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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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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橙应了一声,对邵承使了个眼色,从他腿上滑落在沙发上,一手环胸,一手拿着听筒,邵承却开始不甘心的耍小孩脾气,赖在她肩膀上,右手食指不停地在她还胸的手背上滋扰着。

    他的意思是:闪开点。

    宁橙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邵承倒抽一口气的功夫,被听筒那边的宁母逮到了蛛丝马迹。

    “什么声音?你那里有男人?”宁母顿了一秒,又说:“就是那个叫邵承的?”

    “没有,我这没人。”宁橙试图镇定,剜了始作俑者一眼:“妈,你到底想通了什么了?”

    宁母放弃和宁橙争辩她那里是不是藏了男人,将话题带入正题:“我想了一整天,觉得以前是我这个当妈的太苛刻你了,也太不关心你了。你在外面交了一个那么体面的男朋友都不愿意告诉我,要不是我的腿骨折了还不知道你要瞒到什么时候……”

    “妈,您多心了,我们也是最近才开始的,我新工作刚有着落,一直忙着没顾得上说。”

    宁橙有个小毛病,别人不知道,宁母很清楚。只要宁橙开始对一个人生出防备心理刻意拉远距离,表面也会突然变得客套起来,平日说话她会对宁母称“你”,可是一旦涉及到敏感话题,宁橙虽然不会闭口不谈,却会将“你”转化成“您”。

    这个字一出口,就意味着宁橙准备撒谎了。

    “你别骗我了,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跟你抱怨,我就是想劝你一句,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始终不安全,还是少了一个依靠,那个邵承要是各方面都让你喜欢,我这个当妈的还是很愿意支持的,你叔叔也说他年纪轻轻就开了自己的公司很了不起,思虑周全,处事周到,谈吐不俗……你叔叔在国企待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他说好啊应该没错。”

    “行了,妈,我知道您什么意思了,可是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

    宁橙皱起眉,歪了歪肩膀甩掉邵承,站起身走到座机旁边:“我知道您一直希望我和他能像一家人一样相处,但是人和人是要讲缘分的,您别逼我,再说这是两件,您怎么老喜欢混为一谈,我和邵承能不能在一起,和我和叔叔能不能好好相处有直接关系么?”

    宁母在电话那边抢白:“我是在劝你,怎么只要我和你叔叔说好的,你都说不好,男朋友还不是你自己找的吗?”

    “我不想和您争辩,你们说好就好吧,很晚了,我想睡了,晚安。”宁橙挂断电话前又补充了一句:“您好好养着,尽量别挪动,过两天我就回去看您。”

    宁橙放下听筒,看也不看沙发上表情无辜的男人一眼,转身回了卧室,半分钟后再走出来时,内衣也归了位,体恤衫外还罩了一件外套。

    宁橙靠在门边,不愿再上前一步:“你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睡吧,酒后驾驶太危险了。”

    邵承眼神一亮,险些晃着她的眼,他一个跃身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宁橙也闪回屋里,“砰”地关上的门将他拒在千里之外。

    宁橙靠在门的内侧,耳朵贴在门板上,声音透过门板传了出来:“刚才谢谢你……但我还是得想想。”

    邵承翻了个白眼,仿佛早就料到了似地跌回沙发里,双手插进头发里:“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宁橙是谁,宁橙是“柏林墙”,任何威逼利诱或是糖衣炮弹都不能试图翻越。

    邵承知道今晚的主要问题出自那通电话。

    虽然仅仅是一面之缘,邵承也看得出端倪。宁橙排斥宁父,宁母却喜欢把宁父挂在嘴边,于是将她和宁橙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而他也在这次通话里成了炮灰。

    简单地说,这通电话就像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还坏了他的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扫了一眼留言,说到宁父的姓氏问题,解释前文的两个BUG。

    1,在“最美的时候,最对的人 03”章节里,原文是——宁母在电话那头数落着:“你手机落在朋友那儿了吧?不是妈说你,你这个丢散落四地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叫你回家跟我和你爸……”现在改为:“我和你叔叔……”

