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魂级高手在江湖中并不多,但是青城派中却有不少魂级高手,否则青城也不会成为武林中的一流名门并且曾经可以和少林武当平起平坐了。虽然目前有所衰弱,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青城派现在的问题是新的一辈跟不上,而不是上层高手太少。即使不提那除了青城派无字辈以下都不清楚的微字辈宿老,就说无阳子等青城六子,就全部都是魂级高手,六把神剑在江湖中的威慑力可是实实在在的,除了同等级别的名门大派之外,其他的门派连想都不敢想去动动青城派的。
但问题是行云虽然在青城长大,却因为身份问题,并没有看过六位师祖哪怕一次的出手,不论是对敌还是修炼。而其他行云能够接触到的人又都没有魂级的实力,所以行云虽然是在名门长大,并且是名门青城的正式弟子,但是眼界却并不怎么开阔。所以今天这个送上门的焉以谢,怎么能不引起行云的兴趣?虽然看着他那貌比花娇的面容很是引起行云的胃部不适。
对于行云,焉以谢也是很注意,柴人赋说过的那两种不同的真气同时进攻的方式,实在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这也是焉以谢直接的找到这里来的原因之一,以柴人赋的武功见识自然不会搞错,他也更不会去欺骗自己,所以对于行云的武功,焉以谢也是很想知道究竟如何。
“魂级高手究竟高在哪里?”行云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因为魂级高手的数量极少,而且都是经过自己修炼出来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其中的奥秘,同时魂级高手因为数量稀少,使得人们很少见到过他们出手,以至于行云在青城的时候总是问自己的木乌师父,而服侍微霞真人多年的木乌道人却都是答不上来,于是眼前这个魂级高手焉以谢自然就是个很好的解惑对象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你都来了,而且武功强过我这么多,却不出手,那我管你有什么企图?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呢?”行云在这方面可是想的开的多。只要对方不是女子,行云就很能大方的面对,虽然对方长的很像女子,但毕竟是个男人。
焉以谢则是没想到行云这么大方的问自己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对一个敌我不明的魂级高手提出这样的问题,也让焉以谢稍微的顿了一下,不过立刻就笑着答道:“我可以回答云道兄的问题,同样的云道兄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行云想了想,回答到:“你先说说是什么问题,要是我不能回答你的,我就不问了。”虽然行云的江湖经验少的可怜,但是对焉以谢的防范之心还是有的。
焉以谢看行云虽然年龄不大,但却很是谨慎,转念一想还是不过早的问他好了,此去崖州路途不近,时间还有很多,不如在暗中观察吧,想到这里,焉以谢笑到:“算了,还是由以谢来说吧,其实要论武功,真正算的上高手二字的就只有魂级,没有炼武成魂的人,根本不能称的上高手。”看了看行云不服气的样子,焉以谢将折扇打开,轻轻的扇动着到:“以谢并没有半点小瞧木莲子道长的意思,木莲子道长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魂级别高手的。”
行云刚才听到焉以谢的话时确实是有些不服气,因为自己的木莲子师父要是按照焉以谢的说法,连高手都算不上了,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这个“高手”的范围也太窄了吧?
