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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弹身便追了过去。
金毛浪人急忙阻止他道:“岳老弟请转回来!”
岳文海听到马虎的叫声,急忙煞住身形,转首问道:“马老前辈,有何吩咐?”
金毛浪人道:“穷寇勿追,让他们去吧!他逃过了今日,还是逃不了明天的!”
岳文海叹道:“太便宜那恶徒了。”
金毛浪人道:“眼前之事,我们立刻要埋葬洪七,疗好神木大师之伤,然后去‘妙相宫’,犁庭扫穴,彻底把他们消灭。”
韩翠道:“那八大主人今日是否如期参加岳阳楼之会?”
岳文海道:“如期来了。”
韩翠问道:“是否逃出岳阳楼?” 金毛浪人摇头道:“很难说,我们离开岳阳楼时,那家伙还没有移动身形,可能已经死在岳阳楼上了。”
程哭笑道:“那老家伙想不到栽在妙相宗的手中,可见江湖上除了武功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斗智。”
韩翠道:“昨夜我们如果不早准备一条小船,今天恐怕很难脱险。”
程哭哈哈大笑道:“我就是一只旱鸭子,下了水准溺死在湖里不可!”
岳文海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降龙神丐洪七公在楼下叫喊示警的话,我们哪里知道妙相宗什么时候才炸楼呢?”
金毛浪人深深一叹,接口道:“洪七侠行誉满江湖,谁个不知,他在临死前,还做出这等舍己为人的大事,这种死法,真算重于泰山了。”
程哭道:“我们要替他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为他好好安葬,才能告慰死者于九泉之下。”
大家商量一阵,决定把洪七公葬在岳阳楼之侧,以便与名楼水垂不朽。
把洪七公安葬完毕,已是第二天了,神木大师仍在昏迷中。
韩翠道:“神木大师由于内脏受伤极重,短期难以疗好,暂时到我的‘啸风楼’去慢慢疗养,同时蛇蝎美人也可以一同去养伤。”
岳文海笑道:“翠妹,你的卓见倒很好,不过令尊对我不太客气,我看这样吧,你带这二人去养伤,我去追妙相宗如何?”
韩翠笑道:“好是很好,不过我有点不放心。”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有我金毛王和怪老子程哭沿途保镖,韩姑娘你放一百二十万个心好了。”
怪老子程哭笑道:“有干爹去,你的确可以放心,不过两个人负伤,要你一人送回‘啸风楼’恐怕太吃力了。”
他语音顿了一下,接道:“这样吧!我想再去‘啸风楼’找你那个顽固不化的爹爹,务必把他说服,等岳文海扫荡‘妙相宫’归来后,你们便可以成亲了。”
岳文海拱手一礼,道:“有劳老前辈了,今后定当重谢。”
怪老子哈哈大笑道:“谈什么谢字,将来你小两口子不要忘了我这把老骨头就可以啦!”
他转面对韩翠道:“孩子,我们可以走啦!”
韩翠再三叮咛岳文海一番,依依不舍,才同怪老子程哭雇了一辆车,载运受伤的神木大师和蛇蝎美人而去。
岳文海和金毛浪人出了岳阳楼,往宫道上而去。
岳文海问金毛浪人道:“他们会不会立刻回他老巢——‘妙相宫’?”
金毛浪人道:“这就很难说了,或许他们还在附近并未远离也未可料。”
岳文海笑道:“何以见得呢?”
金毛浪人道:“第一,他们要查明白那八大主人是不是已经被炸死在岳阳楼,第二,他怕我们直接追到‘妙相宫’,所以暂时不会回去,也是有可能的。”
岳文海道:“如依老前辈所料,我们暂时还不要去‘妙相宫’?”
金毛浪人点头道:“我们暂时留在岳阳楼附近,潜伏起来不要露面,以观他们动静如何?” 岳文海心中暗忖道:“他说得也对,万一八大主人仍未死,我们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忖动之间,点头道:“好,咱们暂时转回头去,潜伏在岳阳楼附近。”
二人计划已定,便决定返回岳阳楼。
初更时分,岳文海同金毛浪人悄悄地出了店门,向岳阳楼奔去,二人正行间,突见一条黑影,掠过他们的眼前,岳文海看得心中一动,低声对金毛浪人道:“咱们追!”
