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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颢,你没受伤吧?”封潇辰紧张地查看着郁归颢的身体
“废话!你那么庞大的身体压着我,密不透风地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蝙蝠哪碰得到我?你白痴啊!想压死我是不是?”郁归颢口气不善的冲着封潇辰,却在发现他额头的红肿时心慌意乱,只能以凶悍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你额头受伤了?活该!谁叫你想压死我的?这就是报应!”
封潇辰却笑得温柔:“你没事就好。”
郁归颢顿时红了脸,自言自语:“谁要你假好心?”
不敢对上封潇辰的眼睛,自顾自地打量起周围的景象,顺便看看其他人的伤势如何。却意外地发现——“龙昀,你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我运气好吧?卧倒的地方正好没有蝙蝠攻击。”
“那好吧!既然大家受的伤都不重,继续前进!”郁归颢下令。
“哈哈哈……你们终于还是找到这个地方了!佩服!佩服!”洞穴中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苍健而有力,久久地回荡着。
“谁?谁?你怎么会知道我们来了?”龙昀抬头望着洞顶,原地打着转。
很快,他的慌张就感染了其他人,除了自信满满的郁归颢、封潇辰和懵懵懂懂搞不清楚状况的季星浅、秋映墨,其他人都紧张起来,疑神疑鬼地看着周围,不知道什么人在暗处监视着他们。
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们的到来洞中人却一清二楚。
郁归颢也随着那笑声大笑着:“哈哈哈……阁下用蝙蝠当看家狗,真是有创意啊!我才真的是佩服、佩服啊!”
郁归颢话一出口,洞内陷入一片寂静。
一语道破天机。
原来是刚刚蝙蝠的骚动报了信,刚刚的紧张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
过了半晌,那苍健的声音再度响起:“小子,算你有点见识,不过这次只怕你有命进来,没命出去了!浪费你这样的人才我也会舍不得的,不如你投靠我好了!”
“投靠你?好啊!”郁归颢同意道:“不过以后你都要供我吃,供我穿,供我住,此外还要时不时地帮我找美人,当然我不会因为你对我而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如果你惹我不开心了,我还要背叛你!等一下,让我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求……”
“你敢耍我?”
“潇辰,你说我有耍他吗?”郁归颢一脸无辜地询问身边的封潇辰。
“没有!我觉得你是很认真的!”封潇辰睁着眼睛说瞎话。
“大叔,你听到了吧?我是很有诚意的哦!你也拿出点诚意来好不好?不如你出来见我吧!我们好好谈谈嘛!”
“不必了!如果你能活着见到我的话,我就和你谈!”声音一下子变得冷冷淡淡,不带丝毫情绪。
“是吗?一个破山洞,一条路到底的,我会找不到你?倒是笑话了!”郁归颢不禁觉得好笑。
“那你就试试看吧!哈哈哈……我等你!”
随着笑声出场的是两声巨响。
两扇石门从天而降,把来路和去路都堵得死死的。地上正中央的部分突然下陷,涌出大量的水来,水势来得凶猛,一下子就淹到了脖颈处。
“不好!这样下去的话我们都要被淹死在这里!”龙昀说。
“大家不要慌!我数一二三,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一起跃出水面,如果谁慢了一步发生什么意外,就怪不得我了!映墨,你抱好星浅,跳崖你不敢,跳高你总会了吧?还有,龙昀,轻功你还是应该会一点的吧?这次不需要别人帮助了吧?”
“嗯!”
“好!我开始数了!一、二——三——”
“三”字一出口,所有人齐齐跃起,再次落下时,脚底接触的已是固体。
“这……”当看清脚底是什么时,众人皆倒吸了一口气,刚刚还齐颈的水现在已然凝结成冰,底下的水被重重的冰块堵住,也已经冒不出水来了,从跳上去到落下不过仅仅几秒的时间,这样的变化来得太突然。
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只有知道郁归颢有“驭水术”的封潇辰和季星浅,其实如果秋映墨动动脑子的话,也应该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可惜——他向来没有脑子可以动:“哇!归颢,我第一次这么佩服你哎!你怎么知道只要人一离开这水,它就会变成冰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_-//////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会和秋映墨做一样的理解。
“然后呢?我们就呆在这里不动吗?”秋映墨傻头傻脑地问道。
“打破这个破石头对在场的各位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样的口气,郁归颢显然是不打算亲自动手了。
秋映墨虽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可还是躲懒装傻地问了句:“什么意思?我不懂啦!”
