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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贞贞轻叹一声道:“但愿如此。”
铁小薇插口问道:“爹,您去过太行山了?”
铁羽点点头道:“是的,这也是我临时改变主意,你去公道会的原因。”
花贞贞脸色一变,道:“难道说……?”
难道说?什么呢?她没有接下去。
铁羽神色一整,道:“很可能不幸而被我们料中了花贞贞道:“白玉莲真的没死?”
“不但白玉莲可能还活着,连金克用也可能没死。”
“何以见得?”
铁羽道:“因为,我没发现白玉莲、金克用两人的尸体。”
“事隔三年,你还能分辨他们的尸体?”
“贞妹,你要明白,那藏宝所在,本为古代帝王陵寝,地质特殊,所以,尽管事隔三年,那些被爆炸后活埋的人,尸体都还完整无损。”
“啊!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这也是我断定他们没死的原因道通往山洞中的通路。”
”这是说,你不是由原来的洞口进去的?”
铁羽苦笑道:“原来的洞口已被炸塌了.我又不会土遁,怎能通过。”
“那么,目前这个公道会,很可能还是白玉莲在暗中主持?”
原来铁羽两个月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背上滥杀无辜的黑锅之后,除了全家动员,分头追查原因之外,也曾怀疑是白玉莲等人并未死去,因而特地亲赴太行山实地一探究竟。
而经他实地探查之后,更证实他的判断,极有可能是事铁小薇接口道:“爹,就因为这,所以你才不让我去公道会了?”
铁羽又点点头道手中了。”
铁小薇道:“爹,跟小时候完全不像了什么不放心的?”
“是的,我不想让你再落人那妖妇的我已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我现在也而且又不是以本来面目前去,您还有
铁羽对于小薇是否是他的亲骨肉,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在这三年中,他特地在白莲宫的老仆中,多方探听,'奇+书+网'证实小薇只是一个弃婴,由于其幼年时长得跟铁羽相似,才引起
白玉莲用作冒充铁羽骨肉的阴谋。
同时,在向白莲宫老仆查证之前,曾以滴血认亲的方法试验过,证明他们之间井无血统上的渊源。
不过,尽管事实上,他们之间并非父女,但却已建立了情如亲生父女般的感情,而且,小薇与花贞贞、赵凤凰等人之间,也非常投缘。
铁羽摇摇头道:“不!我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去。’铁小薇道:“爹!老爷子说过,我已经是可以独当“小薇,别烦人,安分一点……”
铁羽说着,向她和花贞贞使了一个眼色,并贴着花贞贞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
花贞贞黛眉一挑之间,铁羽已目注屋顶沉声喝道:“风寒雪紧,伏在屋顶上多别扭,朋友,大方一点,进来坐坐随着话声,一道人影穿窗而人。
那是一个五短身裁,蓄着山羊须,年约半百的短装老人。
铁羽禁不住脱口赞道:“好身法!好胆量!”
不错,短装老者那穿窗而入的身法是一流的,胆量是够大的。
短装老者咧嘴笑道:“不敢当,铁大侠谬奖,倒是老朽刚刚到达,就被察觉,铁大侠这一份功力,令老朽由衷敬说完,很大方地就在铁羽对面一张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铁羽笑了笑道:“阁下是捧我?还是向自己脸上贴金?”
短装老者哑然失笑道:“一样,一样……”
花贞贞冷然问道:“你是追蹑我后面而来?”
短装老者歉笑道:“铁夫人,很失礼,老朽只有这个笨,才能找到铁大侠。”
铁羽接口道:“现在,”是的,老朽很荣幸。
“有何见教?”
“见教二字不敢当,老朽不过是一个奉命投书的跑腿“奉谁的命令?”
“自然是敝会会主。”
“公道会?”
“不错。”
“贵会会主是谁?”
