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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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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翠笑道:“晚辈只知老前辈身藏十万雄兵,却不知道老前辈身上藏有上等汾酒。”

金毛浪人右手向怀里拍了拍,道:“君不闻黄河之水天上来,老夫之酒怀里来,老夫有一葫芦救命酒从肚皮上来!”

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大红葫芦来。

岳文海笑道:“晚辈以为老前辈老年发福了,所以肚子凸了出来,想不到竟是一葫芦上等美酒。”

金毛浪人笑道:“老夫这一葫芦酒是不轻易喝的,它是养命酒,如果喝了,命就活不长了。”

程哭笑骂道:“放你娘的虱子屁,长命短命,与酒有什么关系?”

岳文海讶然道:“虱也会喝酒吗?”

金毛浪人怒道:“小子胡说,那有虱子能喝酒的道理,是老夫喝酒,虱子吸血,有时老夫也抓几个小东西下酒。”

韩翠格格笑道:“虱子的味如何?”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其味吗?脆、香、腥、臭兼而有之,不过服了之后,增加我的神功不少。”

程哭冷冷道:“满口胡言,现在正是需要神功的时候,吃几个虱子给我看看!”

金毛浪人道:“你真的不信,不妨试试吧!”

他右手从身上一摸,食指中指一弹,一只很大的虱子向程哭口中疾射而去。

程哭冷不妨,要想闭口已经来不及了,“呃!”地一声,虱子便滚下咽喉去了。

程哭大怒,喝叱道:“金毛鬼,你向老夫开什么玩笑?”

金毛浪人笑得前俯后仰,程哭怒不可遏,正想出手教训金毛浪人时,忽听韩翠道:“阵中彩网将要形成,请爹息怒,让马老前辈破了彩网再说吧!”

金毛浪人笑声一敛,向韩翠拱手一礼,故作滑稽的表情道:“谢谢姑娘解困之恩,老夫等出了娃娃阵之后,替你做一次红娘吧!”

岳文海笑道:“马老前辈不要开玩笑了,现在就要看你的酒雨神功了,如果彩网不破,我们只有束手就擒了。”

金毛浪人面色一整,问道:“有如此严重吗?”

韩翠肃容道:“晚辈绝不是危言耸听,彩网用刀剑不能划破,其柔如丝,缚到身上之后就无法解脱了。”

金毛浪人一改游戏人间之态,打开酒葫芦的塞子,仰起脖子便“咕噜”喝了起来。

岳文海抬头一看,只见空际出现一条条的彩影,横的直的如织布般地交织起来,渐渐形成面,那八十一个少女这时行走越来越快,手中彩带越挥越速。

阵中央这时传来冷喝之声道:“你们识得阵中上空是什么?”

韩翠不屑地一笑,答道:“名为彩网,其实不值识者一笑!”

“哼!”冷哼之声传来道:“大言不惭,再等一会,就有你们好瞧的了,到那时你们就是跪下求饶也不可能了。”

岳文海冷笑道:“几根彩带,就能困住小爷?”

他转头对韩翠道:“我就不相信邪门。”

韩翠淡淡地笑道:“你如果不信,不妨一试!”

岳文海手握长剑,大喝一声,腾身而起,拔高三丈,向空中那交织成的彩网上划去!他剑尖划过之处,如划在软绵绵的物体上,丝毫用力不上。

他暗吃一惊,忖道:“韩翠之言,果然不虚,只要把这些女娃儿击毙,彩网不攻自破了。”

忖念之间,身形已经飘落地上,他对准一个正在疾走的小女孩,口中“嘿!”的一声暴喝,手中长剑划出。

那小女孩身形一闪,便飘七八丈远,身轻似燕,使岳文海这一剑竟落了个空。

岳文海顿时大惊失色,暗想道:“这个女娃娃竟能逃过我一剑,足见功力不弱,她们有八十一名之多,如果人人武功不弱,她们联手起来对付我们,力量就无法抵挡了。”

韩翠似看出岳文海的心意,当下笑道:“害怕了?其实她们只有轻功良好,除了轻功,她们只会编织‘彩网’,和施放一种毒气之类的东西而已。”

岳文海奇道:“好像你对她们很熟悉、,是吗?”

韩翠摇头道:“我并不认识她们,不过是以刚才的观察判断而已。”

岳文海道:“我也有相同的看法,如果她们个个武功高强,早已联手攻击我们了,何必费时间去编织彩网呢?”

