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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这个人我也知道,他一生南征北讨,建立下庞大的帝国,但很少去固巩那些打下的地方,以至让人家死灰复燃,扯他后腿,使他不得不再次兴兵征讨,有的地方更征过六七次之多,由此可见他是多么的失败,和成吉思汗比起来,他就差远了,这也是他的帝国迅速崩解的主要原因所在。
但是此时来讲他的帝国还处于全盛时期”临年帖木儿崩殒,距离他死还有七年时间呢。
从大明开国洪武帝朱元璋赶走了成思汗汉的后代们他就开始注意中土神州了。
此时的明朝无疑还处在一个鼎盛的时期。
傅安向我介绍帖木儿野心极大,关注中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必须提防他了。
又聊了一些西南土司,云南,四”贵阳,广西等事我才满意。
这些人退去之后,齐泰来见我,江南十五府调来之兵已在石头城外集结完毕。
大明多年未有战事,战事储备如粮草军甲装备非常充足。
“齐大人,十万精锐暂时待命两天吧,着领军将领管好各部军兵,不可闹出事来。另外替本王拟旨。召云南,四……贵阳,广西首脑人物入京。”
“微臣遵旨,殿下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我略微沉吟道:“着西北诸府之兵统归开国公常升节制调派,积极备边,加强防事,帖木儿帝国蠢蠢欲动,西陲诸司亦有不稳迹象。”
“微臣明白,只是开国公一人怕是难担大任吧?”齐泰小心进言。
我笑了笑道:“不急。目前足以。本王登基之后自有安排。”
齐泰应诺,恭身施礼退去,我这才起身回府。
一众夫人们如今全回了府上,恭王府几经冷清几经繁盛,真是让人想不到,一小小府地似乎演尽了世间沧桑一般。
和众美调笑之间,我发现秦梦瑶似有所思,心下诧异。忙拉着她进了里间。别的夫人亦不来打扰我们,我才道:“梦瑶夫人,好象有什么心事吧?”
“夫君,这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西陲诸藏之僧入中原挑战禅宗了。”
“什么?”我大愕,不会这么巧吗?我刚刚听说了西陲武林的一些事,这阵就找上门来了?
“夫人。是什么如此大胆,敢来找禅宗的麻烦?”我不由问道。
秦梦瑶略显凝重的:“西陲五大法王和五大僧王都来了。”
我地脸色也不由一变,也感到有些头皮发麻了,他们此来不会是简单的向禅宗挑战吧,若是没有政治目地。我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地。
他们这些人可说都是一司之首,当然不会公开和大明过不去了,所以找了个借口来挑战禅宗,其真实目地怕是和方夜羽的联军差不多,更令我担心的是怕他们背后有什么人支持,那么这件事就将提升一个级别来看待了,绝不能按什么武林规矩来处理了。
“夫人,那么了尽大师准备应付他们?”我问道。
“禅主已发出‘佛辣’,请四大佛宗的圣僧来京共议此事。梦瑶也担心他们的真正用心。”
我颇为沉重的点点头道:“北边有燕王作乱,蒙古和没落的花刺人肯定会帮着他来和我们做对,必须尽快平定内乱,再以强势迫蒙古等族递书上贡,争取三到五年的时间让我改制,那时地大明就真正地厉害了,如今东来的这批番僧极有可能是某强大势力所胁而来中原的,他们看出明室处于内乱之际,故无力外顾,才敢如此冒犯我大明天威,哼,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全部后悔的。”
秦梦瑶虽接受了我,但她还不是个战狂,此时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满,安慰道:“夫君,事情还没那么糟,最少我们要先看清他们的目地再下决断吧,关键是你的改制尚未见到成效,现在谈这些还有些早。”
我点了点头,秦梦瑶说的不错,现在地我大权未握,革制未新,军队仍未装备精良的火器,完全还处于冷兵器时代,根本就谈不到迅速的灭掉某一种族,靠大刀长矛办这种事,费时耗力,再强的国力也经不起它的消耗。
我现在已经有一套完善的治军之法,一待军务府制实施便即推行。
军政分家是军不干政,政不涉军,各自发展,互为补缺。战争是政治获取利益的一种手段,也可以说每场战争地背后都隐藏着重大的政治目地。
“梦瑶,为夫让长风组成专职武林事宜的机构助你对抗这批番僧,和他们别讲太多的道义,他们若是还顾及什么道义的话也不会无端来中原生事了,抚云,菁儿,香儿,芳华,姿仙,昭如,千娇,婵儿,迷情,妩媚她们会全力助你地。你亦可号召中原各大门派有识之士参与这民族盛举嘛。”
“夫君,你真够狡猾的,武林黑白魔三道尽归你一统之下,是否让梦瑶来给你当这个武林行营的总管啊?”秦梦瑶笑道。
我摇摇头道:“甚为不妥,梦瑶你们都将成为大明之国母,行营总管还是长风兼领吧,朝庭的监事就交给蒋瓛来处理,治安由叶素冬来掌管。这样你觉的妥吗?”
