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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面之下我和抚去便看出了二人的易容,不光如此,那个女儿还是个武林高手呢。只是面色略显苍白,显然有伤在身。
进的房后,抚去便笑了:“夫君,人家发现你的运气真是特别好呢,在这期间,这对母女又是易容,又是身上有伤,你想到什么了?”
我打了个哈哈,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小生想到那年青的美人儿胸部很是饱满啊,哈。”
抚云白了我一眼,笑道:“用不用人家把床让给她啊?”说着便走过来伸手肆虐我的肉体。
“好了,好了,娘子,小生知错了,这叫歪打正着嘛,她们纵不是徐辉祖事件中的主要人犯,也是有关糸的从犯,另外就是江湖仇杀,她们也可能是躲避仇家,但我们既遇上了,就看看究竟好了,也放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总不能在这里耗时吧,徐公可是给下在大牢里的,随时可能丢命呢。”抚云道。
“小生办事,娘子尽管放心,一会娘子你可留下来见机行事,再未弄明情况前,绝不许任何人伤了她们,小生去采采盘子,怎么样?”
“别让人家知道你是去泡妞儿,否则有你好看的呢。”抚云瞪了我一眼。
我傻楞一下,才苦笑道:“这路上小生为了娘子可谓鞠躬尽瘁,如今哪还有力气去胡搞呢?”
“信了你这淫棍人家才会上当呢。好哩,咱们先洗浴吧,都好些天没洗了呢。”
“娘子的说话,小生一向是赞承的,洗,哈。”
洗是洗了,不过洗完后,差点把那张旧床摇的散了架。
这美人儿喜欢狂野的交欢方式,估计是当年赤尊信给她留下的印痕,象赤尊信这狂猛悍男做这种事会轻推缓送吗?
在这抚云的接触中,我更为了解这一点,若不能比赤尊信更猛更狂暴的征服她,又怎么能驱走她心中赤尊信的影子呢?
不过我很快就办到了,在一次极狂欢后,她告诉我,本以为男人中没有能再强过赤尊信的了,没想到我无论是猛悍劲儿还是男人的天赋本钱都全面超越了赤盗霸。
云歇雨住之后,我便起身出门。
哪知正碰上了那对母女回东厢,二人面色红红的,厌恶的瞪了我一眼。
我大感尴尬,若说刚才没吵到她们,我自已也不信,那还用被角塞着美人儿的嘴呢,不然,房梁有可能经不起音波的震荡而折断。至于肉与肉的撞击声和床板床架的响声,老子也没办法控制哦。
二人回房后将门关上。脸上都有一丝惊异的神色。
看不出来,这么一个文斯斯的人居然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干娘,这人也真是的,大白天也不让人安生。”少女甚是生气。
中年妇人笑了笑,面色很是沉重的道:“可能是新婚燕尔吧,那书生神正眸清,也不似个坏人,唉,我们自已的事都管不了啦,哪还有闲心管人家的事呢,杏小,你的伤怎么样了?”
杏小勉强一笑道:“没事的,干娘,等我师姐一到,我们就走,这两天外面戒备森严,飞出去也难啊。”
中年美妇摇了摇头道:“杏小,你别管为娘了,娘是不会走的,你干爹这次可能九死一生了,可怜钦儿年纪尚幼,遭此横祸,唉,”美妇实在说不下去了,珠泪横弹。
杏小亦陪着掉泪,面上却有坚定的表情:“干娘,等杏小师姐一到,我们从长计议也吧,只是师门势微,师尊又早逝,唉,拼了这条命杏小也为干爹尽力。”
“傻丫头,你别犯傻,你们碧海门勉强挤身三流门派,如今更是门人散尽,切不可拖累你师姐呀,她一个大姑娘家撑着这么一大滩子事已经够她忙的了。”
“干娘你放心,只要出了城外我们便去天津卫水师,哥哥已安排好了,可将我们从水路送到江南去,”杏小道。
中年美妇大为感激,但她知道救出夫君的可能性太小了,试问这些年又有哪个人能逃的过厂卫的追杀呢。
想想公公徐达,一生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他的儿子被奸人所害,朱元璋却不闻不问,反责成厂卫来落井下石,怎么能不叫人心寒呢。
而自已丈夫何尝不是战功彪柄,名震中原,多上来扫寇平乱,出生入死,换来的是什么?
二人沉默中,房门给敲响。
惊的二女面色大变。
“谁?”
