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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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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此,“大憨侠”显然是个脑瓜子不大灵光的人,也似乎才想起的道:“我不能再和你扯了,否则我便赶不上和‘剑中宝’那家伙比剑啦!”说着,一扯马缰……

邵真大急,正想开口,“大憨侠”忽又问道:“你方才说我不愿助你,和金钱、生命又有什么相关连?”

邵真差点要喷笑出来,心想真个木头呵!

他咳了一声,正色道:“阁下拒纳在下酬金,此种廉风诚使在下佩服……”

“大憨侠”闻言,脸上一阵喜悦自得之色,他作态的咳了——声,道:“那适才阁下何以污我为宵小之辈?”

微微一笑,邵真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侠义仁人所崇尚,今阁下不为之,焉称侠义,与宵小辈何异?阁下摒金而罔视吾友生命,岂非视之金钱重于生命?”

愣了半晌,“大憨侠”抓耳搔腮,急声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邵真不解的哦了一声,道:“敢请明言。”

“大憨侠”道:“我是说我如救令友生命,也不收阁下所赐之酬金。”

邵真愈听愈迷糊,茫然的道:“阁下使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好像很火,“大憨侠”大声道:“你真笨哪,我不要你的一千两就是了!”

还是迷糊,邵真道:“你,你是说愿意帮助我喽?”

“大憨侠”翻了一下大眼,道:“我什么时候说的?”

愣了一愣,邵真道:“你方才不是明明说救我朋友的生命,而不要我的酬金吗?”

“大憨侠”姬周圣大声说道:“我是说,如果呀!”

火大极了,邵真大吼道:“你简直是在放屁,你不肯救我的朋友,我给个屁,你,你真大言不惭哪!”

一愣,“大憨侠”急道:“怎么,我又错了?”

一阵好笑,邵真已敢肯定他是个“猪脑袋”了,他忍住笑道:“原来你是以不收我的酬金为自傲,并没有说愿意帮助我?”

点了一下头,“大憨侠”理直气壮的道:“是呀,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才弄清楚?有什么不对吗?”

好气又好笑,邵真啼笑皆非的道:“和你讲话,真得口里嚼参片才行呢。”

顿了一下,大声道:“我说哪阁下,你救我朋友的生命,而不收酬金,这才是称为侠义之士,否则,见死不救,你便与那般蛇鼠之徒无二类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哦哦了几声,“大憨侠”一连翻白眼,似是才在转过脑筋来,他抓了抓耳朵,状似赧然的道:“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便“我”不下去了,“大憨侠”傻傻的捉着邵真,真一副愣头青像!

邵真惦念侯爱凤的伤情,内心忧急至极,那还和他扯蛋?

急声嚷道:“我伟大仁慈而又侠义的‘大憨侠’,我求求你,千求万求,只求你带我到镇上找一个大夫,我便永远感激你一辈子,说你真是高义君子!”

根本听不出邵真话里带刺,“大憨侠”竟还傻愣愣的道:“我,本来就是嘛!”

真是“秀才遇到兵,欣硭挡磺濉保壅嫘闹退驳?天亮也必无结果,当下不管三七二十几,一吸气,一离身,便跃上“大憨侠”的后座上,且两腿用力一夹马臀,但闻希哩哩一声,胯下坐骑已四蹄猛张,飞驰而去!

邵真两眼虽不能视物,但凭他精湛的功力和灵敏的听力,就早捏准了“大憨侠”的方向,以是能一丝不差的跃上“大憨侠”的坐骑上,这还不止,邵真的速度就像闪电般的快,“大憨侠”连念头都没转起,胯下坐马已如飞而奔。

“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谁允许你上来了?”

“大憨侠”忙不迭张口大叫:“快,快停下来!”

邵真置若罔闻,两足不住踢着马腹,而马便飞也似的狂奔不止……

“大憨侠”大怒,大喝一声道:“小子,你再不下去,休怪我无情!”

邵真硬是装聋作哑……

“大憨侠”没法,用力扯住缰绳,企图使狂驰的坐骑停下来,可是邵真偏是用力踢着马腹,马受了疼痛哪听指挥,只见它嘶鸣着,循着路飞奔……

悔怒至极,“大憨侠”大喝一声,手肘猛地敲向邵真!

然邵真似是早防他这一手,就在“大憨侠”手肘一动之时,邵真已抢先了一步,两指如钳,正好捏住他的手臂关节处……

微微一用劲,“大憨侠”猛地哎哟一声,险些坠马!

“放,放手!”

