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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了?”秋映墨伸手在郁归颢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该不会是为刚刚说的话后悔了吧?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就可以了。”
郁归颢的眼神冷冷地扫过秋映墨:“我找你过来是为了告诉你,我喜欢星浅,你是争不过我的。”
“你是想引我嫉妒吗?”秋映墨试探性地问道。
“你不在的时候我正式向星浅表白过了,还吻了他!”郁归颢说话时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秋映墨脸上血色顿失:“你骗人!我这次回来星浅对我特别好。”
“那是因为准备拒绝你,他感到愧疚,才会对你好的。”
“可是星浅的贤爷爷已经同意把他托付给我来照顾了,他不仅是星浅的长辈,更是夜帝,如果你敢忤逆他的话,他会杀了你的。”
“首先,他那么宠星浅,不会硬逼着他去跟谁的,其次,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我敢不敢忤逆他。”
郁归颢的自信满满显然给了秋映墨很大的压力,只见他颓然地低下头:“其实只要你告诉我星浅亲口承认了爱的是你不是我,我便不会去和你争。如果他认为和你在一起会比较幸福,我……我希望他幸福。”
“你,你不想‘要’星浅吗?”郁归颢盯着秋映墨,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爱他,也向‘要’他,可是如果他不爱我,我只能爱他,却不敢奢望‘要’他。”
秋映墨的回答让郁归颢很满意,同时也让他明白了星浅的选择和季贤的眼光都没有错。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我认输了!星浅是你的!”
“你说什么?”秋映墨抬头,眼底尽是闪烁的星星。
“我是向他表白过了,可是他告诉我他喜欢的是你。”
“星浅喜欢的是我?星浅喜欢我?”秋映墨开心地跳了起来。
“喂!你也要照顾一下失恋人的心情好不好?”
“这么说你先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喽?”
郁归颢看着秋映墨和季星浅一样单纯的笑容,坏心顿起:“只有一件事不是骗你的——我的确是吻了他!”
他低估了嫉妒的男人所爆发出的能量。
秋映墨冲过去抱住郁归颢,像一只发怒的小狗一样四处咬了起来。
“喂!喂!喂!你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你现在已经是会武功的人了,不要打起架来还这么没有水准可以吗?”
再厉害的武林高手他郁归颢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可这种打法的秋映墨到真的让他不知该如何招架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来!我们重打!”
-_-///////
单纯如秋映墨,是绝对不会想到为什么郁归颢会知道他以前不懂武功的事的。
26
到了晚上,在郁归颢的要求下,所有人又聚在了正厅。
这次带面纱出现的除了星浅外,还有一个人——季贤!
这一路走来,江湖中人对带面纱的季星浅已不再陌生,然而,突然出现的季贤则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都猜测他是不是秋映墨口中的“夜帝”。
此时,季贤也不负众望地开口了:“我说过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不是现在。如果你们认为可以信我,就一切听我安排。”
冰冷却威严十足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所有人一并跪下,齐声道:“愿追随夜帝左右!”
只有秋显山几人目瞪口呆:这个架势十足的王者一样的人物当真是白天那个一看到季星浅就激动得没个人形的变态老头吗?
“起来吧!这次的一切我将跟你们一同经历!另外,我的所有计划都已经告诉他了。”季贤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郁归颢:“你们听他的就好!”
“他?郁归颢?”
“他只是个赏金猎人而已,凭什么……”
“可是他很厉害啊!据说他在两个月内抓到了上百个恶人呢!”
“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个赏金猎人啊!”
“为什么不让秋盟主来?”
“夜帝您亲自下指令不是更好吗?”
…………
“你们这是在质疑我的话吗?”
虽然看不到季贤的眼神,但所有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有几个胆小的甚至都忍不住尿裤子了。
“追随夜帝,一切听从郁公子的安排!”
