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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残派而回,萧寿臣便就无力回天了。”
想到这里,行云不由得一笑,心下豪气顿生,心到:“我如今也非全无优势,更是早知晓了萧寿臣的阴谋,不如与他搏上一搏,将这胜负分了,到也痛快。”
一直跟在行云身侧的柴贤突见行云大笑,不禁奇到:“宗主可是见了什么有趣之事?”
行云闻言,摇头道:“我是在笑我这几次出行,场面到是越来越大了,这么大的场面,到不知有没有人敢来打我们的主意。”
柴贤听了,亦是笑到:“小蟊贼们见了这阵势,早便吓的跑了,不过却难挡的住有心人,所以宗主也是要小心的。”
行云闻言,看了看柴贤,心到:“他这话中的有心人是指那些大派,还是指他自己来算计我这无心之人呢?”
第十卷
第五一二章 … 重闻天山依旧事
重闻天山依旧事(五一二章)
行云听了柴贤之言,心下暗自嘀咕,对着柴贤这样的人自己就算多心一些也不是没有道理,虽说萧寿臣要动手,应是选在安乐谷中,可谁也不能保证其他时刻的安全。
“总令之言确实有理。”
行云当下点了点头,他不想在这上多费口舌,真要是自己露了什么破绽,反是不美,所以随即转口问到:“派去少林和武当的人可已成行?”
万剑宗这将近四百人前去安乐谷可比回来要轻松的多,没有被人劫掠藏书的担忧,所以去是的道路走的是直穿河南湖广两省,简单快捷。
只不过如此一来,自然要提前知会这两派,明里也显的尊重,毕竟四百来人亮了万剑宗的旗号在别人的地界里穿行,招呼是要打的。
所以才有了行云此问。
柴贤闻言笑了笑,答到:“掌门都已办妥,宗主且请放心。”
行云听了,也没再说什么,萧寿臣虽是野心极大,可能力却不容质疑,既然他去做了,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当下再无他言,行云一行,便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朝安乐谷而去。
这一行虽是可选水路,省去劳顿之苦也更快捷些,但却不如陆地来的稳妥。走在陆路之上,便少不得遇到许多江湖客,这关于万剑宗的传言也自是听了满耳。
尤其是行云对那少林的伏魔大阵地一战,更是传遍了整个江湖。以至于行云这一行所到之处,但凡是江湖中人。无不驻下脚步,那些朝剑门下的心里自是对行云更为敬佩。
这些日里,有柴贤在侧,焉清涵完全地沉默了起来,在这人面前锋芒太露,并不是什么好事。至于韩庸,行云更没有去主动理会,以免打草惊蛇。
便如此,一路南行,到了第八日,常德在望,这路也是走了一半。
这一路上,少林和武当的人到都是遇到,不过因为提前有了知会,只是点头言上两句。到没有任何的刁难冲突,只不过这四百人的队伍太过庞大。所到一地却入不得城,只得在城外搭了帐篷住下,另外遣人入城采买些干粮饮水,如今这眼前的常德也不例外。
此时天已渐黑,行云看着那些车夫忙着搭建帐篷过夜,朝剑门下则是在外守护。有柴贤在旁督促,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常德。”
行云看着眼前的城墙,眉头微是一皱,自语到:“上一次来这里,到是两年之前,也不知那金刚门地旧地如今如何。”
想到这里,行云随即寻到柴贤,与自己身旁的张松山四人一起交代到:“我且离开一会,到时自会回来,你们也不用去寻我。这里如有什么变故,可施放烟火。我片刻便回。”
张松山四人见行云说的果断,也只得点了点头,柴贤更是没有意见,行云见了也不多言,起身展开轻功,片刻便已不见。
焉清涵本离的不远,见行云要离开却不与自己说上一声,正自诧异,不过随即见柴贤望过来的目光,便是一醒,心到:“这是常德,他要去的定是金刚门的旧地方,那金刚门是被萧寿臣所灭,我又是依计让他目睹一切,要说他对我全无意见,到也不可能。”想到这里,竟是有些自苦起来。
焉清涵猜的到是有对有错,行云没去寻她,确是心有不快,可也只是不快而已,毕竟当初焉清涵不过是带了他去旁观,那幕后出谋灭门的却是萧寿臣,怨有头债有主,行云到也不会怨了她。
那金刚门距离常德很近,不过三五里的路,以行云如今地轻功,瞬息便至。
就在行云可以看到那寺院轮廓之时,突地一阵钟声传来,随后而来的,竟是僧人地晚课之声。
行云心下微有些个诧异,当下停了脚步,就见入眼之处,竟是一派祥和景象,那金刚门远非他想象中的荒芜破败,反到是粉刷一新,被毁去的大殿建的比原本更是大上许多,只是那大门处的“金刚门”三字横匾已去,换上的却是“金刚寺”这三个大字。
此时天色渐暗,那金刚寺地大门外的善男信女却仍不少,看这架势,到算的上香火鼎盛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金刚门被人盘下了?”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不过随即摇头到:“金刚门被灭,只剩
一人,可他如今已是在少林出家,可说这金刚门已成业,被人拿了去做寺院,到是连盘都不算了。”
行云此时站了远处,远离了人群,却不想那自语仍是被人听了到,便听自己的身后脚步声起,一个中年人的是声音响了起来:“这金刚寺和金刚门的关系可是颇深。”
“什么人?”行云心下暗骇!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时,那人已是离自己不足两丈!而那之前自己竟是一无所觉!
