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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议妥,当下就收拾了东西。
由他们三人陪方孝孺去秦淮河畔的望月楼。
我则独自先返回了恭王府。
数日不见母亲恭夫人了,不去请安也说不过去。
在恭夫人宫中我们在隔了数日后再次相见,我变回了允炆的脸,穿上了鹰缘的遗衣。
恭夫人看着我大为欣慰,这孩子越来越深高莫测了,气质尤为惹人注目,无表之中那股王者气度表露无疑。
我给她拉至身边,恭夫人满眼的柔爱拉着我的手,柔声道:“我儿终是长大了,这些子也不来看为娘,是不是对娘亲还有意见呢,过你那边去找你,又给那黄敬天拦着,你是伤了娘的心吗?”恭夫人越说越难过,珠泪低垂。
我心中大是不忍,这确是个可怜的女人,一生孤寡,仅能和朱元璋偶尔偷欢一次,但近年来朱元璋已不再来找她了。
她眼中的深深幽怨正说明此点。
单玉茹看来,她这女儿只是个给利用的棋子,魔门中最无情的莫过于单玉茹,象宋菁史兰香等女同是魔门中人,但她们却走的是另一条路,和单玉茹的自私自利,狠辣心毒实不能同日而语。
恭夫人其实早看透了母亲的薄情寡义,却不得不于母亲阳奉阴违,为了儿子即便丢命她也在所不惜,可儿子对她的不信任令她芳心苦不堪言。
我在这一刻体会到这母亲的心境,不由生出愧疚之情。
抱紧母亲的丰盈胴体道:“娘亲莫怪孩儿,这便随炆儿去文泰阁小坐可好?”
恭夫人知我有话要说,却不想给单玉茹和其它的人听到,便点头应允。
第四十九章 … 与母倾谈
别看这小小的恭王府,实则内里泾渭分明,我的正宫中无一个天命教的细做,而母亲的宫中却全是天命教人,包括那单玉茹在内,只是我不知哪一个是她,这老妖女隐匿甚深,还有那个青出于兰胜于蓝的白芳华现在不知在哪?居然一直未出现过。
我正宫之中由黄敬天亲自镇守,这冷酷的智将谁的面子也不给,其高深的修为让恭夫人都为之侧目,而母亲的修为亦是相当高明的,就算对上叶素冬严无惧之流她亦不会逊色,由此可见其强横。
而我宫内的亲卫一天数班换岗,因为这些人除了护卫府地另外还要去参加特训,所以换岗极快,除了那五百精锐之外,另五千五百人都轮流入府值岗。
而且这些人看上去就给人一种难言的冷厉感和森寒感,他们正在受着铁血无情的特训,无形中气质早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我和恭夫人进了文泰阁。亲自给母亲倒了茶献上。
这叫恭夫人异常激动,却使我更感愧对她的深爱,母子之情天下至情,我因不是真正的允炆未能体察这种感人至深的亲情。
心下暗叹,既来之,则安之,既代了允炆的一切,怎么能这样对一个无私的母亲呢。
我突然在恭夫人面前跪下,抱着她的双腿虎目中泪光闪闪:“母亲请责罚孩儿的不孝,炆儿心中愧对母亲。”
恭夫人清泪连连,伸手将我大头揽入怀中,根本不在乎我这个昂藏七尺的大汉,任凭我的脸紧紧贴在她丰挺的饱实丰胸上。
而我亦生不出丝毫它念。
“儿啊,为娘心里很苦哩,你知道吗?自你得知一切后,为娘仔细想过了,你是为娘活着的唯一理由,别的为娘不想多管了,可我儿确拒娘于宫门之外,叫为娘如何不伤心呢?”
