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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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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冷森森地开口道:“在下念及佛门净地,不宜亵读,所以这两手没有用毒。现在,在下要开杀戒了,勿谓言之不先。”

提到“毒”,自掌门人以下,无不悚然变色。

蒋尉民栗声道:“贤侄,用不着慈悲,杀吧!”

首座护法长老“悟元大师”沉重一声佛号,弹身取代了方才“一心大师”的位置,老脸凝重得有如铁板,栗声道:“施主出手吧!”

徐文认定“悟元”必与“毒经”和黄明之死有关,心中已生杀念,眸子碧芒大盛,双掌一提,道:“‘悟元’,本人要你一招丧命!”

“悟元大师”老脸成了紫酱之色,双目暴睁,僧袍无风自鼓,功力已提到极限。

所有的目光都直了,心弦绷得紧紧的。

少林掌门面寒如冰,但掩不住内心的激动。

就在这杀机浓炽逼人之际,大殿中传出一声洪喝:

“师祖佛驾到!”

洪喝过处,少林僧众齐齐面呈肃穆庄严之色,梵唱声中,纷纷转身退到两侧,排成两行;正待交手的“悟元大师”也退入行列中。

“当!当!”

钟声悠然响起,一片祥和庄严之气,把现场的杀机,似乎也驱散了。

徐文不由自主地退到了蒋尉民身侧,投以询问的一瞥。

少林掌门高宣一声佛号,在场的齐声应和。

只见一个枯瘦如柴的白眉老僧,法相庄严,垂眉合目,盘膝坐在一个巨大的蒲团上,由四个虎面僧人,一人一手,抬着蒲团,从大殿中缓缓而出。

所有僧众,合十躬身。

蒲团在阶沿放落,四个虎面僧人恭谨地俯首走向两侧。

少林掌门战战兢兢地道:“弟子不肖,惊动佛驾!”

白眉老僧枯瘦的手微微一挥,没有开口。

场面顿时静得落针可闻,钟声也告停止。

蒋尉民轻声道:“想不到这老怪物还在人世,看来少林寺不为‘五方教’侵扰是有原因的。”

徐文剑盾一蹙道:“如何处理?”

蒋尉民沉默了一下,道:“听对方划出道来吧,反正这公案非合理解决不可。”

白眉和尚开了口,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如有形之物,震得人耳膜作响:“老衲‘梵净’,不染尘俗已三十年,想不到今天再沾劫尘。我佛净地,不容玷污,两位施主太过分了!”

蒋尉民正要开口,徐文已抢先一步道:“老禅师可知事件始末?”

“老衲已知。”

“请问老禅师如何了因?”

“事实必须查明。两位施主先退出少林,听候答复。”

徐文窒了一窒,道:“老禅师不查究一下真相么?”

“当然。”

“晚辈说现在?”

“必须假以时日!”

“恕晚辈不能接受!”

“小施主准备何为?”

“公案不了结不离少林!”

白眉老僧双目倏地睁开,两道冷森森的目芒,如电般直射到徐文面上。徐文心内一惊,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

从这目芒,可以看出这老僧修为之深。

空气又呈无比的紧张。

第二十一章怨散仇消

白眉老僧双目倏张,冷电似的目芒直射在徐文面上,徐文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

场面突呈无比的紧张。

白眉老僧目芒一敛,自语般地道:“我佛慈悲,弟子面壁三十寒暑,仍然动了嗔念,佛说无相,弟子仍着了相,三十年苦参,竟未能扫除尘埃……”

少林掌门伏跪于地,道:“弟子罪孽深重了!”

掌门人这一下跪,其余弟子,悉数跟着跪下。

紧张的气氛,变为无比的肃穆。

徐文目注蒋尉民,道:“世叔,尊意如何?”

此刻蒋尉民已冷静下来,悠悠地道:“先去办另一件大事吧。”

“大事?”

“嗯!”

“也好。”

蒋尉民沉声问白眉老僧道:“禅师乃有道高僧,破关出面,后辈等不能不知进退,以违武林尊卑之旨,但愿五日内能有明确答复,后辈二人暂且告退!”

说完,拱拱手,拉着徐文,转身向寺门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悠长的佛号。

出了山门,徐文忍不住问道:“世叔,那白眉老僧是什么辈份?”

