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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把在长城上遇见的事,妙相宗如何挟持两个蒙面女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降龙神丐仰头望望天色道:“时间还未到午时,我们坐下来调息一阵,刚才郝黛云姑娘说得有道理,等一会可能会有一场恶战。”
于是他们先把岳文海安置在一个隐密的地方,三人便调息行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奇异的声音惊得他们睁目一看,降龙神丐首先发现血河上游驶来三艘大船。
降龙神丐道:“你们看远远的上游,果然来了三艘大船。”
金毛浪人运足目力看去,只见那三艘大船在河面上藉着流水冲力,如飞般地驰来。
郝黛云手指着那三艘船最中央那艘大船道:“你们看,那船的甲板上坐的不是妙相宗吗?”
降龙神丐和金毛浪人二人凝目望去,那艘大船的甲板之上,一个穿红袍的中年儒士果然是妙相宗。
妙相宗坐在中央,两旁列坐十二个劲装大汉,八个如花似玉丫环打扮的女子正在为他斟酒端菜,十二个如仙女般的美色少女在那载歌载舞。
妙相宗不时仰面发出得意的狂笑。
降龙神丐冷哼一声道:“臭排场倒是不小!”
金毛浪人道:“我们赶快隐身起来,说不定这地方还另有文章。”
郝黛云道:“那两个蒙面女子一定也在船上无疑了。”
降龙神丐问道:“那两个蒙面女子是谁?”
郝黛云道:“听他们的对话称呼,好像一个是什么蛇蝎美人,另一个是‘女娃宫’的宫主傅碧华。”
降龙神丐冷哼一声道:“原来是那两个妖妇,我们何必出手去搭救她们。”
金毛浪人摇头道:“话不是那么说,也许那把神火剑还在傅碧华身上,如果那把剑落在妙相宗手中,不是如虎添翼吗?”
降龙神丐道:“敌众我寡,如果动起手来,我们不一定讨得便宜。”
郝黛云道:“那三艘船上的人不少,我们只宜智取不可力敌。”
金毛浪人道:“如何智取法,你们姑娘心眼多,说出来听听。”
郝黛云笑道:“两位前辈的水性如何?”
降龙神丐拍拍胸脯道:“游水没有问题。”
金毛浪人摇头道:“我并不是旱鸭子,可是我身上这三千子弟兵怎么办,不是会活活淹死吗?”
降龙神丐笑道:“你这个金毛鬼真是妇人之仁,那些虱子淹不死的呀!”
金毛浪人呵呵一阵怪笑,问郝黛云道:“姑娘怎么办?”
郝黛云摇头道:“前辈不要担心我,在血谷的热泉里,晚辈已练成游水的特技。”
金毛浪人笑道:“那好,我们去吧,如何智取?姑娘说出来听听。”
郝黛云笑道:“依晚辈之意,能把她们救出来便罢了,否则,到时候放火烧船!”
降龙神丐拍拍金毛浪人肩头道:“她说得对,船快靠近了,我们上去吧!”
三人身形一晃,便往正向他们飞驰而来的大船上射去!三艘大船如箭般地飞驶而来,突然有三道人影,向中央那艘大船上飞射而去! 眨眼之间,便落在那艘船上!那艘船上正载歌载舞,对这突然从天而降的三个陌生人,感到大吃一惊!坐在中央那个穿红袍的儒士,掷杯而起,怒喝一声问道:“什么人?”
降龙神丐冷冷接口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降龙神丐洪七是也。”
那着红袍的中年儒士听是降龙神丐,心头微微一寒,忖道:“这个老叫化不但武功高,而且侠名满天下……”
他思潮一转目光扫了金毛浪人一眼冷笑道:“这位一定是金毛老鬼了,因为你们武林二怪,素来是难兄难弟呀!”
金毛浪人马虎冷冷道:“认得老夫正好!”
身着红袍的中年儒士笑道:“二位光临,有何见教?”
金毛浪人嘿嘿冷笑几声道:“妙相宗,咱们是老朋友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咱们今日来到贵船,有个不情之请。”
原来那个着红袍的中年儒土正是黑道上的大魔头,“妙相宫”宫主——妙相宗。
妙相宗暗道:“这两个武林怪物,开罪不得,倒不如先……”
他急忙堆起笑脸道:“咱们既然是老朋友,难得见面,不如先喝上三杯酒再说,人生难得一杯在手,美女在怀!”
他吩咐左右人等道:“你们速取陈年百花露三大坛来,咱们要替武林两大怪杰洗尘!”
