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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前走,会越来越热的。大家小心点,身体不要碰到这石壁之上。”汪心尘提醒道。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很不以为意,可等到一个人呢不小心被烫伤时,众人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恐怖。
“好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几位就回去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多谢了。”待汪心尘把段天的话说了一遍,那三人就转身走了出去。
“前辈,您也出去吧。”段天催促道。
“哈哈,贤侄就不要担心我了。这里我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早就习惯了。”汪心尘笑着说道。
段天闻言满脸惊愕,这人经常来此作甚?!难免觉得这人是个老奇怪。眼见段天脸上路出惊疑神色,汪心尘自己说道:“段贤侄,前几天你不是问过我山薇是我的什么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吧。”
段天闻言,知道这次汪心尘要对自己说真相了,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告诉自己了?虽是猜不透,但是自己确实知道,汪心尘肯定有求于己。
汪心尘看向身前的黑洞,缓缓说道:“那天我不想对你提起,自是不愿别人听了去。虽然只有徐忠一个人能听懂,但这差错可是出不得的。”顿了一下,接着道“这还要从我到这里说起。当年我到这人之时,还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与徐忠被海浪冲到海边,是一个女子救了我们。后来,说来惭愧,我虽是修道之人,确实与那女子日久生情。一年后无意间遇到藤野太远,我和他一见如故,便到了他家里,他见我身手不凡,也不管我的来处,留下我当了家里侍卫的教头。其实,他知道不肯白白在这里住下,教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忽地,脸上充满悲哀之色。
“我在这里数日,便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太远兄弟他却是不肯,说是怕我一去不返,派了人去接她。谁知,却是没有见到她人。当时我就慌了,急忙赶了回去。得知她寻我来了,便又沿着回来的路找了过来。还是没有结果,无奈之下,只得请太远派人四处寻找。最后,就在这山洞里,找到了。”
“这山洞里?这……”段天言语中透露着难以相信。
“我也是不敢相信,他们只是说看到一个婴孩儿,还有一封遗书。那遗书中,便是说道了我啊!”汪心尘说道此处,眼角里流出两行清泪。
“她竟是跳下了这火焰之中!”汪心尘此刻已是老泪纵横!“她说我虽是贪图富贵,不愿再回到原来的处所,但是她待我之心永不变啊!”
“那,那孩子就是……”段天自是猜到什么,却是不敢说出口。
“那便是山薇了,我的女儿!这么多年,我一直看着她长大,却是不敢相认。我怕她怪我啊!”汪心尘颤抖着说道。
忽地,汪心尘一改先前之色,郑重地看着段天:“我希望段贤侄将来回到中土之时,把山薇带回去吧。我看出来,那个丫头对你可是痴心一片。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继续待在这里了。”
段天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恐怕山薇自己不愿再过去啊。再有,我这次来这儿,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但是要打造一柄好剑,没有几年可是不行的。这样一来,可就耽误山薇的大好时光了。”
汪心尘还么有说话,两人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老师,这时真的么?”