韩翠点头道:“完全对,不过彩网可以火攻,我所虑者,是她们左手捧的那个大葫芦,不知道里面是放些什么药。”

岳文海道:“如果金毛浪人马老前辈把她们彩网烧破,我们便可趁机冲出阵去了。”

韩翠笑道:“没有那么简单,万一她们那时……”她把话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就在这时,只听到金毛浪人大喝一声,拔身而起,冲高三丈多,一张口喷出一道红光闪闪的火焰,向布在空中的彩网上射去!立刻发出“嗤!嗤!”之声,一股黑烟在空中冒起。

程哭大喝道:“冲呀!杀呀!”

首先挥动长剑,从黑烟中冲了出去!岳文海对韩翠道:“此时不冲出,更待何时?”

他身形一闪,便拔起三丈多高,紧跟在程哭身后冲了出去。

这时,金毛浪人口中连喷红色火焰,顿时把彩网烧得黑烟弥漫整个空中。

韩翠忙对金毛浪人道:“咱们走吧!”

就在此刻,突闻怪诞的哨音又吹了起来。

只见那八十一个小女娃身形立刻停止不走了,左手举起那只大葫芦,右手拔开葫芦口上的塞子。

一股黑烟带着一种极腥辣的气味,从葫芦里冲了出来。

金毛浪人和韩翠因为慢走了一步,嗅到那股气味,顿时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韩翠忙道:“毒气!快闭住穴道!”

语音未落,人已昏倒下去了。

金毛浪人在这同时,也闷哼一声仆倒在地上。

阵中这时传出一阵得意的狞笑之声。

岳文海冲出彩网之后,回头一看不见韩翠,心头一惊,急忙对程哭道:“翠姑娘没有出来。”

程哭仰首吁了一口大气道:“以她的才智和武功,还怕出不来吗?”

岳文海摇头道:“不!她可能陷在阵中,如果晚辈判断不错的话,那些女娃娃见彩网已破,一定施放葫芦里什么毒东西了。”

程哭沉吟片刻道:“好吧,你如果不放心,我只有同你再进阵去。”

岳文海转身便飞奔人阵,就在这时,只见五道寒光一齐射向韩翠胸前!岳文海大吃一惊,厉喝一声道:“住手!”

随着喝声,他手中长剑如电光石火般地疾射而出!连声“咯嗤!”之声,五支长剑同时被折断,五个小女孩惶然而退!岳文海口中“嘿!”地大喝一声,长剑向四周一旋,“啊!”地几声惨叫,五个小女孩拦腰俱被挥为两断!岳文海看得摇了一下头,叹道:“你们不能怪我手辣!”

他长剑一收,从地上抱起韩翠,只见她面色铁青,口角流出泡沫。

岳文海看得心惊道:“她是中了什么毒?如此厉害?”

突然他想起蛇蝎美人送他一个玉瓶和对他说的话,他急忙从怀中取出那个玉瓶放在韩翠鼻孔边。

片刻后韩翠苏醒,睁眼一看,惊喜交集,道:“我是不是中毒昏过去了,唉!真像做了场梦!”

岳文海道:“你已经无碍了,我去救醒金毛浪人再说。”

他走到金毛浪人马虎身边,拿起玉瓶以同样方式放在他的鼻孔边,须臾,金毛浪人挺身而起,打个哈哈道:“好睡呀!好睡!怎么我双目微微一闭,便睡着了呢?”

岳文海笑着道:“老前辈不是睡觉,而是身中剧毒。”

韩翠挺身站起道:“她们的阵已不攻自破了,我们走吧!”

岳文海藉着夜色,凝目向四周一看,那里还有半个人影?果然娃娃不攻自破了。

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胡闹了半夜,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

韩翠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没有老前辈的酒雨神功烧破她们的彩网,我们今夜休想出阵了。”

金毛浪人马虎呵呵怪笑几声,摇摇那只大酒葫芦,忽然仰面痛哭起来。那哭声非常悲切,岳文海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为何如此伤心!”

金毛浪人用脏袖子擦干眼泪道:“你小子那里知道我这葫芦酒的名贵,是五年前千里蝙蝠在大雪山五行者那儿偷来的,五年来我都舍不得喝一口,现在千里蝙蝠死在天池,名贵的酒又浪费在她们娃娃的尿布手里,岂不叫人伤心和痛恨。”

韩翠笑道:“老前辈救了四条性命,功德已经无量了,一葫芦酒能值几何?”她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就算你的酒是千年雪莲浸泡的酒,也比不上灵芝酒,晚辈啸风楼还存有半瓶,老前辈如果需要,晚辈当双手奉上!” 金毛浪人睁大双目,讶然问道:“你是啸风楼主什么人?你难道是……”

韩翠浅浅地笑道:“不管晚辈是啸风楼的什么人,包管把那半瓶灵芝酒送上就是了。”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鬼丫头,你不是在吊老夫的味口吧!”

