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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身形一闪,便跃到绿轿边,口中响起尖锐的哨音。
金毛浪人和兴佛大师二人同声道:“追!不能让她逃掉!”
岳文海身形一弹,跃起一丈多高,一式“宿鸟投林”便落在绿轿旁边。
绿轿四周有七八个丫环打扮的少女,同时攻了过来;另外有四个劲装大汉,立刻抬起那顶绿轿向后飞奔。
岳文海手中的神火剑,向四周一个回旋,惨叫连声,便有四五个少女被拦腰斩成两段。
岳文海身形拔起,口中大喝道:“‘幽冥宫’主,往哪里逃?”
一式“八步赶蝉”便迫近那顶绿轿。
绿轿立刻停了下来。
人影一闪,轿中便射出一个人,她正是残酷没有人性的“幽冥宫”主。
岳文海大喝道:“‘幽冥宫’主,看剑!”
神火剑一闪动,绿光向“幽冥宫”主身上射去!“幽冥宫”主面色大变,双手挥动罗袖一拂,身子向后倒退了七八尺远。
“嘶!”的一声,“幽冥宫”主一双罗袖,便被神火剑削了下来。
“幽冥宫”主吓得面色如土,急忙探手入怀摸出两把暗器,双手一扬便向岳文海身上罩来。
岳文海急忙挥动神火剑护住身子,一阵“叮当!”之声,暗器俱被神火剑击落。
就在岳文海抵挡暗器时,“幽冥宫”主已经拼命逃走了。
岳文海厉喝道:“还能逃得了吗?吃小爷一剑!”
“幽冥宫”主自知武功不及岳文海,又见神火剑厉害非凡,哪敢恋战,只顾往阵中深处逃命。
她哪里知道岳文海的轻功比她高出一筹,而且是跟随她奔逃的路线,所以才没有迷失在阵中。
渐渐地岳文海已经赶上“幽冥宫”主,右手一扬,神火剑脱手飞出!一声惨叫,“幽冥宫”主背上直挺挺地中了神火剑,“叭哒!”一声,“幽冥宫”主仆倒在地上!岳文海身形已跃到“幽冥宫”主身旁,拔出神火剑再补了她一剑。
阵中灯奴见宫主已死,阵式立刻大乱。
岳文海朗声道:“各位快走吧!既往不咎,放下屠刀都是好朋友!”
所有灯奴一哄而散,幽冥大阵不攻自破了。
扫荡“幽冥宫”、救出巧云和“女娃宫”主、解散灯奴寮,在武林中这份功德已是无量。
岳文海自扫平落魂谷、血谷和“幽冥宫”之后,在武林江湖上的名声如日东升,像一颗闪烁的彗星,他的侠行事迹早已誉满江湖家喻户晓了。
这天,正是扫荡“幽冥宫”后的第六日,他同金毛浪人马虎等人已赶到啸风楼。
啸风楼仍然在乎静中,因为张谋成与妙相宗约定在第七日夜袭啸风楼,还有一天时间,他们可以从容布署。
韩翠见了岳文海,说不出的亲热与高兴,岳文海把扫荡“幽冥宫”的事,告诉了韩翠。
韩翠笑道:“听说‘幽冥宫’主很漂亮是不是?”
岳文海深深一笑道:“哪有我的翠妹漂亮!”
韩翠含羞摇头道:“哪里,我这副又丑又老之相,怎么赶及上人家呢?”
岳文海嘻笑几声道:“你再丑我也不会嫌弃你,你以前不是很漂亮吗?”
韩翠轻轻地叹道:“可是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实在不配了。”
岳文海摇头笑道:“绝代红颜,终有人老珠黄的一天,娶妻娶德,何必要以貌取人呢?”
他轻轻地把韩翠搂在怀里,抚慰道:“除却巫山不是云,翠妹,我们之间历经许多折磨,只要今后你爹不反对我们……”
韩翠轻轻把岳文海推开,笑道:“我们暂且不谈这些,言归正传,明天那妙相宗来此袭击,我们如何对付?”
岳文海笑道:“这就看你这个多谋胜算的女诸葛了。”
韩翠啐了一声道:“讨厌,人家同你讨论正题,你又要胡闹。”
“嘿嘿,也该是他胡闹的时候了,人家等你几年啦!”
