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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边是菁儿,她旁边是香儿。
我里边是霜儿,最里边挨着窗边的是月儿。
轻微的响动,使我身左的菁儿睁开了美眸,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式,她却乖乖的依入我怀中,樱唇微微翘起,在索吻呢。
我毫不吝啬的品尝起这美人的香唇。
大手亦从她领口插入捏住她饱实的丰挺肉球。
唇分,菁儿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的低声道:“夫君啊,办点正事吧,快点把月儿香儿搞定咱们不就可大被同眠了吗?躺在你身边还要穿着衣服,人家好难受嘛。”
我不由苦笑道:“香儿倒是没问题,可是月儿就有问题了啊。”
其实另三个美人儿早就醒了,都是装睡,我说到这时,月儿轻微的一震。
“怎么回事?月儿不同意吗?”
“老子办事,你不知道吗?她那么爱老子,怎会不同意呢,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
“啊,是谁?虚老?”
“老子岳丈大人会地么不识趣吗?是月儿的七娘于抚云。”
“哦,到底怎么搞的,说清楚嘛。”
“昨天上午老子在鬼府月儿那里欺负了她两下,结果给于抚云无意中撞到了,下午就警告老子,若是敢坏了月儿的贞操,就把老子阉了,直接变太监了,你说老子敢吗?”
“这倒是个问题,以夫君你的智慧会没办法吗?”
“老子当时就剌激了她两下,哪知这美人儿哭着跑了。”
“啊,你,你不是会非礼了她吧?”
“你想哪去了,老子是用话剌激了她两句,还非礼呢,那样的话连月儿的贞操也没机会坏了,当场就成了预备公公了。”
四女同时暴发出娇笑。
我趁机回身,将月儿拉过来,揽在怀里,这美女紧闭着双眼,头直往我怀里藏。
“是不是月儿以后都不用怕我了?所以这么开心的笑呢?”
美人儿不答,干脆把脸蒙在我胸上。
我伸手轻拍了拍她的丰臀,苦笑道:“这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老子只能看,不能吃,实是郁结难舒啊。”
众人正替我想法子时,门开,娇儿走了进来:“凌爷,左慧瑶要见你。”
“哦,”我目注奇光,身后的霜儿娇躯一颤,我回手抚着美人儿的香背,以示安慰。:“月儿留下,你们全到隔壁吧。”
第四十二章 … 湘王朱柏
左慧瑶进来时,看到了一幕令她震憾的景象。
我大马金刀的半躺在床上,身上仍是短小内裤,下身明显浮起的凸隆份外惹眼。这不是令她吃惊的原因。
震憾她的是我身边的虚夜月,美人儿俏面扑扑的,乖猫似的依在我身侧,枕着我的肩膀,我则紧搂她的娇躯,让她紧贴着我。
“左小姐,请坐,”我用的不是凌远山的嗓音,而是殿下的。
左慧瑶一震醒悟,忙恭身施礼:“慧瑶不知。”
我飞快的打出了禁声的手式,又恢复了凌远山的声音道:“不知者不罪,凌某的良苦用心慧瑶小姐可曾体会?”
“瑶姐姐别怕他,他最会吓唬人了,这个坏蛋。”虚夜月忍不住插口。
左慧瑶感激的朝她一笑。
我苦笑对着怀内玉人道:“小姑奶奶,你不是答应老子不插嘴的吗?”
“人家有插嘴吗?啊?你哪只耳朵听到了?啊?”
我在脸上狠狠抹了一把,干笑道:“小的知错了,小的根本就没带耳朵,哪听的到啊。”
虚美人儿朝左慧瑶吐了吐香舌,扮个鬼脸,娇俏万分。
左慧瑶确也想不到我会如此着紧她,可见对她的宠爱有多深了。
“左氏目前的处境很是微妙,一切都把握在凌先生手中,慧瑶想知道凌先生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不置可否,从容一笑,道:“火药,我看中的就是火药,不管左氏还是右氏,他手里有火药我就要保他。”
左慧瑶凝眸道:“但慧瑶实想不通火药为什么在凌先生眼中这般重要?难道凌先生会是和蓝玉一个想法吗?哦,请原谅慧瑶的这句话,实是对凌先生的大不敬。”
连月儿也为之一紧张,慌忙望向我的脸色。
我却古井不波,拍了拍月儿的臀侧,示意她没关糸,淡然开口道:“我根本不须要干那种蠢事,慧瑶不会这么小视我吧?说句你不相信的话,名利皇权,对我来说不外粪土,若不是不愿看到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陷于战乱之中,我找带着心爱的女人们是隐山林了。象蓝玉这种妄自尊大,骄狂横野的蠢蛋也指望他为民请命吗?我很是想不通你们左氏为何与他同流合污,只为他有一份野心吗?慧瑶能解我之惑吗?”
