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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走了。”
罗医官终忍不住抬起头来,也不好把场面弄的太僵,再看看外面的天色也实在太晚了,这美女也明显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最终才勉强轻一点头。又害怕被人看见她尴尬别扭的表情,可见她在感情方面,确实纯粹是一张白纸。
半小时后到所有病人走光的时候,罗医官再次很尴尬的,不得不面对跟男人单独相处。高明看着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窘迫样子,同时也是老脸一红,稍显尴尬的摸摸鼻子。他生平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终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才尴尬的小声嘀咕一句:“对不起。”
罗小宜听到这话以后更加局促,长腿不自觉的并在一起磨蹭了几下,到耳根都羞红的时候才敢抬头偷看男人一眼。
说话的声音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以后你还是少喝酒吧。”
高明勉强点了个头,然后打定主意,以后还是少有这种跟她单独相处的时间比较好。当然世事无常,以后的事情毕竟谁也说不好。当晚高明被激起刺激的感觉,尤其联想到隔壁罗医官很可能同样睡不着觉。
风大美女虽然同样担心,还刻意压抑住火一样的热情,却毕竟两个人还是处于甜蜜的热恋期,到最后还是放弃一切的真心缠绵起来。造成的结果是当天晚上,风铃再也没有提出让罗医官留下来过夜的说法。
而罗医官也很识趣的,刚过八点就打车回家,也让这平淡的生活里,无谓的多了一点调剂品
第二卷
第十九章 意气相挺
晚上七点,某酒店楼下停车场。
高明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张峰张老先生真的没有别人可以指望了,作为一个有钱人来说他的朋友本来就不多,尤其最近经历了入狱还有捐家产的风波之后,他可以信任的朋友也就剩下这么几个。
包括高明在内的三个人里,还都是当初在监狱里的狱友,一个涉黑的一个涉赌的,对高明却都还算恭敬。高明赶到的时候,两个体形彪悍的男人本来正在有说有笑,看到他的同时不自觉的严肃起来,都很客气的招呼了一声“高哥”。
高明无所谓的摆手打个招呼,而张老头已经在冲着他苦笑了,他堂堂张大老板也会有这么一天,要找以前的狱友来充场面,可见这世道世态炎凉也不过就是如此。高明反倒挺无所谓,洒脱一笑报以安慰的眼神。
老头也是瞬间收起感触,脸色也难看起来:“两位如果觉得为难的话,就请回吧……总之事后,我张某人绝对不会亏待了两位。”
那两位倒也挺讲意气,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把话说死:“张总说的这是什么话,在里面的时候我们没少跟着您吃喝,这会不帮忙我们还算是人吗。”
张老头脸色这才好看了点,这事情倒真是挺讽刺的,可见坐过牢的不一定是坏人,没坐过牢的也真不一定是好人。这老头也总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又嘱咐了几句才带着三个人进电梯上楼。
高明性格也不会去问太多。只是从电话里知道张家地两个败家儿子,跑到这家酒店里跟人赌钱,已经输到连裤衩都当掉了。之前那两位有亲爹的支票本做后盾,输上个几百万的自然不成问题。
这会麻烦可就来了,已经是被人威胁要砍手砍脚,张老头即便是心肠再狠也毕竟只有这么两个人儿子,恐怕很难做到不管不问。而高明在接到电话过后也就赶过来了。他要不这么做。他也就不是高明了。
十分钟后,楼上客房。
总算见到了张家两位公子,被人用绳子背靠背绑在一起,还仍在洗手间里这会正在发抖。惟独在看到亲爹的时候才惨声哼了几声。让张老先生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也让高明不自觉的摸摸鼻子一阵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两位怎么说也是一号人物。搞成这样也未免太丢脸了。突然很同情老头要跟他们断绝父子关系的想法,再这么折腾下去,老头那点家产早晚要被他们败光,又有几个几百万够他们输地。
高明倒是并没有强出头地打算,任由张老先生去跟对方交涉,他今天只是个配角。论气派。张老先生还是有的,脸色一阵难看总算沉稳下来。
拿出大将之风沉声发问:“他们输了多少钱,几位做的是不是太绝了一点。”
对方明显是求财来的,一副欠揍地表情打个哈哈:“哟,老爷子别生气啊,两位公子一共输了是……四舍五入您给二百万吧。”
张老先生也毕竟是要面子的人,虽然生气却也不愿意多做纠缠。也是习惯性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支票大笔一挥。就想给钱了事先把事情给平了。
奈何对方却是不怎么给面子,态度也就有点变了:“对不起了老爷子。您这支票还管用吗……对不起,二百万现金。”
张老先生在那一瞬间明显是有点火气大了,却还是强压着火气反问:“这么晚了我去哪弄二百万现金给你,先把人放了!”
