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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条件出色和我没关系,我是找老婆又不是找条件。”
宁橙一点都不相信爱情和条件无关,她紧追不放:“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觉得结婚应该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她却不一定要出类拔萃?又美丽,又聪明,又有性格的女人是不是只能远观,可以当同事,当朋友,当情人,但就是不能当妻子?”
换句话说,宁橙的意思是:“是否妻子太过出色,男人只会感到压力,只有妻子的不出色才能烘托男人的出色,而且方便管制。”
“橙橙,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么?”邵承不温不火的说,但是他肩膀绷紧的线条却告诉她,他已经有些情绪了:“你是这么看待咱们之间的?为什么你觉得你不如筱萌?”
邵承就像大多数被现任女友比较过前任情史的男人一样,面对女友和前女友之间的比较无力招架,他不懂为什么她们要攀比谁更漂亮,谁更有身材,谁更温柔贤淑。可能只有现女友的条件超越了前女友,现女友才会有安全感?
“在我眼里,你们没有可比性,筱萌再好也是曲烨的事,你再不好也是我的事。”邵承这样说。
但是宁橙却不买账,她讨厌自己被归为“事”,她说“我问你,你们男人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选择和别人紧挨着的小便池?”
邵承一愣,没料到宁橙将问题延伸到生理问题。
宁橙解释道:“听说男人上厕所,都会先选择最里面的位置,假如被占了,也会选择相隔一个的,就是不会选择靠近门口的,以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人‘一较长短’。我告诉你,女人也是一样的。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晃过你和筱萌在一起的画面,你抱着我,你吻我的时候,我也会胡思乱想,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对过她。在我还不能摆脱这些问题之前,我真的不能答应你什么,我觉得……还是太快了,我接受不了。”
邵承一言不发的望着她,无暇追究她是怎么知道男人上厕所的习惯的,心中受到了不小的震撼,他眨眨眼,在这个瞬间做了一个决定——他知道若是他不能坦白,他们的关系将很快宣布破产。
“我确实吻过筱萌。”
即便宁橙早已料到,心里却仍是一抽。她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嫉妒已经晚了,他们不可能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她不能在这时候使性子将他推开,有些外国人甚至用接吻当打招呼,这有什么的?
邵承说:“有一次她问我为什么从不吻她,于是我们就试了试,感觉很糟,从那以后我们谁也没再提起过,反而有好一阵子的疏远。”
“那除她以外呢?你不可能只吻过筱萌。”宁橙直觉道。
“对,我也吻过别的女人,她们是谁我已经记不清了,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是我人生里最荒唐的时候,你要我一一坦白么?”
宁橙下意识说:“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是假的。
宁橙收了力道,要从他身上下来,不防腰间一紧,双手只好再用力撑住:“我累了,我想休息,我得好好想想。”
“别这样,橙橙,以前的历史我改变不了,你不能因为那些荒唐事就判我死刑。”邵承双手越收越紧,顺着腰线向上摸索,掐合在最纤细的部位:“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也愿意许诺我的未来,可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
宁橙这般阴晴不定的脸色让他莫名心慌,她背上背了一个坚固的外壳,她的伸缩性极好,她每次探出头都带着对世界的好奇心,跃跃欲试,但是一接触到外界的刺激又会立刻缩回去。
没人知道她下一次探出头是什么时候,也没人知道她还会不会探出头,她太不可预测了。
“你愿意许诺未来。”宁橙喃喃自语,不自觉地钻起死胡同:“有谁能证明?”
她知道她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任何人都不能许诺任何人的未来,更不能保证许诺不变,有时候人变了,自己也料不到,甚至幡然回头时只会看不透以前许诺过的自己,而绝不会质疑已经变化了的自己。
但问题再愚蠢,有时候也会这样问。若非要给自己找一个愚蠢的理由,只能说女人最大的烦恼是情人,就像男人最大的烦恼是妻子一样,因为烦恼所以时常愚蠢,愚蠢是不可避免的,谁都有急中生蠢的时候。
宁橙急中生蠢了,但她愿意将蠢就蠢,除非邵承愿意变得更蠢,否则他永远不能说服她,他只会有理说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说道邵承的情史问题,接下来除了亲热戏,还会说道别的问题。。欢迎童鞋们告诉俺还想知道什么?
