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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听了有点莫名其妙,问道:“妙相宗几时要去啸风楼?”
岳文海道:“妙相宗与张谋成的阴谋,我也猜得出来,他们谈的话,很多我都听见了,我们如果迟去了的话,只恐怕啸风楼就将不存在江湖了。” 巧云皱了一下黛眉,道:“可是,我是奉楼主之命出来找小姐的,现在小姐没有找到,我怎么回去覆命呢?”
金毛浪人笑道:“蠢丫头,你家小姐在一日前已经回啸风楼去了。”
岳文海把岳阳楼之前后情况说了一遍。
巧云破愁为欢,笑道:“快走吧,我有许久未见小姐了,急着想见到她。”
金毛浪人沉哦一会儿道:“不忙,这一次我们去,不能白去,除了要喝岳文海和韩翠二人的喜酒外,还要说服韩尊天,协同去消灭江湖上所有的恶势力。”
巧云道:“韩楼主目前正在坐关,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出关,恐怕……”
金毛浪人一挥手,道:“你不懂,坐关正好呢,岳文海与韩翠拜过天地,进了洞房,生米已做成熟饭,他再出关反对也没有屁用了。”
金毛浪人仰首得得意地发出哈哈大笑之声,继续道:“这四十九天里,老夫也可以享福,天天有醇酒可喝,人生一乐也!”
岳文海仰首望天色,对金毛浪人笑道:“天色不早,马老前辈我们也该走了吧?”
金毛浪人点头道:“好!走!反正你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想到了韩姑娘,你哪还能沉得住气?”
三人奔出林中,金毛浪人仰首望望天色,东方已经发亮;看来已是黎明时分了,一夜的辛劳使他仰首打了几个哈欠。
就在这时,突然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阵叱喝打斗和呻吟之声。
岳文海停步倾听,觉得那呻吟之声非常凄切,显然是一个人将死时,发出的一种极为痛苦的声音。
同时那叱喝打斗之声,也大异平常,好似就在岳文海停身不远的地方。
金毛浪人一拉岳文海的肩头,道:“老弟别再管闲事了,咱们到前镇上去饱喝一顿然后赶路吧!”
岳文海摇头道:“见死不救,非我侠义武林中人所为,老前辈如果感觉饿了的话,可先同云姑娘去镇上歇歇,晚辈随后就来。”
他想起降龙神丐那种侠行义举,对金毛浪人这种说法有些不屑之感。
岳文海连头也没有回,朝那呻吟的方向急奔而去。
金毛浪人见状,摇头道:“这个小家伙就是爱管闲事,将来必定要吃亏,江湖之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巧云笑道:“那也不尽然,江湖上如果没有急公好义的人出来主持正义,那正义还会伸张吗?走,我们也过去瞧瞧吧!”
二人尾追岳文海身后,来到一座乱坟的地方。
岳文海停身在一块残缺的墓碑后面,没有现身。
巧云和金毛浪人连忙隐身在一株大树上,居高临下,乱坟堆中的景物,看得了如掌上观纹,加以此时天色大亮,视力更无碍了。
二人向场中望去,乱坟中的景物,只看得他们一呆!黎明,鸦雀开始离巢,吱吱喳喳的叫了起来,五月晨风吹在人的身上,非常凉爽而舒适。
岳文海看清场中景物后,热血几乎沸腾起来,可是凉风一吹,使他顿时舒畅得多。
原来,他看见坟地间站了四人,一个人躺在地上,双腿双臂插了四支镖,那人痛得已经是奄奄一息。
岳文海已经看清那中镖的人,正是行医江湖的济世平。
一个身穿绿袍的老者背向着他,看不清楚是谁,其余三人是少林兴佛大师、武当志清道人和腾蛟庄主刑邪。
那兴佛大师和志清道人面色都非常凝重,腾蛟庄主刑邪面带得意之色,那个背向岳文海的绿袍老者,则不停发出冷哼之声。
岳文海见状,暗忖道:“打济世平身上那四支镖的人,绝不是兴佛大师和志清道人,不是腾蛟庄主刑邪便是那绿袍老者所为。”
那绿袍老者是谁?背影很陌生,好似从来没有见过。
他正想现身救助济世平时,突闻腾蛟庄主刑邪喝道:“济世平,你还愿不愿意去本庄?”
济世平呻吟一声,道:“威胁我可办不到!”