看到行云还在看着自己,焉以谢解释到:“魂级高手与剑罡级相比,强在魂上,剑罡再强再利,不过是股真气外放罢了,是死物,而魂则不同,魂是活的。”
“魂是活的”?看着行云惊讶的表情,焉以谢笑了,又是那么娇媚的样子,让行云刚刚忽略了的不适感又被勾了回来,甚至连刚兴起的对魂是活的这句话的惊讶都被掩盖下去不少。
也不知道是焉以谢本性如此还是另有打算,反正他好象特别喜欢看行云那幅因为看到自己的笑容而坐立不安的样子,不过他也耐心的对行云解释到:“剑魂或者其他的武器甚至武者自身所炼之魂,其实是修炼者本身意志的一个再现,经过不同内功心法的修炼,最后都是殊归同途的修炼自己的意志。”说着,用折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焉以谢笑到,“这里,这里才是一个真正高手所要修炼的地方。”
行云听的云里雾里,好象明白了一点什么,但是又抓不住,看到焉以谢一幅:“你问啊,问了我就告诉你。”的样子,行云一赌气,干脆闭口不谈了,其结果则是到了睡觉之前二人一直无话,既然行云不问,焉以谢也只好不说了。
至于睡觉时,行云是死活不肯和焉以谢躺在一张床上,对焉以谢说到:“你睡床上吧,我在椅子上就好了。”
看着避自己惟恐不及的行云,焉以谢笑着躺了下来。
※..※..※
深夜。
蛾眉山,金光顶。
这里正是行君的修习与住宿之处,同样是夜晚,曾经在青城内院中来去自如的那个黑衣少女“水仙”此时正单膝跪在行君面前禀报着。
“少门主,行云因青城掌门孙女病情之故,与其师木莲子一同下上去崖州寻访丹神,在贵州与本门铜仁帮起了冲突,行云与木莲子失散,目前行云与天山剑派的人走在一起,而木莲子则下落不明,贵州焉令主已经追踪下去了。”
行君本来平静的面容闻言突然泛起了波澜,对自己面前的水仙说到:“我不管什么他什么令主的,告诉他绝对不能伤害云师兄!”虽然声音虽然是很低的,但是其中的语气之坚决,以及话中的寒气,都令黑衣女子一颤,连忙低头应到:“是,水仙这就去办。”
悄无声息,就如同从没有来过一般的不见了,只留下行君一人在屋中,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略显苍白的脸。
第四卷 南山孤老
第四十八章 … 南山孤老不其翁
文雅,细腻,平易近人,甚至有些幽默,焉以谢给绿水仙子的感觉就是如此,如果不是他曾经让柴人赋来抓绿水仙子以及击败木莲子使得行云和他们师父失散的话,众人对焉以谢也不会有什么芥蒂,不过在到雷州之前的这些天里,焉以谢仍然给众人留下了不错的印象……除了成渐霜,一直冷冰冰的敌视焉以谢外。
到了雷州,就可以坐船出海直奔崖州或者到更近一些的琼州后由陆路而行,不过那段陆路相当的难走,险山恶水,且地处偏远,还不如一帆直下崖州来的畅快,当然前提是因为众人最少都是剑罡级的修为,不怕会晕船,否则长时间的行船可就是受罪了。
来到港口,第一次看到海的人都会感叹海的博大,腥咸的海风吹过,几日的躁热仿佛也被吹下去不少,不过行云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感叹了,因为他看到了这次出海的船。一艘很大的船。三十丈长的船身,虽然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有些陈旧,但是仍然可以看的出当年刚造好的时候的雄风,尤其是近观之时,更是如此。
就在行云感叹的时候,一骑快马由远处飞驰而来,马上骑士待到的跟前甩蹬离鞍,紧走两步,躬身将一个小竹筒交给了焉以谢。焉以谢打开来看了看,纸上很简练的一句话,乃是上面的意思,要其不仅不可以对行云动手,还要保证行云在焉以谢陪同期间的安全,直至他回到四川为止。
焉以谢挥挥手,让那骑士离去,不由得觉得很是好笑,虽然不明白上面的意思究竟是因为什么,但是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自己一下子成了那个小道士的保镖了,真是事事轮回啊,幸好里面没有对天山剑派的事有什么指示,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了。
看着焉以谢在那边忙来忙去,行云本来也不想去理会,既然人家那么光明正大的在传递消息,自己也不会凑上去胡乱打听,但是行云担心那是和自己师父木莲子有关的消息,那可就不能置之不理了,于是上前询问到是不是自己师父的消息。得到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虽然说行云还是对焉以谢保持着相当的怀疑,但是自己的师父还没有露面,按照焉以谢的说法,自己的师父应该已经没有了危险,“也许师父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行云也只好给自己找着理由,来安抚自己的担心:“木莲子师父要比你有经验的多,不用你来操心。”
没有让行云他们揪等,到了开船的时间。众人上得船来,踏足甲板之上,感觉和陆地确实不同,毕竟是第一次坐船。
看着水手们解缆绳,升帆的忙而不乱,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不多时,行云终于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出海。
==========================