二人展开轻功,尾随那条黑影追去。
只见那条黑影去势极快,一眨眼便纵上一座高楼。
原来那座楼上是一片漆黑,此刻突然已现出一线昏暗的灯光。
岳文海与金毛浪人二人隐身在楼房檐前,金毛浪人用传音入密之法对岳文海道:“不忙进去,看他下一步有什么行动再说。”
金毛浪人没有说完,突见窗户微微一响,原来那条黑影便穿窗而出。
岳文海和金毛浪人急忙尾随其后追赶。
那一条黑影行色匆忙,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追赶他,他只顾飞奔,约莫一盏茶之久,便出了街市继续向郊外奔行。
岳文海低声对金毛浪人道:“我们擒住他,拷问一番如何?”
金毛浪人点头道:“对!这家伙一定负有重大使命。”
岳文海一提真气,脚程加速,片刻之间,便渐渐追上那条黑影。
这时岳文海故意干咳几声。
那条黑影大吃一惊,煞住身形转身一看,就在他煞住身形的一瞬间,岳文海已经扑了上去。
出手如电,便扣住那条黑影的右腕腕脉,在同时又点了他周身十二大要穴。
那条黑影口中发出“啊哎!”之声。
岳文海低喝道:“如果喊叫,小爷立刻要了你的狗命!”
那人睁大眼睛,问岳文海道:“你要干什么?”
岳文海冷笑道:“我要问你几件事,如果能老实告诉我,便饶了你一条狗命。”
那黑人衣无可奈何道:“说吧!”
岳文海冷冷笑道:“你是属于哪一教派的?”
那黑衣人穴道被制,心中忖道:“如果不说实话,恐怕性命难保。”
于是冷哼一声,答道:“说出来恐怕你要吓破胆,在下乃是‘妙相宫’里的高手,如果尽速放了在下,你们还不致送命,否则,哼!”
岳文海不屑地一笑:“‘妙相宫’是什么东西?妙相宗何在?”
“他已不在此地了。”
岳文海冷冷地又问道:“你刚才在那楼上与何人谈话?”
那黑衣人答道:“本宫的韦护法。”
岳文海道:“你现在意欲何往?”
“去大雄寺!”黑衣人道。
“去大雄寺干什么?”岳文海厉声问道:“妙相宗是不是在大雄寺?”
“他没有在哪里,不过,我们已经是奉命召集高手,今夜三更追去大雄寺,消灭八大主人。”
金毛浪人急忙接口问道:“八大主人没有死?”
那黑衣人点头道:“不错,在岳阳楼仅是受伤,被他的手下一名护法救了出去,这是出乎我们宫主意料之外的。”
黑衣人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当时如果没有那个叫降龙神丐的老叫化子胡乱喊叫的话,岳阳楼上的人谁也跑不了的。”
岳文海奇道:“你们宫主不是服从八大主人,与他勾结的吗?为何还要去害八大主人呢?”
黑衣人笑道:“那是表面,我们宫主想要称霸江湖,逢敌即除,会有什么真正的友谊?”
黑衣人目光扫视岳文海一眼,又道:“现在该准我走了吧?” 岳文海探手入怀,摸出一颗黑色药丸,托在掌中,道:“先服下这颗药,才能放你走!”
黑衣人面色一变,道:“要在下服下毒药?”
岳文海冷笑道:“不错,这是一颗定时毒药,服后必须在一个月内再服下我一颗解药便无碍了,否则,将在一个月后毒发身死。” 黑衣人犹豫片刻,岳文海冷冷道:“如果你不服下,立刻就把你击毙。”
黑衣人大吃一惊,忖道:“眼前受制于人,如果服下,将来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
他正忖思中,忽见金毛浪人举起右手,喝道:“你服不服下?”
黑衣人伸手抓起岳文海手中那颗药丸,便塞入口中,冷冷道:“说吧,还有什么要求?”
岳文海道:“第一、你不能说出在途中碰见过我们,第二、引导我们去大雄寺,第三、你仍混在‘妙相宫’中作我们卧底之人,一个月中,向我们报告‘妙相宫’的情况,并来拿取解药。”
黑衣人点点头道:“办得到,请问尊姓大名?”
岳文海一字一字地说道:“在下岳——文——海——”
黑衣人听了岳文海三个字,心如遭重锤猛击一下似的,心中暗吃一惊,忖道:“想不到是这小子,这岳文海在岳阳楼不但没有死,连伤也没有负,真是奇迹。”
金毛浪人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回答道:“在下余尚文!”
