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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展雄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股舒心爽肺的感觉由然而生。
“他是魔门两派六宗之一灭情道的新一代宗主卓敬宣。”
庄青霜不由一震,魔门的事她也有过不少耳闻,但从未听过有灭情道的人在江湖上走动,就是宋菁的阴癸派也在‘血手’厉工失踪后极少在江湖中出现了。现在代表魔门的主要是魔师庞斑,只是他就将天下搞的血流成河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灭情道出来,谁知会搞出什么事呢。
“昨夜那卓敬宣明知是一大阴谋,为何他不参与呢,还说了些对的话,不明不白的走了,好象和你认识耶?”
“他虽出身魔门,毕竟也是一派之尊,虽然魔门中人最是功利,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但他在事前已和为夫我有了约定,我亦放他一马,昨夜他不参与,又暗示我桥下是逃生之路,也算两下扯平了。”
庄青霜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美眸一转道:“那他和那些剌杀者又是什么关糸呢?不会是他手下的人吧?”
“若是他的人,那不是多此一举吗,而事实证明我们成功于水底脱生。昨夜若有他参与剌杀,估计美人儿和老子我都有死无生了。至于他暗杀策划者的关糸,很难讲的清楚,但他们间能取的联糸,必同属魔门一糸,魔门各派间均有秘不可宣的通讯手法。”
庄青霜点点头道:“朝中奸党互相狼狈勾结,魔门中人必有潜伏其中者,那个大奸相胡惟庸最是可疑哦。”
“霜儿说的不错,这正是魔门人高明之处,若真是胡惟庸,他也必是个大炮筒,连我家霜儿这么淡迫的人都看他不顺眼,况何况是别人呢,有起事来老胡铁定第一个背黑锅,呵呵,充其量他只是个炮灰的料。”我虽心知胡惟庸是单玉茹的人,却不言明,现在的形势比这还要复杂的多呢,单玉茹不会这么草率的向允炆的人下手,也就说朝中另隐一股魔门势力,只看他能轻易的联糸上卓敬宣这灭情道的第一高手,便知其亦不是易与之辈了。
昨夜的剌杀估计今后不会再有了,他们不会过早的暴露出来,而让单玉茹坐收渔翁之利。我此时也不想和他们计较,好戏在后边呢。
第六十九章 … 由欲入道
午后,我和霜儿回到了鬼王府。
对于昨夜的遭袭,霜儿毫不隐瞒的向诸女做了番陈述。
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再一次遭到众女的攻击。
于是第一届后宫会议在夜里的月榭得以召开。我虽有列席,却无发话权力。
在一糸列不平等条约的制定下,我终于暂时失去了自由。
此后的两个月中,我天天接受十大美女的群起攻之,无论床上床下,她们乐此不疲,齐心协力,结成了一个凝聚力极强的后宫联盟。
十美是虚夜月,庄青霜为首,宋菁,史兰香,于抚云,左慧瑶,沈紫绫,屠千娇,金婵儿,和虚大美人儿的美婢翠碧。
变化最大的是于抚云,美人儿成功的从情伤泥潭中拔足而出,掉进了我的甜蜜爱海中,不光心中充满了生机,和诸女溶为一体,更在修为上做出了可怕的突破,一举超越宋菁和史兰香之上,她本就内功精深,踏足至境后修为更精纯的骇人听闻,宋,史二人单战抚云,都逊色她一线,而她俩若联手,于抚云亦撑不过十招,由此可见天魔大法的厉害。
次一等的三人是庄青霜,屠千娇,金婵儿。她们都跨入了先天之境,前途不可限量。
尤其是在霜儿大力鼓吹我的‘由欲入道’修行法则时,我虽极力否认,但结果是被她们按在床上验证可行性。不过这美人儿似是真的掌握了要诣,老是不时的现身说法,督导交欢中的某个美人儿应这样这样做,不应该那样那样做等等。
于是就有了虚夜月为首的另一组美女欲以这所谓的‘由欲入道’修行法则进窥先天之境的努力了。
在霜儿不懈的指导中,宋菁耐心的讲解中,史兰香香艳的引导下,和于抚云都点头的认可下,娇娇女月儿终尝到了甜头,一举破入先天至境。
从而确切的证实了‘由欲入道’的修行法则。大美人儿庄青霜居功至伟。