人,普通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从善如流。
这些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可没有这样的人,王者也就无所谓王者了。
“既然大家都这么合作了,我郁某人也就不客气了!”郁归颢笑着扫视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潇洒地拍了拍手,示意封潇辰拿过来一副地形图。
(这副图要去晋江才可以看到~~~)
“大家看一下这幅图,我用黑墨把最先受到……嗯……我们暂且把那些人称做‘神秘人’好了!我用黑墨把最先受到‘神秘人’攻击的门派圈了起来,并画线把它们都连了起来,而稍后受到攻击的我则是用朱砂连了一下,看这幅图,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怎么这样子?”
“我们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谁来操那份心?”
“虽然我佛中人早已看破红尘,不应沉迷于尘世中的是非恩怨,可是住持的死我们也不能不去追究。
“没错!我们也不能让我们的掌门含冤莫白!”
“夜帝他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做起事来这么不知轻重呢?”
…………
没人愿意回答郁归颢的问题,显然十分不满。
郁归颢耐心地等所有人说完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我告诉你们我要找的‘神秘人’和杀害你们掌门的是同一批人,你们是不是比较有兴趣和我讨论了?”
众人愣了一下之后,又都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看这幅图就是两个圈!”一个粗壮的大汉站了起来,声如洪钟。
“呦!这不是裴老前辈吗?您老真是好眼力啊!”郁归颢赞道:“就是两个圈!这两个圈几乎是连上了所有受攻击的地方,包括各位的门派。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是这千秋山庄,檠天坞和与江湖无关的江南季家将军府。这千秋山庄代表的是我们的盟主秋映墨,檠天坞就是封潇辰,而季家,原本不算什么的,可是,现在大家也都知道了,夜帝他是季家的人,不对,应该说是季家是夜帝的。这三处是离这两个圈都远了点……哦!我把话题扯远了。就说那两个圈吧!凡是圆都有圆心,我们不难看出,这两个圈同心,就是这里。”郁归颢用手对着画的中心处圈了一圈。
“这又咋了?我是粗人,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心不心的,我只想知道杀人凶手在哪里!”裴彻是个急性子,最受不得别人悠着说话。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就是这里啊!”郁归颢扣指敲了几下刚刚圈的那一点。
“郁公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笨。你说什么来着?什么圆心是那里,凶手又在那里,我都给你搞糊涂了。
郁归颢伤脑筋地拍了拍脑门,很想对他说“你的确是太笨了”,但还是忍住了:“你不懂也没有关系,其他人懂就行了,就算大家都不懂也无妨,我说什么,你们就怎么做就成了。”
底下的人全都默不作声,这一刻,他们都只想听从郁归颢的话,他的风度气度见识见解已经摆在那儿了,让人不得不为之折服。
“好了,现在我还要当着大家的面,请教死老……夜帝几个问题。”郁归颢转身挑眼看向季贤:“夜帝,请问……夜帝?夜帝?死老头!居然敢在我商议大事的时候睡觉?我掐死你!”
郁归颢这么说着,也这么做了!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这么做了!
郁归颢在一阵吸气声中讪讪地收回了手,尴尬地朝众人笑了笑,解释道:“我最近刚学会了一种按摩手法,想到夜帝他老人家连日操劳,一定是辛苦极了,所以想帮他按摩一下。夜帝,你,你说是不是舒服多了?啊?”说着,递过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刚被掐醒的季贤先是做好了摆出一副可怜相向徒孙认错的准备,但一看到眼前的情形,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啊!那个,郁归颢,你的按摩手法的确很好,我的颈椎已经疼了好几天了,被你这么一弄,舒服多了,不过,以后在这样就免了吧!我怕再‘舒服’几次我就没命了……”
“夜帝大人你不用谢我了,小人可受不起!”郁归颢似笑非笑地说:“前段时间,秋盟主遭奸人所害身陷困境,是夜帝帮他解围的,也就是说夜帝您和‘神秘人’正面交过手,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秋盟主的?”
“我是让银狐……的儿子雪鹰去帮我找额,后来发现他们藏在一个破庙中,我过去之后就把他们都杀了,没几下就把映墨给救了出来。哈哈哈……太简单了嘛!”
