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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常沁诗气鼓鼓的踢了那五人几脚后,忽是对这大师兄来了兴趣道:“大哥的武功这么好,一定在江湖大大有名吧?而且沁诗怎么看你很是眼熟呢?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行剑闻言笑道:“在下青城行剑,想来当初嵩山之盟时,崆峒派和青城派结伴而行,常姑娘还有些印象吧。”
行剑如此一说,常沁诗拍手笑道:“你便是云哥哥常讲的那大师兄了?真没想到你地武功这么好!”说着盈盈一礼道:“沁诗多谢剑师兄救命之恩了。”
行剑也是喜欢这常沁诗简单的脾性,心道:“小蓉原本也是这个脾性,可谁知这几年的经历却是将她折磨的换了人似的。”
见常沁诗礼了下来,行剑也不好去扶,只得失笑道:“哪里有师妹说的这么严重,这几位华山师弟也不会真个来下那重手的。”
听了行剑这话,常沁诗和那地上黄俊同是哼了一声,不过华山几人也知行剑是手下留了情,自己虽被点地倒了,却也没受什么伤,面上不好看,可终是比自己伤了常沁诗,或被常沁诗多伤些
多。
更何况这样回去,一旦被问下来,也好有借口,有什么问题,都可推到这行剑地身上,毕竟行剑是青城行字辈的首徒,自己败在他手,也不丢人。
行剑知道常沁诗地哼声是冲了那华山门下去的,到也不以为意,至于黄俊,他到更不在意了,本来行剑对华山的印象便是恶劣。
行剑看了看不员处的马车,笑道:“在下方才来救,便是我那小师妹地主意,她想见一见常姑娘,不知常姑娘的意下如何?”
常沁诗见行剑如此热心,又是面目和善,还是行云的大师兄,当下也不考虑,便是应道:“那好,只是红云的伤。”
见常沁诗心疼地看着那红云,行剑笑道:“我可代师妹去看看。”
常沁诗当下担心道:“红云的脾气不是很好,剑师兄可要当心,不如我先帮你哄哄。”
行剑笑了笑,没有说话,那马再是厉害,还能是魂级高手的对手?
不过小姑娘好心,自己也就由了他去,临走前行剑解开张金李宝的穴道,对这二人道:“你二人本性不坏,可这嘴巴却是太差,需知祸从口出,便是有大本领的人,行事说话也多有小心谨慎,更不要说你们的武功低微了,希望今日之事能为两位朋友的前车之鉴,还望好自为之。”
那两人起了身,口中连声道谢,今日他们算是得了些教训,也恶了华山派,知道不能再在此停留,当下再是谢过后,便匆匆去了,就连大道都不走,而是一头扎了进林子里,不多时,人便不见。
见那二人没了踪影,行剑才是附身解了开那五个华山门下的穴道,道了声得罪,那五人面上也不敢发作,只好铁青了面皮,拱拱手,寻了自己的马来,拨马照原路而回。
行剑也不在意他们回去说些什么,毕竟自己行的正,也不怕他们非议。
常沁诗在旁等着急了,见人都走光,忙是上前,也不避嫌,拉了行剑的袖子直奔到红云的身旁,那红云颇通人性,知道行剑与自己的主人相熟,又是来为自己治疗,却也耐下性子,没有焦躁。
行剑看了看那伤口,此刻竟不怎么流血了,当下笑道:“这不过是些皮肉伤,也不深,只不过口子大了些,一开始流些血,看了怕人而已。”
摸了摸红云,宝马谁人都爱,行剑也不例外,笑道:“这马神骏非凡,就算不来治疗,也是快止了血,我这里还有些金疮药,虽不知对马有无作用,不过就算治不了,想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行剑说的不是假话,红云的伤并不如想象中的重,常沁诗也是看的清楚,自然信了,当下松了口气,娇笑道:“刚才可是骇了沁诗一跳,还当是红云性命不保了呢。”
以手捧心,常沁诗一幅小女儿状,还似在那里后怕,直看的行剑哈哈大笑,这副神态实在是太像袁思蓉以前的模样,行剑笑过之后,心下却再是暗叹,不知自己那小师妹什么时候会恢复常态。
“今次云师弟,以后的生死还都不知,我却是想的太远了。”
行剑暗摇了摇头。
见宝贝红云伤的不重,常沁诗终是小女儿心态,转眼便将方才的不愉快忘了个干净,起身娇笑道:“剑师兄刚说有哪位姐姐要见沁诗?”