怀中的虚夜月最喜欢我英雄气盖,谈笑从容的样儿了,一对美眸尽是颠倒迷醉的神色。这在昨天我和鬼王交谈时,她就偷听的其乐无穷,以至深深爱上我不能自拔。
左慧瑶眸中何尝不是一片异色,她倒是从来没想过叱咤风云,名满天下的蓝玉竟会给人编排的如此不堪,不过这或许真的是他的另一面。半晌才道:“蓝玉于家父有救命之恩,所以家父一直视其为恩人。”
“原来如此,能否说说这段让令尊此生终忘的恩情是怎么来的吗?”我来了兴趣。我总觉的蓝玉是不安好心的。
“几年前我们和金陵富商曹彦钦产生了矛盾,更因其子曹桂欲对我非礼,被二哥狠狠教训了一顿结下了仇怨,对方为了报复,竟诬陷我们,曹桂的外公是朝中红人,通过关糸运用锦衣卫的力量将父亲关进了锦衣狱。正好蓝玉在我们府上购一匹火药,得知了此事,当下就给曹桂的外公詹徽写了亲笔信,结果父亲第二天就给放了。能从锦衣狱活着出来父亲算万幸了,这就是我们和蓝玉间那段救父之恩。”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左慧瑶莫名其妙。
而虚夜月道:“坏蛋,你昨天不是和我爹爹说蓝玉隐匿最深的人是吏部尚书詹徽吗?”
“乖月儿好记性,幸好你便听到了这关键的一句话,老子也省的向慧瑶小姐解释了。”我转而对面色变的苍白无比的左慧瑶道:“慧瑶小姐,前因后果你不难想个清楚,蓝玉这个坑儿还挖的不浅啊,呵。”
“慧瑶先行告辞,凌先生恕慧瑶不敬之罪。”美人儿再也坐不住了。
“无妨,小姐请便。”
金陵地势危要,曾被三国时期诸葛卧龙先生喻为‘钟阜龙盘,石城虎踞’。
所谓的‘石城虎踞’形容的正是清凉山下的石头城。是为入京必经之地,咽喉要道。
这石城中第一富户正是船王沈勋。
沈氏船坊遍及天下数大城镇,均与当地官府有特殊的关糸,有钱人自然会找硬靠,何况船王的儿子沈重孝也是朝庭重臣,掌工部之实权,甚得皇上信任。
而今天的沈府则来了一位贵客。
大厅之上,沈勋亲自迎奉坐陪,沈重孝,儿子沈华陪侍一旁。
贵客是位二十四五的俊朗男子,气度雍容华贵,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态,锦袍金带束金冠,身材高瘦,风流儒雅。
“湘王大驾,蓬荜生辉,草民失迎了。”沈勋对这个猛追小女的十二皇子实是无可奈何,得罪不起,偏又不想不想将女儿嫁于他,湘王柏虽是勇冠三军,但也戾暴骄横,如今平寇有功,和楚王桢同返京城,不想却看上了女儿沈紫绫,纠缠不放,实令沈氏苦不堪言。
工部侍郎沈重孝也对这门婚事不赞承,湘王柏不是能成大事的人,耳根软,易冲动,虽有武勇,却谋略不足,在皇上诸子中他远远排不上名。
再说沈紫绫根本看不上什么功名利禄,她随恒山忘情师太学艺十年,早爱上了无忧无虑的江湖生活,但两年来江湖游历又使她对江湖的血腥和险恶感到了厌倦,回家后享了年余天伦之乐,但对官场那些人俗礼实是看不入眼,尤其奉承阿谀之辈太多,看的她都恶心。
朝庭江湖两不喜,这倒叫沈紫绫心中烦燥不堪,也不是没人追她,只是没有她看的入眼的而已,十全十美的人太少了,也许在梦里才有可能相遇吧。
“沈老不心客气,紫绫小姐可在府上?”湘王朱柏心中亦有气,老子堂堂大明皇子,贵为湘王,玩个女人还这么难?
