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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行云召来边魁,耐心的给他讲解,便要在这几天里,给他将丹霞炼气术的基础打的牢靠些,也许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这里了,所以这几日来,行云完全是和边魁在一起,直到边魁可以不用自己教导的修炼为止。
行云这时只是给边魁打基础,所以边魁的进展不可能像当初行云精炼内力的那般进展神速,当然,提高自然是有一些的。
这一个多月的教导,让行云发现边魁的资质很是不错,虽然行云对一个人资质好坏方面,并不是很在行,但从边魁的进展速度中,还是看的出来的。
“梁老,也许您现在会满意的多了吧。”看着边魁梧的进展,行云自己也是很有成就感。
行云此时已是将随身物品准备妥当,与边魁说到:“你的基础已经的打好,我也要走了,我平日里嘱咐给你的话,你要牢牢记住,不可有违,知道吗?”
边魁虽然不舍行云离去,但是从一月多前便已经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心下已有准备,当下也只好到:“师父教诲,徒弟一定不会忘记,还请师父放心。”
见边家二老也是闻讯赶来,行云笑到:“边魁的基础也已经没问题了,这几年够他修炼的,三大派来后,边家的安全也不会再有问题,我在这的时间够久了,也该告辞了。”
边家二老自然知道行云一旦决定,那便没什么可说的,当下只好相送出城,方才依依惜别。
少林、华山、倥,三大派受边家的邀请,共治山西,华山已经是占了平阳,少林则在潞安,倥则是汾州,三大派与在太原的边家共护山西一地,从这结果来看,似乎是皆大欢喜。
这个消息传播的速度之快,出乎想象,不几天便是江湖皆知,大派名门均是赞叹边家为武林着想,自是好评如潮。
“那是自然,大派很不得所有的九辅都像边家这样“请”自己来,可除了边家,还有哪个地方哪个门派愿意这么做?”行云走在路上,听了人们在传这消息,心下暗笑。
当然,江湖之大,声音也并不可能只有大派的一种,明眼人亦是很多。
“这还不过是做个样子,你想,三大派的掌门,何等的身份,一起去边家?可能吗?
边家富甲天下,那是不错,可他们在江湖上的地位,哪值得三大派的掌门去与他们商议大事?尤其是少林的广通大师都去了,还是早到了三天!
所以说,大派这么做为的是什么?依我看,不过是给天下人做做样子,好让人们都顺了他们罢了。”
行云走在路上,听了这一旁在露天食摊上吃饭的江湖客说了,大感有意思,不只是这人分析的颇有条理,而且以前人们在说到大派之时,或出自敬重,或出自畏惧,总是不会深提,往往浅言一二句,便就此打住。
但是行云这一路行来,却感觉到了些不同,关心这武林形势的人越来越多,想法也是千奇百怪,而且对于大派,渐渐的少了很多的避讳。
“朋友此言差亦,大派就算是要做个样子,也是想让天下人知道他们只是为了江湖安平着想,九辅实力与九主的差距,各位也明白,现在九辅治下,纷乱迭起,每日因吞并,仇杀而被害者不计其数,如果有九大门派的帮助,让这江湖重回详和,岂不是很好?”
“这声音,明非先生?”
行云愕然回首,见明非先生正在与几个食客说话,那内容便是太原一事。
“边家此次遇到万马堂余孽,如果不是奔雷大侠和华山垣少侠相助,恐怕破了钱财之后,更是会有血光之灾,如今三大派同护山西,现下太原再有此事,你们觉得边家还用担心吗?”明非先生说到。
行云心下暗想:“垣晴虽然是违背了华山的意愿,独自去边家相助,可也正因为如此,外人反是不知道华山其实根本边是坐视不理。”
那食客忍不住问到:“边家不用担心,那金刚门呢?他可是在武当治下。”
行云暗到:“问的好!这人也是有勇气。”想着,看了那人一眼,只见一个很普通的江湖人,打扮的也是朴素,行云心到:“难得他有
气,且看明非怎么回答?”