行剑指了那马车道:“车上是我的师妹袁思蓉,常姑娘与云师弟相熟,应该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他最近的身体不好,所以下不车,只好在车里相候了。”
常沁诗闻言,捂了住小嘴巴,讶道:“师兄怎不早说?沁诗这就去见袁姐姐去!”
言罢,便风风火火的奔了过去。
行剑看着常沁诗率性而为的天真,摇头笑了笑,不再理会,蹲了地上,继续为红云上药,不过他的心下也是忐忑,不知这人用的金疮药,对马是不是有用?
第十卷
第五九三章 … 为君可把性命尽
间人都散的光了,那店家也最终是走了,这酒食棚子的热闹比起来,却是冷清的多。
不过那车中却是热闹起来。
常沁诗一进了那车中,便是见到袁思蓉,车里虽是有两个人,可袁思蓉却是一副小妇人的打扮,靠在软垫旁,面上又有些病容,自是引人注目。
“姐姐怎么这身打扮?”
常沁诗奇道。
毕竟袁思蓉与行云没有成亲。
袁思蓉见了常沁诗,果然就如自己想象中的活泼可爱,当下笑道:“云师弟早便与我定了下婚事,我早便算是云弟的人了,此生不论如何都是,所以就换了这身装扮,妹妹觉得怎么样?”
常沁诗也不惊讶,她早便知道了行云和袁思蓉有婚约在,当下笑道:“姐姐这身当然好看了,可是比沁诗稳重的多,沁诗总是被骂长不大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姐姐这般的气质。”
常沁诗闭口不谈袁思蓉的容貌,袁思蓉心里也是欢喜,欢喜这个常妹妹心好。
常沁诗当下笑道:“姐姐怎么出这远门?你的身体不好,这样很容易得病的。”
说着眼珠一转,忽又笑道:“莫不是来寻云哥哥?”
袁思蓉点头道:“妹妹猜的正是。”
顿了一顿,袁思蓉再道:“这几日来,各大派想来都是得了消息,要合起来相约在万剑宗的继位大典时,一起围攻太室,妹妹应是知道的吧?”
一听袁思蓉如此说,常沁诗的小脸灯市变的气鼓鼓道:“当然知道啦!我便是因为这个才跑出来的,一想起来,便是恼人!”
袁思蓉面上一动,言道:“妹妹与云弟相好,自是要生气的了。”
却不想常沁诗摇头道:“我不是气那些大派,而是气我爹爹和爷爷!”
见袁思蓉疑惑,常沁诗埋怨道:“那消息。我们崆峒也是收了到,我爷爷和爹爹他们太过分了,竟然关了在书房里,一起计算得失,而且还同意与少林武当一道去太室!
还说要带上好多本门师兄师叔伯呢!一点也不义气!
云哥哥可是救过我的,虽说青城之围,爷爷他们也算是帮过云哥哥,可云哥哥终究没和我们有什么仇,到是华山派总来捣乱!
但是如今却要和华山派一起去太室攻打云哥哥的万剑宗。哪有这么气人的道理?”
顿了一顿,常沁诗忽是笑道:“还是我地天赐哥哥好,他虽是做不了主,可心却是向着我的,我能跑出来,就全靠哥哥的帮助了。”
絮春虽然身份与二女不同,可此时却忍不住插口道:“我家小姐也是这么逃出来的。六位老爷都在一起商讨如何应对,硬是不眠不休了两日。都没有功夫回来休息。
还是我们求了行剑少爷,行剑少爷拼了被门规处罚的危险。带了我们一路奔驰,日夜守护,可真是好人呢,不过也幸亏六位老爷都顾不上。否则我们早便被抓回去了。”
常沁诗也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本来看着絮春的小模样就喜欢,当下便接了笑道:“剑师兄确实是个好人!”
车外行剑的声音忽是响起,接道:“云师弟救了整个青城派。救了上下两千人的性命,也是救了我一命,更何况嵩山之盟时,我被点苍派打至重伤,也是云师弟来为我报的一箭之仇,如此恩义,我又怎能看着云师弟一人奋战?甚至举剑相向?”
三女朝外看去,就看到行剑此刻回了来,手上还牵着红云地缰绳,看那红云走路的样子便知怎么碍事了,常沁诗的心下更是高兴,当下便是点头道:“正是此理!”