岳文海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金毛浪人已从外面走进房里来了。
韩翠双颊一红,羞得低下头去,岳文海笑道:“马老前辈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商量明日如何对付那妙相宗。”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怕什么,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
韩翠摇头道:“不是那么简单,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不能小视他的力量。”
岳文海点头道:“翠妹说得对,应该未雨绸缪,我们先放下钩,只等鱼儿来上钩就是了。”
金毛浪人道:“如果想要真正研究对付那妙相宗恶徒,最好去请神木大师、怪老子、兴佛大师、志清道人等人一同进来讨论。”
岳文海点头道:“马老前辈说得很对,我现在就去。”
韩翠道:“不用你去,由巧云去请好了。”她吩咐巧云立刻去了。
金毛浪人嘻笑几声道:“韩姑娘,你现在和岳大侠是称不离铊、公不离婆了。”
韩翠淡淡地笑道:“马老前辈,你大概是酒喝多了吧?”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一点也没有喝,不过快喝你们的喜酒了。”
“快喝谁的喜酒?”怪老子程哭已经走了进来,道:“马老鬼,你这么大年纪,还想要结婚吗?”
金毛浪人冷冷答道:“我还想昏头呢!我是在说你的干女儿。”
程哭笑道:“他们当然要结婚了,这一次如果韩老头子不肯的话,由我来作主。”
岳文海连忙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老前辈了。”
他们正谈间,兴佛大师、志清道人、济世平、神木大师、蛇蝎美人和“女娃宫”主千里飞红傅碧华诸人均已先后到达。
岳文海见众人均已来齐,朗声道:“明天妙相宗可能来袭击啸风楼,现在适逢啸风楼主闭关不出,我等须事先准备,首先推选一个领导者,大家听他调遣。”
金毛浪人道:“以资质武功而论,当以神木大师和怪老子最为恰当的人选。”
神木大师忙道:“老衲内伤未复,只有劳驾程施主了。”
程哭笑道:“在下怎敢胜任,还是请神木大师主持。”
岳文海笑道:“两位前辈如此推让,恐怕到天明还是得不到一个结果。”
韩翠道:“神木大师内伤确实未复,干爹你老人家应该义不容辞了。”
程哭哈哈大笑道:“我这丫头就是会说话,我人老口拙说不过你,好吧!既蒙各位抬爱,我只有来管最后一件闲事了。”
原来,怪老子程哭,在五十年前出道江湖,最爱管闲事,但为人顽固不采纳别人意见,所以江湖上给他一个绰号叫怪老子。
韩翠双手鼓掌,喜道:“干爹来主持,还怕什么妙相宗!”
程哭笑道:“这也很难说,人家是有备而来,不可小视人家,现在我想分配一下各人的职务。”
岳文海道:“洗耳恭听!”
程哭道:“我的干女儿和巧云,把守你老爹坐关的洞口,不能擅自离开,有人闯关,格杀勿论。”
韩翠盈盈一礼道:“遵命!”
程哭继续道:“岳文海率领啸风楼二十名弟子和秦姑娘一同把守东西大道,这条路是通达此楼必经大道,妙相宗可能是经此道人楼。”
岳文海和蛇蝎美人二人双双拱手而去。
程哭停了一下道:“请兴佛大师率领啸风楼二十名劲装大汉把守南边山路口,防止他们抄小路而入,发觉敌人以举火为记号。”
兴佛大师应诺而去。
程哭看了志清道人一跟,笑道:“北边尽是森林,虽无路可通,可是仍须谨防他们偷袭潜入,道长率领二十名弟子在这一地区监视,多备干柴,如果敌人潜入森林,便放火烧林就是了。”
志清道人点首而去。
金毛浪人见没有分配到他的工作,感到有点不耐,大喝道:“俺难道坐在大厅里喝老酒不成吗?”
程哭笑了一笑道:“你不必着急,本楼西边有一条小河,上游现已筑坝,下游河床枯竭,敌人如果从下游渡河,你可尽速挖掉河坝,用水淹死他们。”
他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如果他们从上游以船渡河,你可以准备火箭,射到他们的船上,烧掉他们的船。”
金毛浪人笑道:“好方法,不过人手太少,恐怕不济事吧?”
程哭笑道:“带五十名劲装大汉足矣!”
金毛浪人应诺而去。
程哭对神木大师和“女娃宫”主等人道:“我们在大厅静候,一面保护大师,一面防守中枢。”
神木大师点头道:“程施主调度有法,如果为将,必是位名将。”
程哭摇头一叹,道:“带兵一事,那是五十年以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一场春梦似的。”
神木大师觉得这位老者一定曾是位历经沧桑、宦海浮沉的人物,于是微笑道:“说穿了,在宦海中浮沉,也是没有趣味的。”
程哭点头道:“大师说得不错,那有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舒服呢?”