“对不起了,梦瑶已给你列入了后宫。政事就不插言了。”秦梦瑶笑道。
我哈哈大笑,道:“只是梦瑶你心不在此吧,否则你夫君不会那么封建的,有能力的人,不论男女,都堪当重用。”
“好啦,夫君,人家当想清静清静就又来了一批番僧。真够惹人厌地嘛。”
“惹你厌。那就早点打发他们回家吧,我们这段时间也不欢迎他们。”
“谈何容易啊,这十僧岂是易与之辈,随便拿出一个来就是旷代的宗师级人物,不然禅宗了尽大师也不会发出‘佛睐’请四大圣地地神僧出世了。”
“确如梦瑶所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也苦笑叹道。
世事的变幻莫测,都莫过于此了。
庞斑负手登上了紫金山,山颠之上。风势尤烈,他的衣襟随风而动,其态状若天神。
一声佛号清朗传至,一高大身形的中年僧人面带微笑卓立在山顶之处。
“一别经年,魔师你风采更胜往夕,可喜可贺啊,巴藏卜有礼了。”这番僧一袭黄袍。面容晶透如玉,眼眸深邃,透着无与伦比的智慧之光。他的身姿足以与庞斑相较了。
庞斑一笑道:“八思巴大师若知你巴藏卜已达到了他当年全盛时期的修为,不知会多么开心。”他说着深深望了眼巴藏卜,想当年八思巴在全盛时期与大侠传鹰一战时。已接近天道之境。
如今这八思巴的后人已和胜出祖同一水平了,真是将门虎子。再踏进一步便是天道了,尤此可见其佛功是何等精深,估计绝不在里赤媚,虚若无等人之下了。
庞斑这时忍不住心里暗笑,允坟这次又要忙好一阵子了,西陲十僧没一个是好惹地,就是这巴藏卜也足以与以达‘剑心通明’圆满境地秦梦瑶有的一拼了。
“魔师过誉了,小僧这点成就怎及的上先祖,昔年先祖与传鹰一战,名动天下,想不到今时今日我巴藏卜又要和传鹰的徒孙对阵了,真是非常期待啊。”巴藏卜眸中神采更盛。
巴藏卜已和方夜羽秘密接过了头,所以十分详尽的知晓了允坟的一切,可以说方夜羽走后,中原的事就全由巴藏卜来接理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贻嘛。
庞斑哑然一笑道:“这个人相当不错,功法自成一脉,迟早会是一代武道之巨匠,他的成就有可能旷古烁今,如今他是除了浪翻云之外,令我庞斑现在最期待一晤地人物了。”
巴藏卜也笑道:“这么说魔师已和他有了约定?”
“不错,明日正午,就在这紫金山顶,这将是庞某拦江之战前的最后一战了。”庞斑悠然神往,心神不住提升至另一个高度。
巴藏卜不由一皱眉头,道:“庞兄若是出手,我们不是来迟了吗?”
庞斑大笑道:“巴藏卜,他不是庞某能杀掉的人了,当世之上也没有能杀死他的人了,他已经掌握了天地间秘不可测的玄奇力量,在武力上他完全和庞斑处在了同一层次,只是我们的修行法则大为不同,他的极欲极求和我们地无欲无求完全是两个极端,但异曲同共。”
巴藏卜首次面现凝重之色,再来中原之前他还未把对手想的那么强大,但此时他更有兴趣了。
“此人如此年轻就有如此的成就,真是相当了不起了,历代宗师现之中还未有过这样的人才啊,必竟连庞斑也杀不了的人,当今天下又能数地出几个来啊?”
庞斑笑了笑道:“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庞斑只是在武道走至了极端的修行者而已。”
“我们来中原的主要目地不是找他决战的,明室内乱已起,大蒙这次要全力支助燕王朱棣与他周旋,西陲十僧能来中原可是受了大压力的,他们衡量了利弊之后仍要找借口才敢入中原,可见大明天威在西陲各族之中的影响,他们不能不顾忌这一点。”巴藏卜沉声道。
庞斑点点头道:“庞某不知是谁在其中牵线,竟能让帖木儿这战狂大帝给西陲诸族施压?”