常沁诗一副娇憨模样,却是装做豪气干云,惹的众人一阵大笑。
常沁诗却也不甚在意,不过随即奇道:“青城派可是云哥哥的师门,云哥哥又与姐姐有婚约在身,更是一人独救过青城,怎么还要商议?”:+沁诗不解了。
袁思蓉闻言,止了笑,头低了下来。
确实,行云绝无对不起青城之处,只有青城亏欠了行云太多,可如今行云有难,青城却在商议得失,就算其他门派都可上太室围攻,青城也不应该如此,所以她才逃了出来。
袁思蓉轻声道:“我六爷爷是一力主张去救云弟地,青城与万剑宗联手对敌,就算战死,也是应当。”
常沁诗闻言点头道:“这话可是好啊!姐姐的六爷爷不就是如今地青城掌门吗?难道他还做不了主么?”
袁思蓉摇头道:“可六爷爷独力难支,其他爷爷却不同意,其实其他几位爷爷也不是要随了大派去太室相攻,只是不想与大派为敌,要保得青城香火,所以才起了争执。
毕竟那消息说万剑宗夜袭了少林,意在蚕食各大派,如不及早消灭,怕是大派一个个被秧及,到时就算再要联手,可就没力了。
他们是占了个理字的。”
常沁诗闻言不屑道:“沁诗才不信云哥哥是这样地人呢,定是假的!”
袁思蓉摇头道:“我也不信,可少林却是不顾面子的承认了那场大火的原由,却也没有证据反驳他们。”
常沁诗仍不服气道:“那其中定是另有隐情。”
袁思蓉点头道:“姐姐也是这么想,可却没有作用。”
顿了一顿,袁思蓉再道;“我爷爷虽然是向着六爷爷,可爷爷他如今什么权利都没有,却是人言轻微了。”
“家家有本难念地经,青城不想全派随万剑宗被灭,所以要保全自己,虽是自私,可却也难说是什么恶行了。”
袁、常二女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了声音,焉以谢运足了耳力到也能勉强听到,心下暗道:“不过青城真要如此,可就太过短视了,万剑宗一垮。青城难不成还能独善其身?就算各派因此一战而损失惨重,青城也不可能就真的置身事外。”
谢在那想着,行剑则是暗里防备这他。
行剑此刻守了在车旁,除了方才插口一句外,便不多说,因为不远的树上便隐着两个高手!他又不知那两人要做什么的,所以只好防备了。
行剑只知焉、垣二人武功都高,两人合力,他是胜不了地。虽然焉二人没有来攻。可要是朋友,怎不出来相见?所以行剑实在分不清敌友。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敢将这二人逼出来,怕是反弄巧成拙,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也不动。
焉以谢不动,他便不动。毕竟论起与行云的关系,焉以谢才是真正的万剑宗中人。其姐又是与行云大有感情,就连他都不下去相见,那其中必有原因,自己自然不会去冒那个头了。
袁思蓉和常沁诗二女都是因为相同原因跑了出来。朝那太室而去,此刻自是越谈越融洽,就似真的姐妹一般。
“对了,姐姐还没有告诉沁诗。叫沁诗来,是要做什么?”
常沁诗忽是想了道。
方才她一进了车,见袁思蓉的妇人打扮,好奇之下,却是先开地口,之后说将下来,却将最早的因头给忘了。
袁思蓉闻言,略顿了一顿,叹口气道:“其实姐姐方才叫妹妹来,是存了私心的,妹妹是常伯父的掌上明珠,姐姐是想请妹妹帮着美言两句,救救云弟。”
说着,袁思蓉忽是坐的直了,定定的看着常沁诗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论容貌、才气、武功、心计,我都比不上随在云弟身旁的焉姐姐,也比不上沁诗妹妹,云弟对我的感情,更多是责任和承诺。
我却也不求什么名分,云弟这一路走来,能有如今成就,多亏了许多人的帮忙,妹妹还有那焉家姐姐都是,我虽在青城,可也不是全无耳闻。
所以只要妹妹能帮了云弟,姐姐甘愿不做这正妻,将这位子让给妹妹和焉姐姐,只求云弟无恙便是。”
焉以谢在树上听到,忽是一震,面色复杂。
常沁诗则忙是将袁思蓉扶着靠到软垫上,摇头道:“姐姐可真是痴心一片,想来焉姐听了,定是会感动地。”
可常沁诗的话锋随即一转道:“不过沁诗如今却是不参与进来的。”
袁思蓉一怔,就听那常沁诗笑道:“云哥哥那日在崆峒曾与我说过,说我这不过是崇拜英雄的心理,非是真爱,事后沁诗要去找云哥哥,被爹爹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