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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要下这峭壁,必须一口真气不停到底,其间真气稍是浊了,怕就要葬身其下,可这峭壁之高,就算是化形级的高手前来,也不可能一口气撑的下去。”
可想到这里,行云不仅没有气馁,却反是笑了。
“师兄莫要担心,师弟已经有了办法。”
说着,指了指眼前的食盒,行云笑到:“师弟可要失礼了,只有吃些东西,我们才好有力气下山。”
行云那满面的自信,垣晴心下也不由得狐疑开来。
第十卷
第四五八章 … 曳履直下吾独步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五八章)
行云其实并不很饿,可要带垣晴下山,多一分体力便多刚刚想到的那下山之法是最耗力,所以这饭一定要吃。
再说,这华山的饭菜看着到也不错,虽是此时都冷的透了,但一荤二素,那郑严也没有故意刁难垣晴。
行云当时怕赵不忧在饭菜之中动手脚,所以亲眼去看了那两个华山少年在大灶里打的饭来,那大灶里都是华山寻常弟子所食,自不会有毒,这才放心放他们送给垣晴。
不过此时的行云已成习惯,在外吃饭,仍是取了银针出来验试一番,晴在旁看了,摇头到:“师弟可真是谨慎。”
行云将没有异样的银针擦拭一番收了回,然后指了指头上道:“这还不够,我在大殿里将所有的痕迹尽皆抹了去,又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可不仍是被师兄的那位师叔祖发现了?我到真想去问问,究竟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行云自认为已经做的无懈可击,但却仍被人发现了破绽,心下很不舒服。u。行云边吃着饭,边将自己如何将那粱上灰尘收走,最后又如何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垣晴也是想不出破绽在哪。
。
此时悬空洞上的山头,曲正秋已不再喊话,既然行云不答,他也不再费那气力。只是让各华山门人,依照武功高低。或三五人一组,或十数人一群的,将这片山头守了地严实。
那守在下山之路上的郑严,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子丑之间,距离天亮少说还有两个多时辰。心下则是暗自盘算起来:“与这夜里相比,天明之时更好守些,毕竟夜里容易隐蔽行踪。”
郑严刚是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身旁地鲁师弟似是有些个怪异,转头看他,就见他一副张口欲言的样子。
想起曲正秋方才的训斥,郑言摇头到:“师弟有话便说,师叔的训斥是要你多想再问,而非是不让你问,实在想不通。问了也是自然,没人会怨你。”
那鲁师弟闻言。看了看远处的曲正秋,见自己的那位师叔正是坐在一方大石上闭目养神,这才低声问到:“师叔怎么就认定那鼠辈一定躲了在悬空洞里?如果他早便走了,我们岂不是白在此守侯?”
郑严见是这问题,当下笑到:“师叔本也不确定,可那人先是出手救了晴。又跟了晴上华山偷听,随后不知去向,那悬空洞是他最可能去地地方。
师叔自从知道有人曾是偷听后,便立刻将山封了,而门下弟子也无人见到有外人出没,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人走的早,二便是他还留在华山。”
那鲁师弟听了,又是低声问到:“所以师叔便来了这里?可我总觉得这么兴师动众,万一那人根本不在这悬空洞里。我们岂不会成了笑柄?”那鲁师弟说到最后,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奇Qīsuu。сom书自然是怕那曲正秋听了去。
郑严摇头到:“那到不会,方才悬空洞里似是有人声传出,虽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可却能认定那洞里不止垣晴一人在,想来师弟的修为不够,所以才没听到,可师叔一定是听到了的。”
郑严方是说到这里,就好象为他证明一般,一个奇特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到:“曲正秋何在?”
这声音源自悬空洞中,好象被蒙了一层厚布,显的异常的沉闷。
声音自然是行云的,行云在扮奔雷大侠之时,沙哑过嗓子说话,那时赵不忧亦是在场,行云可想被人认出来,所以只好另想了个法子,用自己地衣衫在口前蒙了几层,直到声音全变的浑浊不堪,不能辨认为止。
华山派要是猜自己地来历,不会不怀疑在沁州出手救过垣晴一次的自己,所以行云才更要谨慎,就算被人怀疑,也不能露了证据把柄于人。
行云这一开口来寻曲正秋,华山门下先是戒备,随后便是大骂,曲正秋的辈分极高,行云这样直呼名讳,华山门下自然不快。而那赵不忧听行云开口只寻曲正秋,却非自己这个华山掌门,神色微微一变。
听到行云出声相询,曲正秋的眼睛也随即睁开,言到:“阁下可有话要说?”
