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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想知道德皇究竟知道自己多少秘密,是不是要来诈自己,不可能只听他一言便自己承认了。
德皇自然知道行云话中意思,当下笑到:“小友本是青城弟子,行字辈行云,因为习得万剑宗的双修籍而得此宗主之位。”
行云听了,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不仅自己万剑宗宗主的身份被悉,就连这行云的身份也被知晓,行云最是担心青城被自己拖累,心下焦急,问到:“前辈知道这么多,究竟想做什么?”
行云虽然口上不去承认,但话中的意思已是明了,毕竟德皇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那便不用再来用言语相诈。要知德皇是何许人?既然他连自己如何做的万剑宗宗主都知道,那自己抵赖也是无用,到不如直口问了他的目的何在。
德皇闻言,微笑着说到:“老朽为的是这江湖少生杀戮,多享安平。万剑宗实力之强,甚至还在少林之上,且与各大派皆有深仇,一旦出山,这江湖必然是好一番腥风血雨,而小友你要是能约束住他们,那对这武林苍生可是一场天大的功德。”
行云听了,心里满是荒谬的感觉。
早在行云第一次入了安乐谷,知道了万剑宗的当年的遭遇后,到是与德皇现在的反应一样,那就是想让万剑宗出不了山,免的让这江湖骤生杀戮。
可如今行云越是见那些大派的所作所为,越是觉得这些大派真的是需要有人能够惩戒惩戒。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忍不住驳到:“当年那些大派围攻万剑宗,如今还不让人家报仇么?”
德皇闻言笑了笑到:“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要认为这话迂腐,想这江湖之所以每隔几十年便逢一次乱世,便是因为这冤冤相报。报了他自己的怨,却连累了整个江湖,这又算什么?他人难道不是无辜的?你报你冤,他报他冤,这江湖还有何安平可言?”
行云听了大是气结,忍不住讽到:“这话应该说与那些大派听才是,不如等万剑宗报了仇后,前辈大可对那些大派如此讲,让他们多为江湖安平着想好了。”
德皇听了行云的嘲讽,丝毫没有不满,仍是微笑到:“如果眼下的武林如小友所言的那样,老朽一样会对那些大派说同样的话,只可惜,现在有可能破坏这江湖秩序的却不是他们,小友终是感情用事了,这江湖大派是谁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这江湖不至大乱。”
德皇这好一番言语,行云毕竟不过十七岁,怎么说的过德皇?
而且行云也担心如果真的惹恼了德皇,德皇都不用做什么动作,只要将他的身份透露了出去,那就够行云瞧的,所以当下也不再与他争辨。
德皇见行云不再言语,笑到:“老朽也不指望小友能立刻明了这其中道理,这江湖门派千百,江湖中人更是万万,居于高位,便不可感情用事。
老朽只希望小友多想一想如何才能有利江湖稳定,多想一想这其中得失,不要拘泥于一门一派。
须知有得必有失,这江湖为一定数,此处得了,必然要从他处失去,为了武林苍生,自然有人要受损失,只是如何做,那损失最小?权衡利弊,才是关键。
小友当会在此住上一段时日,正可好好想上一想,有什么问题,尽可来找老朽,老朽知无不言,只望小友能以这江湖大局着想,万勿感情用事,便是大幸。”
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间草芦,德皇笑到:“小友暂与老朽在这里住些时日,可莫要嫌这里简陋,此处天地灵动,是修习内功的绝佳之处,当不会碍了小友的武学进
见德皇摆明了一副软禁自己的样子,行云也不多言,当下起身出了去。
德皇指的那间草芦与刚才的那间相比,除了小些外,并无分别,见地上铺了一张席子,行云随便坐了下来,此时他的心里烦乱,不仅是因为德皇的那一番说辞,更是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人知晓的后果。
行云在万剑宗中的时日太短,所以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那奸细是谁来,心下更是烦躁,不禁低声自语到:“究竟是什么人告诉的德皇?”