他才不想浪费这种力气来做苦力呢!
好在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莫说百人合力了,就这种石板,五、六人连手就足以搞定。
石门被打碎后,众人从冰台上一一跳下,继续前进。
郁归颢赞赏地看着龙昀:“还好你反应快,水一冒出来就把手举高了,否则火折子灭了,我们就只有摸黑了。”
“身为皇家的一员,会对身边的一切人、物保持警惕,会对一切突发状况做出最合适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不是吗?”龙昀微微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客气地接受了郁归颢的赞赏。
接下来的一段路都平静地可怕,直到——
前面出现了一丝微微的光,而路则分为三条,这个三岔洞口的右边和中间的两个洞都有些火把照明,只有左边的那个还是无尽的黑暗。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抉择。
“这样好了!我、潇辰、星浅、映墨还有……龙昀一组,各位前辈请平均分为三组,我们兵分三路,这样的话,即使出现意外,也不至于全军覆没!”郁归颢略微犹豫了一下,做了这个决定。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就这样行动了。
郁归颢一组人是最后进洞的,两个有光的洞已被别人先行选择了,他们只好进了左边的洞,洞中除了空空荡荡的石壁外什么也没有。然而,越是这样的空,越是这样的看似平静,就越让人感到心慌害怕。
就在这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能照明的火折子灭了,洞中除了静、还有暗,一种莫名的寒意包裹住了所有人。
“星浅,你害怕吧?不要怕!有我在嘛!来!你抓紧我,这样就不怕了!”秋映墨还当真成了勇敢的小英雄了。
“谁在抓我的手?颢颢,是你吗?你也害怕啦?放心,我的手是你温暖的源泉。”封潇辰的声音——想不到封潇辰说起这种肉麻的话一点也不费劲。
“你喊我什么?颢颢?谁允许你这么喊的?我踹死你!”
“郁归颢!麻烦你踹准一点!我的腿要断了!”龙昀哀号着,回音绕梁。
“颢颢,其实你是舍不得踹我吧?”封潇辰甜蜜地说:“你的手好软好小好可爱哦!”
“手?我的两只手都抓着空气呢!”郁归颢冷冷道。
“那我牵的是什么?”封潇辰本能地想甩开手中牵着的东西,却怎么也甩不掉。
“不是我的!”龙昀否认。
“我的两只手都抱着映墨的膀子呢!”季星浅无辜又可爱的声音在飘~~~~~
“哇——!潇辰!你撞鬼了!好可怕哦!”秋映墨的惨叫把山洞震了两震。
“秋——映——墨——!你的手在哪里?”封潇辰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爆发。
“我的手吗?我的手不是正被星浅抱着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秋映墨无辜地眨了眨眼,只可惜在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
“那是一只手!你的另一只手呢?是不是正抓着我?你不是很勇敢的吗?啊?”
-_-//////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哦!”耍无赖是秋映墨的拿手好戏!
“你——”
“潇辰,你不要和这种没有档次的人闹啦!他胆小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郁归颢讽刺道。
“哪有?映墨才不胆小呢!”龙昀还没有忘记秋映墨是自己要追求的人,不失时机地帮他说话。
“龙昀,你有帮他说话的时间,还不如再拿个火折子出来点呢!”说实在的,郁归颢也受不了这没有个尽头的黑暗了。
“不行啊!火折子我是带了不少,可是刚刚都被水浸湿了,不能用了!”龙昀从怀中掏出一把湿透了的伙折子,全扔在地上,还不甘心地踩了几脚。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摸黑了!潇辰,你打头阵,牵好龙昀,龙昀你要拉着映墨,映墨抓好星浅,我押尾,星浅,你把另一只手给我!记住,如果发生什么事,龙昀和映墨就松手,潇辰要保护好龙昀,星浅有我和映墨在就可以了。”郁归颢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潇辰,你在前面带路不要走得太快!”
“我……我想牵你的手。”封潇辰憋了半天居然说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牵手!”