绿袍老者冷哼一声,道:“再不答应老夫的要求,四支毒镖不立刻拔出,你便将永远成为废人了。”
兴佛大师低沉地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如果不立刻拔出济施主身上的毒镖,只有逼老衲出手了。”
刑邪阴森地笑道:“贼和尚,你有什么能耐,敢出此狂言?”
兴佛大师面色一变,道:“刑施主为何出口伤人?老衲出家之人,以慈悲为怀,不能见死不救!”
绿袍老者嘿嘿冷笑几声道:“秃驴,谅你也救不了他!”
岳文海听到他们的对话,怒火填胸,大喝一声跃身而出。
站在坟地中所有的人听到这一声暴喝,都暗吃一惊,不约而同地转首一看,只见岳文海正向济世平身前奔去。
眨眼之间,便奔到济世平面前,俯身伸手向济世平双臂上的毒镖抓去!突然听到一声巨喝道:“住手!”
岳文海一愕,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志清道人道:“那镖上淬有剧毒,施主千万不可触动。”
原来,那喝声乃出于志清道人之口,志清道人认识岳文海,故及时发出阻喝之声。
岳文海拱手一礼,道:“多蒙道长指点!”
兴佛大师一见是岳文海,惊喜交集,合什礼道:“有岳施主光临,济施主有救了。”
“哈哈……”
一阵哈哈大笑自岳文海身后响起,道:“岳老弟,你现在是扬名四海的大人物,我金毛王和你走在一起,也不觉身价十倍哩!”
随着笑说之声,金毛浪人马虎同巧云已飘落在岳文海面前。
岳文海急忙对兴佛大师还了一礼,道:“大师言重了,我岳某何德何能,以后还望大师和道长多多指教才是。”
金毛浪人呵笑几声,接口道:“岳老弟,你几时学会油腔滑调的?”
岳文海叹了一口气,道:“老前辈怎么老是给晚辈过不去呢?”
巧云笑道:“是因为公子不同意他去前镇喝酒,所以……”
腾蛟庄主刑邪一见是岳文海,面色大变,急忙探手入怀取出一枚红色信号,用指头弹人空中,顿时空中爆开一蓬红色火焰。
绿袍老者双目如鹰,转身向岳文海等人扫去,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
岳文海目光与那绿袍老者一接触,心中微微一怔,只觉得眼前这绿袍老者长得一副猴相极为奇怪,满头白发,看他年纪至少在七十岁以上,双目之中绿光闪闪…:—岳文海看得暗忖道:“我闯荡江湖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他是谁?”
忖思未已,听到那绿袍老者对他如此说话,不禁引起他的怒火中烧。
岳文海朗声答道:“在下岳文海!”
绿袍老者转头问腾蛟庄主道:“岳文海是谁?算个什么东西?”
腾蛟庄主刑邪低声道:“这小子年纪虽然很轻,但自出道江湖以来,气势如虹,武功也不凡……”
绿袍老者冷笑道:“他能逃过老夫四支响尾蛇?”
刑邪笑道:“上人绝技,岂是他小子可以比拟的。”
他二人谈的话,岳文诲听得非常清楚,岳文海皱了一下眉,忖道:“什么上人?中原武林之中,从来没有听过有什么上人的,他是谁?有此狂妄的口吻!”
他想开口,忽听那绿袍老者对他阴森地笑道:“姓岳的小子,你是想来救那个郎中?还是别有企图?”
岳文海冷漠地答道:“当然是救济老前辈的。”
绿袍老者问道:“你是济世平的什么人?”
“朋友!”岳文海冷冷接口道:“见到朋友有难,不能去营救,还算是人吗?”
绿袍老者叱喝道:“你小子是蚂蚁撼大树,自不量力。”
岳文海淡淡地笑道:“当竭力以赴,就是上刀山也得要上上看!”
绿袍老者厉声喝道:“嗨!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叱喝道:“我四支响尾蛇一出手,你小子还有命吗?”
岳文海哂然道:“我管你是个什么龟儿王八,如果怕你也就不来了。”
腾蛟庄主刑邪叱喝道:“姓岳的小子,见了上人不得如此无礼!”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接口道:“一个‘神鼓上人’有什么了不起?敢在我们面前摆威风?”
“神鼓上人?”岳文海讶然道:“他就是神鼓上人?”
金星云临死之言,又在他耳边响起,岳文海口中抽了一大口凉气,冷冷道:“金伯伯的仇人,真是踏跛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金毛浪人奇问道:“你有个什么金伯伯?”