对面明显是早有准备,领头的很快露出为难的表情:“这事我们说了不算,欠债还钱这种事情……天经地意的吧。”
张老先生在那一瞬间确实是有一点语塞,这事说明白了其实也怨不了别人,要怪只能怪他的两个儿子太不争气。他也是在暗中估摸了一下现场的形势,对方明显早有准备,光是房间里就有五六个打手,外面有多少人还真是说不清楚。
高明这时候却突然站了出来,语气轻松:“还有个道理叫做赌债赌还,我替他们赌一场吧。”
对面在那一瞬间脸色一僵,小声讨论过后又出去打电话请示老板,很快给出答复说是可以,老板一会带人下来。别无选择地情况下,张老先生也只有支持他,心里却实在是没有太大把握。
以至于老头终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你行不行,钱不是问题,还是要当心越陷越深。”
高明很快报以让他宽心的眼神,他这个人几乎从来不赌,却并不代表着他不会赌,甚至在阿尔法训练营里,很夸张的就有几门课程,是专门讲赌博技巧的。直到这几门课程因为争议太大只办了一期就草草收场,他还是有幸成为,那唯一的一批学员里,唯一一个成绩及格的人。
半小时后,赌桌上。
三个男人只穿着睡衣,被人从客房里叫出来的时候还挺不高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地还不耐烦地嘟囔:“二十一点吧,那个快。”
到有人来征求意见的时候,高明挺无所谓地摊手,赌什么都无所谓,快就好,他也没什么耐心陪这些人玩。
他甚至口气清冷的提个建议:“既然要快,那就一把定胜负吧。”
一句话说出来让几个睡眼惺忪的男人同时惊醒了过来,还被他的豪气吓了一跳,一把牌赌二百万,这手笔未免太大了一点。尤其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男人惊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却是在那一瞬间暴露了他的虚实。
在猥琐男人的默许之下,一众赌客们很轻易的接受了这诱人的提议,打开一副新扑克牌然后发牌。
更让高明这情报分析高手,一瞬间识破了他主事者的身份,这貌不惊人的中年男人才是赌局的真正主事者,在场几个人在那一瞬间通通忍不住往他那边看,也同时暴露了这些人设局诈赌的虚实。只一句话就试出了这么多东西,张老头自然也不是傻子,眼睛里很清楚的透漏出会意而又激赏的味道。
高明却是连看牌的心情都欠奉,这把牌他输定了,他想做的,不过是证实对方设局诈赌的结论而已。
他要做的更加简单,不过是按上发牌那人的手,然后轻松的建议:“这把牌,反着发吧。”
发牌的那人瞬间脸色惨白,很不争气的被他手上强硬的力道,已经弄到慌乱起来,切牌的动作也瞬间仓促起来。现场一阵默然,猥琐男人终于沉不住气,露出一脸愤然的表情站了起来。
然后提高声音大声叫骂:“别给脸不要脸,正着发反着发是你说了算吗!”