明非先生顿了一顿到:“那件惨案,在下正在查,一定会给金刚门一个公道。”
那食客奇怪到:“你是谁?好大的口气。”
明非先生也不生气,说到:“在下明非,虽然能力有限,可却会尽我之全力,如今在下正在找一关键证人。”
那几个正在吃饭的江湖客,听了这个中年人便是德皇的唯一弟子,明非先生,当下惊的纷纷站了起身,那原本在质疑的时刻,也只有恭身一礼到:“原来是明非先生到了,那我们自然是相信明非先生能还金刚门一个公道。”
明非先生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气派非常,普通人就是想要冒充也是不易。
可行云在一旁却忍不住问到:“那关键证人是谁?”
明非先生之前的那番话,让行云很是不满,三大派明显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入的山西,可他却只说大派如何如何的好,仿佛与那些大派的说辞一般也似。
可一听到明非先生竟然在查证金刚门被灭惨案,却着实让行云觉得好感大生,这金刚门一案,越是思来,牵扯越深,点苍,武当有很有嫌疑,可有这两大派在其中,哪个敢起查?
所以明非先生说了他要给金刚门一个公道,行云也是一扫刚才的不快,当下听了他在找关键证人,便忍不住开口相问。
“原来是尊驾?可算找到朋友你了!”
明非先生见是行云,面上大喜,放了下那话头,直奔了行云近前,喜到:“那关键证人便是朋友你啊,铜仁一别,明非便在四处寻找朋友,可朋友的行踪实在是难以琢磨,明非总是扑空。”
看明非先生见到自己的喜悦之情,并非装了出来,行云一怔,心下暗到:“找我?
啊!是了。我当日说了会在铜仁待上一段时日,可当时听了水仙姑娘说青城要逐我出山,急着找秦老和萧掌门商议,之后又是一事赶一事,到将这事给忘了。”
当下有些歉然到:“先生找我何事?金刚门被灭经过,我在铜仁,便是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全说了,没有丝毫隐瞒,还有什么好问的?”
行云觉得明非这仍起码还是说实话的,所以对他的印象并不差,语气中客气了很多,虽然他刚才对大派的言论,行云听着很是别扭。
明非先生见行云问了自己,答到:“金刚门一事线索太少,可其影响实在恶劣,所以我特意回山去见了我师父他老人家,将这一切禀明了,而我师父则说要亲自见见你。”
明非先生的师父?
那不是德皇吗?
德皇要见我?
行云楞了住。
这江湖中的三大绝世高手,天命怪癣,飘渺天宫主人神秘,唯有这德皇名声最佳,真正的万人景仰,就从明非先生在外被人尊敬的程度便可看的出来,他在铜仁做证,竟然是没有任何人去质疑,由此可见一斑。
想到这里,行云差一点便要答应了。
就在此时,行云突然想到:“我现下可是易过容的,德皇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眼神何等老到?如果被他发现了我易了容,那我该做何解释?谁会相信一个易过容的人之言?而且一旦被他发现,以我的武功,那是绝对不要想能够逃的掉的。”
行云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可那其中不包括三大绝世高手,行云可没有自大到认为能从德皇的手下逃脱。
可转念又一想,德皇一人的声誉之隆,甚至都能超过少林等大派,能有如此声誉,自然便有他的理由,又不像万剑宗此时要隐藏身份,如果自己去见了他,得到他的帮助,是不是真的有帮助?要知德皇可是连万剑宗都忌惮三分的人啊。
但是行云只是念头一转,便放弃了:“九大门派一样被誉为正道巨擎,可还不是做了出那么多的丑事?”
行云此时已经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人,这其中甚至包括德皇。
想到这里,行云摇了摇头,对明非先生到:“请恕在下不能从命。”
第十卷
第二八零章 … 云行千里显神通
拒绝德皇的邀请?世上还有这样的人?”那几个食客了。
明非先生也是一楞,当下问到:“朋友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无重大原由,听到能见德皇,正常的反应只有高兴才是,要知德皇如今少履江湖,漫说普通人,就是少林掌门亲自登门,也是难得一见,这到不是德皇傲慢,而是以他的名声,随便见人的话,那来人只多,难以想象,恐怕就此便永无宁日了。
这也是他让自己的徒弟明非先生代自己行走江湖的原因。
“难言之隐?确实有。”行云心里想到,当然,口中不能说了,当下说到:“我所见到的一切关于金刚门被灭的经过都与先生说了,就算德皇老前辈见了我,也不可能再问出什么新的东西来,既然如此,那见与不见,有何分别?”