“上代掌门的大师兄,年已百岁开外,法号‘无相’,一甲子之前,充为少林第一高手,性情十分古怪,嫉恶如仇,武林中无人不钦,曾博得圣僧之称。”

“此事如何了?”

“五日后再说吧。”

“世叔说有大事要办?”

“是的,我便是为了这事赶来。你世妹也来了。”

“哦!世妹现在……”

“在山下等候。少林规矩,女子不许入寺。”

“世叔说的大事是什么?”

“‘卫道会’倾巢而出,进攻‘五方教’……”

徐文心头一震,道:“何时?”

“我因无意中碰上了‘毒经’这档事,绕道奔了来。因为我想到‘毒经’与你父有关,可能也牵涉上‘五方教’。‘卫道会’的人马今晨进后峰山区……”

“那双方可能已接触了?”

“可能。事关武林劫运,我也是被害者之一,所以想为此尽点力,想不到……

唉!黄明竟然已遭了不测!”

言下,又是该然欲泣,足见他师徒情分之深。

徐文却是惶急万状,热血阵阵沸腾。“五方教主”是本门叛逆,决不能让“卫道会”捷足先登。虽然双方胜负之数未可预卜,但父亲与母亲还在“五方教”手中。上官宏一行与父亲是生死仇人,如“卫道会”得手,后果难以想象。

也许,此刻赶往已嫌迟了……

心念之中,恨不能插翅飞去。

蒋尉民突地停了脚步道:“贤侄,也许我们都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

“你不是说黄明在断气前向你说:令堂……‘毒经’……少林僧……几个断续不全的字眼吗?”

“是的。”

“我早先要黄明设法投身‘五方教’有三种用意……”

“哪三种用意?”

“第一,查探‘五方教主’的来历、出身,以解开对方毁我开封府第、追杀我父女之谜。第二,伺机盗取‘佛心’。第三,算是为武林尽一份绵薄。”

“哦?”

“所以,有一个可能,黄明盗取‘佛心’之时,没有得手,而带出‘毒经’。

与他同道的四名使者,一是追截黄明,也可能是黄明的‘毒经’露了底,引起争夺,于是四人死在‘毒经’所附剧毒上。此际,恰好碰上少林弟子,乘机劫夺……”

“黄明大哥之死呢?”

“我现在想到了,他是死于四使者之一的手下,因为他们都是用剑的,而少林僧人从无带剑行走江湖的,剑术也非少林之长,就是说少林僧在夺‘毒经’时,黄明业已伤在剑下,只是没有断气。”

徐文点头道:“世叔推测的极合情理……”

“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黄明自知难以活命,而把‘毒经’交托那少林僧。可惜,那少林僧死了。”

“是的,也有可能。可是黄明大哥曾先提家母?”

“可能他已碰到令堂,想告诉你有关令堂的讯息,但力不从心,他已说不出来了,而‘毒经’一事,又非交代不可,所以才说出了三个断句……”

徐文深深一想,道:“如见到家母,这谜底或可揭开。”

蒋尉民颔了颔首。

徐文目光朝远近的山峦一扫,道:“世叔,可有能通后峰的捷径?”

“怎么样?”

“小侄想先一步赶去。”

“不会会你世妹了么?”

“小侄……心急如焚,唯恐家父母在双方火并中受害,是以……”

“这……最好是绕行山脚,前后峰险阻重重,求近反远了。”

“如此容小侄先走一步?”

“好,你先走吧。哦!慢着……”

“世叔还有话指示?”

“那册‘毒经’,你以前见过吗?”

“不曾。不过,小侄幼时所练毒功,与上面所载的路数口诀完全一致,小侄在寺中略略过目……”

“我怀疑一件事……”

“何事?”

“‘五方教’似与令尊有某种关系存在!”

“小侄也有此想,这不久便可证实的。”

“好了,你去吧,我与明珠随后赶来。”

“失礼了!”

说话声中,身形一起,如电般朝峰下泻去。

一路之上,他展尽全力飞驰,现在的时间可说是分秒必争。

但,无论如何快,人的体力终是有其极限的。这段山程,少说也有七八十里,能在两个时辰之内赶到,便相当难能的了。

他不断地冥想着可能发生的情况,心内有如火焚。

正行之间,只见一条人影,踉踉跄跄,迎面奔来。

徐文不期然地刹住势子,只见来的是一个行脚僧人,形象狼狈十分,一时动了好奇心念,脱口喝了一声:“站住!”