高明表情不变很平静的反唇相讥:“规矩是人定的,不是你定的。”
然后事情终于归结到一个重点,规矩到底是谁定的。
张老先生正苦于没有借口发作,闻言同时站了出来,口气也变的森冷起来:“单纯赌运气嘛,正着发反着发还不是一样。”
现场再次僵持了几秒种,然后就到了集体发作时间,破风声中一把小刀贴着猥琐男人的头皮,带着风声狠狠扎进水泥墙壁,仍旧尾劲不断刀柄嗡嗡的抖了好一阵子,让整个现场再次变的沉默起来。
而发刀的高明无所谓的收手,轻易的震慑全场又拿回了道义。冷汗,几乎从每个人头上涔涔的冒了出来。而高明同时无所谓的欠了欠身体,从吓到差点尿裤子的服务生手里拿过扑克牌,然后按照自己的规矩反着来发。
也让他拿到了本该属于猥琐男人的那副牌,从十八点一路加到二十一点,必赢的结果让绑在洗手间的那两位张公子也同时明白一个道理。牌机运气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其实是由谁来制定规则。
刚把场面搞到不可收拾的时候,酒店经理终于领着警察来了,然后朝着高明的方向指点了几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人更加难以接受,带队的警察看见高明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打个招呼,然后明显是恼羞成怒的训斥了经理几句,然后不管不问的转身走人。
高明也没兴趣再纠缠下去,使个眼色给自己人,去解开洗手间里那两位吧,然后拉上张老头扬长而去。
第二卷
第二十章 人生如戏
晚上十点,酒店外大街上。
高明和张老先生并肩在前面走着,后面司机只敢开着车小心的跟着,也好让自己的老板跟老板的朋友,聊几句男人之间的话题。老男人感触总是特别的多,走了几步路不自觉的嘀咕了几句。
然后张老先生再次满脸期待的感慨:“你不做金融真是太可惜了,胆识,见识你都不缺,赌性又不太重,差的只是一点见识。”
高明对金融期货这种东西当然从来不感兴趣,闻言也不禁好笑问道:“怎么做金融,还跟赌性有关系?”
张老先生真心的苦笑:“岂止是有关系,简直太有关系了。赌性太重的人不适合做股指期货这一行,早晚输的裤衩当掉。没有赌性的人也是不行……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的事情。”
高明沉吟过后,很快若有所思的轻一点头,这明显是老头用了一辈子才体会出来的深意和哲理,应该是很有道理的吧。对此他只是略感兴趣而已,其实并没有涉足其中的打算,就好象张老头说的,他的赌性真的不重。
又走了几步到了一处广场,张老先生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妙,让高明心里一阵警觉扶他在长椅上坐下。刚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的人,心情不宜太过激动,随手去车里翻出几片应急药物给他喂了下去,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老头一脸感激的轻一点头,然后口气重新变地严肃起来:“我打算好了。明天就回去把公司帐目,从上到下彻查一遍……最近公司已经赔了不少钱了,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高明对别人的私事一向不愿意发表意见,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好心的安慰他几句,又陪他走了一会。老头精神明显有点不济,刚打起连天哈欠的时候,高明已经站在医生的角度给司机使个眼色。赶紧把他弄回家休息。
第二天下午一点。诊所。
高明刚刚喝了一口热水,有军区总医院的人打电话来,告诉他张峰张老先生病重,现在正在急诊室抢救。风铃听到小脸上一阵讶然难以接受。而高明心里同时一沉,一口水喝到嘴边再也难以下咽。
如果说张老先生这回突然发病有原因地话。那纯粹就是被他地两个儿子气的,再高明的医术再完美的搭桥手术,也架不住一个上了年纪地老头,心情如此大起大落,而且很可能,上午查帐的结果又让老头深受刺激。
匆忙带着风铃赶到军区总医院地时候。急诊室里张老先生刚好咽下了最后一后气,让高明心情整个沮丧起来。大面积急性心梗再次发作,即便是他高某人当时人在第一现场,也很难救的回来了。
应了一句话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位张老先生一直到死这一天,也终于没有把他的数亿身家捐出去。风铃毕竟是心肠很软的一个女孩,已经是软弱的靠倒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而高明心情不佳的情况下也唏嘘片刻。然后很沮丧地挥手示意。推走吧,这会也只能办后事了。一直忙到晚上开出死亡证明。张家两位公子仍旧很绝情的没有露面,让高明心里多少有一点火气,也只好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安排几天后办丧事。
直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心情人不太好,却又接到了两个自称是律师的人打电话给他,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谈。
晚上八点,诊所。
两个律师一男一女,走进诊所里寒暄过后,很快拿出大堆的文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