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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张松山四人由郭定府身旁走了出来,一一与行云见过礼,随即侍立于行云的身后,就听郭定府言到:“老朽的伤已全好,松山他们四个也不需再跟了老朽身旁,还是留在宗主身边以策万全的好,如今时世动荡,更要小心安全。”
站了在行云身旁,这张松山四人便似与萧寿臣身旁的火仙冉炎一般,瞬间。气氛变的甚是怪异。
“郭老早前便是让张松山四人护我,显然是在担忧萧寿臣。只不知郭老究竟知道多少关于萧寿臣地事。”
行云正想了到萧寿臣,就听他在旁插言到:“宗主和郭老都是一路风尘,不如先去寿臣处略做休息,一等寿臣忙完,自是再来祥谈。”
言罢唤来一个朝剑门弟子,来为众人引路。自己则是带着冉炎又匆匆的去了。万剑宗二百年后再临太室,正是百费待兴,萧寿臣到确实是真的很忙。
秦百程见萧寿臣离了开,心下惦记着查访寺院道观之事,当下交代几句,也是去了,不片刻,就只剩下行云和郭定府几人。
“那便如萧掌门之言,郭老先是休息休息为好。”行云一笑,着那朝剑门弟子引路。一行人来到半山腰,见一座无名道观隐了翠草之间。牌匾早是没了,也不知原本的名字。
这道观的规模不大,不过如此一来,也是好做打扫,由外看去,便觉的出这里远比法王寺整洁了许多。
“这里便是萧寿臣所说的落脚了吧?”行云心中想到,随那朝剑门弟子进了观去,三进院落,房间也是不少,已是打扫的能住人了。此时全派都在外忙碌,这里到显的安静许多。
那朝剑门弟子将行云和郭定府引了入来,便自行退下,张松山四人则是守了在外面,行云这才有时间与郭定府私谈。
“郭老气色大好,莫非是有了办法可将那当初的亏欠补上?”
二人落座,行云急忙问到,这是行云最为关心地。
郭定府闻言摇了摇头,淡然笑到:“正是相反,不瞒宗主,老朽虽是修养了几日,可却不见好转,只觉得武功大损,比之原来都还不如,所以这才作罢,干脆提早回了来,这半路上又是听到万剑宗重回旧地的消息,便随即寻了来。”
行云闻言一惊,不禁失声到:“怎会反会更加严重?”转念一想,悔到:“莫不是那日我碍了郭老行功疗伤?我登剑竹岛前,郭定府便与天命战了多日,之后又是为我护法三天,现在想来,怕是那时未能及时疗伤才导致如此!”
想到这里,行云心下更愧,不过郭定府却似不甚在意到:“宗主不必多虑,老朽本就无几日好活,这武功有无已不重要。再说,只要旁人看不出来,老朽还是能唬上一唬地,论起做这表面功夫,老朽可是有些个心得,就算是德皇都可骗的相信,莫说是他人了。”
郭定府言语间,竟是露出少有的风趣,只是听在行云的耳朵里,心下更是难受,不禁言到:“郭老曾是言到您那伤是当初拔苗助长所致,依行云想来,应该是伤了经脉?”
郭定府闻言微是点头,只是不知行云之意为何。
行云略一沉吟,言到:“行云前些日子,刚是为我那师弟修补过经脉,不知如果我来为郭老做这修补,郭老的武功寿命可能恢复?”
行云自从在峨眉救了行君之后,便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能救的了郭定府呢?
如果能将此老救好,那助力之大,胜过任一名门之助,毕竟那些门派就算是真心来助,但远水不解近渴,如果敌人像萧寿臣那样地骤而袭之,哪来得及等那千里之外的救援?
郭定府闻言也似是有了兴趣,言到:“宗主所言那修补经脉是怎么回事?”
行云当下便是将怎么为行君修补经脉说了一遍,郭定府听了,却是大为惊讶,到不是为了那修补经脉,而是因为行云和行君的体内竟然有三个通天剑魂!
通天剑魂之稀少,便如那凤毛麟角,而行云和行君各有一个,而且行云还将那天命留了下来,就连郭定府也不得不惊诧了。
行云既然将刹那一事说与秦百程听,当下也不去瞒着郭定府,此时说与他听,只是希望能治好此老,不止是为了多一助力,也是对此老的敬佩和感激。
所以郭定府的惊讶,行云并没多顾,而是追问到:“郭老,您看我能否帮的上忙?”