    2、在“我不在乎你的不在 05”章节里,原文是——“宁母改嫁的男人是个国企的干部……”现在改为“宁母改嫁的男人和前夫一样也姓宁,这是缘分,也省的在称呼上改口。他是个国企干部……”

    以上两点在这里说一下,不影响阅读,先不返回原文改了,以免伪更,有其它问题欢迎留言mua~~ 


女人撒谎,男人撒娇 02

    第二天一早,不见邵承的人,茶几上压了一张字条,内容大概是说筱萌将和曲烨一起回上海见曲烨的父母,希望邵承能作为她的哥哥陪她走一趟。

    宁橙将字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面无表情的梳洗完毕,又平静的吃了早餐,一如既往的去上班了。

    筱萌果然不在公司,据说请了两天事假。

    宁橙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送佛送到西吧,前女友兼青梅即将要嫁给别人,做前男友和竹马的总要尽责到底,邵承陪他们走一趟也好,曲烨的家人可不是筱萌能对付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筱萌下了飞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宁橙,简短迅速的将她的现状说了一遍,接着问起曲烨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喜欢什么,忌讳什么。

    宁橙脑海中浮现出那对几年前曾有一面之缘的上海夫妇。曲母是地道的上海人,说话嗲声嗲气,为人精打细算,头一次见到宁橙时手上正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顺便问清了宁橙的家底,总体评价只有一颗星。再说曲父,曲父是南京人,在上海定居三十年,和南京的亲戚越走越淡,近十年来已经不太往来,反而在上海发展的人际网颇为火热,生意做得挺大,但自曲烨上大学后开始逐年下滑,直到最近几个月已经岌岌可危。

    曲家人找媳妇不外乎一个宗旨:不拖累,添补家计。

    宁橙自然不符合,但是宁橙也没想高攀,在她看来,就算将来她和曲烨的感情路都不顺利,需要将就着一起过日子,前提也必须是远离上海的曲家父母,别说她对曲母当年那一“扫”记忆犹新颇为介意,就算没有前史,以她目前的家境也是匹配不起的。生父去世时只留下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宁母改嫁的后父再有钱,也不是宁橙的钱,就算他愿意给宁橙,宁橙拿在手里也膈应,她并非视金钱如粪土,只是在视后父的金钱如粪土罢了。后父尚且如此,又何况是以财取人的曲家父母了。

    思及此,宁橙这样形容:“他妈妈喜欢黄金、翡翠那类东西,最好是黄金,越黄的越好。至于他爸爸,嗜好挺多,尤其喜欢喝酒,洋酒。”

    简简单单一句话,筱萌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这和她预计的差不多。曲烨很少对外提起他父母的事,从小就在北京的亲戚家里蹭吃蹭喝,好似和他们并不亲厚,只是偶尔透露他的父母比较看重物质和表面的东西,一到晚上,曲母就要穿得光鲜亮丽到街上逛一圈,平日约了几个牌搭子闲聊也都是围绕着“谁订做了新衣服”,“谁的戒指比较闪”等等,即便这样时时刻刻将“攀比”形于色,家里却从不出资支持曲烨的梦想,按照曲父的意思,那是不务正业的梦想,艺术家都是没有前途的,死后成名,作品就算值了天价也是别人腰包里的钱。

    这些是曲烨表面的阐述,但是筱萌却听出了弦外之音,她自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自然不能理解这世界上有父母舍得错过孩子的长大,对亲骨肉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仅仅是每个月寄给北京的亲戚一笔钱作为养育费。这跟无父无母孤儿又有什么区别,曲烨整日看着同住的孩子在父母身边撒娇,心里又该是什么滋味?

    筱萌这才有些理解曲烨以往放浪不羁的行为,他孤独惯了,害怕付出,也不会付出,他缺乏安全感,所以在他心里人都是不可靠的,只有赚到手的钱才是自己的,因为就连亲生父母都像是陌生人,还有什么人值得信任?