二人闻言不惊,回头看过去,竟是藤野山薇。原来藤野山薇心系段天,就一路跟了过来。刚才出去的三个人倒是发现了她,只不过在应了她的话,没有说出来罢了,谁想,刚才两人的话,都被她听了去。
见汪心尘不说话,藤野山薇又问道:“老师,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这么些年来,你们都在骗我?”虽然在黑夜里,但是脸上的泪水,却是在那微弱的火光下显露无疑。
汪心尘张开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眼见着藤野山薇跑了出去。
“我去吧。”段天说道,追了出去。留在汪心尘一个人站在远处,不知所措。
山洞口处,藤野山薇背对着段天,就这样站着,抽泣着。段天双手放在藤野山薇的肩膀上面,轻声说道:“山薇,别怪汪前辈。他也是被逼无奈,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怎么也改变不了了。你要是觉得难过,就大哭几声吧。”
藤野山薇转过身来,叫道:“段大哥!”接着就扑到带头的怀里。
过了很长的时间,段天又回到山洞之中,汪心尘还是在原来的地方站着。
“前辈,山薇我已经送回去了,你就放心吧。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罢了。”段天安慰道。
“哎!苦了这个孩子了。我们走吧。”接着就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没过一会儿,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两人面前。段天远远地站在那里,深深地倒吸一口气。里面阵阵热气,通过这个不大的洞口,向外倾泻着。不是地,还有点点火焰飞将出来,落在地面上,顿时出现一个小坑。
“就是这里了,里面是这贫士山腹中,全是沸腾的岩浆,温度奇高,你切不可随意靠近。”汪心尘叮嘱道。
“嗯。”段天应道,心里却想着‘若是炼剑需要,再危险,也顾不得了。’汪心尘似乎猜到段天心中所想,又说道:“我知道你到时候肯定会甘愿冒险的,只希望你那是能够为山薇她想一下,想必你对山薇也有情感吧。”
心中的想法被一语道破,段天只得讪笑一下,接着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前辈,你放心吧,我自会爱惜自己的。”
“你也不要一口一个前辈叫我了,我虽是你爷爷的好友,但是年纪上却小上许多。你即和山薇素有情感,不妨就叫我汪叔吧。”汪心尘说道。
“山薇若是真的跟了我,只怕有说不尽的苦头啊!”段天叹道。两人再没有说话,就这样凝望着身前的火山口。
就此以后,藤野山薇几乎天天到这里,为段天送吃送穿。段天则是不停接着这里的高温,锤炼着带来的陨石。
正是:几多春秋眨眼过,蹉跎岁月何等闲。
第二十一章 五年之后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经是五年之后了。一群人站在一个山道中间,对面则是一群推着车子的人。正是雷震鼎在外,打劫过路的商旅。
只见一个青年兴奋着向前走去,叫嚷道:“哎哎,你们,快留下一半的东西。小爷我今天心里高兴,放过你们一次。”后面一群人都是忍住笑,在一旁看着好戏。
只见那过路人之中走出一人说道:“这位大爷,我们每次从这儿经过,你们都要去一半的东西,这次就放过小人吧。我这跑一次,可是赚不了几次钱。”
这下那个青年傻眼了,竟然还有和强盗哭穷的,这都是什么世道?!转头向着身后几人看去。那后面之人却是都没有动,自是不愿插手了。
“嗯,这个,这个嘛,当然不行!我还不知道你们,无奸不商!不知道要刮去多少油水,快留下东西走人,要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青年厉声呵道,抄起手里的长剑,随手向着身边的草木挥去,顿时漫天碎屑。
这下,那人再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好乖乖地交了东西,带着人从一旁走了过去。等到那些人走远了,那青年身后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身后一人对着几人挥挥手,立马过来几个人,推着那马车。不用说,自然是大当家雷震鼎了。
“风清,这当强盗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啊?”一个人走了上来,对着那青年说道。这说话之人正是田闯。而先前的那个青年,自然就是余风清了。
此时他早已不再是当年的小家伙,身材虽不是很高,但是也不比几位叔叔伯伯矮了。清瘦的面孔之下,是一个还没到二十青年。还是穿着灰色的衣服,手里拿着赶了自己数年的长剑。没有一般同龄人的幼嫩,晒得黝黑的皮肤,使得他像个战场上的士兵一般。站在那里,虽然不是很帅气,但是勃发的朝气,则是彰显无遗。
嬉笑着说道:“没想到第一次差点别人家给蒙了,幸亏我聪明啊!哈哈哈。”
“哎吆,什么差点被别人给蒙了,我看啊,你是一下子就被别人给框喽。”严不瑾走上来,笑着说道。
“哼,才不是呢。要不然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余风清争辩道。
“不说这个了,不过风清啊,你刚才露的那手剑法,还是真能唬人啊。”严不瑾又道。
“唬人?”余风清奸笑着说道“六叔,要不要试试啊?”