第十卷
第四二五章 … 旧景伤人泪纷纷
旧景伤人泪纷纷(四二五章)
看到行云关切的神色,郭定府淡然道:“宗主好意,老过宗主是救不了老朽的了。”
行云闻言,登时心下一沉,忙是问到:“这是为何?莫非郭老的伤不在经脉上么?”
郭定府淡然道:“那却不是,老朽这伤正如宗主所言,是伤在那经脉之上,当年的拔苗助长,又是与天命战了数日,老朽的经脉没有支离破碎已是万幸。
当然,老朽这经脉修补的好了,自是可延我寿数,甚至老朽还可借那机会一窥真正的通天境界也说不定,只是这可能太过渺茫。”
行云不解道:“渺茫?为什么郭老先说不能,却又随后说那渺茫?如此说来,是不是还有希望?”
郭定府摇头道:“蝼蚁尚且惜命,如有可能,老朽也自会去一试。
宗主盛意,要为老朽修补这经脉,这方法是对的,可宗主的功力却还不够。要知这修补经脉,必要双倍于伤者的内力方可勉强做到,且对施救之人的伤害太大,一个不好,两人均有生命危险,宗主去救贵师弟时便已是勉强,要救老朽可就不行了。
如果此法不难,老朽自可去寻百程便可,也不会来劳烦宗主挂念了,而要去寻那修为高过老朽如此之多的人,却是渺茫的很了。”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他如今武功虽高,可却非是经名师一路指点而来,大多的武学原理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只知修补经脉非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到,却并不知两者要有这么大地差距。竟然要两倍于伤者,还算勉强!
“不过想想,这理到也不差,那日在峨眉,慈念大师便说要救治行君,需要一化形级高手。那时行君尚未到化形境界,所以这两倍之说到也是对,只不过谁都没有料到师弟的剑魂是通天级罢了。”
行云想到这里,再是心到:“郭老虽不是真正地通天级高手,可他能与那飘渺天宫主人大战而不落下风,便可见郭老修为之高了,我这内力漫说是双倍于他,就是如今炼化了天命的那部分内力,怕是也要有所不及,哪还能言救?”
一念及此。行云心下大急:“如此说来,就算德皇前辈或者飘渺天宫主人肯为郭老施救。也没任何把握,毕竟那二人的修为怎也不可能双倍于郭老,除了这二人外,江湖虽大,通天级的高手却再没听人提其过。”
行云正是想了到这里,突然脑中一个人影闪过。不由得心到:“那个朱玉的老祖宗呢?”
可行云转瞬否定到:“那人就算武功再高,他朱家与万剑宗百年的恩怨,又怎么会来救郭老?再者,郭老怕也不会让他来救。”
见行云地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大是着意自己,郭定府那一向淡然的脸上,罕有的露出笑容到:“宗主不必太过担心,老朽年纪大把,此时死了也算长寿。要知那普通人家,四十往后便不算早夭。更何况老朽早过百岁之数?已经是足够了。”
稍是一顿,郭定府继续言到:“如果不是担心萧寿臣。老朽便去寻一清净地方,安静度过这几月足以。”见行云还要说话,郭定府摆手阻止到:“宗主不如来说说那萧寿臣吧,为何宗主方才所言,他那儿子会在峨眉?”
行云闻言,便将那日在金光顶上听来的内幕,以及萧寿臣如何的夜袭少林,与郭定府说了个仔细。
郭定府听后,到不似有多惊讶,只是眉头深皱,在那里闭目沉思起来。
行云也不再去打扰,静待此老有如何的建议。
过了盏茶的功夫,便见郭定府重又睁了开眼睛,言到:“萧寿命臣的那孩子名为宗赫,他出生之时,老朽亦是在场。”
郭定府说的很慢,似是在回忆。
当初在金光顶上,行君对其父心死,不愿提及自己的名子,只说以后便用行君相称,行云直到此时,才从郭定府地口中得知行君的真实名字。
“宗赫,萧宗赫……,莫非是光宗显赫之意?”
行云心下默然,这萧寿臣给自己儿子起了如此名字,似是寄意甚高,可却又用他来养剑,这着实令人费解:“莫非这万剑宗宗主地位子如此吸引人么?”