“妾身替我家夫君过来谢过贤母女,这北平府闹戒严,客栈满的住不进去,好不容易落住,多亏了两位呢。”抚云在门外说话。
杏小打开门,果然是国色天香的于抚云,那书生还真有福气呢,竟娶得如此佳人,难怪他忍不住大明天宣淫呢。这等殊色,连女人看了也动心呀。
此时的于抚云刚刚经历过欲海洗礼,俏面透着红艳艳的春情,一双眸子中蕴藏着丝丝情焰。
中年妇人抹干泪痕,勉强作欢颜,道:“些许小事,妹妹不用介怀,只是我们母女在等人,故此多占了一间房子,进来坐吧。”
她们的对话于抚云刚才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喜翻了心,看来徐辉祖命不该绝呀,救星刚至,就遇到了他的妻子。
于抚云本来就是接近她们的,当然要入来坐了。
三人一番倾谈,徐夫人和杏小才知这对小夫妻是来游历的,顺便来看看亲戚。
北平有左氏的产业,燕王极看中火药,大炮全靠火药当家呢,边境战事又频繁,需求量极大,左慧瑶的大哥左世伦就长住北平,掌左氏在北面的火药生意,可以说是北平府无人敢得罪的大商巨甲。
另外沈氏的船行北平府也设立有分行。只是主要基地在天津卫,这里只是个谈生意的分行。
拉近了关糸后,于抚云便知趣的退走了。
第七十三章 … 抚云有孕
我在祥和楼前厅坐等方海忠他们的回信。一边观赏外边的人土风情,至来了明朝这是首次出金陵还跑来了北平府这么远。
大街上人车混杂,川流不息,男女老幼,贩夫走卒,骑马的,坐轿的,赶车的,混成了一片盛世的景象。
弄个一壶酒,两个小菜,我悠然自得的品味着。
客栈里人满为患,几无虚桌。
想到我那美人儿还未吃饭,准备打发小二哥给她送些去,又怕打扰了她探风儿的行动,算了,反正以这美人儿的修为一顿不吃也不会有事嘛。
就在这刻,一小二哥跑过来,在我身边停下道:“大爷,您可能行个方便,那边有位单身女客想就餐,偏是人多桌少,您这里正是,可否。”
单身女客?好啊。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无妨无妨。”
果然,那小二领来了一女客,一身黑色劲装,身材异常丰满健美,蕴藏着野性的味道,江湖女强梁啊?还戴着撒乌呢,薄纱低垂,我却看到一张宜喜宜嗔的娇美面容。
干!这种美事也能遇上?哈。
在我毫不掩饰的目光扫荡下,这美女竟不客气的瞪了我一眼,有味儿。
纯种的北方美女,和庄青霜甚是相似呢。
她腰间配的那把短剑,虽不起眼,却告诉人她是个高手。
这美人儿简单要了些菜,便不在理会我,吃了起来。我则成了观众,盯着她直看。
就在她吃完后,我仍是直眼盯着她。
突然我看见了她拿起了我的酒杯,然后就,
我实在没想到她竟会用我的酒泼了我一脸,扔下一句:“登徒子。”扭身走了。
这不光是野吧,太泼了吧,比老子家的月儿还凶呢。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酒,引的旁边不少人耻笑我。
我懒的和他们计较,继续自斟自饮起来。却看到那美人儿在柜台问掌柜的话。接着就给小二引进后面去了。
我足足又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海忠和萧飒才进来,其他三人另成一组,似不相识,找了位置坐下。
萧飒走至我身前坐下,显是一楞,弄不清我是谁,疑惑的望往方海忠。
我才开口笑道:“萧兄,朱某等了你好久,怎么才来?”
萧飒马上反应过来,听出了我的声音,竟是殿下当面,原来易容了,难怪呢。
他忙打哈哈,既然主子要演戏,他也只好陪着了。
“朱兄,不好意思,有些事还未落实,所有耽误了些时间。”
“哦,那倒也无妨,不知朱某要的东西是否安在?”