岳文海道:“金星云,居住在石头城下,他双目双腿都是因为中了神鼓上人的四支毒镖而残废的……”
神鼓上人嘿嘿冷笑几声道:“原来你小子是金星云的侄子,把东西拿来!”
岳文海冷笑问道:“什么东西?”
神鼓上人怒道:“除了神鼓还有什么别的?劝你小子吃敬酒不要吃罚酒。”
岳文海淡淡地笑道:“不错,我这里有一面神鼓,不过我不能给你,除非你答应一个条件。”
神鼓上人冷冷问道:“什么条件?”
岳文海缓缓道:“条件很简单,你把我金伯伯双目双腿医好,神鼓就会给你了。”
神鼓上人怒问道:“金星云现在何处?”
岳文海冷笑答道:“埋在石头城下,已有一年了。”
神鼓上人暴喝道:“医你妈的!”
他右手一扬,一掌便要向岳文海击去。
突见腾蛟庄主刑邪一挥手,阻止神鼓上人出手,说道:“上人暂且息怒,有话我们好好商量。”
神鼓上人一收掌,冷冷道:“如何商量法,庄主有意替老夫取回吗?”
刑邪突用传音入密之法,对神鼓上人道:“本庄高手尚未赶到,请上人暂时忍耐片刻,因为现在动起手来,对我们颇为不利……”
神鼓上人不屑地笑道:“刑庄主,你太小看老夫手中这四.支镖了,老夫这四支镖是百发百中,从苗疆打到中原,没有逢过敌手……”
他故意把话声提得很高,让在场的人都听得到。
兴佛大师口中低沉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千万不能再用毒镖伤人了。”
志清道人朗声道:“檀越如果一定要逞强出手,在出手之前,看看眼前是几对几的局面。”
神鼓上人呵呵怪笑道:“老实告诉你们,老夫自出苗疆,根本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底下,你们一起动手吧!”
岳文海对兴佛大师道:“晚辈要为金伯伯报仇,请各位闪开!”
神鼓上人目光扫了一眼,冷笑问道:“就是你小子一个人上吗?”
岳文海傲然笑道:“你以为小爷一人还不够吗?” 刑邪低声对神鼓上人道:“这小子有点邪门,上人要小心他……”
神鼓上人嘿嘿冷笑几声道:“你是长他人之气,量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毛头能有多大的功夫。”
岳文海卓立场中,朗声道:“老匹夫,你用四支毒镖残了我金伯伯的眼和腿,今天小爷要为他报仇!”
神鼓上人仰面发出嘻嘻怪笑之声,道:“小子,老夫佩服你的豪情,就凭这一点,也得留你一个全尸。”
怪笑声中,探手入怀,缓缓取出一支五寸长的绿色镖来。
巧云低声道:“公子,小心他要发镖了。”
岳文海笑道:“不用怕,量一支小小的镖,能发生多大的威力?”
巧云摇首道:“公子千万不可轻敌,小婢在啸风楼时,曾听韩楼主说过神鼓上人的事,他的毒镖是百发百中,而且发出一种慑人心魄的声音。”
岳文海微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我辈为朋友报仇,便不能再计较生死,只见一义,不见生死……”
神鼓上人冷笑道:“好一个不见生死的小子,你身上就是铜打铁铸的,也挡不住老夫这一镖。”
岳文海见神鼓上人取出镖来,急忙从背上拔出名震江湖的神火剑来。
剑在他手中一抖,便发出一道绿光。
刑邪惊呼道:“神火剑?”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连兴佛大师和志清道人也包括在内。
刑邪道:“剑上发出绿光,是千真万确的神火剑!”
神鼓上人摇头道:“不是吧?神火剑插入天池已有七十年之久了,谁能下天池取出此剑?”
刑邪道:“他在天池取神火剑时,三山五岳的群豪多已赶到,上人难道不知道了”
神鼓上人摇头道:“老夫近十年来,在苗疆苦练一种掌力,很少和外界接触,最近三个月前才出苗疆的。”
刑邪道:“原来是这样的,姓岳的小于手中的确是神火剑。”
岳文海朗声道:“不错,怎么样?”
神鼓上人眼睛一亮,阴森地笑道:“是的话,那就对老夫太有利了。”
他语音顿了片刻,接道:“老夫这次来中原,一方面是会会中土武林中人,最主要的目的还有两个。”
岳文海听得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