“娘亲,炆儿知错了,此时方知娘亲实非外婆同一类人,为了孩儿受了这么多委屈,但孩儿是怕外婆对娘亲不利,说到底都是孩儿的错。”
恭夫人抚着我仰起的玉面,俯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用她嫩滑的脸蛋贴在我面上轻轻磨擦,边道:“娘的亲亲好宝儿,你别傻了,你外婆再狠对为娘也下不了手,保况为娘亦没做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只是她对你近期的反应感到大为惊异。”
“娘亲道来给孩儿听听,她有何惊异之处?”我心中也知这老妖婆婆定会暗中监视我,她的耳目无孔不入,金陵内外,天命教徒不知凡几。
“我儿快快起来,坐在娘身边。”恭夫人紧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一般。
我深知魔门中人反覆无常,心机深沉可怕,不过我相信她不会以这种亲情感化的策略来惑我。她没有理由不向着她的亲生儿子,更因我此时的实力大的惊人,那些日日都起着变化的侍卫和黄敬天的深不可测就是最好的说明。
“娘亲,给你搂着,孩儿觉的很幸福呢。”我同样反拥着母亲。
恭夫人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久久才道:“儿啊,为娘这一生再无他求了,只你活的好,娘就心满意足了。”
“娘亲,你放心吧,孩儿以后无论怎样也会孝敬您老人家的。”
“你有这个心为娘就知足了,这些日子你老不门,却派出了凌远山来,这人却有些能耐,打着你的名头搅风搅雨的,今天还在醉仙楼和湘王朱柏起了冲突,儿啊,娘不是想管你的事,只是在这里提醒你一下,凡事自已心里有个底儿,不要到时出事才着急,你外婆很重视这个凌远山,他既能搞定虚夜月那丫头,当是个不世之才,你可别大意了呀。”
“那外婆的意思是想拉拢他呢还是灭灭他的气焰?”
“他必竟是你的人,你外婆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不会对他不利,只是觉的你还小,怕控制不了这样人,所以想替你加以控制罢了。”
我苦笑道:“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给你儿子往头上积罪,将来有得你儿子受的,唉。”
“我儿何出此言?”恭夫人心中一震,其实她也不赞承母亲有些做法,但也无力阻挡,更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来。
“娘亲日后自知,外婆中毒已深,孩儿若和她坦诚相对,她定把孩儿当做第一个拌脚时踢开,但孩儿不能看着娘亲也身陷其中,外婆将来肯定自作自受,孩儿救的了娘亲却救不了她呀。”
恭夫人在为骇然,她却深知这儿子知道些更深的秘密,不信也不由的她。
“你外婆天性如此,为娘亦改变不了,只要她所做不是直接害我炆儿,为娘亦不想多过问。”
“娘亲我们不说这些了,徒乱人意,外婆的事孩儿不想多管,她亦无力和孩儿对抗,娘亲若是愿意,日后可搬来正宫居住,省的他们扰了娘亲的清静。”
“娘还是住那边吧,多少还能给你探些情况,必竟你外婆这些年在京城内外布下不少耳目,再说你那个亲卫统领真是铁面无私,厉害的紧呢,为娘可不敢得罪于他。”说着她眸中竟亮起一丝神采。
我心中一震,这久旷的怨妇竟看上了敬天。
天命教魔女个个一身超凡的媚功,恭夫人更是其中翘楚,以其独有的魅力先后迷倒了太子和皇上,这此年却一旷再旷,成了积怨深闺之妇。对男人动心是正常事情,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是红尘中人不可或缺的一种享受,何况是深识其中三味的恭夫人呢。
一想到她此后将孤苦一生,我心中亦不是个滋味,没有爱的滋润,女人的心枯萎的极快。
我心中有了定计,老子得改变这一切,让她快乐后半生。
“娘亲放心,敬天以后不会对娘亲凶了,呵,要不要孩儿叫他来给娘亲赔个不是?”
“他所做的全是为了我儿,为娘怎能怪他,如此忠心之士,我儿岂能不重用,许些小事娘亲怎么会挂记呢,傻儿子。”
果然有点意思,现在就让我重用他了,哈,若我让敬天把娘亲弄到床上去,那还不是重重的大用吗?
“娘亲识大体,孩儿代敬天谢过娘亲美意。”
“好了,我儿,为娘回去了,你忙你的吧。”
“孩儿恭送娘亲,娘亲日后可随意出入正宫,若着急找孩儿,可直接向黄敬天传信,孩儿这些天可能不在府中的。”
“为娘知道了,我儿要注意身体。”
“嗯,多谢娘亲挂怀。”
“来,给为娘亲亲,不知几日才能再见到你呢。”
这妇人自重身份,一腔幽怨,也只能借着吻吻我的脸蛋抒发一下了。
她才出阁而去,黄敬天便出现在我面前。
“坐吧,敬天。”
“谢殿下,”黄敬在一边坐下,一边道:“夫人虽出生魔门但对殿下确是情出本心,殿下能与之交心亦解其心结,对未来殿下的事亦有好处,末将这些日子略有所得。”
看他流露出的笑意,我知他又得到非常宝贵的东西。
“哦,快快道来。”我亲自倒茶给他,他自我个性,亦不客气。
“末将发现了殿下的外婆藏匿之地。”
“啊,这可是意外之喜啊?”我大喜,能探的这个老妖婆的出处真是了不起的功绩啊。
“绝对是想不到意外,殿下可知她隐于何处?”