不知名的海鸟时时略过,航行在大海之上,阵真的海风略过,船身的轻微起伏,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这样的景色世上只有两处。”绿水仙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行云的跟前,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着,“一处是蓝色的大海,一处是黄色的沙漠,都是那么变换莫测,壮观与可怕。”
行云看着这无边无际的海洋,很难想象还有能和他一样庞大的地方:“沙漠?我只听师兄们提到过一次两次,听说那里确实很可怕。”
“确实?”绿水仙子没有回头,海风吹的她额前的面纱不停的浮动就好象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没去过的人都无法理解什么是沙漠,什么是真正的可怕。”说着站直了身子,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平静的神情,对行云笑到:“还是先体会体会什么是大海吧,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哦。”看着绿水仙子似乎有点落寞的背影,行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美丽的师叔会突然忧郁起来。站在甲板上吹了会儿海风,行云回到了船舱里。
这船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在船楼中有一个很大的大厅,供客人们休息饮食所用,行云进来后的感觉就好象来到了个客栈酒馆似的,乱哄哄的嘈杂一片,一切还是老样子,于是习惯的,行云竟然在这些人中搜寻起那个经常巧遇的“大嗓门”刘大力来了,上次因为遇到了焉以谢而忘记了他,结果再看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
“这次呢?”行云饶有兴趣的寻找着,不过结果确实令他失望的。
不过没有刘大力的踪影,却不代表没有“大嗓门”的出现,要说这江湖之中最不缺少的是什么?那么“大嗓门”绝对是其中之一,而此时他们也正是在谈论着行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丹神!
行云来到一旁坐了下来,绿水仙子和成渐霜则是回了客舱,因为船上的大堂里没有多余的空间设置雅间,以二女的美貌在大堂里坐着一定会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谁都不希望没事找些麻烦,所以二女也就只好先回客舱了。至于焉以谢,则是因为纸条上的命令而不得不时刻陪在行云的身边。这一行动让行云很是烦恼,在行云看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焉以谢自从看过骑士送来的纸条后就一直跟着自己,比以前还要夸张。
但是多想无益,行云也不想去开口打听焉以谢谢拿到的纸条上写的究竟是些什么,导致他这么缠着自己。索性抛开烦恼,随他了,因为行云已经被船客们闲聊的内容给吸引住了。
“丹神他老人家最近改了称号了。”一个不到五十岁的中年船客说到,晒的黑黑的一张方脸,身上的衣服并不寒酸,但是却好象多年没换洗过一样,皱巴巴的看着让人极为不舒服。方脸一边说话,一边不时的把眼睛朝行云这边瞄一下,他当然不是在瞄行云,而是在看焉以谢,焉以谢的样子实在是太醒目了,醒目的超过了行云的那个双剑造型。因为背负双剑只是对武林中人来说怪异,对于普通人来说,带一把剑和两把剑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焉以谢的样子就实在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所以这个大厅里的人其实都是很在意焉以谢坐在一盘的,但是又要不显露出自己对男色的注意,所以这大堂里的气氛很是有些怪异,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的热闹,看似很投入,但是却总有人“不经意”的把目光往这边扫一下,看的行云心下暗笑。而焉以谢却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这样看他的人多了,从小就是如此,他早就习惯了,至于要是有人想动动手脚,焉以谢更是不在意,魂级高手怕谁来的?
大厅里的众人听到方脸的话后,都是被引出了兴趣,其中一个干瘦干瘦的人接口到:“丹神他老人家改什么称号了?”对于在海南这一带讨生活的人来说,可能不知道当今皇帝是谁,但是丹神的大名是一定知道的,因为在当地,丹神完全是一个神话似的人物,人们都在相传丹神其实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在这里炼丹的,甚至还有人塑像膜拜,不一而足。
方脸看了看众人期待答案的目光,摸了摸自己唇边的胡子,在众人快要按乃不住的时候方才说出了答案:“他老人家改称南山孤老。”
众人均是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