明非先生闻言笑到:“原来如此,朋友大可不必疑惑,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已超脱凡俗,也许你我忽视了的细节旁枝,在他老人家的眼中,就能找出问题所在也说不定,如果朋友相信在下的话,便随明非去见了他老人家,朋友不也是想让那金刚门背后真凶落网吗?”
明非先生说的虽然很有道理,但却奈何行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去。
当初行云被焉清涵她们虏来,在途中便有机会逃走,但是他最后选择了入谷,可一入谷,便再也没有逃出来的可能,虽然最后做了万剑宗的宗主,可以随意出入,但是这样的运气不是次次都有。
“没有把握,便不要再托大了,尤其面对的是德皇。一个不小心,在德皇面前露了马脚,那后果不只是他不再相信自己的证言那么简单,而是很可能连累了万剑宗和青城!”
所以行云不敢冒这个险,尤其是涉及到自己师门的安危,所以当下到:“在下说了,万难从命。”
言罢,行云转身就要离去,而同时将自己的两股内罡也运到了脚上,随时可以发力逃走!
“那明非先生的武功高深莫测,起码我确是看不透他的底细,世上三大绝世高手之一的德皇弟子,岂是凡俗?他与那玄亨真人相比,只强不弱,对付玄亨真人,我在不使用全力的情况下,都要使些计策,对这明非先生,我可真的没有什么底,要万一再被迫露出青城武功,那更是糟了。”
面对明非先生,行云哪敢小窥了他,不仅要谨慎小心,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明非先生的名声再是好,也只是江湖人传,绝对不能因此便放松了警惕。
行云全神戒备的转了过身去,举步便行。
明非先生全没有想到那奔雷剑说走就走,这么的干脆果断,而且他也不是全无道理,但是自己得了师命,要将这人带回,师命如山啊。
想到这里,明非先生当下有些为难的在行云背后到:“虽然朋友不想随在下同去,可师命实在难为。”
行云听了,心下一沉,背对明非先生到:“师命?如果我不随你去见德皇,那你便要将我拿下么?就好似玄亨真人要将那铜仁帮的徐征生拿下一般?”
将明非先生与玄亨真人相比,行云话中已满是讽刺。
行云的话说的如此之直白,明非先生哪能听不出来?当下忙到:“朋友一定是误会了,我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只是明非觉得朋友既然想还金刚门一个公道,哪又为何不肯与我师父他老人家见上一见?如果能得他老人家之助,胜过他人百倍啊。”
听了这话,行云实在是有些心动,可虽然明非先生说的确实在理,也很诚恳,但他这样契而不舍的要自己去见德皇,却也让行云感到很是不安。
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唤做艺高人胆大,胆大源自艺高,有了高超本领,有了真本事,自然不怕,所以说那并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对行云来说,面对这明非先生,虽然没有把握胜他,但是避开他却还有些自信,所以行云并不惧了明非先生。
可对德皇,行云便无任何一点信心了,这艺若不够,要还胆大,那恐怕就是莽撞了,行云显然不会莽撞,如今的他,就算对德皇,亦是心存疑虑,要冒这个险,不仅自己有可能不保,还很可能连累了师门和万剑宗。
行云再三考量之下,没有转身,而是背对明非先生到:“我便直说了与先生听便是,我不信任先生与德
。”
此言一出,那一旁本是就呆了住的江湖客更是骇的无以复加,就连明非先生也没想到这奔雷剑话说的如此直言不讳,且明言不信任自己和自己的师父。
自从明非先生艺成后,行走在这江湖之上,一向严于律己,任何事都小心谨慎,惟恐出了纰漏,这不仅是因为他有道皇的教诲,也因为他是德皇的弟子,世人之所以敬他,一半的原因是他的操守行为确无可挑剔,另外一半也是因为他的师父乃是德皇。
只要报上了名字,便是少林武当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