金毛浪人和降龙神丐二人见妙相宗如此客气,不得已只有勉强坐了下来。
妙相宗一双色眼扫视郝黛云一眼,笑道:“这位姑娘也坐下来喝一杯吧!”
郝黛云勉强地坐在洪七公的身边,低声道:“老前辈,咱们的正事应该先办……”
降龙神丐笑道:“我知道,并不是三杯下肚就会喝糊涂了,先看他玩什么花样,然后再相机行事。”
妙相宗高高地举起杯子,笑道:“两位光临,使本船增辉不少,今日我们应该痛醉一场,卧看江中明月如何?”
说着,仰起脖子满饮了一杯!金毛浪人突用传音人密之法,对降龙神丐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老叫化子千万不可贪图口福,免中恶人奸计。”
降龙神丐点点头。
妙相宗见三人不喝,淡淡地笑道:“各位是不是怀疑酒中有毒?”说着端起金毛浪人和降龙神丐二人面前的酒,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降龙神丐笑道:“老叫化子并不是怕阁下酒中有毒,而是正事未办,心中惴惴不安耳!”
妙相宗道:“不知洪兄有何见教?”
降龙神丐洪七公道:“我老叫化有几个故人,听说宫主把他们囚禁在这艘船上,如果确有其事,请宫主看在我老叫化子的薄面上,放了他们吧!”
妙相宗心中暗忖道:“这个死老叫化子大概是听那女子对他说的,不知‘女娃宫’为何与他攀上了什么关系?”
他摇摇头道:“但不知洪兄台的朋友是谁?”
降龙神丐道:“是‘女娃宫’的两个女子。”
妙相宗听了心头一怔,忖想道:“他果然是为那两个女子而来,两块肥肉眼看就要到手了,岂容他破坏。”
他定了定神,笑道:“洪兄大概弄错了,兄弟船上并无这两个女子。”
郝黛云冷笑道:“是我亲眼看见你挟走‘女娃宫’两个蒙面女子,还会有错吗?”
妙相宗面色大变,喝声问道:“你是何人,敢在本宫主面前胡说八道。”
郝黛云淡淡笑道:“宫主太健忘了,两日前的薄暮时分,我们还在长城上见过面的,那时宫主挟持了‘女娃宫’的两名蒙面女子后逃走了,还记得吗?”
妙相宗冷哼一声道:“简直是胡扯!”
降龙神丐冷笑道:“人证已在,宫主如果痛痛快快地把那两个女子放出来,便可以不伤我们之间的和气。”
妙相宗暗想道:“两个绝世美人刚弄得手,岂容他臭叫化子的带走,这对我利用‘女娃宫’的力量,未来征服武林大有帮助。”
他忖思至此,摇头道:“洪兄台,千万不要听那鬼丫头的胡言,兄弟根本就没看见过什么‘女娃宫’的人。”
金毛浪人嘿嘿冷笑几声道:“妙相宗,你是一定不肯承认此事了?”
妙相宗冷冷答道:“无中生有,叫我如何承认法?”他双目如电,向在场的“妙相宫”高手身上一扫,意思是:你们加强戒备吧。
降龙神丐阴森地笑道:“阁下如果表白确无此事,只有让我们三人到船舱里查看一番了。”
妙相宗怒道:“你们要想搜查本宫的船舱?”
金毛浪人冷漠地回答道:“不错,劝你还是乖乖地放她们出来吧!”
妙相宗暴怒拍桌而起,厉声道:“金毛鬼,你把本宫主当作什么样的人了?本宫名震天下,正如旭日东升,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出此大言?”
金毛浪人呵呵地怪笑而起,道:“我这金毛鬼,身上有千万雄兵,还把你‘妙相宗’放在眼底下?”
妙相宗一指甲板上站的数十名“妙相宫”的高手道:“你们睁开眼睛看清楚四周站的是些什么人?”
这时“妙相宫”的高手俱纷纷拔出兵刃,一时之间,剑拔弩张,空气立刻便紧张起来。
降龙神丐不屑地笑道:“我们如果怕你也就不来了,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是不会服气的!”
他右手一扬,手中酒杯立刻向妙相宗疾射而去。
妙相宗大袖一拂,便把疾射而至的酒杯击落于地,厉声喝问道:“本宫八大高手何在?”
站在甲板上左侧八个衣着不同的中年彪形大汉,一齐应声道:“卑职等俱在!”
妙相宗冷冷道:“给我把这三个家伙拿下!”
八个中年大汉一同应声,立刻移动身形,把降龙神丐等三人包围在中央。
降龙神丐冷笑一声道:“妙相宗,你到底有没有种?”