那僧人收步望了徐文一眼,突地“砰”然栽倒,口中吐出白沫,喘息如牛。看来是疾奔之后脱力的样子。

徐文心想自己没有工夫管这些闲事了,弹身正待上路……

突地——

数条人影疾奔而至。那少林僧挣起身来,回头望了一眼,举步又奔,但只三四步,便又仆倒。

徐文不期然地卸了劲道,停住势子。

人影如飞而至,是四名劲装黑衣汉子,其中一人大叫道:“那秃驴在这里了!”

徐文横身一栏,冷冰冰地道:“站住!”

四黑衣人齐齐收势,其中之一恶狠狠地瞪了徐文一眼,道:“小子,你找死么?”

另一人已扑向那名脱力的和尚。

徐文头都不转,一闪身,又回到原处,像是根本不曾移动过。

“哇!”

那名扑向僧人的黑衣人倒地而亡。

这一手,吓得其余三个黑衣人亡魂皆冒。

徐文喝问道:“报上来路?”

黑衣人之一战栗地道:“‘五方教’巡山弟子……”

话还没说完,徐文已出了手,只那么轻描淡写地一挥,三名黑衣人惨号着栽了下去,至死还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徐文回身向面无人色的僧人道:“你是少林寺的弟子?”

“是的。”

“你走吧。”

“哦!施主,你……你……可是‘地狱书生’?”

徐文一怔神,道:“不错。怎么样?”

那和尚挣起身来,激动地道:“阿弥陀佛,我佛有灵小僧正要找施主!”

徐文一震道:“什么?找在下……”

“是的。小僧法号‘了因’。的确是幸会了!”

“找在下何事?”

“数日前,小僧在遂平道上,无意中碰见一场凶杀惨剧……”

徐文心中一动,道:“请说下去?”

“凶杀的是五名‘五方教’锦衣高手……”

“啊!”

“其中一名,重创未死,见小僧路过,托小僧把一件物事交与施主……”

徐文面色大变,栗声道:“还有呢?”

“了因”惊惊地望了徐文一眼,接着道:“小僧因另外有事,把那物事交与师弟‘了空’先携返少林……”

徐文又“啊”了一声,连退三步,面色变得更难看了,那神情,使“了因”和尚大感骇然,话声也因之止了。

这的确是一个可怕的误会。

徐文内心悚栗不已,若非“无相禅师”现身,势必血染少林不可,而结果却不幸被蒋尉民事后猜中,竟然是一场误会,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当下激动地又道:“那托物之人还说了什么?”

“没有,仅说了无论如何把此物交与‘地狱书生’,同时决不可触及内中之物,因它涂有剧毒,说完,便……”

“然则大师父何以知道在下便是‘地狱书生’?”

“施主‘毒手’之名,江湖中恐妇孺皆知。”

徐文愧疚万分,忙道:“请大师父上复贵掌门人,就说在下致十二分歉意,五日之约取消,容在下日后登寺负荆请罪!”

“了因”和尚大惑不解地道:“小僧不明白施主话中之意?”

徐文无暇解说,也不便于解说,含混地道:“大师父回到寺内,便可明白洋情。恕在下不能久留,就此别过!”

说完,双拳一抱,弹身疾离。

事实证明,少林那名叫“了空”的弟子,受“了因”的再托付,先把“毒经”

携返少林,路上必是一念好奇,忘了同门的告示,擅自开视“毒经”,以致中毒而亡,恰被蒋尉民瞥见,这误会便坐实了。

黄明之死,是死于同伴“五方使者”的剑下无疑了。

原因既明,虽因大闹少林而感歉疚,但内心却轻松了不小。

半个时辰之后,徐文来到了嵩山后峰,照着不久前黄明的指示,径奔“五方教”

总坛所在地的密谷。

一路之上,发现不少死尸。

这情况,显示“卫道会”业已发动了攻击。

心头一急,身形更紧了。

越接近密谷,死尸越多。从死者衣著判断,多半是“五方教“徒众。

徐文急越外谷,到了山腹通道之前,数条人影现身拦住去路,为首的是一个蓝衣中年,他,赫然是“卫道会”总管古今人。

古今人率人守卫,表示“卫道会”攻击业已得手。

徐文一止步,冷冷地道:“古总管,幸会!”

古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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