“不会是娘亲的宫中吧?”
第五十章 … 引导敬天
黄敬天摇摇头道:“她的身份说出来殿下你也不信,末将也是无意而得,前些时长风来和我谈了些事,说有位高手隐于京城,而且是魔门出身的,结果我前夜改装去探了一下,果不其然,正是殿下的外婆单玉茹。”
“长风确是了不起的人才啊,这老妖人躲于何处?”
听我称外婆为老妖人,黄敬天这之苦笑,道:“她是兵部侍郎齐泰最宠爱的谢淑娘。”
“原来如此,难怪齐泰如此听话。嘿嘿。敬天自认对上她胜算多少?”
黄敬天沉声道:“最多是五五之数吧,或许长风对上她有七分胜算。”
我点点头,心中确惊震顾长风的修为,假以时日,成长风实是挑战庞斑的不二人选,就是目下的浪翻云也不过如此吧。
“长风的刀和浪翻云的剑有的一拼了,呵,对了,敬天,中有可靠机灵的人可用,我今日请到了方孝孺,安排在了秦淮河望月楼,还须派些锦衣卫守护他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由他们代为出面。”
“末将正要和殿下说几个人呢,这些个锦衣卫都是长风观查多年的可用之人,忠诚绝对没问题,每个都非常出色,敬天又挑出四个人来,他们是绝不次于蒋冲萧飒的人物,足以独挡一面。”
“如此甚好,走,我们去见见他们。”
“好。”
正宫在殿上,四个锦衣卫侍卫一字排开。
朝我躬身施礼。
“卑职陈居上,韩进,江炳德,徐盛参见殿下。”四人气度浑雄,各具形象。
我看的心头一喜:“好好,你们不必多礼,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事多请教黄统领,在外行事时,可遵从本王侍卫长凌远山的吩咐,具体事务黄统领会告诉你们,望各位齐心协力,共谋大事,将来本王绝不薄待你们。”
四人当即跪地谢恩,上前的人是未来的圣上,他们能不心喜吗。
“谢殿下栽培,我等定效死命。”
我朝黄敬天点点头,笑道:“敬天,方先生那边的事你安排吧,别派专人严密监控扶桑倭人的动静,可与外围的侍卫长配合行事。”
黄敬天心知我可能要对这批倭人有所行动,点点头:“末将明白了。”
陈居上等四人退下后。
我才坐下,亦招呼黄敬天落坐。心里合计着让他泡恭夫人的事。
这事不能直接开口,要说的很婉转才行。我整理了一下措辞。喟叹一声道:“天下间最可怜的莫过于失去了所爱之后,却碍于世俗种种枷锁不能再去追求快乐的人生,敬天以为然否?”
“殿下所言甚是,只是我辈能不被束缚的人不多呀,殿下的不拘一格,任性挥洒令敬天深为钦佩。”
“我和敬天坐在一起,从来没把敬天当作是我应有的附属看待,人之相交,贵在知心,情人间之所以生死相许,实因他们的心已溶于一体,朋友亦是如此。”
黄敬天信服的望着我,点点头,却没开声。
“活着的人最需要的就是爱,只有爱心中才充满了勃勃生机,否则反之,魔门中人亦是如此,我收服了阴癸派的几个美人儿,虽然她们修的是让世人不耻的魔功,但其心的修行和我们一样,七情六欲,苦乐酸甜无不有之。”
“殿下非常人也,胸襟气度皆是世所罕有,敬天由心钦佩。”
“有一事我倒想听听敬天的意思。”
“殿下请讲,敬天恭聆。”他的执礼甚恭,却丝毫让人不觉他是在讨好我。
“鬼王的七夫人于抚云居然是鬼王的挂名夫人,此女显然是情海余恨的可怜人,我心生怜意,准备将这奇女子的后半生救回人世。”
黄敬天大讶,半晌才道:“此事可不是小事,无论怎么说她都是鬼王名义上的夫人,由此可见,她就不想再入红尘,才借鬼王挂名。”
“不错,她这么做实是掩耳盗铃,若她能完全忘掉令她受伤害的人又何须如此,更是因为他不想那人来打扰她,才借助鬼王的威名,天下间惹的鬼王的又有几人?其实她非常矛盾痛苦,心中郁结难舒,长久以往定给她心身做成不估量的伤害。”
黄敬天亦没想到我的心细微至此,点头道:“殿下莫不是想让她移情别恋,由心入手,已解其结,舒其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