神木大师笑道:“程施主猜一猜老衲是个什么身份?”
程哭笑道:“大师武功超群,尤其伽蓝五式早为中原武林佩服,不过大师是什么身份,恕我孤陋寡闻。”
神木大师笑道:“老衲乃西藏班禅喇嘛第二十代的传人,可是老衲不喜欢那个位置,所以远遁深山,手创伽蓝绝学,行道江湖救人……”
他微微一叹道:“不知不觉间,已有四十年之久了。”
程哭哈哈大笑道:“功德无量!阿弥陀佛!”
逗得神木大师也大笑起来道:“功德无量倒不敢当,不过自忖一生无负于人,无愧于天地而已。”
程哭道:“一个人能做到俯仰无愧,也就可以了,妙相宗这种人,真是愧对他的父母。”
“女娃宫”主接口道:“请问老前辈,明日万一妙相宗从那个方向袭击进来,我们如何擒住他们?”
程哭道:“久闻宫主轻功绝伦,这一下可真的用得上你了。”
“女娃宫”主笑道:“还要晚辈担任什么任务?”
程哭道:“你四周巡逻,如果发现妙相宗从那个方向接近,立刻便告诉我。”
“女娃宫”主道:“这倒是没有问题。”
“还有一件事,你速转告下去,立刻动员啸风楼所有的人,在楼下大厅之中,挖下十丈深的大坑,坑里要准备许多捆人的铁索。”
“女娃宫”主笑道:“是不是要引诱妙相宗进入大厅,坠入坑内活埋?”
程哭点头道:“你的猜想不错,不过大厅表面上不得露有痕迹,摆设照常一样。”
他语音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件最要紧的命令传下去,那就是啸风楼所有的人,万一被妙相宗擒住的话,异口同声的说,韩楼主闭关之地便在大厅后面。”
“女娃宫”主一一记清楚,出厅去传令去了。
神木大师见“女娃宫”主去后,忽然想起一事,道:“施主还要注意一件事。”
程哭忙问道:“大师还有什么高见?”
神木大师道:“必须要封锁消息,从现在起,啸风楼的人准进不准出,所有的人一律戴上面具,或者是蒙面。”
程哭鼓掌笑道:“高明之见!这样使那妙相宗不能识破我们的身份,也不知道我们事前在准备。”
神木大师笑道:“正是此意也。”
片刻之后,“女娃宫”主已经回到大厅。
程哭这第二道命令又传了出去。
他仰头看看天色,已是日落西沉,程哭仰面打个哈哈道:“万事俱备,只等鱼儿进网了,大师,今夜无事,咱们在大厅里来一局棋如何?”
第三十九章 在劫难逃
神木大师呵呵大笑道:“好,好,好,看施主成大功了!”
他和程哭二人在大厅挑灯夜战,一局棋一直下得三更将残,二人还是和了。
神木大师哈哈大笑道:“施主的棋很高明,我们明日再战,现在大家先调息一阵了。”
程哭起身打个哈欠,笑道:“大师的棋,如同武功一样神乎其技,在下心服了。”
二人各自进入室内调息去了。
怪老子程哭经过一番调息,精神饱满,缓缓走出啸风楼,向四处巡视一番,看他们准备的情形如何。
他首先走到金毛浪人马虎处,见金毛浪人正率领人手在加高上游的河坝,河水积得越来越深,程哭点头道:“用水淹死妙相宗,也不失为上策。”
. 金毛浪人笑道:“最好是活捉他,咱们挖他的心出来看看,是人心还是兽心?”
程哭笑道:“你为何如此痛恨妙相宗?”
金毛浪人恨恨地道:“妙相宗在岳阳楼杀死我的老友降龙神丐洪七,害我后半生缺少一个伙伴,怎么不恨他?”
程哭叹了一口气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可恨的事,最好是活捉他,以便祭告你的亡友。”
金毛浪人点头道:“对!能活捉他最好。”
程哭附在他的耳边道:“兄台只须如此如此,便可以活捉他。”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妙,妙,妙,怪老子你真有两手!”
程哭也哈哈大笑道:“我只能有两手,但可不能有三只手!”满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看过金毛浪人之后,来到岳文海把守的地方。
只见四处都布有眼线,他自己则在一株大树下调息行功。
程哭看得点头道:“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