此时刹那想是感受到了行云的烦躁,又听了行云的自语,当下说到:“你做了这万剑宗的宗主不过就近些日子罢了,而他早在铜仁一事后,便派了明非去找你,也就是说,那万剑宗中早便有他的耳目,那些万剑宗的人都没有发觉,你在这里也是想不出什么。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想来他所言到是真的,你现在的身份,其他大派应是不知。”
行云听了,精神一振,忙是问到:“前辈怎么知道其他大派还不知道的?”
刹那哂到:“那个什么德皇现在将你的身份告诉大派,对他并没有什么利益,从他的言语来看,大派并不受其直接控制,只能说是他用利益来操纵那些大派随他的意愿行事,大派与他不过是同利才至同心。
如果那些大派知道了万剑宗这个仇家不仅还在,而且积聚了如此大的力量,便是那人也未必可以约束的住,事关门派生死,这是最根本的利益,任谁也不会坐视。
要知道万剑宗就算再是强,也抵不过大派的联手,到时那安乐谷一条入口,虽然易守,却也更易被困于谷中,永不得出,所以此时万剑宗仍然好好的,便说明他没有将你的身份透露出去。
而且他不动万剑宗,应是还有其他的想法。”
行云听的不解问到:“其他的想法?”
刹那到:“当然,那些名门大派也未必全听了他的,现在大派的利益正和他的一致,所以各取所需,可一旦大派不再听其言,那这万剑宗也是他的一柄利剑,如果运用得当,这江湖到真的能随他心意了,这也是他要说服你的原因所在。
他之所以将你骗来,便是想通过你来控制住万剑宗。
嘿!这样的人,吾千年间,到是见过几个,想把江湖中的所有势力全掌握起来,只可惜从来都是有人想过,却没人成功过,吾到要看看这个人能做到何种地步了。”
行云听的直皱眉头,虽然经过刹那的一番解释,行云的心下稍安了些,可那德皇的做法,行云仍是大有疑惑,当下问到:“以前辈来看,德皇的做法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就听刹那冷到:“他那番言语,听起来似是颇有些道理,其实不过是饮鸠止渴罢了。
大派本就是不安于现状,才会有的今日之局面,如果再让他们得了各地利益,经过几十年经营,其力更是强大。
等到那时,大派还会像如今一样谋求利益,可却再无他处可以宣泄,那最后之后互相征战,殃及的仍然是这江湖,他这不过是将这纷乱多拖了几十年而已,可也让那些大派积攒下了更强的力量,到时的破坏亦是更强。
除非他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实力留做后手,否则他若只以为利用万剑宗便可平衡其他大派,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万剑宗可以被灭,却休想被人利用。”
行云听的心生赞叹,暗到:“前辈对此事看的就是比我透彻的多了。”只是听到最后,行云心下忽生奇怪的感觉,刹那似乎对这万剑宗的感情很不一般,还未来的及多想,就听刹那冷到:“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万剑宗的宗主,要将主动操在自己手上。江湖乱象已起,你既然有了这个际遇,便不可荒废了。”
刹那少有的关心自己,行云此时被困,得了刹那的言语,心下登时一暖,只是一想这个岛可是飘渺天宫所在之地,又齐聚了三大绝世高手,一点逃走的可能都没有,不禁叹到:“我如果不答应德皇的要求,恐怕连逃出这岛都不可能,怎么还能想那么多?”
此话一落,便听刹那到:“那也不一定。”
第十卷
第二九九章 … 十载一约今又定
法可以逃走?”行云从来都很相信刹那的话,可今次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刹那一哂到:“这岛上可不是只有那个什么德皇一人。”
“这岛上可不是只有德皇一人?”行云听了,心下一动,忙是问到:“前辈的意思莫非是指天命和飘渺天宫的主人?他们怎么可能助我?”
刹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到:“此处确如那人所讲,极是适合修炼内力,你且住些时日,对你也有好处,如能多见一见这几个通天级的人物,对你之将来大有助益,这可是寻常人终身难得之事,先不要急着脱身。
至于之后的脱身之策,你不用太过担心,那人可是小窥了万剑宗,堂堂万剑宗岂是这么容易便被人戏弄的?”