ps,有米有发现邵承有时候是个缺乏母爱的孩只~~
女人撒谎,男人撒娇 01
“你要什么证明?你告诉我,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照办。”
出乎宁橙意料之外的,邵承没有讨价还价,他全然一副万事好商量的表情,虽然看上去还带有三分玩世不恭,好似只是为了包容她的“无理取闹”。
宁橙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坐地涨价,她更不是待价而沽,所以她得说清楚。
“我不是计较你的过去,我想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做不到现在就接受,我需要想想清楚。”宁橙别开脸,胳膊松了力道,好像是真的累了,也好像是妥协了,缓缓倒进他的怀抱。
这一倒,击溃了邵承心里微妙存在的底线,他渴望将宁橙拉进他的世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她。
几分钟前,他还在期待宁橙支撑不住倒下来的时刻,然而几分钟后,宁橙身体上毫无预警的软化,却让他一时忘了抓住这个侵略的好时机。
宁橙紧贴着他的胸口,将脸转向外面,被灯光刺的眯起了眼:“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这么重的味道。”
她被熏得也有些昏昏欲睡,贴在她背上的手蠢蠢欲动,她扭了扭腰:“不要趁人之危,你让我安静会儿。”
邵承啼笑皆非:“你就趴在我身上,我不得安静,你怎么安静?”
宁橙没有反驳,缓缓撑起上半身:“很晚了,我洗洗睡了。我保证我会很快想清楚的。”
“等等。”邵承揪住她后背的布料,一寸寸拉紧:“我总觉得你这一想对我很不利。”
“怎么会呢,你多心了。”宁橙一手贴在他胸膛上,一手拐到身后去掰他越收越紧的十指。
她看到邵承眼里正蹿升着小火苗,心里咯噔一声,宽大的体恤衫被他在身后抓成一团攥在手里,前面的布料紧紧贴在胸上,勾勒出鼓圆的弧度,正被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知道假如她再不阻止这一切,等明天天亮她将后患无穷。
但是很快的,她又发现一只手是手徒劳无功的,她只好将双手都伸向后背,却被他灵巧的手指缠住,瞬间形成她双手反剪的姿势,宽身体恤衫也成了紧身衣。
“邵承,你住手!”宁橙急切地叫着,出口的声音却低如猫叫。
他没有亲吻,也没有抚摸,甚至没有碰触她的女性重点部位,却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被他非礼,用眼睛和想象。
宁橙夹紧大腿,决定抽手去掐他脖子时,却不防一直处于“下风”的他腰间一挺,就着她的力道抬起上半身,双手还托在她的后腰,拉近距离的同时将人锁进怀里。
宁橙的双手依然没有摆脱困境,甚至连嘴唇也被剥夺了申诉权利。
他发狠似地咬着她的下唇,直到尝到了咸味才伸出舌头去舔,在她双手终于抽出来捶打他肩膀的时候,他也放过了她的体恤衫,从衣服下摆伸手进去,沿着圆圆细细的腰线一寸寸描绘,盘旋而上。
被灌了一嘴的酒味儿,邵承让她再度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挣得满头大汗却占不了半点上风,只是感觉到那双手已经来到内衣下摆边缘,正沿着剪裁缝纫的轮廓好一阵摸索,不得门而入。
邵承抵住她的唇,嘴里嘟囔了一句:“原来是前开扣的。”
宁橙肩膀一抖,连忙抓住已经顺着轨迹来到前面的手:“不行。”
她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邵承知道此时就是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就在挑开前开扣的瞬间,他的唇也一路滑到她的锁骨。
宁橙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双手环胸,托住内衣的下摆,双手包住因他的挑衅而欢快的上下跳动的乳/房。
邵承握住她的手腕,感觉到她正在玩角力,虽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橙橙,松手。”
宁橙不语,努力瞪着他:“你别逼我。”
“你到底怕什么?”
