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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子,小红紧绷的脸崩溃了,忍熬不住的,她翻过娇躯,紧紧搂着邵真,她开始呢哺,模糊的,但很撩人。
声音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听不到的嗯哼声,俄顷,棉被被掀开了,两条赤裸裸的身躯仿佛任何东西也无法使它分开似的,那么紧的粘在一起……
混浊而沉重的喘息声,使人听了要软瘫……
旖旎而断续的吟息声,使人闻了要销魂……
急骤翻腾的乳浪臀波,使人看了要闭着眼说:“我佛与我同在……"
邵真无法描述他自己的感觉,不过他敢肯定的说孙老猴腾云驾雾的滋味也比不上这万分之……
小红更是如痴如醉,她早已勾起她的双腿,她只觉得像是在汪洋大海中,乘着一叶扁舟,随着怒涛澎拜,一浮一沉的飘向虚无缥缈间,她已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忘记世上所有的存在……
她决不承认自己是野兽,但她却张口咬住邵真的肩胛
许久……
太久了,至少外面已响起两更的锣声,两人方“息鼓收兵”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在回味着那销魂的美境,两人一动也不动的,沉沉的睡去……
“当当当当!喀喀喀喀!”外面传来四更的报时声。
小红缓缓张开眼……
她仍让邵真身躯罩住她的胴体……
她没有推开他下来的打算,她的两臂仍搂着他的颈项
她轻轻的喘息着,她的头发已乱得不能再乱……
“噢,杀死你,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哥……”两眸微 眯着,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邵真熟睡的脸,极为轻微的,小 红哺哺自语着。
捧起邵真的脸庞,很温柔的,又显得很浪的,小红轻 轻的吻遍邵真的额角、脸颊、眼睛、鼻子、嘴唇、下颔……
“小妖精,别又耐不住,好么?”懒懒的嗯了一声,邵 真把脸埋在她的玉颈上,低声道。
“哥,天快要亮了,我必须走,虽然我很不愿意;但你 知道,我不能让那死鬼的父母比我先回到家里。”恋恋不舍 的吻着邵真散乱的头发,小红显得万分不愿的说道。
停了一下子,邵真懒洋洋的哼道:“唔,甜心,那很遗憾。”
“不!我可以慢点才回去,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两个老鬼?哥,我们很快乐,是不?”娇哼着,小红把他楼的更紧的说道。
“非常,快乐!”腾出一只手,邵真摸索到一只滑溜的手臂,低声回道。
闭着眼,小红一动也不动的让他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转慢旋,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忽然,她的两眼睁得大大的!
她的两手胡乱的在邵真的背上一阵抚动……
但邵真一动也不动……
“嗯,你,你别,你别闪人好不好!……”
吐着难耐而又撩人的梦呓呓语,气咻咻的,小红涨红了脸,忽地“倒转乾坤”翻过娇躯,火急般的呻吟着,说道:“哥,带小妖精到天堂去……唔,说不我就捅了你
受她一压,邵真再也沉不住气了,火红如烧红的钱的脸,猛朝她的胸脯挪钻,气呼呼的,语音显得模糊不清:“嗯,你是一个标准的……嗯,吁……”
下面的话,已因小红的用力摆动而致中断,而成一串“释达摩尼的梵文……”
此次实在大有可观,经过两次的“交接”,已无任何生疏的感觉;一切配合得是那么地恰到适中,尤其两人看来皆是“个中老手”,其之疯狂,其之猛烈,实非妙笔生花或是不烂之舌所能形容!……
男女之所以能互相吸引,就是因为能“这样”,谁说不是?唔?
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狂浪,在此起彼落的鸡鸣声中,渐趋尾声……
终于,完全平静了;当然气喘声除外;这次的气喘比上两次更厉害,简直就是上气接不到下气一样!
“哥哥,我不能不告诉你,我必须走了。”小红伸展着身子,懒慵慵的道。
“我也不能不告诉你,我不能留你,甜心。”打着呵欠,邵真懒洋洋回道。
吻着他的唇角,小红嗲道:“你会找我吗?”