金毛浪人冷笑道:“现在你可以在前引路了。”
岳文海放开他的右腕,拍活余尚文的穴道。
余尚文吁了一口气,展开轻功,向大雄寺奔去。
大雄寺位于岳阳楼郊外三十华里,他们三人经过半个时辰的飞奔便抵达该寺。
余尚文停下身形,道:“前面那座败落的古刹,便是大雄寺了。”
岳文海低声道:“你可以先行进去,按照你们‘妙相宫’的计划,引导你们的高手人寺,把八大主人除掉,然后用暗号通知我们”
余尚文又点点头,便向大雄寺方向飞奔而去。
金毛浪人马虎见余尚文离去后,低声问岳文海道:“你哪里来的毒药?”
岳文海神秘地笑道:“晚辈有一个月没有洗澡了,刚才是在身上搓下的汗丸子,当冒牌毒药而已。”
金毛浪人听了,笑得前俯后仰,拍了岳文海一下肩头,道:“岳老弟你的确已经长大了。”
岳文海道:“那个姓余的家伙,会不会察觉出来?”
金毛浪人道:“他不会发现的,凡是这种人最怕死,他会乖乖的听你的指挥。”
二人正交谈间,突见宫道上无数条黑影飞奔而来。
岳文海耳目极聪,早已发觉,忙道:“我们快隐藏起来。”
二人身形一闪,便隐人道旁草丛中。 七八条黑影,片刻之间,飞过二人身旁,直扑入大雄寺。
金毛浪人道:“走,我们去暗中窥视一番,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二人一前一后,身形几纵,便跃人大雄寺屋顶之上,突见银光一闪,一蓬暗器向岳文海身上罩来!岳文海身形一闪,只听到“叮当!”之声,银光一闪即没,他的身形扑去,绿光闪烁处,两个屋顶上的暗桩,同时身首异处。
他收了神火剑,低声对金毛浪人道:“现在屋顶上暗桩已经消灭,我们找个隐身之处,去窥寺内动静如何?”
金毛浪人点点头。
于是二人隐身在屋檐下,正好可以看见寺内大雄宝殿里的一切景像。
岳文海放目望去,不看犹可,一看竟使他一呆!原来,那八大主人负伤躺卧在大雄殿里,他带来的护法高手十之八九均已受伤,殿里一片呻吟之声。
蓦在此刻,突见殿门大开,有人高叫道:“宫主驾到——”
岳文海循声望去,只见妙相宗带了十多个高手,大摇大摆地走人大殿之内。
大殿之内所有的人,连同八大主人在内,都惊讶地抬起头来一看,妙相宗昂首阔步地走人大殿,目光向四周一扫,口中响起得意阴森的怪笑,随即落坐在大殿中央一张太师椅上。
八大主人这时才勉强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冷冷问道:“妙相宗,你这一回是怎么搞的……”
他的话声未落,被妙相宗冷笑的声音打断,道:“这是本宫主给你一点小小的颜色看!”
八大主人怒喝道:“妙相宗!住嘴!”
妙相宗哈哈大笑道:“八大主人你少摆威风,老实告诉你,现在你们的性命全在本宫主掌握之中,希望你聪明一点。”
八大主人叱声问道:“你要怎么样?”
妙相宗收敛笑声,冷冷道:“老夫要报十年前落雁峰之仇!”
八大主人心头一怔,暗暗忖道:“这家伙真阴险,后悔当初没有把他杀掉……”
他急忙定了一下神,冷笑道:“妙相宗,谅你也没有那份胆量,以你那一点子武功,老实说老夫还没有看在眼下!”
八大主人是故作镇定,想吓退妙相宗,谁知道妙相宗老奸巨滑,他早已看出八大主人身负重伤。
岳文海低声对金毛浪人道:“八大主人武功可能还存在。”
金毛浪人笑了一笑,用传音入密之法道:“他的内脏早已与神木大师拼伤,今夜可能是死定了。”
突然听到一阵呵呵怪笑之声,打断金毛浪人的话。
岳文海凝目望去,只见妙相宗笑得前俯后仰,足足有半盏热茶之久,才收敛笑声道:“八大主人,你现在该是清醒着说话,你在岳阳楼上与神木大师拼斗,早已把内腑伤了,现在只有乖乖地听老夫的!”
八大主人听了暗吃一惊,忖道:“这家伙既已知道我有内伤,如果动起手来,只有栽在他手中,倒不如来一个权宜之计……”
主意既定,接口道:“笑话!妙相宗你弄错了,老夫虽已受伤,但功力仍在,不过,我们既已结盟,不愿互相残杀,你不能逼人太甚。”
妙相宗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