短装老者神秘地铁羽注目问道:“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短装老者道:“铁大侠瞧瞧这个就知……”
说着,随手递给一份大红请柬。请柬上印着数行金色楷书:
谨檐于癸丑新正十五元宵佳节聊备菲延,敬请阁第光临席设王屋山接天峰本会总坛
公道会会主谨具为本会开坛大典吉辰,
正面是径寸的正楷“神手铁羽暨夫人”
铁羽目光一掠之下,苦笑道:“贵会会主真够意思,除了正式请柬之外,还替我准备了无数个黑锅……”
短装老者歉笑道:“老朽谨代表敝上敬致十二万分歉意,其实,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如此,又怎能使铁大侠重行出山。”
铁羽正容说道:“过去的不谈了,但从现在起,不许再有类似事件发生。”
短装老者道: ”铁大侠请放心,敝上已颁下紧急命令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了。”
“同时,过去的事,也该向江湖上有个交代。”
“那是当然!元宵的开坛大典中,一定会有交代的。”
“阁下在贵会中,官拜何职。”
“老朽忝居护法之职。”“原来是位护法大人,很失敬也很失礼,我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老朽陈子健,俗气得很,俗气得很……”
铁羽神色一整道:“请陈老哥上复贵上,铁羽一定准时参加。”
“老朽先谢了……”
“客房中无以待客,简慢之处
这等于是下逐客令了。
陈子健含笑起立道:“多多打扰,老朽就此告辞。”
一直寒着一张俏脸的花贞贞,忽然沉喝一声:“慢着!”
陈于健笑问道:“铁夫人有何见教?”
花贞贞冷笑道:“不露几下子,就想走,投这么简单!”
陈子健苦笑道:“铁夫人,老朽这点三脚猫功夫,怎敢献丑……”
“呛”地一声,花贞贞已亮长剑,沉声喝道亮兵刃!”
陈子健哭丧着脸道:“铁夫人,俗语说得好,不斩来使呀!”
花贞贞冷笑道:不斩使何以立威,只要你能接下我手中刀。”
“真的?”
“废话。”
陈子健眉梢一扬,目注铁羽,沉声道:“怎说?”
铁羽慢声道:“她是我妻子,她的意见当然也代表我的意见。”
陈子健苦笑道:“好!虽然是赶鸭子上架,老朽也不得不舍命奉陪。”
花贞贞道:“别装蒜,亮兵刃!”
陈于健徐徐拔出肩头长剑,注目问道是否要到外面去?”
“你认为这儿地势太窄,施展不开?”
“是呀!”
“真正的高手已经够宽敞了。”
“好!”
“老朽舍命奉陪,请!”
“你先请!”
“恭敬不如从命.老朽有僭了。”
陈于健说完,“刷”地一声,一剑当IQ刺出。
那是一招极平凡的“笑指天南”,但平凡中却蕴涵着极不平凡的造诣,剑尖上居然幻出七朵剑花。
除了驭剑术之外,一剑幻出七朵剑花,算是剑术上的最高造诣了。
此刻,陈子健能一招幻出七朵剑花,足见他剑术的高但他的剑术虽然高明,使的却是虚招花贞贞也表现得莫测高深,她似乎早巳料到对方会使虚招,居然纹风不动地静立原地,只是撇唇一哂,道:“你够狂!也够敞!”
陈子健苦笑道: ”在铁夫人面前,即使借来一副胆子,老朽也不敢狂,不敢傲呀!”
“那你为何使虚招?”
“这是礼……”
“我不领情!”
·老朽也要提醒铁夫人不是老朽要你接我三招。”
是你要老朽接下你花贞贞禁不住哑然失声道:“哦!这倒是我的不是。”
“不是’二字,倒也谈不上,只是铁夫人贵人多忘事而“多谢提醒!你要小心了“老朽己准备好了!”
“好!接招!”
话出招随“刷、刷、刷’
在旁人眼中,但见一招快似一招,也是一招狠似而且,在一片耀眼寒芒之中,还隐隐挟有风雷之声。’
花贞贞的剑招,固然是奇幻莫测,有如迅耳奔雷,子健的守势,也同样的令人莫测高深!
在一阵并不太响亮的金铁交鸣声中,他居然从容不迫地接下了三招,而只退后了两步。
当花贞贞停止进攻时,陈子健脸含微笑道:“多谢铁夫人手下留情!”
花贞贞樱唇牵动了一下,却并未接腔。
陈于健注目笑问道:“铁夫人,老朽可以走了吧?”
铁羽抢先挥挥手,道:“阁下请吧!”
目送陈于健寓去之后,花贞贞才低声说道:“羽哥们不能放他走。”
“为什么?”