巴藏卜道:“此是在大明朝也是重朱元璋看重的红人。但蓝玉出事将他曝露了出来,怪只怪玉这人有些急功近利了坏了大事。西北兵权若还在蓝玉手中的话,这可不是北边境地问题了,如今明室西边境也不会由开国公常升来统军备战了。”
庞斑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若是蓝玉勾结帖木儿早日定计做反,西陲诸族必定望风而降,可偏偏在这时燕王给朱元璋逼上了绝路,看来天不亡华夏。而蓝玉却以为有机可趁。没有耐心再等帖木儿了……l竟帖木儿的精锐还在远征印度,何时对能抽兵东来,谁能说地准。
“或许这是天意吧,天不亡大明,奈其何,朱元璋确是真命天子,在最暗淡的末年末日来临之际未仍挽回一场无形中的浩劫,真是异数。如今帖木儿可是正在从印度回兵?”庞斑道。
“魔师看似不问世事,实则无一事可瞒的过你,不错,若非帖木儿命大军在讹答刺集结,并派出数位特使至西陲各族给十僧施压,让他们先入中原平掉民间的反抗力量,他们也不会轻易冒大讳来捋明庭虎须的。只要他们能拿下武林,帖木儿会联合西陲诸族之兵一举克下已有腐朽迹象的明庭。”
庞斑也为之动容,这帖木儿确实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物,象没落地花刺子模族就是毁在他地手中,甄素善的祖宗们给帖木儿没少屠杀。
“难道明庭中竟有帖木儿的内奸?这怎么可能呢?”庞斑有些奇怪的道。
巴藏卜摇摇头道:“非也。帖木儿早对中原这块宝地垂延已久了,只是一直下不定决心,这次给策动全是一个人功劳,这个人就是帖木儿的四儿子沙哈鲁,他亦是明庭原吏部尚书詹徽的女婿,詹徽乃是魔门天##的元老,蓝玉的师叔,他亦是策动帖木儿地主要人物。”
这詹徽真有一套,居然把女儿嫁到了伊斯兰教徒的手中。
庞斑此时眉锋一锁道:“巴藏卜,我们不要对帖木儿寄于太大的希望,站在庞某人的立场,绝不会引狼入室,帖木儿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他战领的不是中原这块地盘,他是灭华夏人的根基,元朝也好,明朝也好,始终不会放弃中原数千年流传下地文明,帖木儿来了就不同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帖木儿的版图扩张太快,也太大,而又对征服地不实施稳固的统治,留下了不少后患,几乎是前脚走后脚就反,往往顾左顾不了右,顾前顾不了后,反覆几次之后他才屠杀报复,如今他虽集结大军于讹答刺,怕是一时半刻仍不能东顾,否则也不会先让西陲十僧当他怕先头部队了,十僧中不乏有识之士,若不是你和他们的交情的从中说项,结为同盟,怕也难促成此事吧。”
巴藏卜对庞斑生出了由心佩服地感觉,他似亲见一般,见庞斑对引帖木儿东来有看法,就不敢再提这话头了,不由苦笑道:“巴藏卜做为蒙氏后裔,怎么能不为我族一尽心力呢,北域西陲联盟,大明想安宁也不成了,既然乱了,还在乎再乱些吗?朱元璋赶我蒙氏出中原时就应该想到‘乱’是迟早的事吧。”
庞斑笑了笑道:“没那么容易的,这个允坟不好惹,对治国治军都很有一套,只看备战西境,大军北上就知此人是个非常难惹的人物了,这看似简单的动作,中间却蕴藏着无穷的智慧,这时又集结十万大军,准备北上,就是看穿了西陲的危机,所以他要先平燕王之乱,再兵压大蒙,最次也能迫我蒙氏递上降书,若等西陲再起战端,他将两线开战,国力剧耗之下,是非常危险的事,就看燕王能支持多久了,这和我们大蒙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夜羽和素善已赶回域外积极筹划去了,帖木儿方面可以利用,但一定要得当,不然你们可都有可能成为千古罪人,遗臭万年了,那位詹徽詹大人也可以联络,却要慎重,虽然西乱起,才能救北蒙,但一定要看清形势,外人必竟是外人,别忘了我们的祖宗是怎么屠杀他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