“那我还要抱你一下!”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抱一下!”
“那我还要亲你!”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亲!”
“那我还要‘抱’你!”什么叫得寸进尺我们这下都懂了。
“你去死!前面的许诺我都说回!” -_-//////
所以说,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嘶~~~”
“嘶嘶~~~~~”
“嘶嘶嘶~~~~~~~~~~”
“什么声音?”龙昀问。
“是不是谁放屁了?”秋映墨也问。(你放屁是“嘶~~~~”的声音吗?)
“不是我!”这种问题也只有季星浅才会乖乖回答。
“蛇!”封潇辰冷静得很,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依然能够准确地辨别出声音。
“蛇?”龙昀无意识地跟着重复。
“蛇?”郁归颢厌恶地皱了皱眉,他最讨厌滑不拉几又没有脚的恶心生物了。
“蛇?”季星浅害怕地贴近秋映墨,想寻求些安慰。
“蛇?”秋映墨的声音中带着点兴奋:“听说蛇胆很补的!蛇肉是烤了吃还是清真?” -_-//////
“听声音大概有数百条蛇呢!你可以一半烤了,一半清真。”郁归颢建议道。
“数~~~数~~~~~百条~~~~~~”秋映墨的声音在发抖,当意识到身边还有季星浅时,又壮了壮胆:“数~~~百~~~~条~~~~~~~也是~~也是~~~小~~~小意思!星浅,你不用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映墨,你的手淌了好多汗,是不是很热啊?”
“对啊!是热的,热的!”有杆儿顺着往下爬就是好!
“大家一定要注意!这些蛇都是有毒的,如果被咬到的话,三日内必定暴毙!”龙昀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蛇有毒的?”
“因为……因为我对蛇素来有研究,听到声音就可以辨别蛇的种类了。”
“蛇有毒?很好!我就怕它们没毒呢!”郁归颢呵呵笑了两声:“我自幼百毒不侵,而且我的血还有驱除毒物的功能,只要空气中有我的血的味道,那些蛇自然就会退避三舍了。不过我不喜欢自虐(其实是舍不得弄破自己),所以拜托,你们谁在我手臂上划一刀好不好?”
“我来!”封潇辰积极地响应。
郁归颢闷闷不乐:什么嘛!人家喜欢一个人不都是舍不得爱人受伤的吗?他倒好!居然这么积极,还自告奋勇,讨厌!或者说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_-bbb好可怕!
正想着,黑暗中,一人影逼近。
郁归颢抬起手臂做好了挨刀的准备,不忘提醒道:“轻点哦!”
然而——
接近的不是刀,而是稳热的气息,霸气又贪婪地侵占了他的唇,轻启贝齿,舌与舌的纠缠。
“唔……嗯……”这是在搞什么?大敌当前还要做这种“热身”吗?
慢慢地,蛇“嘶嘶”的声音逼近了。
封潇辰虽不舍,还是毅然地离开了郁归颢的唇,在即将分开的时候肆意的一咬。
“啊——”突然的意外疼痛让郁归颢忍不住叫出声来。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嘶嘶”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看来蛇的确都散开了。
“郁大哥,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帮你包扎?”季星浅听到郁归颢的叫声,关心地问道。
“不……不用了!”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刀……刀口不深,自己会好的!”
包扎?那岂不是要整出个香肠嘴了?
唯一值得郁归颢庆幸的就是没人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感谢上天让伙折子都灭掉了。
“颢颢,听说唾液可以消毒,要不要我帮你消毒伤口?”
“变态!你再废话我杀了你还不快走?”
往前只走了几步路,封潇辰就又停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郁归颢不耐烦地问,他已经决定了,如果封潇辰再说什么恶心的话或者再喊他“颢颢”的话他一定会动手杀人的!
“没——路——了!”
“没路了?”大合声的效果。
“也就是说我们走得是死路了?”
“也就是我们必需往回走了?”
“也就是我们要在另外两个洞口中再任选一次重头开始吗?”
“是~~~~~~”声音在颤抖——现实到底是残酷的。
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几人姗姗地调头打算原路返回。
“哎呀!”季星浅向前载了一下,幸好有郁归颢和季星浅牵着,才没有跌下来。
“我的脚好像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