行云在想什么,郭定府并不知道,此时他仍是继续言到:“那孩子生来之后,老朽看过,可是一百年难得的习武天才,他那副根骨之佳,远超老朽。只是随后几年,却听萧寿臣说他那孩子忽患顽疾,需要送出去治疗,没想到是送了去青城,而那病竟是为了养那通天剑魂而得。”
行云忍不住插口言到:“郭老可是知道那萧寿臣为什么要用他的亲子来养那剑魂?俗话说虎毒不食子,那萧寿臣大可寻了其他婴孩养大,虽然那照样为人不齿,可常人总不会以自己孩子的性命为儿戏!”
行云的言语间大是不忿,郭定府听了,缓声言到:“依老朽想来,怕是与那血脉有些关联。他用其子来养这剑魂,想是因为那孩子与他血脉相连,取剑之时容易接纳也说不定。
虽然老朽不知道萧寿臣的取剑之法,可外来剑魂转为己用,这几乎是不可能之事,要得那外来剑魂,除非是先自断气根,可那其中地凶险太大,一个不好,便有生命危险。再者,自断气根,萧寿臣他原本苦修的剑魂便要随之毁去,就算他最后得了到那通天剑魂,也再练不成联剑术。”
摇了摇头,郭定府言到:“如此看来,萧寿臣是想走捷径,当初他没有找到双修籍秘本,便只好先修一个剑魂,再用其子温养另外一个,待到时机成熟,将他那儿子的剑魂内力一并取来,就可达到联剑术的效果了。”
郭定府说到这里,忽是一叹:“如果宗主并未得到那双修籍,如果宗主没有机缘巧合的习得此术又于天山得了那通天剑魂之助,恐怕萧寿策臣当真可以将我和百程瞒过,那此时的万剑宗主就是他的了。”
第十卷
第四二六章 … 旧景伤人泪纷纷
旧景伤人泪纷纷(四二六章)
“好深的心计,好狠的手段!”行云不禁暗到。
如果萧寿臣没有对行君下手,也许行云并不那么憎他,这江湖诡诈,行云早不以为异,只可惜他用行君养剑的行径让行云反感到了极点。
行云本就是极重感情之人,行君又与他情同手足,不为此而憎才是反常。
郭定府此时也自摇头到:“萧寿臣算是老朽的侄孙辈,他那祖父与老朽和百程甚是交厚。老朽和百程因为派中门人稀少,没有什么需要劳心费力之处,便一心去钻研武功,虽然因此于武功之上略有成就,可也就没有子息,而他那萧家却是屡出奇材,那萧寿臣便是其中之一。
萧寿臣年仅十六便是到了魂级境界,智计更是人所少有,只是他萧家似是有些难言之隐,多是过不去六十岁这一道坎。
当时百程便与老朽说过:朝剑门的命也不知是好是坏,屡出奇材却又多英年早逝。萧寿臣的祖、父两辈都是未过六十,萧寿臣如今五十有三,也不知其寿如何。”
言到此处,郭定府言语之中甚多感慨:“那萧寿臣是老朽看着长大的,只是他的年纪越长,越是让老朽担心。百程虽是一直要出去报仇,可他那神剑门的人却是太少,口上说说,也是有心无力。
但萧寿臣却不同,论智计能力,他都是上上之选,有如此掌门本是万剑宗的一大幸事,可他却是一心要出了谷寻仇。要知万剑宗此时地力量虽强,却也远不足够。奇正之道,计策终是为辅,这实力却是必要。
本来老朽躲了闭关,修炼同时也能多加拖延,等将他那心气消磨些,也许便会看的更远。但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宗主突然出现。”
行云闻言一怔,暗到:“秦老初见我时,便是要我以宗主身份来令郭老相助,那萧寿臣自也有此想。细究起来,我到这万剑宗,一面破坏了萧寿臣要做宗主地布置,可另一面却又加快了万剑宗重回江湖的脚步。”
行云想到这里,不禁暗摇了摇头,只觉自己的出现当真是一大变数。将他们双方的计划全都搅的乱了。
郭定府看了看行云,言到:“老朽的担心。并非是因为俱战。常有人说:怨怨相报何时了,可老朽非是那腐儒,如今不报那怨,实是万剑宗力有难及。
万剑宗之敌是那十大门派,就算去了一个天山剑派,其合力仍远非万剑宗可敌。
这以寡击众。智者不为,就是观萧寿臣地布置,也是要挑那大派纷争,等其自相残杀,万剑宗再去收那渔翁之利,而非是力量取。
只是萧寿臣这计策虽然不错,可大派亦非无智之辈,就算没有德皇从中周旋,这江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