“会的,当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只手掌罩住她的胸脯,邵真笑着道:“尤其是……”
“噢,很美的情活,可惜我再也不能听到了。”
不舍的坐起身子,跨下床沿,小红开始在床上寻找她的衣服,感伤似的道:“只好让另外幸运的女人去享受它了。”
“我会拿你和她们比较的。”
把头埋在枕上,邵真嗯哼着道:“你不会逊色太多。”
“我不在乎。”
耸了一下肩,小红穿上她的衣服,步到铜镜面前,对着镜子很细腻的理着她的头发,擦着唇角的口红,她道;“不过我很感谢你今晚给我的疯狂,我以前还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
整了整衣服,理平起褶的角衣,小红转过身子,接着道:“你是不是每次都使每个女人疯狂?我是说和你在一起过的女人。”
“我想是的。”
吁了一下,邵真翻过身子,漫声笑:“我使你失望了么?”
“哦,如果我点头,我一定不是女人了,至少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摇摇头,小红摆着手回道。
走到桌旁,把杯中的剩酒倒去,望向床里的邵真道:“你使我消除了虚度此生的感觉。”
不耐烦的转过身子,把脸伏在枕头上,邵真疲倦的道:“天要亮了,甜心,你必需回去了,对吗?”
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很轻巧的,放入酒杯,小红两眼一直注视着邵真……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你连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么?”把纸包塞回怀中,小红装着微温的道。
“有的,不太的。”
坐起身子,邵真不悦的道:“噢,别这样!”
端起两杯酒,走到床畔,小红眨着眸子道:“至少你应该陪我喝完这杯酒,道声再见,是不?”
接过酒杯,邵真一口饮下,擦着唇角,恨恨的道:“你如果不这样哆嗦,我很愿意再见到你。”
摆了一下手,邵真接着道:“现在,甜心,我可以睡觉了么?”
“啧啧,别摆出这副神情,我一直认为你是很多情体贴的。”
喝完酒,小红龇着牙道:“睡吧,你会睡得很舒服的。”
“但愿如此!”
躺下身子,邵真用力扯起棉被,一把蒙住头,呼呼睡他一大觉去了……
这一睡可真长,邵真无法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立即发觉自己不是睡在床上。
他不需费很大的力气去想,他便知道他是裸着上身,手脚被一副看来是很坚牢的镣铐锁着;他发现自己是站着,面对着一片长满青苔的石壁;他想挪动一下颈子,但他不能,一个钢圈套住他的脖子,使得他连动一下也不能,他只能如此紧偎着冷冰冰的石壁。
他咬了一下舌尖,确定不是在梦中;他开始要自己镇定,他不喜欢慌乱,任何情况下都一样,第一个动作便是挣动四肢,他不高兴自己像一只狗一样被拴着,很不高兴!
至少挣动了好几次,他停下这个动作,他发现他的挣动,只使自己的四肢一阵疼痛,钢圈似的锁链连动一下的 迹象也没有。
用力的运气,使他微微喘息着……
闭下眼,他在想,这是不是一场艳遇的代价。
他有点想吐,一阵激烈的湿气和更多的秽气一直由他 的鼻孔中刺激他的嗅觉;他开始猜忖,这一定是个地牢。
睁开眼,他只看到微弱的火光,而且隐隐闻出是点的松子油;他不能肯定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只知道他现在是在一个令他并不很愉快的地方。
很不甘心,他再次运起丹田之气,企图挣断那狗养的镣铐……
“小伙子,如果你不笨,还是乖点的好。”
一阵含着微晒的挪揄伴着语音传来。
“哦,原来还有同伴,好极了,我是最耐不住寂寞的人,聪明人,告诉我,你是谁?”微微一愣之后,邵真停止挣扎,忍着痛,艰辛的挪动一下身子,尽力把瞳孔放大;他发现在左侧不远处有一个像自己一样被锁着的人,他无法看清他的形貌,能看到有人已是很不容易的了,邵真阅下眼间道。
“我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问我干吗?又不能使你舒服一点。”
那人笑了一声,接着又道:一我虽然不想和你做朋友,不过看在你也和我一样像个吊葫芦的份上,我愿意很不高兴的告诉你,我叫……哦,我的名字又臭又长,你记不起的,你就他妈的叫我‘大牛’好了!”
“这人真他娘的怪人。”忍着笑,邵真好笑的在心底嘀咕着。
“真的,幸好你并不是很高兴的对我说出你的名字,我也很愿意不高兴的告诉你,你的名字太难听了。”
邵真忍着笑意回道:“‘大牛’,你也他妈的叫我‘小牛’好了!”
像是愣了一下,那人哼哼一下道:“小乌龟,你够资格和我交朋友!”