“如果他已听到了我们方才的谈话危险了。”
铁羽正容说道:“不可能,方才,我们的话声很低,而且,一开始我就在全神戒备着,我敢断定,他最多只听到最后那两三句话,因为,他一上屋顶,我就察觉了。”
“但愿如此。”
“而且,我们的大妹子,一切都比我们高明多了。”
“但她毕竟欠缺江湖阅历……”
“你忘了,还有一位暗中照应她的老爷子。”
所谓老爷于,就是那位将他由鬼门关上抢救回来的风尘奇侠刘洪,为了表示尊敬,铁羽这一家,上上下下,都称之为老爷子。
花贞贞“哦”了一声道:
铁羽点点头道:“是的,去涉险。”
“有老爷于在暗中照应,
花贞贞俏脸一整,道:“老爷于也到那边去了?”
要不然,我怎会让大妹子单独行动。
“这很难说,好在半个月之后,就可以分晓了,目前,不必胡乱瞎猜。”
“而且,陈于健居然能接下我三招新学的剑法,并接得那么从容……对了,羽哥,你有没有看出,姓陈的显然还藏了私。”
“是的,姓陈的是藏了私,你不是也藏了私吗!”
铁羽含笑接了下去,道:“贞妹,暂时不谈这些,该好好调息一下,天亮前还得赶路哩……”
位于山西南部,与河南接界的王屋山接天峰,虽然是地处祟山峻岭中,又时值岁年头,却是着实热闹过好几天。
各地赶来投效的江湖好汉们,将近千人,经过五天的竞技考验之后,差不多已全都录用。
这些人各依其武功深浅,分为三个等级,计分金星武士,银星武士,而黑衫队是最低的一级。但公道会倒是有点公道,凡是不服考验评审及不愿投效者,均可自行离去,但事
实上,自行离去者,仅占总人数中十分之一而已,三个等级中,金星武士仅十三人,银里
武士计一百人,其余均为黑衫队。
以黄坤化名前往投效的赵凤凰,连闯三关,成为金星武士中第一名,而那位偕同前往的朱彪等四人中,仅朱彪一人成为银星武士,其余三人都落人黑衫队中,新增的大批人马,
本来都是住在峰前峡谷中的帐幕中的,但当选金星武士的人,却立即迁入峡谷的内层,而
且每人分配到一间单独的石室。
原来这个接天峰前的峡谷住在葫芦瓶颈的外部,经过一个约莫半里长的隘道之后的内部,即是别有洞天。
内谷比外谷还大,四周都是插天峭壁,峭壁上参差不齐地有着无数大小不一的天然石洞,公道会的核心人物,就分别住在那些天然石洞中。
赵凤凰分配到的石室,也就是一个小型的天然石洞。
由于她是第一名,为金星武土的领队,才有单独的房间,其余的金星武士,却是两人共用一个石洞。
虽然是天然石洞,但经过人工装饰之后,却胜过一般华屋,尤其天然石洞中冬暖夏凉,因而才由冰天雪地中经过长途跋涉,并经过一连串竞技活动后的赵凤凰,一进入石室,立
即感到温暖如春,舒适无比。
由于室内,只有她一个人,她毫无顾忌地,向那铺着兽皮的石榻上一躺,伸展开四肢,瞳上双目。
由表面上看来,她是在闭目养神,其实,她心中的心事可多着哩……
她连闯三关,应付考验时,使的是她的老爷子刘洪所传授武功,她深信公道会的人不可能看出她的来历来,但她自己对公道会电还是一无所知,因为,当她连闯三关时,都是
同一个“主考官”——
一个面相清癯的中年文士,那中年文士没说明自己的姓名,也没说明他在公道会中是何职务,她也曾暗中问过朱彪和其他的人,都没人认识他,那么,这个公道会的首脑人物,
是否确如她铁大哥所料,就很难说了……
如果她的铁大哥所料不差,则撇开对方武功的莫测高深不论,光是目前这易守难攻的天险,就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还有,那位老爷于刘洪,也应该已混入那批新来的群豪中,为什么这几天没跟她联络……
就当她思潮汹涌之间,门上传来轻微的剥啄声。
她挺身坐起,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青衣侍女,身裁娇小目清秀,够得上称为一个可人儿。
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向着她嫣然了吧?”
赵凤凰笑了笑道:
青衣侍女道:“爷得饿哩!”
‘我倒不觉得。”
已经是用晚餐的时候了她,一面娇笑着,一面将食盒中的饭菜取出摆在面前的小桌上,道:“爷!快点趁热吃吧!”
两荤两素,还有酒,味道也相当可口。在既来之之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