听刹那之言,行云疑到:“前辈的意思万剑宗会来救我?可他们并不知我来了这里,而且这三大绝世高手都集于此,还是飘渺天宫所在之地,除非万剑宗倾巢而出,可如果为了我一人,便让他们冒这生命危险来救,就是我的罪过了。”
刹那闻言冷到:“三大绝世高手都集于此?这岛上的三人不过是彼此约束,那会齐力同心?他们如不是彼此实力大体相当,互相约制,早便散了,你看他们有三个,)可吾却观其若无。”
行云听了暗到:“刹那前辈说的也有道理,这三人同住这一起,可并不是因为他们一心才如此。”
刹那此时继续到:“至于万剑宗,你是他们的宗主,他们自然要来救你,不必多想。”言罢,不再出声。
“为今之计也只有暂且住上一段时日吧。”行云此时没有其他的选择,惟有如此。
行云便在这剑竹岛上住了下来,衣食虽然是不会缺了,可却也没有可能下得山去,行云当下安心修炼起来,暂且将自己的内伤全都养好再做打算。
。
这一日,与德皇的那番谈话,已是过了月余,这岛上便真若与世隔绝一般,行云这些日来,常是站在山上,俯视大海,见那飘渺天宫的船只在这月余间不过只来回行了三四次而已,想是补些粮食用度之类,其他时间便再无往来。
当然,更不要提这德皇所住的草芦,这里根本便是无人光顾。
站了在这山上,行云看倦了那大海,转过身,仰首向那插天峰的峰顶望去,心下暗到:“那个天命便在其上,他可是这江湖中公认的最强之人,就连德皇都要稍逊于他啊!如此武功,当真是傲视武林。”
任何习武之人,离天命如此的近了,都不会无动于衷,行云自然也不例外。
行云正自感慨,便听自己身旁,德皇的声音传来:“天命此人嗜武若狂,又天资绝佳,便是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也幸好只是相差不远,否则他也不会与我定下约定,不入这江湖。”
这几日,德皇总与行云交谈,行云已经习惯,此时也不转头,问到:“这些年,前辈还与他交过手吗?”
德皇笑到:“天命自从到了这里,便选了那插天峰的峰顶,从那时起便连动都不动,只是一味的练功,这数十年来,他的武功又有什么进展,就不是老朽所知了。
只是七年前,有一事,或可推测的出他的进境,那是个雷雨之夜,一道九天之雷正劈了在那峰尖上,当时我与严枝一起上了去看他,发现他虽然受了重伤,可却仍然不死!当时我们本想救治于他,可被他拒绝。
之后七年,老朽便再没有上去看过他,如果他不能克服当年的巨创,那就算伤势痊愈,也会停滞不前,可一旦克服,那他的进境就再难想象,恐怕要合我与严枝二人之力才能降伏于他吧。”
行云虽然没有见识过德皇的武功,可自己在他的威压面前连动都动不了,可见其武功之高绝,也正因为这样,此时德皇口中所说的这一番话,才更是让人惊到无以复加!
“德皇都无法想象的境界?合两个通天级高手之力降伏?”行云只觉得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了。
行云正自感叹间,便听德皇在旁笑到:“有客人来了。”
“客人?”行云一楞。
这些日来,草芦中不过只有一人专门负责送些水食柴火,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前来。
“此时来的会是谁?而且能让德皇称的上客人的,会是谁?”行云想到这里,转过头
向那上山之路,只见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人正大踏步,那每一步迈的极大,却又不显勉强,看那一步步的踏来,便好似一记记的重锤敲在行云的心中一般!
显然那中年人是听到了德皇之言,冷冽的声音随即传来:“客人?此岛归我所有,你才是客人吧?”
那人说话间转瞬便是到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行云,神色不变的到:“这就是被你掳来的那个奔雷剑了?武功看来还算不错。
不过明非是个好孩子,你这么做,可是让他失信于人,口口声声的爱护你自己的徒弟如同儿子一般,便是这般的爱护法?”
那来人好大的气派!好大的口气!竟然敢如此与德皇说话,再加上他言此岛为他所有,行云心中已是明了到:“这人一定是飘渺天宫的主人了,只不过他怎么这般的年轻?(他可是丹神师父的师兄啊。”
不过如此一来,行云也不在意他说自己的武功还不错了,从飘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