“大憨侠”只觉仿佛被毒蛇噬着而不放一样,他歪着嘴,皱着眉,尖声叫道:“哎唷!痛,痛煞我也!他娘的,小子!快放手呀!”

微微松了一下力,邵真道:“对不起,委屈你阁下了,只要一到镇上,便不相烦阁下,绝不食言!”

用力挣了两下手,硬是纹丝不动,“大憨侠”一咬牙,再用劲往后敲去!

“哎!哎哎哎!”

可是,他甫方一动手,邵真陡又一用劲,直痛得“大憨侠”姬周圣咧嘴龇牙,哎声不停。

邵真松下手,他笑着道:“奉劝阁下乖一点,否则你便要成为‘独臂大憨侠’了,你相信不相信?”

说着,两指又微微一用劲。

“相信,相信!”“大憨侠”连忙大声回道。

像是揶揄的笑了一声,邵真道:“不错,阁下总算识相啦!”

“大憨侠”显然气怒非常,可是吭声不得,脸上的表情敢怒不敢言,令人发噱。

显然是毒发’了,背上的侯爱凤呻吟得更厉害了,邵真不禁急道:“离镇上还有多远?”

“大憨侠”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你敢?”

哼了一声,邵真两指一动……

吓得仓惶失色,“大憨侠”连忙回道:“快了,大概只需半炷香的时刻吧。”

闻言,邵真似是感到宽慰的舒了一口气,但他仍是两脚踢着马肚,且口中大声的吆喝着……

马奔得更快了,简直比飞的还要快。

“喂喂,别把马累死了。”

“大憨侠”吓得全神持缰,深怕坐骑倾跌下去似的,大声叫着道:“慢。慢点,前面有个弯哪!”

邵真硬是不理,当马拐弯时,差点没撞出道路去,吓得“大憨侠”面无人色,几要昏过去。

如此快马加鞭之下,竟不过盏茶时间,已达一小镇。

说巧正巧,无巧不成书,就待入镇之时,“大憨侠”远远便见前面几丈处有一屋宇,屋下挂着一块匾额,漆金招牌,那块匾额招牌上还挂着两盏大灯笼,所以“大憨侠”一眼便能看到匾额上那几个如斗大的金字——金安药铺。

“大憨侠”连忙叫道:“前面有家药铺啦,快慢下骑势,否则便要过头了!”

邵真闻言一喜,连忙停止吆喝与两脚的踢腾。

眨眼,已抵那家药铺了。

“大憨侠”一勒缰索,停在檐下,道:“到了,就是这里。”

邵真迫不及待的便想下马,忽然脑中一动,深恐“大憨侠”有诈,两指依然捏住他的关节处,冷声道:“下马!提气飘下马!”

一愣,“大憨侠”道:“你这是干嘛?不是已到……”

不待他说完,邵真两指一用劲,口中冷道:“少噜嗦!”

痛得大叫一声,“大憨侠”连忙一提真气,飘向地下。

邵真也随着他飘下马,且两指依然扣住他的手臂,换句话说,邵真仍紧随着他身后。

邵真咳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敲门。”

甚是愤怒,“大憨侠”道:“你把我当成甚……”

话未完,邵真用力一扣,“大憨侠”惨叫一声,痛得两脚跪到了地下。

邵真微松手,把他提了起来,冷哼道:“敲门!”

哪敢说不——

“大憨侠”乖乖地走上前去,伸手便用力敲门。

“谁呀?”

几声冬冬之后,院墙里传来一声问声,接着门呀的被

打了开来,应门之人方一探头,邵真便连忙说道:“在下有

一位朋友被毒蛇所伤,请求大夫诊治。”

应门之人是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丫鬟模样,她眨眨眼,

看看“大憨侠”那副奇怪的脸色,又望望邵真那顶大斗笠,

再瞧了瞧昏迷不醒的侯爱凤,这才张嘴道:“很抱歉,我们

主母晚间不替人诊疗,请三位明天再来好吗?”

说着,一缩身子,便要关门。

邵真大急,放开“大憨侠”,走前跨进门阶,道:“吾友命在旦夕,哪能等至明天?”

丫鬟急急的说道:“不行呀,我家主母晚上不为人看病的,请你另外找一家好吗?”

“没这样的时间了。”

邵真委实太急了,他实在顾不得了他娘的礼仪,他口中说着,不待丫鬟有所表示,便径自跨进门内。

丫鬟急得大叫道:“喂喂,你这人好生无礼!”