“这人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
行云猛的转了过身,终是将那人地容貌看了个清楚,竟是在少林外见过一面的锦袍人!
行云见了是他,心下反到是平静许多,这人地武功莫测,到也有能力瞒的过自己,而且这锦袍人虽是来意不明,可却并无敌意,否则以他的武功,真要在自己背后骤起发难,就算是行云如今的武功,怕也难逃一劫。
见那锦袍人满面的微笑,行云眉头微皱,知这人来寻自己,定是有事,可既然他不来说破,行云也装糊涂,当下只是顺了他的话头问到:“这金刚寺和金刚门是什么关系?”
那锦袍人见行云只是一惊,随后便是淡然,暗点了点头,笑到:“我曾是说过,那朱葛留在了少林的舍利院,已入了少林门下,法号慧珠,可他对金刚门之情谊,天下皆知,如果金刚门在,他是万不会去入那少林的。”
说到这里,锦袍人看了看行云,行云的心下一突,暗到:“他这话之意,便是说朱葛之所以入了少林门下,就是因为已知金刚门被灭!听他那意思,莫非朱葛已经知道了他那金刚门是萧寿臣所毁的?”
想起朱葛为了金刚门的名声不惜舍身一战,如今他虽没了武功,可听这锦袍人所言,却是能发动那威力超过伏魔大阵的二十一颗剑舍利!真要是来寻万剑宗拼命,自己又该如何以对?
那锦袍人见行云的面色变幻,似是知道行云在想些什么,当下摇头到:“少林并不知金刚门被灭的凶手是谁,否则不用他来动手,少林便先朝天下发英雄贴来讨伐万剑宗了,那可是一个对付万剑宗的好借口。”
指了指这金刚寺,锦袍人言到:“这是少林应那慧珠之请,重新修建的,所以名字才会如此相似,不过这如今只是间普通禅院,里面没有江湖中人,全是因为有了少林寺的名声在后,才得以香火旺盛。”
行云闻言,暗松了口气,再是看了看这锦袍人,却又是暗到:“这人竟似什么都知道,就连萧寿臣做了什么都知!”
这锦袍人第一次被行云得知,是朱玉的警告,随后就是在萧寿臣夜袭少林之时,可见他对萧寿臣的所做所为就算不是了若指掌,也是知之甚详了,所以行云更是不解此人的来意。
“朱家照理来说,应是与万剑宗有仇,可为何他的行为却是在助万剑宗?”
而更令行云眉头深皱的,这人竟似知道刹那在自己的体内,那日自少林而回,行云想了许久,只想出两个可能。
一个是那人与刹那有所牵连,感觉到了刹那的存在,就如当时见到此人,刹那也起了波动一般,可当时此人的表情却似是早便知晓一般。
如此一来,则只有另外一个解释,那便是此人在天山见过自己!
天山剑派的神秘消失,正是这江湖动荡的开始,如果这人当时也在,那说明了什么?
天山剑派的去向,那幕后操纵一切之人,正是这江湖混乱的始作俑者,以眼前这人的武功智慧,到是符合的很了。
“如果这一切真是他做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他又如何解释?他不止一次来寻我,定是有所图,只不知这又是好是坏?”