“朱兄放心,货已给在下提回安全之所了。”
我听懂了,徐辉祖给他们弄到燕京锦衣卫所了。
“如此甚好,在朱某未见到货前,绝不能让它给无关人等接触哦,你们一定要护好。”
“朱兄放心,定不叫朱兄失望。”
“如此有劳萧兄了,等在下消息吧,你还是先回去吧。”
“好,萧某告辞。”
我随即传音给方海忠等人,让他们一起去。
这萧蒋二人办事却也手脚麻利,竟能在厂卫手中夺过徐辉祖。
我付帐后忙赶回后院。
回房后,于抚云告诉了我大好的消息。
我暗叹一切顺利,老子出马就是厉害,哈。
美人儿挤入怀中,我清晰的感觉到她对我的依恋,当年赤尊信一意孤行,暗中给她下药,害去了他们的唯一骨血,令这美人儿伤心欲绝,暗然离开。
轻轻托起她的粉腮,我忍不住吻她的冲动,便俯头印在这美人儿的香唇上一阵吮吸。
半晌才分,抚云举手抚着我俊伟的颜容道:“好哩,小坏人,这阵子抚云变的这般淫荡,都拜你这坏人所赐呢,直到现在仍未赔偿人家的损失呢。”
“我的乖云儿是否想当娘了呢?”
我的话毫无疑问的触及了她心灵至深处的那块隐秘,面色不由苍白,泪水不受控制的奔涌,埋首在我怀里嘤嘤而泣。
这血肉与我相联的美人儿心内的痛苦一丝不漏的传递给我。
“云儿乖,老子已经给你播下种了,不出意外,再过八个月你可当娘了呢。”
抚云剧震,抬眸望着我,连哭都忘了,惊喜的神色溢于言表:“真,真的吗?”
我点点头,笑道:“老子能感觉到你体内那幼小新生命的勃勃生机,很期待我们的孩子快一点来到这个世界上。”
于抚云天旋地转,一切的悲快在这瞬间如烟云般散尽,闭着美眸紧紧拥着我的身体,这次是喜极而泣了。
我将她横抱在怀中,步至床边坐下,让她丰硕的柔臀落在我双腿间。
我的神思在这一刻提升至另一个境界,灵觉无有限制扩散开来。
整个客栈在这刻全数落入我的第三只眼中,那是我的精神之目,我还是首次运用来自鹰缘举世无匹的精神异力。
千百个不同的景象让我感到这只眼的奇妙。
客房中任何人在做什么丝毫瞒不过我,甚至窜来窜去的老鼠都避不过我的追踪。
西边一间上房中的几个武林人物惹起了我的兴趣。
其中一个三十许的瘦干汉子正淫笑的道:“这次多亏了陶兄,平杏小正是在等她的师姐阮燕娇,刚才她们已会合,若能将这美人儿拿下,掌门定将陶兄等收入幽天门内堂,从此可进修幽天门的绝艺。”
那陶姓汉子是个二十五六的青年人,甚是英伟豪气,此时一脸喜色,忙拱手道:“王兄客气了,只要贵门主不计前嫌,陶先立必和几位兄弟追随左右,为幽天门尽力。”
姓王的瘦汉摇手道:“陶兄不必担心,以前是各卫其主,如今是弃暗投明,实不可同日而语,再说此次陶兄立此大功,敝上怎么会计较呢。”
那陶先立眼中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此事还须小心行事,若让那平保儿知道陶某在背后搞鬼,他必不容我兄弟几人的。”
“平保儿不过是真定府一都指挥佥事,何足惧哉,在真定的兵权还不是在都指挥使陈暄手中吗,他可是我家门主的大舅哥,陶兄不会忘了吧。嘿嘿。”
“这倒是,还望王兄在李大门主面前替兄弟美言几句呀。”陶先立露出一付奉承样儿。
王姓瘦汉腰一挺,笑道:“小事,小事,对了,兄弟这两天观察这平杏小,本是孤身一人,却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人,令兄弟不得其解,还口称干娘,陶兄曾是她师兄,可知那被称为干娘的是谁?”
陶先立亦是一楞,但他是极为聪明的人,马上联想到目前北平府戒严的事,风传魏国公徐辉祖在这里出了祸事,被下在牢中,难道和这个有关?自已以前也曾有过耳闻,那平保儿曾随徐辉祖南征北讨,关糸应是不错,这次徐辉祖出事,他能不来瞧个究竟,那么平杏小此番来北平府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第七十四章 … 无耻之徒
而且她还暗中通知了阮燕娇,定是她自已势单力薄,孤掌难鸣才邀人助阵的吧。
陶先立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脸色亦变的凝重起来。
众人都知他智计出色,看他脸色的变化,无不吃惊。
王姓瘦汉首先开声问道:“陶兄可有不妥之处?”
“今此的事不好办了,北平府的事大家都有耳闻吧,在下突然想到那平保儿和徐辉祖的关糸,那平杏小来此当是有任务在身了,而且事关重大,她又联糸了阮燕娇来助,在下估计和北平这边的事有关,否则她又何需易容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