”

梁心道:“与老子何干?”

皇甫山道:“与你有关,姓梁的。”

梁心道:“怎么说?”

皇甫山道:“封新年把女儿当在你那‘和气当铺’里,他立刻回家卖房产,一个月期限他只超过一天半,你竟把他女儿封小情卖到妓女院,你……”

梁心淡淡的道:“我不能白养一个人,我按规矩干。”

皇甫山道:“封新年得知女儿被你卖到妓女院,他气的跑到柳树林上吊,他老婆告诉我此事以后,便也一头撞死在柳树下。姓梁的,你又作何感想?”

梁心嗤嗤笑道:“要怪该怪封老头,谁叫他喜欢去大家乐?他活该。”

皇甫山一怔,道:“什么大家乐?”

梁心吃吃又笑,道:“东去三百五十里,有个仓州府,东街上开了一家大赌坊,赌坊的名字叫‘大家乐’,你小子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名震江湖的大家乐大赌坊。”

他顿了一下,又道:“封老头赶着五大车的粮食去仓州,他还真赚了不少银子,可是姓封的有个小毛病,他喜欢赌几把,他去了‘大家乐赌坊’,嘿……他输了个乌蛋精光,照说他可以罢手了,哈,他不认输,他去几家粮行借支不少银子,一夜之间全输光了。”

皇甫山道:“所以他把女儿当在你当铺里。”

梁心道:“只有我的当铺才收当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皇甫山道:“看起来你像做好事,实际你做的缺德事,你害死一家三口人!”

粱心沉声道:“小子,你是什么东西,你死到临头还敢在此教训人?”

皇甫山微微笑起来。

他又是笑得令人莫测高深。

梁心高举在头顶的铁算盘,发出哗哗啦啦响,清脆的算盘子儿撞击声,声声配合着他那一步一坑的脚步,侧着上身双目如豹目似的旋绕着纹风不动的皇甫山。

他边移动着,沉声道:“小子,你千万要小心,因为我出手十分快,快得你必然无从招架。”

皇甫山仍然微笑——他一直就是那个表情,久了,便也令人觉得他充满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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