想到这里,行云反是冷静下来,这锦袍人寻了来,那便自有他的安排,不如就等他的下文便是,毕竟自己再怎么猜测,也做不得准。
第十卷
第五一三章 … 重闻天山依旧事
重闻天山依旧事(五一三章)
行云不说话,锦袍人也不以为意,突然问到:“刹那么岔子?”望向行云的目光中竟满是关切。
行云闻言,心下暗是一惊,不知他怎会知道刹那出了问题!也就在行云这么稍一犹豫,不知是否该实言以告之间,那锦袍人的眼中却已满是明了之意。
“我刚才的犹豫,落在他的眼中,就已能说明问题,既然如此,到也不用隐瞒。”想到这里,行云点头到:“刹那前辈至今未醒。”
“果然如此。”
那锦袍人的面色不变,就似早便料到。
行云见此,索性将心下疑问尽吐:“朱前辈怎知刹那前辈出了岔子?”
锦袍人闻言道:“在少林相见,刹那并不答我,这可与他的脾性不符,想我将他镇了二百年,他怎会一声不吭?再等我去了剑竹岛,得太叔盛和东文鼎之言,知你逃过天命夺舍,这两相比较之下,结果便自可知。”
“他竟然上过剑竹岛!”
行云虽惊,不过转念再想,到也不再奇怪:“朱玉当初便是吵着要登岛去见识如今的通天高手,这锦袍人是他的长辈,要去寻她的话,自然也是要登岛的。只不知他的武功与德皇前辈他们比起来,谁高谁低。”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听那锦袍人更是语出惊人到:“在岛上,想必那天命要来夺舍,却被刹那所阻,他两个相斗。结果两败俱伤,只好一同蛰伏起来将养。”
看了看满面惊讶的行云。那锦袍人笑到:“就看你离岛之后地武功大进,便可窥一二,想来那天命亦是在你的体内吧,否则也不会几日之间,武功突飞猛进于斯。”
说到这里,锦袍人叹到:“要知一人坐拥两个气根。这是双修籍最高一层地修为,却没想到因缘巧合,天命非但没能夺舍,反成就了你,当真是运数。”
锦袍人说到这里,面色已是渐渐好转,可他说的轻松,行云却是越听越惊!这锦袍人仅凭猜测,便如亲眼目睹一般,竟是连自己有两个气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怎能不令人惊讶?
不过听到锦袍人赞叹自己的运气,行云不禁摇头到:“运数?我这身武功将来还不定是谁的。这运数是好是坏,还不一定。”
行云最是担心天命先醒过来,没了刹那的相助,行云可没把握挡住天命地夺舍,一旦被天命夺舍成功,那行云这一身修为可就真成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那锦袍人看了看行云。笑到:“这到也是,单已武功来论,你比我当年还要强上许多,只可惜虽然在外人的眼中风光无限,却要时刻提防自己体内的剑魂反噬,也算是有苦自知了。”
那锦袍人虽是在笑,可行云却没有感觉到嘲讽的意思,反是觉得他的话中有话,不禁暗到:“他怎么这么熟悉我的情况?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行云突的灵光一闪。问到:“莫非朱前辈可有什么法子唤醒刹那前辈?”
那锦袍人闻言点头到:“唤醒的法子确实是有,而且百试不爽!”
行云闻言一喜。可刚要开口相询却又暗到:“他特意寻了我来,就是为了助我?我与他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这么热心?”
锦袍人似是看了出行云的疑惑,当下笑到:“莫要生疑,我答应玉儿来小助你一次,再者这法子虽然灵验,可你也不见得会去用。”
行云一怔,疑到:“为什么?”
那锦袍人笑到:“这唤醒之法,是一醒俱醒,不能只让刹那一人醒来。”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道:“连天命也一起唤醒?”
那锦袍人笑到:“正是。”
行云闻言不禁犹豫起来,刹那与天命同醒,其结果便是再战一场,很可能又是两败俱伤,可说全无用处。
听了行云的顾虑,那锦袍人笑到:“这可不是全无用处,否则也不算是我来助你。
你且想想,如果你遇到了不可力敌之人,将这两个通天剑魂一起唤醒,结果如何?到时见有外敌,就算那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