此时被邵真放开手的“大憨侠”显然是憋了一腔子的鸟气,他也挤进门内,抓住邵真的衣袖,叫道:“喂喂!别走,咱们之间的帐还没算呢!”

不耐烦的一拂袖子,邵真温声说道:“当然会把帐算给你,你别小心眼,怕我会赖帐,先救人要紧呀,你老兄说对不对?”



翻了翻眼,“大憨侠”傻傻的点了一下头,竟也回道:“对!对!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丫鬟见两人强行进入,甚是骇惧,连忙转身奔进院里,一面叫喊道:“来人呀,有贼!”

一时,人影奔窜,只见从屋内跑出了数十名的家丁模样,个个手里拿着刀棍,呼喊道:“捉贼呀!”

“大胆鼠辈,连更都没上便行窃,打死他!”

愣了愣,邵真又气又好笑,上门求诊,不想反被视为见不得人的贼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张着嘴,睁着眼,“大憨侠”还傻愣愣四顾着,口中奇怪的自语道:“怪了,一上门便有贼,咦?贼?在哪里呀?”

众仆一涌而上,把他两人围住,不由分说的,便呐喊着攻上前来……

邵真连忙张口大喝一声住手!

这一喝,真有如平地起一个焦雷,声量之洪大,竟把十余名来势汹汹的家仆给震得当场如中魔般的站住。

咳了一声,邵真大声道:“各位误会了,我们是来看病的,并非小偷。”

话声甫落,屋里头缓缓走出数人,只见五六名婢女模样簇拥着一名约四旬许的中年妇人。

虽狼虎年,然长裙曳地,艳抹浓妆,仍是徐娘半老,风姿犹存也。

款步走至庭院,中年妇人细细打量了邵真和“大憨侠”,开口道:“两位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邵真背着侯爱凤不便打揖抱拳,微微——躬腰,挚声道:“在下朋友不慎被蛇所伤,故登门求医,恳请大夫高抬贵手,替吾友诊疗伤势,盛情永当志念。”

微微一顿,邵真又道:“请问阁下便是大夫否?”

中年妇人凝眸望了望他背后的侯爱凤,微一颔首,道:“老身正是。”

闻言大喜,邵真连忙上前一步,道:“适才姑娘言大夫晚间不看病,实乃吾友生死一发,故强行进入,无理之罪,望能宽恕,大夫医德弥天,必悲天悯人,不致拒垂死之身于千里之外。大夫挽回吾友性命,诊金自当……”

不待他说完,中年妇人启口道:“老身行医治病,岂在乎诊金?只是老身白天患者过众,实感疲惫,且必须在晚间调粉制药,是以许久以来,老身于申时后便不为人诊病……”

话说及此,侯爱凤忽大声呻吟,状极凄惨,邵真真急得要疯了,他几乎是在哀求的悲声说道:“大夫悬壶行医,焉能见死不救?非在下相强,吾友如非危在旦夕,自当不敢相烦大夫,另找别处,望大夫……”

一旁的“大憨侠”似乎忘了对邵真的愤怒,他也张口说道:“救人乃无高至上的圣德,大夫你怎能坐视不理呢?”

中年妇人面有难色,她为难的笑笑,道:“两位贵宾有所不知……”

话甫一半,侯爱凤猛地张口号叫,浑身颤抖,显然是毒发得很厉害了!

“爱凤!”

邵真大叫一声,连忙把她揽在怀里,伸手探了探她的鼻口,只觉气若游丝,震骇至极!

邵真悲痛欲绝的道:“大夫,在下不惯向人哀求,大夫如能救回吾友一命,愿以身上所有之财七万两银为酬,且愿以此身终身相随大夫,任劳任怨,以报大夫之德!”

说至末尾,邵真一阵激动,竟缓缓下跪!

中年妇人见状,不知是为邵真的诚心所感动,抑或是侯爱凤那种凄惨状,而产生侧隐之心,连忙赶步至邵真跟前,将他即将跪地的身子扶了起来,口中连道:“年轻人,请起,请起,老身一万个也担当不起!”

说着,轻叹了一声,中年妇人咬了咬牙,像是做了最大的决定,点头道:“老身尽力救治你的朋友,但决不要你那七万两银子,和你……”

刚说一半,她身后一名年约十七八岁,长得艳丽照人,艳态娇俏的紫衣少女,上前急口说道:“娘,你千万不可!你忘了……?”

摇了一下头,中年妇人脸上一片漠然,道:“琴儿,不要多言,娘决定为这位姑娘治伤……”

微微一顿,转首道:“阿珍,阿珠,快把这位姑娘抬进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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