曲正秋的声音清楚的传了进洞中,行云嗯了一声,言到:“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得到答案?”
曲正秋闻言笑到:“不知阁下要问什么?”
行云自然知道曲正秋不会随意应承下来,定是要先听了自己地问题,再做决定。
方才行云与垣晴正是说到不知曲正秋如何发现的自己,这也是行云的不解之处,此时自己吃的饱了,也正需要歇息一下,便开口问上一问,如果曲正秋来答,那是最好,不答也没损失。
想到这里,行云问到:“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们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行踪?”
行云此言一出,曲正秋面上微现得色。
曲正秋并不知道行云是谁,可他却知道行云是个武功要高过自己的人,识破这样一个大高手的行藏,而对方还不知道是怎么露出的破绽,就算是曲正秋,心下也难掩自得。
这江湖中也只有行云会这么问,要是换做其他人有行云如今的武功身份,怎也不会来问这个问题,这可是大坠了身份的事。
曲正秋此时把握十足,门下弟子将这华山上下守了个密不透风,他不虑行云能逃地了,当下便是言到:“阁下武功确非寻常,藏了大殿的粱上,就连我亦是被瞒了过去,不过阁下虽然行事谨慎,却是忽略了一处。”
第十卷
第四五九章 … 曳履直下吾独步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五九章)
“哦?”
行云见曲正秋竟是当真要来回答,心下一怔。不过这是好事,行云也想听听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出了纰漏。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就听那曲正秋笑到:“想阁下藏于梁上之时,已是注意到了那梁上灰尘的警示之用,所以便先将灰尘收了,如此一来,殿内之人便不能从落尘之中有所察觉。”
说到这里,曲正秋顿了一顿,继续言到:“这还不算什么,阁下走时竟还想到将那灰尘物归原位,这便是难能可贵了,做事到如此谨慎,当真令人佩服。”
曲正秋将行云一番好夸,到非是他心胸广阔,行云在下面听了,心里和明镜也似:“那曲正秋此时越是夸赞我的谨慎和智计,便越是衬其识破我的睿智。”
想到这些,再听曲正秋之言,行云只是微微笑过,心下哪会有得意之感?只是在那静等曲正秋将实情说出。
曲正秋此时虽是在赞行云,可却心下快慰,就算是化形级的高手,也不会没了争胜之心,习武之人,谁会没了那份心思?面对行云这样的高手相询,曲正秋哪会不自得?只见此时已是将行云夸的差不多了,果如行云所想,曲正秋一转口风,笑到:“可阁下却是没想到,这躺过人的横梁与多年未曾打扫过的横梁的区别。
阁下虽是将那灰尘全放了回原位,可那些灰尘时间未久,不过与积尘表象相同而已。只要经我轻轻一拂,那真相便自大白。这其中原委,不用再细说了吧?”
行云闻言不语,他自然听的明白,心里暗到自己还是经验浅了。
“积尘日久,如果只是将那上面地尘土吹去,梁上仍会留下粘着的污垢。而我躺过地地方,因有衣衫摩擦,自然比别的地方干净许多!这便是破绽的所在了。
我只是去想有没有人会发现我放回尘土的破绽,却没有注意那梁上的旧痕。
想来他定是跃了起来,随手一挥衣袖,再等那些灰尘落定,显出横梁面目,我躺过哪里,便一目了然了。”
行云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暗到:“与这些老江湖比,我确实还有差距。”》::已是令人惊讶了。”他说的到是真心话,行云如此谨慎,已是令他大感惊异。
行云闻言抬头笑到:“多谢师兄地劝解,这就算吃一堑长一智吧。”
说到这里。行云猛的一起身,朗笑到:“比那智计,师弟可能还有些不如,但这武功,师弟我还是有些个自信的。”
说到这里,行云看了看洞外,笑到:“垣师兄,看这时候也不早,饭也吃过,休息的也差不多。再不动身,这天可就要亮了。华山千丈。天亮后下山,明白看着那凌空无依处,师弟怕会头晕目眩啊。”|+。行云神色又不似做伪,不禁疑到:“师弟当真要带我下山?可我那师叔祖在山上,又有整个华山在侧。”
行云未等垣晴说完,微笑着摆了摆手到:“我们不走那条路。”》::到:“今日多谢招待,累及华山满门相候,在下真是过意不去,为了诸位早日休息,只好先告辞了。”
行云这话一出,华山门下俱是一惊,都以为行云这便要上来!当下纷纷运气做势,而曲正秋的眉头却是微皱,心到:“那人就算要突围而去,也不会如此明里相告,莫非他还有什么所持不成?”