妙相宗睁目怒叱道:“速给我动手,十招之内把他们拿下!”
令出如山,八个高手他们手中兵刃均纷纷攻向降龙神丐,降龙神丐大喝一声,双掌同时劈出!两股如巨涛似的劲力卷向八人,逼得那八个中年大汉退了三四步。
金毛浪人飞起一脚,把酒桌踢翻,遥遥地一拳向妙相宗击去。
妙相宗身形一闪,躲过金毛浪人击去的一拳,转首对身后站的十个丫头打扮的女子道:“你们快出手,拿住那个金毛鬼,赏黄金千两!”
十个丫头打扮的女子一齐动手,她们手中并无兵刃,每人仅有彩带一条。
十条彩带立刻挥动起来,把金毛浪人圈在中央。
郝黛云见降龙神丐和金毛浪人俱被围在中央,心头微微一懔,暗忖道:“如此拼斗下去,终必为对方所乘,此刻我攻下舱去,探看一番虚实,查证到底是不是有两个‘女娃宫’的?”
她娇叱一声,身形拔起一丈多高,一式“宿鸟投林”往大船舱中落去。
妙相宗见状,心中暗喜道:“这妮子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口中嘿嘿阴笑连声,转身也跃入舱中。
郝黛云落人舱中,只见两个少女同时向她攻来……
郝黛云喝叱一声,双掌同时猛力推出,一掌攻向左边那个少女,一掌直取右边那个女子。
那两个女子的功力,较郝黛云差得甚远,闷哼了一声,便跌倒一丈开外。
郝黛云冷笑一声道:“太不济事了!”
她举目四望,只见在船舱一角,捆着一位黑袍老者,但是却没有看到那两个蒙面女子。
郝黛云走了过去,右手在绳索上一切,便如刀锋般地把绳切断,那黑袍老者揉了揉一双被捆痛的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郝黛云笑道:“不用谢了,老丈贵姓大名,为何被妙相宗困在此地?”
那黑袍老者答道:“老朽姓济名世平,被这个恶魔困在船上已有两天了,说起来话长,我们还是先逃命吧!”
郝黛云忙问道:“胶东有个名医,济老前辈济世平是不是你?”
济世平点头道:“正是老朽。”
郝黛云闻言大喜,道:“我们正要赶去胶东见老前辈,想不到竟在此巧遇。”
二人正交谈间,妙相宗追下舱来。
济世平看得面色大变,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妙相宗见状冷笑一声道:“贱婢胆敢放了他?”
郝黛云娇叱一声,道:“接下你奶奶这一招!”
她五指骈直,有似一把刀向妙相宗头上劈去!妙相宗身形一闪,冷冷道:“原来是血谷之徒!”
郝黛云思潮一转,忖道:“妙相宗身为宫主,武功果然高深莫测,如果恋战,必定吃亏,必须要先发制人。”
她口中冷叱一声道:“妙相宗,你识得这一奇掌吗?”
郝黛云右手举了起来,五指之间冒出一层蒙蒙的黑雾。
妙相宗看得心头微懔,忖道:“人言血谷有一种绝命之掌,名叫‘七日追风掌’,中了此掌之后很难活过七日,她既为血谷之徒,必是此掌无疑了。”
他冷笑一声道:“一招‘七日追风掌’,有何足奇?”
郝黛云又把劲力增加两成,厉声问道:“妙相宗,你敢不敢接本姑娘几掌?”
妙相宗冷哼二声道:“有什么不敢的?”
他双手抡动,电光石火般地先发制人,向郝黛云攻出三招。
郝黛云叱喝一声,“七日追风掌”便迎了上去。
舱中顿时发出闷雷般的响声,妙相宗为了怕中上那招“七日追风掌”,所以倒退了五六丈远。
郝黛云火速地挟起济世平冲.出舱外,急忙对降龙神丐道:“老前辈,快放火烧船,我们走吧!”
她身形一弹,便跃出船外,跳人河中。
济世平大骇道:“姑娘,老朽不悉水性,河深水急,我们还有命吗?”
郝黛云笑道:“济老前辈放心,最多喝几口水,绝对不会淹死你这个华佗。”
她一手挟住济世平,一手游泳,向岸边游去。
郝黛云游到血河中央,回头一看,只见那艘大船已经起火,一时之间烟火弥漫,并没有见到降龙神丐和金毛浪人半个影子。
郝黛云心中又惊又喜,拼命向岸上游去。
蓦在此刻,突然见到一艘大船,向她追来,船上立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