    有人说孤单是心里没有人,寂寞是心里有人却不在身边。一时之间,筱萌有些搞不清楚曲烨到底是孤单,还是寂寞。

    其实哪一种她都不希望。

    邵承离开上海的这两天,宁橙也没闲着,她和另外一男一女两位同事,被于本生派去出差,差事不复杂,她负责讲解创意,男同事负责在酒桌上护航,另外一个女同事则暂时替代筱萌的公关工作,虽然她的能力有些稚嫩。

    这男同事不是别人,正是令宁橙印象深刻的侃爷张力。

    现在的张力和前阵子春风满面的他大相径庭,听说他发现了新婚太太的诸多情史,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撞见太太的前任男友,令他有口难言,面子上挂不住,头上飘着绿。几次争吵以后,两人已经准备协议离婚,原来张力的情史也并不光彩。他们进行了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友好协商,这样的平静只有在结婚前才有果,他们都一致向对方坦白自己千帆过尽,本想找块儿清白如水的另一半洗尽自己身上的铅华,没想到却是老千遇到了老油条,半斤八两。

    在前往杭州的路上,张力一直在向宁橙和另一位女同事周末大吐苦水,不仅将他和即将离婚的妻子的故事添油加醋讲了一番,还不忘顺便提起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们,大有将自己渲染成风流才子的意思。

    宁橙和周末都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打了同一个主意,直到入住酒店后关上门,两人一拍即合。

    周末是宁橙认为的“爱情字典”,周末恋爱经验丰富,却非**,她是理想主义者,立志要找一个足以满足她一切硬件要求的另一半,所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每一次分手多半都是她先提出——在她发现对方身上有自己难以容忍的缺点时。

    宁橙对“爱情字典”周末抱怨说:“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女孩为什么会看上张力,他那么自大。”她比划了一个手势:“那些女孩听不出来他快要吹破大天了么?”

    周末说:“可我看你挺感兴趣的。”

    “我只是好奇,在男人的世界里,前女友是怎样的,爱情又是摆在什么位置的。”

    “你恋爱了。”周末眯笑了眼:“你笑的时候嘴角含春,一定是热恋中,你瞒不了我,否则你不会对张力的情史这么感兴趣。”

    宁橙不承认也不否认,但这对周末没有区别。

    宁橙反问:“那你呢,你恋爱这么多次,就不怕挑花眼么,你到底想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周末凝神想了一瞬,眼神迷蒙:“要嫁就嫁我准前夫那样的。”

    “准前夫?”宁橙呆了一秒。

    “所谓准前夫,就是差一点结婚的前夫,就差一点。”周末语气惋惜:“可惜,他做了一件我难以忍受的事,他犯了我的大忌。于是我把他甩了,虽然我到现在还觉得心很痛。”

    宁橙接不上话,主要是不知道该说几句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场面话,还是该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

    “其实我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认识一个前辈,她简直就是‘爱情百科全书’,我对男人的经验多半都是从她身上模仿来的。”周末将话题带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宁橙的好奇心被挑起:“有机会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女人最好的老师是女人,实习的对象和提高水平的试炼场是男人,任何女人都希望在其他女人身上获益良多,尤其是当她们情路坎坷时,就像宁橙求教周末,而周末求教她口中的“爱情百科全书”一样。

    两个女人想谈甚欢,周末尤其有当探子的潜质,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宁橙的恋爱实习对象套了出来,并且给予了很多宁橙想也不曾想的宝贵意见。具体说很复杂,但总结来说只有三条:不要知无不言,不要俯首贴耳,不要跟进跟出。

    宁橙谨记于心,觉得自己取了真经了,并不知道这将会对邵承造成多大的困扰,或者说周末这样的女人,本就是男人最大的困扰,又爱又恨。

    两个女人小憩了两个小时,和换上西装领带的张力碰头,三个人粉墨登场,在饭局上和客户们短兵相接,五位客户有两位是女人,都是“家属”,对外的“家属”,对内的情人。

    张力和对方两位女士喝酒划拳,将她们伺候的心花怒放,而周末则不温不火的将其余三位男士哄得心悦诚服,宁橙发现自己小看了周末,她的公关能力一点都不输给筱萌。

    对于宁橙的疑惑,周末解释道:“业务嘛,只要差不多就行了,女人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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