曲正秋刚是想到这里,就听垣晴惊诧莫名的声音突然传来到:“由这里跳下去?”
“不好!”
曲正秋闻言,低呼了一声,稍是闪身,便到了那悬崖旁,俯身而望。
赵不忧、罗其星、郑严等亦是随即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朝下看去,便见那十余丈下的一点凸出处,站了两个人,此时天黑,又有山雾弥漫,便只看的见两个模糊影子。
“难不成他们真要跳崖?”
华山门下此时也是围了上来,不禁看的面面相窥!
他们虽不知行云是谁,可行云地武功,有曲正秋所言,这些人的心中也自有了个大概,所以方才一直都在紧张这人真要上来拼命,那华山地损伤定不会小!
可不论怎么想,也没一个人认为这个大高手会舍了正路反去跳崖!
看着下面的无底深渊和那飘渺的云雾,一派深不可测的景象,华山门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暗到:“那两个人当真不要命了?”
便在此时,随着华山门下的一片惊呼,那两个模糊的影子猛地往前一跨,骤的直落了下去,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真的从那山崖跳下?”
曲正秋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转头对门下喝:“你们立刻带人去崖下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曲正秋千算万算,怎也想不到行云会直跳下去!方才得意的神情早便抛到了九霄云外,可他方是吩咐下去,却又突然高声阻止到:“慢!你们先不要去了!”
华山门下闻言,大感不知所措,此时就听曲正秋突然冷到:“几乎就被他们骗了,所有人戒备!”
罗其星在旁突然言到:“师叔可是担心他们使诈?”
曲正秋闻言看了看罗其星,点头到:“不错!垣晴要是自杀,到还说的过去,可那神秘高手却没有自杀的理由。想那二人必是将衣服罩了在大石之上,然后借这夜色晦暗,让人误以为他们跳崖,只等我们一有松懈,却是突围下山而去!”
曲正秋所言大合常理,华山众人听了也是暗赞,自是个个戒备,惟恐那神秘高手突然跃了出来。
第十卷
第四六零章 … 曳履直下吾独步
曳履直下吾独步(四六零章)
“这计策并不高明。”
曲正秋看着自己的门下已经戒备开来,心下冷到。
一旁的华山门下也均是认为行云二人在用计引开他们,好突围而去。想这千丈悬崖,有谁会真的跳下去自寻死路?
不仅山上的华山众人如此想,就是被行云带了出洞的垣晴也认为行云定是另有他法,直到见行云笑着指了指崖下,这才出声惊到:“由这里跳下去?”。。。心往上一提,人在空中!
“天!他当真要从这千丈悬崖而下不成?”
可就算垣晴心下如何惊骇,却始终没有再出声相询。
他知行云绝不会去寻死,自己此时出声只会分了行云的神,如果行云真有把握离去,却因自己在旁分了神而失败,那可就真成了笑话。
人在空中,想着行云方才那一笑的从容神色,垣晴的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不禁暗到:“他的武功竟是到了能直下这千丈峭壁的地步,如果真的如此,那可是前所未闻!
就算那百年难遇的通天高手,也没人当真去寻这华山悬崖而下,云师弟可算是古往今来,直下华山的第一人了!”
想到这里,垣晴看了看自己,又是暗到:“而且云师弟的身上还背着一个人!”u=|而定。行云对自己地智计有自知知明,知道自己的智计与那些老江湖比起,仍是差了些,可行云对自己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