“哎,还是算了吧。我可是老喽,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来折腾!”严不瑾连连摇头道。
这时,雷震鼎叫道:“东西到手了,我们回去吧。”众人闻言,朝着一处山林里走去。起初那林子甚是茂密,很难行走,不过过了片刻,就有一条道路出现在眼前,正是雷震鼎他们长年行走的道路。
余风清走在路上,心里琢磨着‘我如今已经快二十了,现在对叔叔他们说出剑法上的见解,他们应该不会不敢不相信了’。接着,就走到严不瑾旁边,说道:“六叔,你好久没跟我说这无影剑的要诀了,我都快忘了。”
严不瑾闻言,上下打量着余风清,过了好长时间,才开口说道:“我说风清,你不是开你六叔玩笑吧?你那剑法可是都早就,早就和我差不多了,还要我教你什么?!”
余风清忍住笑意,说道:“嗯,是这样的,我最近练着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结果尝试一下,无影剑威力一下子就提高了。”
“什么怪想法?你小子鬼主意还真多,说来听听。”严不瑾嘴上如此说道,心里却是好奇心大起。素知余风清在武学造诣上颇有天赋,自是对他的想法很感兴趣。
“这是这然要和六叔商讨一番了,只是这个和四叔有关,我去叫上四叔吧。”说着,就跑向走向前面的侯红谷。不一会儿,两人就等到了赶上来的严不瑾。
“臭小子,有什么事,说吧,神神秘秘的。”侯红谷说道。
“嗯,四叔,六叔,我最近发现一种练剑和耍刀的新招。就是把四叔的候家刀和六叔的无影剑两者相结合,这样,无论是刀法还是剑法,都会大胜从前的。”余风清看着身边两人,小声说道。
侯红谷和严不瑾都是一脸的惊愕,接着问道:“怎么可能?”竟是一起冲着余风清叫了出来。现实满脸的不了思议,接着都是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四叔,六叔,风清所言,绝对不是玩笑。就请先听我说完吧,假使真的不行,再说嘛。”余风清尝试着说道,两人都是点了点头。毕竟是自己的绝技,使了这么多年,自然感觉熟悉无比。而且侯红谷与严不瑾两人在一起也有十几个年头,互相之间不说绝对了解,可也是熟悉异常。此时听说自己的绝技能和对方的结合,怎么也是不敢相信。
余风清正了神色,说道:“六叔,我练无影剑已经快有九年了。九年里,从未有一天间断过,知道前些日子,我才发现无影剑的真正的奥秘。”
“哦?真正的奥秘?”严不瑾面露好奇之色,自己练了无影剑这么多年头,还不知道这无影剑有什么真正奥妙的。
“无影剑,重在无影二字,也就是出剑极快。剑法招式不见得很是精妙,但是重在料敌先机,出手在前。这个想必六叔是知道的。”余风清看向严不瑾,严不瑾点了点头。
“但是,真正的剑法竟要,我却不认为只是走极快一途,还有一点,就是没有固定的剑招,随心所至,才能在极快的剑招之下,无所不破。”
“没有固定的剑招?”
“对!若是招式死了,遇到比我们还要快的对手,他再知道我们的所有招式,就怎么也不可能胜人一筹了。”余风清解释道。
“这,这……这已经不是无影剑的境界了。我当年得了师傅的真传,我师父的无影剑早就到了最高境界,可他却从未如此对我提起过。我断定,这绝不是无影剑的本意。不过,风清,你说的法子,是不是如你所说般厉害,我也是不敢肯定的。”严不瑾说道。
“这个……”余风清也没有想到,严不瑾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竟是持着怀疑的态度,这下他也是不知道如何说起了。倒是侯红谷说道:“风清,那我的候家刀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说吧,四叔我可是绝对相信你。”
“哎,四哥,你这样说你就是表示我不信任风清了么?!这可不行,这练武并不是儿戏,虽然这刀剑招式不涉及极高深内功境界,可要是走错路子,那也不是好事。”严不瑾争辩道。
“六叔,你就先不要说,听我说完。等到了家里,我在给你们见识一番我的刀剑融合技,到时候实在不好,我就听六叔的。”余风清道。
“好!那你就先说说。”
“四叔,当年我学候家刀的时候,你让我先练入门势。最后,又学了真的候家刀。其实,四叔所说的真正的候家刀,只是一部分而已,那入门势,也是候家刀的一部分。”余风清道。
“也是一部分?但是与人相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