沈氏父子心知肚明,但却不知该如何搪阻,湘王有新功,隆宠正盛,若就此相拒,怕非是好事啊。
沈重孝看出了湘王自恃身份,想以此硬胁,心下不由愤怒,但表面丝毫不动声色,笑道:“湘王有所不知,下官这妹子幼从江湖奇人习艺十数年,脾气怪僻,任性非常,下官和家父缕训不听,实也无奈,这几日更闹着要回师门探师,一言不和,竟于昨天负气离家。”
“什么?不会吧,今日上午小王的属下还曾在街上见过令妹的呀?她是否避在城里朋在家中呢?”湘王含着笑注视着沈重孝。
原来这湘王竟派人监视沈府,这令沈氏父子不由一惊。
而湘王的说话,明显是给自已台阶下嘛。
沈勋久经风浪,故做不知的道:“哦,看来丫头还未出得的京城,孝儿快快派府丁寻你妹子归来。”
沈重孝应是,正要有所行动,一直未发言的沈华觉的自已待在这里实在没用,忙道:“爹爹且陪王爷小坐,华儿带些家丁去寻姑姑吧。”
沈重孝知这儿子聪明机智,鬼心思不少,点点头道:“华儿速去速归,切不可惹你姑姑生气,明白吗?”
“孩儿哪敢,她不剥了孩儿的皮,孩儿就自烧高香了,王爷请休息片刻,沈华告退。”
湘王含笑点头。
第四十三章 … 紫绫文莺
时已正午,朱雀大街,醉仙楼。
这醉仙楼是京城十大酒楼之一,巨富申元庆的名下产业。
醉仙楼享誉金陵,天下皆知,实名京都数一数二的高消费高档次名楼。全楼上下四层,坐北朝南,气势宏伟。
楼内面积宽大,桌椅配制典雅高档,内部装饰奢侈豪华,四周墙上挂了名人字画。
进的楼中的都是有修养,有素质,有钱的宾客,不是商界巨甲,就是名门贵胄。
此时在三楼的一优静贵宾间内,两个绝世美人儿正浅斟对饮,低言轻笑。
左首的劲装美女尽显英气,腰悬短剑,身材突凹有致,脸蛋极为精美,尤其那对明眸,闪动间射出丝丝灵气,她正是船王千金沈紫绫。
右首的一美女,艳色绝不在她之下,有股清俗淡雅的气质,翠绿衣裙,高而不贵,雅而不俗,柳眉如画,杏目似水,瑶鼻樱口,肤色雪白,虽出生巨富之家,但她身上丝毫没有铜臭味,倒象是一般人家的女儿。
“姐姐此番躲避那湘王的纠缠,终也不个办法,怪只怪姐姐你实是秀色可餐,走到哪也惹眼的急呢,呵。”申文莺掩嘴低笑,眸中不无捉狭之意。
这美人儿正是酒楼东主申元庆的爱女掌珠申文莺。和沈紫绫同列京城十美之一。只是她比紫绫小了一岁,才十九。
紫绫白了她一眼,笑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应该叫我姑姑吧?”她也不好欺的,立即反击。
申文莺大羞:“咱们姐妹相交,和他有什么关糸,你不能凭白讨人家便宜。”
“哟,你这丫头,想乱了礼伦不成,还不叫声姑姑来听听?是不是想让我教训教训你的心上人呀?”紫绫不吃这套。
申文莺俏面更红,那冤家却实是怕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姑姑,平时看他意气风发的,自有股令女儿家迷醉的阳刚气度,只是一见他这姑姑马上就打回原形了,乖的象只猫,真也是物物相克呀。
“你少讨厌啦,对了,上次你不是和那虚夜月比武了吗?胜负如何?”申文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自已是死吃亏的,所以她机灵的转换话题。
紫绫亦不逼迫她,笑答:“各有千秋吧,我胜在内功深厚,那丫头却是杂学太多,剑掌鞭样样精通,尤其那鬼王鞭端的是厉害,确有神鬼莫测之威,不过这丫头贪玩心太重,鬼王的鬼王鞭法她只怕未得其中一味吧,不然你姑姑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申文莺白了她一眼,这丫头仍不忘占自已的便宜啊,不过将来过了门还不是要叫她姑姑吗?只是现在早些而已。虽心里认了,但她嘴上可不认。
就在这时,外边的楼廊中传来了沈华的好爽声音:“咦,罗兄,刘兄,这么巧?数日不见二位了,可有什么好事啊?看你们红光满面的,定是有什么瞒着兄弟我吧?”
“沈兄,又来找你的文莺姐姐啊?”刘璟笑谑道。
“仲璟兄此言差矣,应该是文莺姑姑才是,想那文莺美人儿可是紫绫美人儿姐妹相称啊,这小子岂能坏了伦常规矩。”
贵宾间里的两个美人儿同时笑出声来。
“外面的几个小子都给姑姑我滚进来吧,吵吵闹闹的扰人清听。”紫绫道。
转眼功夫间内便多了三个各具俊朗丰神气质的青年。
当首者正是奉父命寻姑姑的沈华,他自知姑姑在此,是因为他给姑姑出的主意,先躲在文莺家的醉仙楼。文莺是他的红颜知已。两家门当户对,二人又情意绵长,迟早一家人。
“姑姑,大事不好了,你还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