郁归颢的额头上瞬间流下了好大一滴汗:不知道该说这老头聪明还是白痴。他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现任夜帝的灵兽应是雪鹰而不是几十年前的银狐,可是,即使要改口,也应该捡些合情合理的说吧?现在他居然说什么“银狐的儿子雪鹰”……基因突变吗?还有——想到这儿,郁归颢脸色阴郁了许多:“你说你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你居然都不拷问一下的吗?”
“谁叫我出手太快,武功太高,想收手都来不及呢?”季贤无赖般地答道,其实当初救人时他不是没有想到过要盘问出一些线索,可是当时突然间觉得故意放过那个机会来为难一下郁归颢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所以说,这试祖、徒孙二人都任性得可以——只要自己高兴,别的可以什么都不顾。
“你行啊你!有够没脑子的!”郁归颢咬着牙齿道,保证声音低到只有季贤一个人能听到。
季贤大大地打了个呵欠,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气。
这一次,郁归颢选择了完全忽略的政策:“好!别的不说,从我们所经历的几次事件来看,他们的落脚地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府邸,而我刚刚圈出的那块地方是片树林,很符合他们的风格,所以我更可以肯定那里才是他们的老巢……”
“郁公子,山庄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二皇子的人说要见你!”山庄的一名守卫跑来报告打断了郁归颢的说话。
“龙昀?”郁归颢大喜:“快点请他进来。”
龙昀一进来,看见这么多人,显然吃了一惊:“这是……”
“你不是江湖中人,不认识他们也是应该的,这无妨。我们正准备要出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能让他们为自己的亲人、尊长报仇的地方。”
“他们的仇家不是千秋山庄吗?”
“哦?这我怎么不知道?”郁归颢挑眉。
“我……我是在来的路上听别人说的。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现在?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如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好了。”
“本来我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既然你来了,我就一定要现在出发!”
“什么意思?”龙昀的脸色不太好看。
郁归颢眯起眼睛,笑得无辜:“本来我是要等你来大家再一正出发的,现在你来了,我还要等什么?当然是要争分夺秒喽!不然你以为怎样?”
龙昀深深地看了郁归颢一眼,不再说话,淡淡扫过其他人,突然目光定格。
“映墨?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好担心你!”说着,龙昀上前双手握住秋映墨的肩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秋映墨不着痕迹地挣开龙昀的手,慢慢移到季星浅的身边。
“儿……儿啊!”秋显山有些担心地开口:“男人三妻四妾不打紧,可你也不能娶四个男人作老婆啊!红颜祸水,你好自为知。”
“三妻四妾?怎么回事?”龙昀不解。
“这个我自己来解释好了。日前江湖传闻我和潇辰关系暧昧,而我一直都喜欢星浅,这你也是知道的,白天的时候郁归颢又乱插了一杠子,害爹以为我和他也……现在你又对我这么关心,所以……不过,龙大哥,我……我还是要对你说抱……”
“儿女情长什么的你们以后再讨论好不好?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季贤装作是很以大局为重的样子。
“你又是谁?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他就是星浅的贤爷爷,也是……夜帝!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出发,你错过的一切我会在路上慢慢地都告诉你的。”郁归颢拍了拍龙昀的肩,转向对着正厅大门,“我们先来清点一下大致的人数。”
“在座的各位加上和你们一起来的同门师兄弟大约也有七八千人,龙昀,我让你去调御林军,你调来多少人?”
“三千!”
“不错!谢你了!潇辰啊!你们擎天教怎么只来千余人?太少了吧?”
“这……我尽想着你了,倒忘了问那个了!”封潇辰一点也不害羞地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说。
季贤和秋映墨的话不经意的划过郁归颢的脑际——“封潇辰喜欢你!”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郁归颢清了清嗓子,忽略封潇辰,看向白子渊:“你怎么只带了这么点人来?”
“是因为时间不够!那天晚上我们看到教主发的信号弹,召集了附近分教的人就匆匆赶来了,远一些的会过几天和我们会合的。”
“你说,你们看见潇辰的信号弹,而不是收到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