韩翠肃容地说道:“晚辈说话从不打诳语,何况还有二人作证呢!”

金毛浪人笑道:“如果真能得到你那半瓶灵芝酒,我身上这十万子第兵又可长寿十年了!”

言罢,仰面发出得意的嚎笑之声。

就在这时,岳文海的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口音道:“好呀!你这个死丫头,竟敢随便把爹珍藏的灵芝酒送人!”

韩翠闻言面色大变,转身一看,只见夜色中一个身穿黄袍的老者,手持一根竹杖,凌空向韩翠气冲冲地跨来!韩翠一看那穿黄袍的老者竟是她的父亲啸风楼主韩尊天,面上不禁变色,但马上恢复常态,露出自然的微笑道:“爹!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早不通知孩儿突然而来吓我一跳!”

韩尊天冷冷道:“鬼丫头,你为何一人跑到关外来,害得爹爹找得好苦!”

韩翠咯咯地笑道:“女儿长年住在谷里,怕闷出病来了,所以到外面走走,如果爹不愿意,下次不敢了,孩儿先在这里给爹陪个不是吧!”

说着,盈盈地拜倒下去。

韩尊天目光向四周一扫,看到金毛浪人马虎和岳文海站在一旁,不禁冷哼一声道:“又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第十五章 白玉如来

金毛浪人见韩尊天刚才那副高傲目空一切的样子早已不悦,现在又听得这些讽刺之言,心中不觉有气,冷笑一声接口道:“啸风楼的人,也不一定是好东西!”

韩尊天本来转身想走,可是他听了这几句之后勃然大怒,喝问道:“你这个金毛鬼骂谁?”

金毛浪人不理会韩尊天之言,故意偏头问岳文海道:“怎么半夜三更,那里来的狼叫?”

岳文海听得心中一动,忍不住笑道:“不错,好像是条将死的老狼呢!”

韩翠听得面色大变,干咳几声,企图分散她父亲的听觉,一面以目视岳文海,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

岳文海装作未见未闻,这时韩尊天已向前跨了三大步,冷冷问岳文海道:“你在骂谁?” 岳文海也冷漠地回答道:“我高兴骂谁就骂谁,你管不着!”

韩尊天听得面色大变,韩翠急忙迎了上去道:“爹,他同马老前辈在说笑,不是说你老人家呀,我们走吧!”

韩尊天指他自己的鼻尖,冷哼一声问道:“他不是骂我?”

“他不是骂你,是骂谁?”

一个身材高大,头发花白,满脸麻子的中年妇人走入场中,阴森地笑道:“你怎么这样老糊涂!”

韩翠一看是她舅妈——母夜叉林若冰,心头一懔,只见她舅妈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矮小、头如笆斗、鼠目鹰鼻、阔口尖腮的丑少年,他正是落魂谷的少谷主阴符令。

阴符令冷冷问道:“是谁吃了豹子胆,敢骂我姑爹?”

他把最后“姑爹”两个字说得很响。

岳文海一看是阴符令和母夜叉两人,往事又掠过他的心头,不禁引起他的怒火。

岳文海冷漠地答道:“是小爷骂的,怎么样?”

阴符令暗忖道:“这小子对我有夺爱之恨,今夜不挑动他们,假姑爹之手把他除掉,更待何时?”

忖思之间,冷然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拐带我表妹的野小子……”

韩翠怒喝道:“表哥,你不能这样说,是我自愿到关外来的,与他毫无相干。”

阴符令嘿嘿地冷笑几声道:“表妹,你怎么能袒护一个毁谤你父亲的狂徒呢?”

岳文海怒喝道:“阴符令,你怎么没有死,又在这里血口喷人!”

韩翠也娇叱道:“表哥,你不能胡言乱语,说话要负责的。”

阴符令故作泰然一笑,目光扫视韩尊天和母夜叉一眼,缓缓道:“我怎么会乱说,是我亲耳听到的话,还会有错吗?”

韩尊天冷冷问道:“那小子说老夫什么坏话!符令,你从实说来,不用怕,有姑爹在这里,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阴符令暗想道:“我如果立刻说出,话的份量反而减轻,倒不如故作姿态,去引起他们的猜疑……”

他干咳几声,道:“以姑爹在江湖上是啸风楼主之尊,有些话,实难启齿……”

母夜叉林若冰道:“孩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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