不过我也惨了,接到了后宫最后的死命令,什么时候将左慧瑶和沈紫绫二女搞进了先天之境,什么时候放我自由之身。否则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
我以欲速则不达等等借口推诿,却招诸美的批斗,除给痛欧一顿外,还要给两个美人儿赔不是。
不可否认,这两个月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无忧无虑,抛开了一切世俗的勾心斗角,全身心的享受生命的美好。亦让我的心神修行得到了长足的进展。
但我却隐藏了实力,经脉无有极至的扩张,令我可吸纳天地间力量于无限,随心而动,随意而运,连宋,史两大妖女合力出击之下,我仍能应付一阵子,虽够惨,却也有收获。
随着沈紫绫跨入先天境后,只剩下一个左慧瑶了,对她的情况我太了解了,不是这美人儿缺少那份天分才情,而是她俗务缠身,即是在全身心享受鱼水之欢的高潮当儿口,仍有可能提出些这样那样的问题。
这美人儿天资聪慧,当然也自家知自家事。最终向我提出了暂时卸下左氏一切家务担子的要求,我欣然同意。美人儿非常开心,同时心中感觉我的胸襟广达,因为左氏的权不由她掌后,归属问题亦可能不会照我的思路来走了。必竟嫁出的姑娘是外人了嘛。总不能附送若大的左氏产业吧。
那天夜里我和左慧瑶抵死缠绵,众女有心相让,不来打扰我们,对企盼着左慧瑶也能象她们一样早日登入先天妙境,使我的实力再增加一分。
次日一早,我光着身子跑到了月楼外,兴奋的大叫:“老子终于自由了,哇,太让人高兴了。”这句说话也等若宣布了左慧瑶于一夜之间登堂入室的喜讯。
而美婢翠碧则拿着衣衫追在我身后娇呼:“相公,你先穿上衣服嘛,别跑了呀。”
整整把老子在月榭关了八十六天啊,多么惨忍的事啊。
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凌远山就这么安份下去了吗?
对于朱雀桥的暗袭,我突然联想到了黄大师的另一部力作,大唐双龙中的那段精典战役,同样发生在朱雀桥上,同样是水中逃生,历史是惊人的相同。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对于一个八十多天几乎没怎么穿衣服的男人,今天穿上了华丽的镶金暗纹锦花袍,心情真是非常的激动啊。
见了谁我都想说一句:喂,兄弟,老子这件衣服不是盖的吧?啊,哈,喂美人儿,这件袍子咋样,有气度吧,哈。
诸女都脉脉含情,默默的注视着我,我激动的背后付出了多少辛劳和汗水,爱与情,她们是一清二楚的。此事看到我象个大孩子般向人展示那件衣服时,她们都有想哭的感觉。
午饭后,我独自一人离开了鬼王府,而且是以允炆的身份。
该回府一趟看看了。
恭王府外。
很是冷清,只有四个象门神雕像的守卫站在那里。在看到我时,同时跪倒。
“恭迎殿下回府。”
我摆摆手,悠然步入了府地。
很意外的在母亲宫中我没有见到恭夫人,却见到了迷情妩媚二女。
她们看到我时,一脸的幽怨。
“奴婢参见殿下。”
“起来吧,你们可见到本王的娘亲吗?”我淡然道。
迷情见我无一丝反应,暗暗冷哼一声: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是个男人就比你强,老娘才不想侍候你呢。口中却答道:“回殿下,恭夫人这几天有空都会去正宫的,具体做什么奴婢并不知晓。”
我心头一动,看来和敬天有些发展了。
“好,本王自已去找她吧,你们退下吧。”
守在正宫门外的亲卫见到我回来,都冷肃的施礼,一个个不卑不亢,军容鼎盛,我心中大乐,这才是我想要的铁军,而不是那些只会跪下磕头的蠢军。
府内一切依旧。
就在一瞬间,我的心神和一个人的心神紧紧锁在一起。
迟奎迟景辉。
这足以媲美厉若海的高手竟在这刻出关了。
闭了数月之久的偏殿门终于开启,一条伟岸不群的身影昂然步出殿堂。
正是闭关数月的迟奎。
此时他脸上流溢着熠熠光采,双眸开合间精芒闪动,旋而隐去,给人深不可测的怪异感觉。
“迟奎参见殿下。”他单膝点地,眼中却视我为至友。
“如此俗不可耐之礼,以后免去,景辉有此成就,实拜邪灵所赐,厉若海不愧一代枪尊,哈。”我行近和迟景辉的大手相握,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在我们彼此体内流过。