邵承的眼里映着清晰可见的她的倒影,她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心底的一角砰然软化。
也许,向对方妥协就等于将自己解放。
宁橙叹了口气,垂下眼将额头靠向他的肩窝,双手姿势不变:“我只要一想起曾经被那个老赵偷袭,就觉得恶心。他就像上初中那会儿坐在我后面的男生,他一逮着机会就会解我的内衣,我经常被吓哭,后来那几年……再也不敢穿后开扣的。”
邵承将她的肩头握在手里,不停的上下抚摸,并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怕。”
邵承这样殷殷哄了好一会儿,宁橙肩颈绷紧的线条才逐渐软化,她松开手,在邵承不明所以时,抓住他的手腕,缓缓拉低到胸部的上方。
邵承垂眼着迷的望去,体恤衫下隐约透出一片肉色,原本相互依靠的两片布料也已经敞开,接来下不需要她的引领,他的双手便恢复了自主性,凭着本能的又向下挪动存许,牢牢罩住她最害怕被人碰触的处女地。
宁橙半阖着眼,贴在他耳边喘着气:“用力,帮我洗去那些记忆。”
他依言行事,直到她开始觉得生疼,低声叫了出来。
“我弄疼你了?”
宁橙抬头看进他的眼里,从他眼中看到几乎要燃烧的自己,心口跳得极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伸出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她的胸脯正在他有力的双手下慵懒伸展,战栗抖动,她允许他更近一步,却害怕他那将要吃人的眼神。
邵承手上放柔,露出愉悦而迷幻的笑容:“在黑暗里,只会让我更兴奋。”
贴近她臀后的部位正在变化,宁橙连忙放开手:“行了,到此为止。”
“不行,我说不行。”邵承不依不饶的反驳,一只手摸向身下,拽出被他遗弃了好一会儿的领带,勾在手里转了几圈,接着蒙上她的眼。
宁橙连忙去拽,邵承却说:“你也试试,这样就不怕了。”
宁橙手上一顿,向他的诱导妥协。
在黑暗里,他如法炮制的啃着她的唇,然后是脖颈、锁骨、胸脯,隔着体恤衫,他并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侵犯,嘴里也不停的询问她“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宁橙用轻哼表示回答,仿佛他们不是在男欢女爱,只是在盲人按摩,或是在进行一场单纯的探索之旅,她每哼一声,他都亢奋一分,但是只要她眉头稍微皱起,他又会减缓动作,直到她放下戒心,再继续蚕食。
“橙橙,你要不要也试试。”邵承边说边拉起她的手,贴在胸膛上,似乎已经开始不满单项服务,他需要有福同享。
宁橙顺从的沿着衬衫下的肌理不疾不徐的摸寻,指尖滑过一点凸起,明显的感觉到邵承浑身一震,膈在她臀部后方的东西也变得更加嚣张,她连忙转移阵地,沿着他的肩膀下滑,带着安抚的意味来到后背,用指甲滑过凸起的肩胛骨,又感觉到他弓起背向自己软化,额前的发就瘙在她的锁骨上。
他不停地喘息,仿佛她刚才的轻哼一般,也低沉的应着:“我的身材如何。”
宁橙勾起一抹笑,感觉自己占了上风,只靠十指的运动便能将这个男人玩于鼓掌,成就感油然而生。
然而,就在她的双手越过腰线来到他的裤腰上,正考虑着是不是要将衬衫拽出来时,却听忽然大响的座机惊得抽回了攻势。
宁橙一把拽下领带,一脸慌张的瞪着座机电话,回过头时,分明看到邵承眼中的自己熄灭了。
电话连续响了六声,邵承叹了一口气,伸长手臂勾住听筒,塞进宁橙手里。
“喂……”宁橙喉咙沙哑,清了清嗓子又说:“妈,怎么了?”
宁母语气平和,和宁橙正相反:“没什么,就是今天躺在床上想了一天,想通了很多事。我这腿一摔,连脑子也摔得清醒了,想想还是要和你说说。”
宁橙应了一声,对邵承使了个眼色,从他腿上滑落在沙发上,一手环胸,一手拿着听筒,邵承却开始不甘心的耍小孩脾气,赖在她肩膀上,右手食指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