“很荣幸!”
邵真笑着回道,接着问:“我的新朋友,你怎么这么倒霉被锁在这里。”
“我操他奶的,说起来真个丢人,还不是那个欠揍的骚娘们儿!”愤愤的,“大牛”咆哮着道。
笑了一声,邵真问道:“滋味不坏吧?是不是那个叫小红的骚妮子?”
“不用说了!”
气馁的降低声音,“大牛”道:“不要说销魂,他娘的连皮毛也没沾着,真臊!我要不喝那个杀千刀的酒便好了!”
停了一下,反问道:“‘小牛’,你又是怎样窝囊在这里?”
“和你老兄一样。”
舔了一个干燥的唇皮,邵真回道:“不过显然我是比你幸运的了,至少我把那骚货弄得死去活来;‘大牛’,说起来你会嫉妒的,那娃儿确实很带劲.不骗你,单就她‘叫床’的浪劲儿,你他妈的一定要昏倒……”
“去你娘的示那门子的威?”
气吁吁的,“大牛”大声咆哮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他奶的还不是一样和我成了风流半死鬼?”
停了一下,接着又道:“不过我还是很羡慕你。”
邵真差点没笑了出来,他有生以来未曾遇到过这么“宝”的人;忍着笑声,邵真道:““大牛”,听你声音似乎该是入棺的老不死啦,真是老牛想吃嫩草哪!”
“谁说的?姜是老的辣,我‘大牛’一定比你行的,只是那臭婊子不让我有证明的机会。”
“大牛”怒气冲冲的说道。
显然“大牛”被邵真损的不是味道,接着又说:“其实我也不怎么老,过了年才六十而已,那臭娘儿太有眼无珠了!”
“乖乖,六十还不老?”
吐了一下香尖,邵真好笑的道:“那妮子可能是体恤你,也可能是她把你当做公公看待!”
“妈的小子,看你瘪瘪的,还真会损人哪!”
窒了一窒,“大牛”沙着嗓子道。
笑了一下,邵真道:“‘大牛’,你太恭维我了,不瞒你说,我损的人都是连鸟蛋与龟蛋都分不清的人、”
‘哦操!”
哇哇咆哮着,“大牛”怒声叫道:“我愿付出我的一切,只要我能撕烂你的嘴!”
“哦?老匹夫,我实在同情你。”
邵真笑着挪抢道。
怒气未消,“大牛”扯着喉咙道:“你这张贱嘴一定骗过不少瞎了眼的女人。”
“你实在聪明。”
哈哈一笑,邵真道:“像你这种天生薄命的人一定连黄脸婆也没有,但你如果有一个够大的女儿的话,嗯,只要让我遇到,她也将成了一个瞎了眼的女人。”
“我操你妈个巴子!”
嚎声怪叫,“大牛”显然是气得浑身发抖,:“伟大的佛祖,我向你发誓,我如果再和这小兔崽子讲话,请你把我打人阿鼻地狱里去吧!”
“算了吧,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兀自生笑,邵真道:“如果你这老匹夫信佛,那么全世上的人都是和尚尼姑!”
闷着嗓子,“大牛”果真不哼气。
见他没理,邵真也不再开口。
现在邵真知道自己何以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很显然的自己是落入了脂粉圈套中,他知道是喝了小红那杯“临别酒”才至如此田地。
不过,他仍然感到有些费解,不知小红是哪一条路上的“朋友”,何以要向自己下手。
正在思索着,“大牛”忽然又开口道:“小牛!”
“哟,我听到谁在叫我了。”
故装不知,邵真又损着他道:“佛祖啊,慈悲的佛祖,原谅那个发誓如放屁的老浑球吧,让他有说话的权利吧!”
“妈的臭小子!”
狂吼一声,“大牛”火爆的嚷着:“你行!你很!你厉害!好么?小鸟蛋!老夫与你近无仇远无冤,你何故他妈的一再把我当笨瓜耍?”
“啧啧!老傻虫,别动如此肝火呀,我又不说你,你他妈的生哪门子气?”龇着牙,邵真冷冷道。
窒了一下,“大牛”似乎是气馁下来,压着嗓道:“小伙子,算我服了你,我向你投降好不?难道仍然那张嘴不能说些令人舒服,至少不叫人难堪的话么?”
“这才是人话,我还以为你不懂。”
得意的嘿笑两声,邵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