我借着这亲密的接触,无有一丝犹豫的将战神图录的‘经验’展示在迟景辉的脑海之中。
迟景辉浑体剧震,双目绽放慑人心魄的神采,久久才得已平复。
我是要极力将他推到一个顶级高手的高度,所以不断的给他新鲜的剌激。
“殿下,迟奎还须七日时间。”
我点点头,道:“景辉定能化绚丽于平淡,由繁入简,他日亦有机会进窥天道之秘,厉若海这枪尊亦不会把庞斑当做唯一的对手了。哈。”我虽心知厉若海的结局,却不忍心讲出来。
历史既然已发生了变化,我就再改变它一次。但想把迟奎推至与厉若海的同一高度,难啊。
迟奎转身步入偏殿,去消化‘战神图录’带给他的震撼了。
第七十章 … 奸党乱事
正殿中亦步出了黄敬天和恭夫人。
黄敬天果没让我失望,一脸的从容洒脱,显已抛开了世俗的枷锁,眼神真诚而坦荡,热切而火灼。毫无疑问,这智慧心志两坚的超卓人物亦在修为上突破了瓶颈,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之中。
恭夫人眼中略有一丝惶恐,涌起了淡淡红晕。
我含有深深笑意的看了眼黄敬天:“敬天,先恭喜你登上大道坦途,前路既尽,当别出枢机,抛开一切,任其随心发挥,朱雀桥的暗袭令我知道暗中隐匿的敌人实在不少,这次韬光养晦确是收获甚丰啊,等迟景辉出关,本王会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呵呵。”
“若无殿下当日导引,敬天亦不能有今日之突破,一切都拜殿下所赐。”
我却摇摇头道:“实非我当日之本意啊,只是敬天有这份天赋罢了,与本王何干呢。至于那件事敬天不用放在心上,无论你做出何种决定,本王都无异意。”
“殿下放心,敬天自有分寸。”数天前黄敬天进入了‘烈魂灭欲’的境界,整个人发生了变化。‘烈魂灭欲’的至极境界是‘魄浓魂烈,无欲无求’。
“好,哈。”我大笑起来。心中却不无唏嘘,他那淡泊欲求的眸子告诉我,那件事肯定会有所变化。也罢,或许纯精神的恋曲更叫人心醉神迷呢。
母亲恭夫人不明白我们说些什么,借口离去了。
正在这时,却看到蒋冲和萧飒急急入来。:“何事?”
二人见我忙见礼,蒋冲道:“禀殿下,顾大人送来紧急信件。”言罢抖手将一封简涵递与我。
我迅速看完内容。
能让顾长风着紧的事,当然是事关大局的事。
很简单的一行字:魏国公徐辉祖在北平练兵,遭奸人陷害入狱,速救。
我大为惊异,北平乃燕王朱棣所辖藩地,而徐辉祖是燕王妃徐氏的弟弟,也就是朱棣的小舅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但是我知道历史上这朱棣虽和徐辉祖有这层关糸,私人之间却有隔阂,而且很深,估计是当年徐达就得罪了朱棣吧。
这件事上,朱棣虽不至于出手落井下石,但他却显然没有伸以援手,假做不见,放任自流。唉,和朱元璋一样的薄情寡义。否则以他的威信和实力,(奇*书*网^。^整*理*提*供)谁在北平搞事,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徐辉祖实是一代名将,功勋作著,数年间南征北讨,纵横无敌。不遭燕王之忌才怪呢。
看的出来,这燕王实和朱元璋是同一类人,不愧是父子呢,猜忌嫉妒之心奇强。
而朱元璋亦是如此,对鬼王虚若无十分忌惮,所以处心极虑将其孤立,更因虚若无之故对燕王不满,说起来朝中那些奸党无不是朱元璋一手扶植起来的,就是要让他们和虚若无争权夺利,自已则高枕无忧。
不过虚若无计高一筹,自动退出,明哲保身。反是朱元璋落的个作蚕自缚的场面,弄至如今内外交患,才又想起来了这忠贞不二的鬼王来。若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朱元璋不愧是老谋深算,燕王和虚若无交好时,遭他冷遇,而如今我拿下虚若无时,他却异常开心。这种奇妙心理一般人很难把握朱元璋的心态,说穿了不外是他不想让虚若无当明朝的太上皇,因为燕王向来崇敬鬼王,奉他为神明。可我就不同了,鬼王和我交好是因为女儿的原因,而且我不会崇敬任何人,只会欣赏,更因我是鹰缘的传人,以至朱元璋对我大有信心,而我化身凌远山的办事能力亦让朱元璋看到了我的手段,他甚至更看好我能凌驾鬼王之上,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